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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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八成是真的。
不过,看麻风这烦躁郁闷的样子,一定是在想着怎么编瞎话说他不是刀匠呢。
梅朵三人也不说话,等着麻风自己交待。
果然,那麻风在屋里面烦躁不堪的来来回回走了个遍后,冲着梅朵三人就是一顿吼:
“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啊!那别人说我是你阿爸,你们信不信啊!什么刀匠,我不是!找刀匠找到我家里来,还打扰我睡觉,你们真无聊!滚,快点滚!”
边说着,就边上来要轰梅朵三个人出去。
一看麻风那脏手就要碰到小姐的衣服了,丹西很生气的从梅朵身后跳出来挡在了梅朵的身前。别看人小,嗓门不低,直看着麻风也吼了回去:
“谁会有你这样的阿爸,那才是投错胎了!你不是刀匠,那你家里整天传出来的叮凌咣啷的是什么声音?你敢说不是在打铁打银吗?”
一看个小丫头都敢冲自己吼,麻风怒了:“那为啥不说我是铁匠,不说我是银匠,一定要说我是刀匠!有关系吗!”
丹西无言以对,因为大家都说他是刀匠的嘛。
被丹西挡在身后,见丹西面对这个童年阴影,也没有一点畏惧的表现,梅朵很欣慰。这心理辅导不难嘛。
同时,也帮衬的开了口:“因为,你有一种刀匠大师的风范。”
此话一出口,麻风傻了。丹西也傻了,小姐这是在拍这个麻风的马屁么?
当然不是,梅朵还不至于为了把刀就拍一个疯子的马屁。只是既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这个麻风是刀匠,那就只能拿第六感当理由了。这下,麻风没话说了吧。
自然,麻风被拍傻了,哪里还有话说。人家就是看着他像刀匠,他能有什么办法。怎么不看着他像土司呢。
正要开口继续赶人,突然眼睛一瞥,看到了半天不吭声的小兔崽子正在他屋子里寻摸!
“小犊子,你!”
小白玛从旁边的桌子上发现了一把刀,已经拿过来给梅朵看了。
“小姐,你看,这把刀真好!”不吝啬的夸赞道。
当着麻风气呼呼的面,梅朵伸手接过。
小白玛发现的这把刀比麻风手上的那把短一些,宽一些,刀身也是开了刃的。刀把好,是青铜包黑牦牛角鎏银镶黄铜的刀把,刀鞘也很精美,青铜錾花鎏银平花凸花的扁鞘。
入手感受一下,冰冰凉凉的,一把抓着刀把将刀拔出来,瞬间屋子里面都好像染上了一层冰霜。
扎眼的厉害。
赶忙将刀塞回了漂亮的刀鞘里,梅朵禁不住的连声赞叹:“好,好,真是把好刀!”
爱不释手的把弄查看着。
看着这群无礼的人随意就拿着自己的刀,麻风很生气,但是听到了梅朵和小白玛的夸奖,又是不自觉的很骄傲的冷哼一声,然后一劈手,从梅朵手中将刀收了回来。
“谁允许你们动我的东西了?你们这群野蛮的人,赶快从我家滚出去,要我说几遍你们才能听得懂?滚出去!”
凶巴巴的德行让丹西很反感,竟然敢对着小姐大吼大叫?
“又脏又臭脾气又烂的糟老头,怪不得你没媳妇!”一向不多说话的丹西今天是第二次发飙了,也许也是潜意识里的要让自己不要害怕这个麻风,所以表现出来了难见的剽悍。
“谁说老子没媳妇,老子媳妇多了去了!”
“在哪!”
“……”闷,“滚滚滚,你们赶快给我滚!”
见今日前来惹得这麻风相当不快,梅朵伸手拉住了丹西还要再干架的架势,平静跟没有被麻风骂一样,说道:“看样子你有起床气,我们改日再来。”
说完,拉着丹西就走了出去。还在房间里面寻摸的小白玛见之,急忙扭身跟上。
身后,麻风愤怒的大喊:“不准再来,听到没有?不准!”
哼,你算老几。
【待续】
☆、第115章 15日:格绒的野心
从麻风家里出来以后,梅朵带着丹西和小白玛就在吉扎头人的寨子里慢慢悠悠的溜达着。丹西这会儿对于这座寨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害怕的情绪,因而,她是和小白玛一起走在梅朵骑着的小骡子前面,给梅朵带着路。
一路上,有遇到在寨子里面玩耍的小孩子,小白玛和丹西就会上前,去询问一些有关于麻风的情况。不过,这种询问是没有意义的,因为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了解麻风,就更别说是小孩子了。
只是从一些已经干不动活,只能留在家里面晒太阳的老人们口中,梅朵他们得知了麻风的名字——晋美。
晋美,无畏、无惧、无所畏惧的意思。
这名字果然是起的好,他是不怕任何东西了,倒是所有的人都怕死他了。
侧身坐在小骡子的背上,梅朵思考着应该让麻风晋美给她打一个什么样的刀才算合适,三个人悠闲的向着吉扎头人所住的地方前去。
此时的吉扎头人,正在享受着他的新夫人给他做的全身按摩呢!
真的是好不舒服呀。
“老爷,我按得行不行,您舒服吗?”
格绒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的给吉扎头人从头到尾地按摩着。吉扎头人闭着眼睛,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听见格绒的问话,他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哼了两声,表示他已经舒服的说不出话来,快乐能跟神仙相比了!
一边伺候着吉扎头人,格绒一边就趁着吉扎头人这会儿舒服迷糊的劲在一旁说道:
“老爷,您也知道我是怎么才能来伺候您的。我原来的丈夫是柯西头人,我还有两个儿子。”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得吉扎头人没有反应才接着道,“老爷您应该能理解我,做阿妈的哪能离得开孩子呀。我,我很是想念他们,不知道老爷您允不允许我,去看一看他们呢?”
吉扎头人宛若坠入云海中的酥软感消失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格绒:“你想回去?”
询问话中表现了些许的不满,既然已经是跟了他的了,还想回去?这怎么可能!
要是让柯西头人知道是他把格绒收下的,还不得跟他拼命啊?
在格绒跟着吉扎头人的这一段时间里,格绒就已经将她所有的事情都给吉扎头人说了,因此,吉扎头人对于格绒想要见她儿子的这件事情很敏感。
只要让格绒见了她的儿子,柯西头人就必然会知道知道格绒在他这里。吉扎跟科西一样,都只是雪贡土司的属下,是个头人。这要是让柯西头人知道了他的女人不是被雪贡土司老爷要走的,而是送到了他这里,那不摆明了要大闹吗。
他不想跟柯西头人有什么牵扯,他也不希望格绒跟柯西头人会再有什么牵扯。
这个女人,别看她并长得跟漂亮沾不上边,但是语气温软,态度柔和,伺候起人来更是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几个月相处下来,就把吉扎头人迷得是神魂颠倒的,现在整天都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柔的新夫人,已经完全将大夫人丢在一边了!
若是格绒一开始就向吉扎头人说明了她自己是什么身份,那么吉扎头人或许还不会将格绒留在身边,可是格绒是在跟了吉扎头人有一个月后,已经完全将吉扎头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以后,才吐露了她的身份和来历。况且,还更是交代清楚了二太太为了将她从柯西头人身边带到官寨里时,给柯西头人出的条件。
纵然知道真相的吉扎头人有些后悔,但是,那也是事已至此,不容更改了。他只能尽量的保证不让格绒在他这里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以防传到柯西头人的耳朵里。
他可不笨,像二太太给出的那样的条件,他可完全给不起,也没权利给。
那要是给了柯西头人两个寨子,他恐怕就要是个光秃秃的带兵官了。
格绒很敏感的发现了吉扎头人的情绪变化,因此,一下子口气放得更软了。
“哎呀,老爷,我只是太想念我的孩子了,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思念之苦。不过,若是我的想法惹了老爷您不快,那我还是不看他们了吧,省得老爷您伤心,也省得别人说老爷您什么。”
别人能说吉扎头人什么,可不就是要说他冷血无情嘛。不过,吉扎头人才不会顺着格绒的这句话往下说呢。能在雪贡土司的眼皮子底下当大头人的人,自然不是蠢货,知道些语言中的技巧。
中了激将法可就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还是格绒你最体贴老爷我。”吉扎头人伸手在格绒的大腿根部捏了捏。肉肉的触感,让吉扎头人“嘿嘿”笑了两声,“你赶快给我生上七个八个的,那样你就不会想了!”
轻轻松松便将格绒的语言小陷阱给填平,格绒的小算计并没有得逞,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拍开吉扎头人放在她腿上的手,既是娇嗔又是幽幽的道:“唉,可怜了我那几个孩子,年纪还小就没有阿妈再照顾他们。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好,穿不穿得暖,有没有人欺负他们。”
言语至此,格绒已经是动了真情。她现在越说越想念自己的孩子,也深深地为自己的孩子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而感到担心。
虽然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敢为难她的孩子的,柯西头人也是个顶用的,一定会照顾好这几个崽子,然而,一个当母亲的心,总是会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孩子。
格绒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实在是真情流露,不全是作假。
为什么说她不全是作假呢,因为,毕竟还是有一部分在作假的。怎么样去哭,才能哭得漂亮,还能引起吉扎头人的怜惜和心软,这就是一门艺术。要侧着身子,手拿手帕悟着半张脸,眼泪簌簌地往下流,眼睫毛一下又一下的抖搂着泪珠,胸脯因为哽咽时不时的起伏一下。
这样……恐怕任女人看了都会酸掉半颗心的。
见状,吉扎头人赶忙连声安慰。
“哎呀,我的好格绒,怎么说着说着就能哭起来了,多大的人了呀。不就是想孩子吗?快别哭了,你要是再哭,哭出个病来,这恐怕就更是见不到你的孩子了。”
格绒默默的抽泣着不做声。吉扎头人又是乖哄着,又是忙着帮忙擦眼泪,好话说尽了,可格绒还是一言不语。
吉扎头人哄着哄着就有些不耐烦了,草原上的男人总是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毕竟是个民风彪悍的民族,女人也大部分不像是汉族的女人那样,容易感时伤世的,柔情似水,稍微一碰眼泪珠儿就往下掉。
在大环境的影响下,正常的藏族男人自然也是不喜欢女人哭的,哪怕她哭得再多,再可怜,看多了也就烦了。这点通用任何种族的男人,女人哭得多了,任再怎么梨花带雨,总是会腻味,会厌倦的。
没一会儿,吉扎头人就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口气带着生气的对格绒道:“不就是想看你的孩子嘛!这样吧,我想办法,让你的孩子来咱们这里一趟。听好了,你不仅不能去柯西头人那里,你也不准让你的孩子向柯西头人透露你在我这里的消息。你给我保证,还要让他们给我保证,否则,这事我可做不来!”
这就是松口了。
看来格绒在吉扎头人的面前第一次使用“哭”这种技能,还是有点成效的,吉扎头人答应了她让她见到她的孩子。虽然是有条件的,但是这条件在格绒眼里就相当于是虚设。等见了孩子,说什么,不说什么,让给柯西头人传什么话,还不都是由她定?
给吉扎头人一个空口承诺,一点儿也不算是个事儿。
转眼间格绒就破啼为笑了,吉扎头人见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女人不要再哭了真好。不过紧接着就是要发愁,该怎么样才能把柯西头人的孩子,以一个正当的理由给接过来。如何安排才能不让人起疑心,才能看起来是顺顺利利的,是名正言顺的。
毕竟,吉扎头人之前跟柯西头人也不熟,两家相距甚远,除了雪贡土司老爷召集聚在一起的任何见过,就再也没有人任何搭过话的时候。这只是个见面打招呼的情分,要出个什么理由才好呢?
“老爷,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格绒在旁边,将床上的枕头重新放正,将被子拉了起来。
吉扎头人见之,还是有点欣慰的。为了这么一个会伺候人的女人,闹腾点事情也是值得的。
“恩,那我就先睡一会儿。”
“睡吧,老爷。”
格绒扶着吉扎头人堂下,给他盖好了被子。
安顿好吉扎头人以后,格绒表情平静的从他的房间里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在楼上上上下下走动着的下人们都会恭敬地说一件:“二夫人好”。甚至连吉扎头人大夫人的侍女,也会给她行一个恭敬的礼。
现在吉扎头人家里面的下人都知道新来的二夫人相当受宠。
格绒很无愧的接受着下人们的礼节。当初跟着柯西头人的时候,她还是大夫人呢,这点小礼有什么受不起的?
不过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