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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潋渊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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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度之,我告诉你,我飞行术学的好的很,今天我是脚扭伤了,才让你这小人得志!”

    左潇潇喧嚣完自己的不快,又暗自懊悔今日为何要去放风筝,如果不放风筝,就不会崴了脚,不崴了脚,就不会被这木头脸数落。

    “找借口!”

    羽度之看也不看左潇潇,冷冷的说道。

    左潇潇看羽度之冷漠的态度,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着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羽度之吼道“羽度之,你有没有人性呀,我看像你这种人,死了都没人关心!”

    左潇潇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性子,从她第一次见他开始,就没见过他笑过,无论什么事在他眼中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倒是不放过一次数落她的机会,每一次都唯恐没把天下最恶毒的词用上。

    “你现在不但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会拖我们的后腿,所以你还是先回山顶吧!”

    虽然左潇潇气的发疯,把最难听的话都放了出来,可是羽度之却依旧不为所动,不但没有被她激怒,反而云淡风轻的将恶毒进行到底。

    有时候以静制动才是最高明的,任其东西南北风刮遍,我自岿然不动如松,让别人白费力气。

    但是漫漫人生路,羽度之选择了最难的一条,那便是做一个安静的毒舌男,去应对那时刻发疯的左潇潇。

    “羽度之,论仙法,我在师门里可是第一的呦,你少侮辱姑奶奶。”

    左潇潇扬了扬眉,那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飒爽之感。

    “左潇潇,从前你说谎的时候还稍微思量一下,现在说谎连气都不喘一下,一气呵成,真是练出了境界。”

    “羽度之,你就是死人一个,算不上竞争对手,没了你,我自然是第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在间接承认你不如我吗?”

    羽度之语气轻淡的说道。

    “你想多了吧!”

    左潇潇不屑的将头偏到一旁。

    “你能飞吗?你不会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吧?”

    羽度之脸偏到一旁,尽量不对上左潇潇的眼睛,让自己语气没有一点起伏的说道。

    “羽度之,我说起来也是个美女,你抱着我还吃亏了不成!”

    左潇潇扭过头看着羽度之气不打一处来,总感觉每次一遇到他就要大吵一通,她就不明白了,他难道是闲的太无聊了,想拿她消遣消遣吗?这是什么变态毛病呀!

    “你这种姿色,扔到大街上都没人看。”

    羽度之继续毒舌。

    不过这次左潇潇难得没有怒,她仔细的看了看羽度之,嫣然一笑,嘴角眼底带着满满的不怀好意。

    “我说羽度之,你不会是个断袖吧?”

    左潇潇伸出嫩如葱白的食指,一下挑起羽度之尖尖的下巴,一脸坏笑的看着他问道。

    羽度之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一愣。

    左潇潇看见他这个表情,满意的笑了,继续接着说道“没关系,虽然你是断袖,可是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我这个人是很开明的,我觉得男的喜欢男的也很正常啊,这大概就是那戏本里说的什么……女儿……哦不……是男儿身女儿心……”

    见左潇潇越说越离谱,羽度之再也淡定不住了,他一把拍掉左潇潇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然后捏住左潇潇的小脸蛋,把她的脸挤得肉嘟嘟的。

    “羽度之,我是说到了你的痛处你才终于绷不住了吧!没事的,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也不会告诉师兄弟们的,你放心好了!”

    左潇潇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她本来想稍微说一会就停下来的,可是一看他那副表情,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再恶心恶心他,越看越想说,越说越起劲,以至于根本停不下来了。

    试想一下,一个被压迫多年的人,现在终于有机会反击了,那是何等的痛快啊!此时不把握好机会,更待何时啊!

    而且,她现在有些错乱的觉得羽度之会不会是真的断袖,因为他平时都是很绷得住的,但是现在她一说这个话题,他就开始怒了,这似乎有些可以证明他或许真的有那种倾向。

    经过左潇潇的一路猛攻,羽度之也终于受不了了,他捏着左潇潇的下巴,眼神恶毒的盯着她的一张花一般的小脸蛋,有种把她的脸捏碎的冲动。

    左潇潇则完全不嫌事大,对羽度之的愤怒视若无睹,继续的胡说八道。

    “羽度之,你到底是不是断袖啊?”

    左潇潇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看着羽度之,语气也极其戏谑。

    作为游虚山的一大名人,左潇潇出名的理由便是凭着一张花容月貌的小脸蛋,肆意调戏良家少年。

    有多少长得白嫩清秀的游虚弟子想当年都是领教过左潇潇的辣手摧花,以至于许多长得符合左潇潇审美标准的游虚弟子见了她都绕着走。

    此外,左潇潇其实是男女通吃的,见了长得标致的女弟子,左潇潇也是会对人家伸出魔爪的,落到她手里的女弟子十有八九都是羞辱的哭着从她身边逃脱的,所以长得符合她审美标准的女弟子见了她也是绕道走的。

    而对于恶贯满盈罄竹难书的她,大家却也是无可奈何的。

    从前有一次,左潇潇调戏了一个辈分较高的师兄,那师兄感到羞辱,让他的师傅告到了太息掌门那里,掌门得知了此事,不但没有处罚左潇潇,反而劝导那被羞辱的弟子,说都是同门,左潇潇一个小女孩能把你怎么样,玩笑而已不必当真。

    那弟子和他的师傅听了气的快要断气,可是也只能生生压住怒火,毕竟掌门放话了。

    也因此,从此以后左潇潇更加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有些弟子虽惹不起她,但躲还是躲得起的,每当一遇见左潇潇,他们都选择退避三尺。

    左潇潇在游虚山虽说是臭名昭著,但是众所周知,她唯一没调戏过美男的就是羽度之。

    作为游虚山的辣手摧花女,放着身边的大美男不下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于是便有了各种猜测。

    有人说是羽度之的气场太大,一整天二十四个时辰,有二十三个时辰都是黑着脸的,这样的一个人,比恶魔左潇潇还要恶魔,左潇潇自然不敢去招惹他。

    也有人说左潇潇和羽度之从前有一场虐恋,后来感情破裂,所以左潇潇自然不去招惹羽度之。

    其实也还有其它的许多如天方夜谭的猜测,不过最能被公众承认的是以上两种。

    而当左潇潇得知有人这么说时,她正慢慢悠悠的喝着一杯茶,听同门的师弟说完,她一口茶没喝完,噗的一下全喷了出来,后来捂着肚子狂笑的差点笑岔气,大半天都没直起腰来。

    对于这件事情,按左潇潇的原话是这样的——羽度之这种货色,勉强算的上一个中品,准确的来说是中下品,脱光了放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眼,况且常言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姑奶奶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他的。

    这话放出后,在一旁听的师弟们都忍不住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心说这女子真是不适合待在人间!

    当然,消息传出后左潇潇同门的师弟师妹们也都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当初拜在齐不冲长老门下算是拜对了。在接着,全游虚掀起了一场拜师的高潮。

第二十章 从前() 
游虚山为了让弟子们全面发展,允许弟子们拜多为师傅修炼。所以不少弟子挤破了头的想往齐不冲长老这里来,花样百出的求齐不冲长老收他为徒,有的甚至已死相逼,齐不冲长老在高兴的合不拢嘴之余也思量这左潇潇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把人家逼到这种份上也是不容易啊!

    关于以左潇潇为主因引发的这场拜师狂潮,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自然是齐不冲长老,整日见其他长老的弟子往他这里来,求天哭地的要拜他为师,他面上装的淡定,心里却是乐的开了花。

    而作为愁的人,自然是那些弟子们被左潇潇摧残过的长老们,他们看着弟子天天往别人那里跑,觉得丢尽了脸面,可是又不敢公然阻挡,因为怕传了出去其他长老觉得他太小心眼,况且游虚山清楚的规定,弟子可以拜多位师傅修炼。

    如此一来,那些发愁的长老们就追究到了罪魁祸首左潇潇。左潇潇在那个时候可谓是成了全游虚长老的眼中钉,毕竟每个长老弟子都不在少数,那么多弟子中总该有几个长得符合左潇潇口味的弟子,所以基本上每位长老的门下都有几个被左潇潇摧残的弟子,如此一来,左潇潇就刚好把全游虚山除了她师傅齐不冲长老以外的长老都得罪了遍

    。

    可是尽管是成了众矢之的,左潇潇依旧我行我素,整日四处拈花惹草欺男霸女,况且齐不冲长老也忙着收弟子,来不及,也不舍得管她,所以那段时间左潇潇可谓是风流满游虚。

    这样讲来,似乎听起来有些可怕,似乎左潇潇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一般。可是如果是经历过那段时光的弟子,就会明白事实确实如此,以上所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甚至还不止于此。

    而那个时候作为大师兄的羽度之,似乎是每日不问世事,旁若无人的修炼,对左潇潇没有一点威胁,只是有时在两人碰面时会冷眼撇左潇潇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走过。

    左潇潇虽面上不说话,但是心里却是莫名的不爽。有时候晚上如果睡不着就会把羽度之的脸想象成猪头,然后一二三的一直数,直到睡着。

    对于左潇潇的一切,羽度之也都是不大关心的,其实说起来,他对一切似乎都不怎么关心,左潇潇有时候无聊了就突然会想,这羽度之整天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这也不关心,那也不关心,那他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越想越搞不懂,于是在一次和羽度之遇见的时候问了他。那时候她站在游虚山的

    星辰花丛中,与他有十步之遥。那时那一片浅蓝色的星辰花随风轻轻的摇晃着,远处夕阳的余晖浅浅的洒在左潇潇巴掌大的小脸上,而她那一双无论何时都十分惹眼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的望着他,竟不像是在戏谑他。

    她有些认真的问道“羽度之,你在乎过什么吗?”

    他看着她,觉得平日里如风如火一般的女子似乎不见了踪影,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如这一片开的烂漫的浅蓝色星辰花一般的姑娘。

    四处山岚悠悠的飘动着,被映上了斜阳的余晖,那一刻显得十分的安静。

    羽度之什么都没说,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像从前那般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可是左潇潇那次没有像从前一样,会对他对自己的无视而感到愤怒,她只是转身看了看他在斜阳余晖下显得有些料峭的背影,

    看着他渐渐消失在山岚中的背影,想着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

    你在乎过什么吗?

    你在乎过什么吗?

    ……

    那几日羽度之在修炼时脑海中时时会回响起这句话——羽度之,你在乎过什么吗?

    他有些感到气愤,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说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他又总会时不时的想起那天的场景。想起那西边浅浅的金黄的余晖,想起那山上如梦似幻的山岚,想起那夕阳余晖与山岚笼罩中的那片忧郁的浅蓝色的星辰花海,以及,花海中的那个略带美好的女子。

    每当他将那一幕幕在脑中回放,当画面定格在左潇潇的脸颊的那一刻,他总会想一把将它挥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清楚的记得那个讨厌的女子的脸,那个整日没心没肺的女子,那个整日调戏其他师门的弟子的女子,那个整日和他作对的女子,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他记住的。

    于是他就一遍遍的回忆她从前的恶行,关于某天他看见左潇潇调戏其他师门的师弟,把那个师弟调戏的捂着脸泪奔。关于某天她把一个小师妹的衣带扯开,把那小师妹吓得花容失色,最后哭的梨花带雨蹲在路上。

    关于她的种种事迹,真的是罄竹难书。羽度之就一直想一直想,努力的将左潇潇抹黑。可是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唇角竟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山腰上,羽度之依旧抱着左潇潇,只是那一双星目却狠狠地瞪着左潇潇。

    “羽度之,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左潇潇笑着问道。

    羽度之沉默,左潇潇便继续问。

    “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

    “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

    见羽度之这种态度,左潇潇眼珠一转,伸出了纤细的胳膊,一下攀上羽度之的肩膀,一对樱唇朝着羽度之的脸颊吻去。

    毫无防备的羽度之见此情况,急忙把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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