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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救的人全死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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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恪笑了笑,算是默认。

    “我早该猜到的,你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出现在宛城。以你的性子,必然是有所求。”江静石顿了顿,“我托你去看微生离的时候,你就趁机将整个城主府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吧。既然诏书的位置你已知晓,为什么不自己拿出去反而是让孙炜”

    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关节。挑拨红蕊和微生珏的关系,加深王上对城主府的怀疑,更进一步的,挑起越国君臣间的纷争,甚至诏书在手,他轻易就能毁掉越国表面上的安稳平静。

    “世子好手段,静石真是自愧不如。”

    沈恪似笑非笑地开口:“这话听起来不像是称赞啊。”

    阳光下呈现透明的瞳色让他看起来显得人畜无害。就是这幅假面,才让他弄混了眼前人的真实,误以为他是自己可以交心的朋友。从江静石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沈恪漠然的,无动于衷的神情。

    “各为其主,我其实可以理解世子的立场。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一句话不得不说,能否请你交出诏书?以朋友的名义。”说出这句话,也意味着他俩的交情走到尽头了。

    沈恪慢悠悠喝完一杯茶,起身走到江静石的面前。

    “好,我可以交给你。”

    江静石面色一正:“此话当真?”

    沈恪以手捶了捶他的肩,面带笑意:“朋友间的请求,岂敢不从?”随手从袖中扔出一个卷轴来。

    江静石怔怔地接过,一时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轻易的拱手相让了。

    沈恪同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他听不懂的话:“越国的先王,可真是个没意思的人。”

    江静石望他背影,出声相询:“你去哪里?”

    沈恪头也不回,随意摆了摆手:“去找个小姑娘。”

    阳光淡淡地洒落在前方的背影上,他那袭天青色的袍子纯净无瑕,不染任何尘埃,却如隔着烟雨朦胧,只留下一个浅淡的剪影,再抬眼已消散了。

    那是一种任何人都能难以接近的疏离,冷漠,傲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三十七章() 
谢时雨此刻却正同城主府的下人们发生了些冲突。

    原因无它;城主府戒严;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哪怕身为城主府的客人;谢时雨也被困在东苑。她才要踏出门;就遭到了侍卫的阻挠。

    “神医姑娘请回。”

    “我要去药房取药;如果不放心;你们大可以跟着我;监视我的行动。”在东苑的这些日子,谢时雨研制出了调理微生离身体的方子。

    “这”侍卫有些犹豫。城主的命令他是不敢违抗的,但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可疑之人;当她一双秋水明眸扫过来的时候,自己竟有种立刻放行的冲动。

    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侍卫低下了头;神色恭敬:“此事还需得到城主的同意;还请神医姑娘稍安勿躁。”

    竟是不肯退让半步了。谢时雨只得回到房中。也不知这戒严令什么时候才能取消,若是一直不取消;她就要一直被困在这小小的东苑吗?也不知道微生流怎么样了;燕飞说的那个人有没有照顾好他。

    提起燕飞;谢时雨心中便有几分不快。那日比试结束;燕飞同她说了几句话后;第二日便消失不见了。直至今日;仍未露面。当初二人结伴而行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他不告而别,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怪医孙炜;以及他盗走的城主府重宝。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她不得不产生几许怀疑。

    当她开始重新审视起燕飞之时,却发现自己对他实在知之甚少。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又突然消失,来无影去无踪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秘密。、

    正当她为了燕飞而陷入深深思考中,有人正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城主府,慢慢向东苑的方向接近。

    “什么人?”东苑门口的侍卫拦住一个弓着腰,拎着红木食盒的仆从。

    那仆从轻咳一声,嗓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小的是替神医姑娘送饭的。”

    侍卫上前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后,收起佩刀,放了行。

    仆从拎着食盒向院内缓慢走去。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谢时雨头也不抬地道。这个时辰能进入她房间的无非就是送饭的仆从,这几日她天天如此。

    食盒被放在方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脚步声却并未响起。

    谢时雨并没有觉得不对劲,往日那仆从都是等她吃完饭后收拾好食盒再走的。

    她依旧埋头于书桌,认真地删改着手中的药方,没有药材,也没有病人,除了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药方,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神医姑娘快些用膳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知道了,我”谢时雨猛地抬起头来,被这熟悉的声音惊了一惊。

    噙着一脸笑意望她的正是那个她方才还念叨的男人。

    她快步走到门口,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人看见后,迅速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望他:“你怎么进来的?”

    沈恪悠然坐下,不答反问:“姑娘最近过得怎么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谢时雨就有些不淡定了。她来到方桌的另一端坐下,语气不善:“拜你所赐,我最近过得不赖,清闲极了。真是我下山以来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姑娘何出此言?”沈恪看着她因为愤怒而闪闪发亮的眸子,神情愉悦。

    “让城主府下了戒严令,害我不得出门半步的人不就是阁下吗?”谢时雨唇含讥诮,冷冷睇他。

    沈恪眉峰一拢,收起面上笑意。

    谢时雨接着道:“我突然有几分好奇你的来历了,能将怪医孙炜那样桀骜不驯之人收为手下的,想必是有着十分惊人的身份。”

    沈恪长眸深处划过一道讶色,江静石能猜出来固然有他玲珑心思的成分在,更多的还是他对自己的了解,二人相交为友,已逾数年。而这个小姑娘不过同他认识了几日,甚至不清楚他的来历,就能看出孙炜是他的人,实在令人惊讶。

    “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谢时雨直视他:“因为你是第一个告诉我怪医孙炜在城主府的人。”

    那日西院比试,孙炜跟在红蕊夫人身后现身,在场所有人都显得十分惊讶。她原本以为孙炜会出现是所有参赛者都提前知晓的消息,然而事实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她的消息来源正是燕飞。比试前一日,燕飞就将这个本应处于保密状态的消息告诉给了自己,他一个刚来城主府不过一日的人,是如何知晓的。

    当然仅这一点,只是让谢时雨产生了一丝怀疑。直到孙炜盗宝而逃,她才敢确信,能将人从守卫森严的城主府中安然带走的,除了燕飞,她暂时想不到别人。

    沈恪笑了笑:“原来是我大意了。”脸上却毫无被拆穿的尴尬。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进入城主府是为了什么。我只想说,我是一名医者,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来,眼下被困此地,既救不了微生离,也救不了别人,实非我所愿。”谢时雨顿了顿,道:“你的身上还有我下的毒,哪怕是为了解药,我希望你能想办法解除此时的困境。”

    好一个软硬兼施。原以为她不谙世事,没想到说起话来还很有章法。

    小姑娘睁着一双水润圆眸望他,几分紧张几分忐忑,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只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有点像他养的小豹崽,刚一出生就离开了父母怀抱,送到他面前的时候,还很稚嫩,带着几分探究的打量着他,眼神就如她此时一般,有点可爱。

    沈恪的神情豁然开朗,心情突然一派大好:“姑娘不必担心,这戒严令很快就会解除了,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虽然不明白他哪来的自信,但是谢时雨相信,就算是为了解药,他也不会欺骗她。

    她顿时放松了下来,看一眼手边上的食盒,问道:“里面不会是空的吧?”

    谢时雨在沈恪一个“你看看就知道”的眼神中,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食物的香气一下子飘至鼻间,饥肠辘辘之感顿时萦绕全身。不过几道家常菜,竟被城主府的厨子做的如此精致。比起她堪堪能入口的厨艺,真是强了太多了。

    她才夹了一筷子,就顿住了。

    实在是对面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令人无法不在意。

    想了想,她道:“要不一起用一点?”

    沈恪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的筷子上,那是唯一的一双。

    “嗯,要不你下手抓,我转过头去?”

    沈恪:“”有时候真想敲开这姑娘的脑袋,看看她里面装的是什么。

    无语良久,沈恪才道:“不必了,姑娘吃吧,我不饿。”

    “那你转过去吧。我吃饭的时候不习惯别人看着,会有一种吃独食的罪恶感。”要知道,在黄泉谷吃饭的时候都是师兄弟几个一起抢着吃的。

    “”

    燕飞说的果真不假,到了下午,戒严令便被解除了。听说是什么人找回了被盗走的重宝,只是怪医孙炜还没有抓到。

    谢时雨心想,被你们抓到了才奇怪呢。燕飞人在这里,就意味着孙炜至少是安然无恙的。

    没过一会儿,城主派来管家请她去前院,似乎终于想起来她这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神医来。

    这么多天,第一次踏出东苑的大门,谢时雨望着院外的红墙绿柳,深深吸了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她被中年管家带着,向前院走去,一路上皆目不斜视,很快就到了前院。管家向前伸了伸手,示意她进去。谢时雨颔首,脚步微抬,才要迈上台阶,厅中却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一身月白色长袍,笑容可掬,一步一步踏下台阶,路过她之时,甚至点头打了个招呼。

    谢时雨一顿,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回过头望,那男子已经走出老远,逢人便点头致意,看着十分亲切。似乎不是特意向自己打招呼的。

    她侧首问身旁的管家:“刚刚走过去的那位是?”

    管家笑了笑,似乎理解她的疑问。毕竟是优秀的男子,寻常女子会多上几分心也不足为奇。

    “那位是城主府的客人,来自都城的江公子,他不仅是城主的徒弟,还同我们府上公子关系很要好。”

    府上公子,那不就是微生离。对了,还有微生流。谢时雨脑海中闪过那人的笑脸,顿时开朗,他不就是那日出现在客栈里,燕飞口中能照顾微生流的人吗?他此刻怎么会在城主府,微生流又是谁在照看。

    不及她细想,管家催促的声音便传来了。

    谢时雨撇去杂念,重新聚精会神起来。她迈上最后一个台阶,走进前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安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眼如寒星,身如巨树,凌厉之气显露无疑。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宛城城主,微生珏了。

    传说中的负心汉,微生离不愿承认的父亲。相貌堂堂的一个男子,无怪乎那么多女人喜欢了。

    谢时雨掩去眸中的探究,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黄泉谷谢时雨见过微生城主。”

第三十八章() 
“神医有把握治好我儿的痴病吗?”

    微生珏单刀直入地问话;倒是让谢时雨省去了很多场面话。

    她理了理衣裙;巧笑嫣然:“我有十成把握。”

    微生珏眼神犀利;审视她片刻后;才道:“既然神医信心十足;我会尽快安排你替阿离诊治。若是真的治好阿离;我会重重有赏;不止那五千两银子。想要什么,神医尽管提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微生珏便定睛看她;谢时雨的眼神里一派沉静,既无欣喜,也无激动;仿佛对于微生家主的赏赐毫不关心。出身黄泉谷;到底是不一样,说不定阿离的病真的有治愈的希望。

    “多谢城主好意;等少城主病愈的那一天;我会提出自己的要求。”谢时雨也不客气;该是自己得的;她会照单全收。

    没有红蕊夫人的阻挠;谢时雨很快就见到了微生离。

    她的气色看着不错;精力充沛,隐隐有一股劲绷直着,激动;亢奋;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谢时雨一边把着脉,一边问她:“最近是有什么喜事?”

    微生离勉强镇定下来,稳住心神:“红蕊被禁了足,微生珏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该是我这个少城主走到人前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

    微生离双臂环起,嘴角微扬:“我的病也差不多该好了。”

    谢时雨淡淡看她,“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但有一点,你要听我的,按时吃药,每日三次例行诊脉,睡前需药浴,再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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