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邪王的废材宠妃-第1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魔君”,千面长老在弑天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心道他们的魔君还真是与往日不一样了,除了杀伐果断狠辣一如往昔外,眉宇间似染上了怎么也无法抹去的愁绪。想到这里,他淡淡道:“您在交古国的那个近身侍卫,说不管您是魔君还是陌太子,他都会跟在您身边,我已经着人给他服下了不会魔化的丹药”。
“嗯”,紫发男子轻轻应了一声,凉薄的唇角却轻轻上扬。千面长老不知道的是,他留下鲍叔,是因为他和她的第一次相遇,鲍叔也在场。看着鲍叔,就会让他忆起自己还是陌擎天的时刻,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陌擎天的经历和爱恋,竟然会对冷心的他有这样执着深刻的影响。
第522章 夫复何求()
看着弑天脸上淡然的神色,千面长老思虑再三,硬着头皮道:“魔君,那个,您这样对待萱夫人的徒弟,会不会……”。
“千面,你跟随本君也不是一日两日,哪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难道还不清楚吗?”,弑天冷笑一声。他是虚空幻境数万年前就叱咤风云的魔族大君,何惧万灵大陆一个区区人类女子。
“魔君,千面知道您的心思,可是您的另一道地魂还在萱夫人手里,合着是属下无能,竟然让那萱夫人拿到了数万年前您留下的东西”,千面长老已是泣不成声。魔君自然有他的骄傲,不会对萱夫人有任何惧意,可是他们这些属下,却不得不替他们的主子担忧。
数万年前,魔君弑天与神灵二族一战后身受重伤,疗伤多日仍然不能恢复,遂毅然将自己的实力封存,跳入了幽冥谷狱火山下,地狱之火淬炼其身,三魂相散于天地,天魂与人魂相随转生,独留地魂一支,存于焚身后所化的锁魂玉珠。
魔族世代守护魔君的锁魂玉珠,不料,就在弑天即将回归之日,锁魂玉珠却忽然失踪,一个自称萱夫人的人类女子却找上门来,要求与魔族合作,一统虚空幻境和万灵大陆,甚至四合八荒。因着弑天另一道地魂的缘故,素来狂傲嚣张的魔族第一次被人族算计,很有些意外和说不出来的愤懑,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和萱夫人的合作。
弑天揉了揉眉心的兰花心印,不以为意道:“就算没有那一道地魂,本君不也活的恣意潇洒”。没有吸收地魂,他的重生必然是不完整的,想要恢复数万年前的巅峰实力也不太可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向萱夫人屈服:“更何况,本君并没有要了那个女人的命”,只是叫她生不如死而已。
打开掌心,魔灵花种随着轻风飘到了不远处,注视着渐行渐远的点点荧光,弑天的凤眸之中似有某种说不清的蕴藉神色。挨了欧阳明珠那样丧心病狂的一刀,她的伤势如何?不过,她本身的医术就是那般超群,想来治疗这点伤并不算什么。
如果弑天知道欧阳明珠在匕首上淬过穿心蚀骨之毒,估计也不会只是找几个半兽人伺候打发她这么简单了。
……
无风无浪时节,西海之外的大洋平静的如同一面深蓝色的镜子。广阔无垠的海面,一艘木制豪华三层客船在大海上扬帆远行,恍若白色的海鸥翩跹踯躅。因着天气好,夹板上聚集了不少人,那些人形貌各异,说不出的诡异和奇特,或三三两两躲在遮阳伞下侃大山,或手执钓竿,专心致志垂钓。
此时,在三楼一间略显狭窄的客舱,鎏金暗纹黑袍男子怀中抱着一名容颜绝倒的清丽女子,十二分轻柔的替她拭去额间的汗珠。
虽说海上风大,但耐不住强烈的日光,不甚宽敞的船舱即便打开了窗子,仍旧闷热无比。
离开灵岛将近十天,手把手照顾呵护她,胸口处的伤药也已经换了几十次,但还是不见她有任何清醒的迹象。怀里的人儿,肌肤本是白里透红,怎么看怎么透露出水灵精怪的气质,失去血色后却如同莹润的白雪,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破裂的瓷娃娃。
行船速度不算很快,狭窄飘窗透进的海风咸咸的,带着微苦的味道。待耀目的太阳往西边偏移半分,独孤傲云修长的手一挥,飘窗戛然合上,又到了替她换伤药的时间。
修长的手捧起床头无数个散着草药清香的瓶瓶罐罐,勾兑,研磨,烧制一气呵成,熟稔的手法犹如操练了千百遍。待整理好这些外敷的伤药,颀长的身影再次回到床边,轻轻托起她的腰身。掌中纤腰柔且细,本就不甚丰满的她,昏睡了十多天后更显腰身不盈一握,环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微微收紧。
许是他手劲稍微过大的缘故,怀中人儿的眉头微蹙,第一次有了苏醒的征兆。
“饿”,轻若鸿羽的声音钻进耳蜗,独孤傲云几乎以为是太过担心她而出现了幻听,直到一抹冰凉轻轻覆上环在腰间的大手,他漆黑晦涩的双眸才露出震惊的狂喜。
“小水”,若不是顾忌她后背的伤口,独孤傲云真想将她掰开揉碎了,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十多日对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十多日的焦躁和苦闷,他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昏睡了十多日,他便在床前衣不解带的时刻相守。不为别的,只怕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她就会变成一缕青烟从自己眼前消散。
“独孤”,背后传来熟悉的水莲花香和低哑暗沉的声音,意识尚有几分朦胧的宁若水本能的想扑进他的怀里:“头好晕,好饿”。
独孤傲云不敢去看她苍白的脸色,也不想她看到此刻自己的模样,只将她的头轻轻靠到自己肩头,用略带青翠色的下巴一下下摩挲她的头顶:“让为夫好好抱会儿……”。
宁若水掀开眼皮,仰望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下巴,这回他的下巴不似往日那般光洁滑腻,长出了或长或短的胡渣。即便没看到他此刻的全貌,她也能想象出他现在的面容。以欧阳明珠对她的憎恨,刺杀自己的那一下定然使出了十二分力道,既狠辣且凌厉,若不是她身子灵活,在最后关头让匕首偏移了半分,估计此时已经不能醒来吧。
受伤的虽然是自己,可痛在他心!她的独孤,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日子,定然担惊受怕,日夜难安,怎么能不叫她记挂担忧。
“独孤,让我看看你……”,宁若水微眯着眼睛,声若游丝,素白如雪的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想要他正面对着自己。
“不给看”,独孤傲云想也没想就答,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即便不照镜子,也知道尊容定然不会太好看,怎能让心爱的女人见到自己如此落拓邋遢的一面,不过更重要的,是不想她看到自己的憔悴。
“不给看就不给看”,宁若水哼哼道:“不给看我就睡觉了”。
“别睡!等为夫一下”。
宁若水只觉双眼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盖,身子也被他温柔放平,等再次睁开眼时,颀长的男子已经如流星般出了舱室。
看着不甚宽敞却干净整洁,药香馥郁的舱室,宁若水小声低语:“真是个傲娇又爱面子的男人!”。说着说着,杏眸不觉染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有他如此相待,夫复何求。
第523章 亲力亲为()
轻轻擦拭干眼角的泪水,宁若水深呼了一口气。昏迷不醒的日子,她虽然意识朦胧,但始终能嗅到他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水莲花香,也能感受他细致温柔的呵护,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娃娃般,生怕用力大一点就会将她碰碎。她竟是从未想到最开始见到的那个腹黑耍赖且无耻的霸道男子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贤惠。
趁着独孤傲云外出的空当,宁若水伸手搭在自己的脉门,虚眯双眼。除了气血沉珂,身虚体弱,倒也没有发现太大的问题。唯一令她有些不确定的是心脏处有隐隐的刺痛感,虽然痛感不甚强烈,但她现在的身子,竟然有些承受不住。
想来也只是自己多日未进水米身体太虚的缘故罢。弄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宁若水静静看向舱门,希望下一秒钟就能见到他。
“世子哥哥,宁姐姐醒了?”。舱室外传来秦雨烟熟悉的嗓音,不难听出其中的欢呼雀跃。宁若水唇角微勾,看来她昏迷的这段日子,独孤傲云已经找回了不少失散的伙伴。
“嗯”,独孤傲云简短应了一声,转身就要推门入舱。似乎临时想起了什么:“我在厨房熬了点粥……”。
“好的,世子哥哥,你快进去照看宁姐姐吧,我去厨房盯着粥”,秦雨烟脆脆应了一声。虽然她也很想进去看一眼宁姐姐,但傲云世子身上那股闲人勿扰的冰冷气息还是令她打消了进入舱室探望的念头。宁姐姐醒了,傲云世子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吧,她还是去厨房乖乖看着粥吧。
舱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宁若水故意闭着双眸。傲娇小气男不给自己看他长胡渣的样子,那她就睡给他看。
“小傻瓜”,他的声音不似最初的低哑暗沉,听在耳中却有令她莫名心安的味道。宁若水合计着要不要撑开眼皮,却听见他继续道:“昏迷了十多天,水米未进,粥已经熬着了,先喝点水吧”。
装睡这点小伎俩怎会瞒过他的睿智,宁若水轻哼一声:“你不给我看胡子,我就睡觉,不吃不喝”。
生病受伤的人都有这般胡闹耍小性子的毛病么?独孤傲云揉了揉额头,哑然失笑,敢情她非要看一眼自己胡子拉渣的沧桑模样才甘心:“等为夫老了的时候,留长长的胡子给你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好不好?”。
“不好”,宁若水心里想着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她的独孤就算老了,也会是个妖孽的老头子吧。虽然嘴上说着否定的话,心中却泛着暖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红颜白发不相离。
看着她浓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的淡淡阴影,独孤傲云心头一动,仰头将碗中的水喝下,薄唇轻轻覆压着她的,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叩开她微张的齿关。
“唔”,宁若水口中忽然传来温润顺滑的温热,一点点顺着干涸的嗓子眼往下咽。素白的手本能环上他的脖颈,借他之力将自己的身躯微微抬高些,尽量不让自己被水呛到。
独孤傲云深邃的星眸染上点点笑意,修长的手轻轻捧着她的双肩。他的小傻瓜,即便她不主动勾着自己脖颈,他也不会让她呛到。不过,看着心爱的她主动环上自己,阴郁了十多日的心忽如百花齐放,片刻间竟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淡淡喜悦。如果没有魔族的威胁,没有与生俱来的重任,就这样与她静看岁月,相拥成眠,该有多好!
一口水,喂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漫长,至少宁若水是这么觉得。不知何时,他灵活的舌轻轻压迫着自己,不知餍足的将十多日的忧心忡忡尽数溶于这个漫长的香吻。因着她伤势未愈,他舌尖的力道极为轻巧,整个过程甜而不腻,缓慢悠长,宁若水只觉灵魂仿若飘在空中,浑身上下被一股暖意包裹,十分舒适。
直到他的唇瓣离开,宁若水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自己渡气,灵动的杏眸已然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耽误了这么久,该换药了”,独孤傲云扶住她的身子,轻轻捏了捏她不再发凉的双手。
“嗯”,宁若水淡淡应了一声,可见到他的手伸向自己腰间玉带时,不由面红耳赤,将他的手拦在半途:“我听到雨烟的声音了,还是让她进来吧”。
伤在背心,若要换药,岂不是要被他看光光。虽说之前他会偶尔戏探自己,笑言自己某处不够肥,但每次嬉戏不过点到为止。若是换药,可就是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不着寸缕,自认脸皮不如某人厚的宁若水不觉耳上布满红晕,脑袋也微微低下。
因为她低头的缘故,错过了某无耻男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不过,显然某男的厚脸皮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看着她满脸的红光,独孤傲云实在不想瞒她:“其实小水昏迷的十多天,都是为夫在为你换药,而且擦拭身体也是为夫亲力亲为……”。
什么?她昏睡的这些日子里,后背的伤口都是他换的,而且擦拭身体……岂不是证明哪里都被他看光了?!
趁着她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独孤傲云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灵巧的挑开了她腰间的丝带。温热的手扶住双肩,宽大的衣袍瞬间滑落,露出一圈包扎严实的纱布。
“独孤……”,宁若水很想将这只浑水摸鱼的家伙赶出舱室,但她仅仅只是扭动了下身子,后背处的伤口以及心脏处的刺痛便令她十分吃不消。
“别动,乖”,独孤傲云将她的手轻轻退出衣袖,灼热的呼吸时不时拂过她的鬓发,后背,宁若水只好僵着身子,任凭他将环了一圈的纱布轻轻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