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后咸鱼术士-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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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划分无疑比两级晋升一环法术的方法更方便更好理解，可以更简单的让人了解法师的实力。”
郑铭笑说：“确实，dnd这种划分和其复杂的规则，对天生对数字不敏感，上超市买东西都要掰开手指算半天的米国人来说真的有些不友好，也怪不得这系列游戏虽然是诞生在米国，但是一直都是比较小众，发展的不温不火，还没有咱们国内这样的后起之秀受众多。”
申明对此就深有感触，命运卡牌游戏就借鉴了大部分到dnd规则，没次投骰子和升级加点的时候他都要计算半天，以他小学生的算数水平都这么麻烦，更不要说那些小学生都不如的了。
不要瞧不起小学生，尤其是种花家的小学生，车晨感觉现在的小学数学教育好像都走上了邪道，出题一味的追求高、难、偏，一年比一年难，很多成年人大学生都被小学课本难倒了，更不要说还有奥数竞猜那种挑战人类智商水平的魔道。
利玛窦这位传教士在奥书启蒙中写道，如果普通人的精神力水平是五，那么掌握零环法术的精神力水平起码要达到十以上才能达到构建法术模型的条件。
但是这样也只是最底层的学徒级的要求，精神力水平十的人最多只能掌握零环法术模型，想要成功构建一环法术模型，至少也是普通人的十倍也即是精神力水平五十以上。
这里说的只是精神力的量，越高级的法术，对精神力的质要求也更高。比如三环法术这道晋级中阶法师的门槛，就跟中土玄门修士的先天境界一样，突破了才能有足够的精神力强度来构建三环法术。
“晨子你的精神力强度可比先天，理论上应该可以达到构建三环法术模型的条件了，可惜我距离掌握三环法术还有很远，如果能弄到一张五火球神教的招牌法术火球术卷轴，那么就能通过系统卡牌化，到时候咱们都能化身为人形炮台，那该有多爽啊！”
申明听了都不由擦了擦口水，同样具有系统和能量池的他作为命运之子，虽然不是法爷，也是能够通过技能卡和支付能量来施展法术的。
“秘法由心，神念化印！”
零环法术对现在的郑铭来说很容易就掌握，他念诵了咒语，脑海中想象一个熟悉图案，完成了手势朝桌上一指。
就见一只凝聚着微弱红光的朱红色圆形展翅大鸟图形就出现在桌面之上。
“有点丑啊？”
车晨中肯的评价道。
郑铭有些恼羞成怒，然后再次朝另一本书上一指，另一只同样形状却明显精致了许多的朱红色大鸟图案出现。
申胖子笑道：“哈哈！这会好多了，小鸟你还要多练练哪！”
这是郑铭刚刚学会的通用学派的零环法术秘法印记，既然他自号郑大鸟，那么就准备用玄鸟图案作为自己的私人印记。
几年前郑铭在网上看到过代表太阳的上古东方部落和殷商的图腾玄鸟图腾，以及蜀地出土的太阳神鸟金箔，让车晨帮忙根据两个形象综合设计的图案，这个图案也是郑铭在论坛里的个性签名。
不过郑铭的数学成绩显然跟他的美术功底成反比，第一次没有很好的展现出来，好在秘法印记是可以根据心里想法调整的。
“小鸟你这是金乌吗？怎么就两只脚？”
郑铭白了申胖子一眼，还是车晨主动解释说：
“胖子你应该多读书了，玄鸟是咱们华夏文明最早的图腾之一，是凤凰的一种，甚至是凤凰之首，因为祂的历史比凤凰的传说还要古老。传说中的朱雀与三足金乌其实就是玄鸟的变型，据说其生而浴火，我觉得在浑身炽热光耀的火焰映衬下，玄鸟就会在人的视觉中形成金黑的色泽，因此才有玄鸟之称。”
“另外的三足金乌传说，我认为或许是玄鸟的火焰太刺眼，古人误将其尾巴当做第三足，或许是古人喜欢以讹传讹将玄鸟异化为了三足乌，以表示其神秘奇特。实际上根据修行界的典籍记载，是没有三足金乌这种生物的。至于山海经等书，则是编给凡人看的神话小说，三分真七分假，用来忽悠那些帝王将相心甘情愿的资助修士修行。”
作为太阴法会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传统玄门修行界出身的车晨，又是学的文史专业，所以车晨掉起书袋来一套一套的，说的申胖子晕头转向。
“诗经有云：‘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玄鸟不但是上古东方部落的图腾，也是华夏早期殷商帝国的旗帜与象征，用现在的说法就是国徽与国旗。”
“商朝人也认为玄鸟是太阳神太一的化身，所以以之为祭祀的图腾。现代考古也发现了那时期很多有着玄鸟图案的文物和古建筑。实际上在考古学里是先有玄鸟后有凤凰，也有学者如郭沫若先生，认为上古时候二者是同一种神鸟。”
郑铭也是当初也是觉得这玄鸟图案很有历史感，所以才选定这个图案做签名，现在一听玄鸟的地位这么高，甚至还要超过现代种花家普遍认同的龙图腾，自然也是与有荣焉，心里十分满意。
一百九十七 鱼肆or黑市（）
（新的一卷了！昨天那章改放到新卷，本来打算一卷写完金国的剧情的，结果严重超出了，干脆就改成两卷内容吧！）
在车晨的感应中，施放了秘法印记之后，这桌子就带有了一丝与郑铭一样的气息，并且与他有了隐隐的联系。
这种联系是随着时间和距离而变化的。
“这秘法印记不就是魔法版的分化神念吗？虽然只是带有微弱气息的精神印记，远比不上真正的神念。”
用心光感受了这个零环法术的效果之后，车晨惊喜的说道。
“铭子你快把这法术卷轴抄录出来，我有急用！”
留下印记就含有了施法者的气息与灵魂波动，那么对施展了秘法印记的法器进行祭炼岂不是就容易许多？
如今自己的灵池已经达到将近一尺，法力质量已经不比一般先天修士差，施放这一个零环戏法不过消耗百之二三，但是跟术士获得的法术不同，后来学习的法术却必须重新花费精神力去构建法术模型。不过有了郑铭抄写出法术卷轴，再通过系统将其卡牌化，自己就可以任意施展。
再通过这个零环戏法，就可以加深与辟邪剑囊的联系，不用每天辛苦用心光祭炼一个时辰，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祭炼成功了。
材料都是现成的，郑铭很快就抄写出了卷轴，车晨直接拿过来支付一个单位命运点和十单位能量，将这个零环法术合成卡牌。
掌握了秘法印记这个技能牌，车晨拿出了赤髯赠送的那件法器辟邪剑囊。对着这件法器释放了一个秘法印记。
他的印记是一头雄鹿形象，参考哈利的呼唤神位那头发光的雄鹿，十分简洁美观。车晨的美术功底自然超出郑铭几条街。
然后车晨就感觉手中的皮囊隐隐与自己多了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不由大笑出声。
“哈哈！有了这个法术，祭炼辟邪剑囊的速度能加快几倍，到时候我就能有真正的防身御敌法器了！”
相比通过命运卡牌系统得到的两件法器，这被赤髯祭炼了数年的玄门法器在车晨眼中才是真正的法器。
………………
大明世界罗家宅子。
郑铭和车晨推开客房的门，惊动了院子外面守着的小厮打扮的少年，这小厮匆匆向两人施了一礼，就赶忙连跑带颠的朝着主宅跑去。
摇头笑了笑，车晨估计这小子是去通知罗岩去了。
于是二人就在厢房门外暂候，果然过不多时，就见罗岩匆匆赶了过来。
“玄之兄、曦之兄，二位可算出来了！”
车晨点点头。
郑铭拱手道：“昨夜通宵研究法术，劳玉坚久候了。”
“小弟倒是无妨，不过今日本想带玄之兄你去一个地方，没想到你一夜未出，就怕错过了今日还要再等十天。”
“哦？什么地方还有时间限制？”
罗岩提起来就一脸兴奋的说：
“每个月逢三的时候，就是秘市开市的日子，南北货物，就是玄之兄你想要的法术，都能在里面买到。”
秘市？还有南边大明的货物，这不就是黑市吗？
“那还等什么？”
郑铭当即拉上罗岩就要往外走。
黑市什么的他最喜欢了，尤其还能买到更多的法术。
车晨在后面喊：“慢来！你我先换了衣服再走不迟……”
半个小时之后，一身布衣打扮，头上戴着纱帘斗笠的车晨郑昆罗岩三人来到淮安旧城与新城之间的夹城以南，这里有着临水的小码头，是淮安府境内最大的鱼肆。
从洪泽湖打上来的鱼虾在当天就顺流而上送到府城这边来，每天来往渔船如过江之鲫，以供应水产给城内富户贵人。
当然了，人多了市场就乱，这年代也没有城管什么的，顶多有几个渔霸向来往渔民收税，然后再上交给上面，官府对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杀鱼的内脏血水留在地上，腥臭的味道扩散，让来往的行人们经过都是掩鼻而去。连绿营的兵丁和衙役都少来这边，至于那些八旗的老爷们更是躲在城里逍遥自在，反正每个月不少他们的孝敬就行了。
这种环境，也只有出来采买的下人才会出入，上等人都是避而远之，所以罗岩才会拿出两套仆人的衣服给他们换上，还给大家加了一个斗笠，遮盖他们的面目。
郑铭忍不住问道：“玉坚，这里的味道，嗯，怎么会有集市？”
对于五感敏锐的车晨来说更是难受，他直接弄两团纸巾塞在了鼻孔上，样子十分搞笑，不过车晨也不在乎，反正有斗笠和纱帘遮挡，也没人能看到这幅模样。
“玄之兄稍安勿躁，请跟小弟来。”
罗岩带着车晨郑铭走进鱼肆的窝棚之间，来到最后面议做大窝棚，一个贩鱼打扮的老汉守在外面。
罗岩上前亮了一件信物，又给老汉塞了一两银子，老汉就笑着放行。
车晨好奇的弯下腰跟着罗岩走进窝棚。
就见窝棚里面有一面门板，推开了门板，下面竟然有着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地道入口。
“这！”
车晨的心中惊诧。
真是大隐隐于市啊！
谁说古代没有专业的情报工作者？车晨很想到那些专家面前抽他们的脸教他们如何做人。
进了密道，外面的气味终于淡去，车晨扯下两团纸，也可以放开大口呼吸了。
罗岩捧着一只蜡烛当先走在地道里，回头对二人介绍说：
“这秘市开了已有十数年了，借助鱼肆的气味掩盖秘市的存在，入口就在人来人往的鱼肆上，却从来没有被鞑子所发现。”
郑铭也不免感叹，建立这个黑市的绝对是人才啊！要是放到抗战年间，绝对可以当一个优秀的敌后工作者。
地道并不长，不过二十米左右就到了尽头，撩开帘子，就进入到了一个吵吵嚷嚷的环境中。
只见这是一座高有两丈，呈长方形的地下空间。
宽有七八米，长大概五六十米，两边墙面上都砌上了青砖，每隔几米还有立柱支撑，两边排满了一个个摊位，只留中间两米宽的空余供人行走。此时人来人往，不说摩肩擦踵，却也不少。
人一多了，虽然大家说话都刻意小声，但传到他们耳边仍旧是一片嘈杂。
这种场面让车晨郑铭这两个现代人很有火车站外地下通道两边商场的既视感。
根据距离和方向，方向感出众的车晨很快推测出他们头顶上的位置应该是夹城的城墙，在人来人往的城市里想要挖掘出这么大的一个地下空间还要保密，无疑是很难做到的，估计这应该是夹城建立前后所建的避难所或者藏兵洞之类的，废弃之后少有人知，被后来人利用起来开了这座黑市。
一百九十八 秘市见闻（）
一进到地下黑市中，郑铭和车晨就如鱼得水，在古玩行业逛摊位经验丰富的车晨负责掌眼，嘴皮子利索还学过一点心理学的郑铭负责动嘴讲价，相信无论是修行物品还是世俗货物，基本不可能有人在他的心光灵视下作假。
因为这秘市安全性可以得到保障，所以罗岩也放心的暂时分开行动，车晨两个人开始浏览这些摊位。
这里大多数摊位都是以木架陈列商品，如同地面上的店铺一样，各种物品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二人没有在那些瓷器、丝绸和珠宝、西洋精巧器物上面多看，而是首先将注意力放在与奥术修行相关的物品上。至于玄门秘籍法术什么的，他们根本不缺。
很快他就在几家摊位上面发现了奥术书籍和记载着法术的法术卷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