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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九洲武帝-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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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笛声,也听过神京城烟柳亭上李青苍的抚琴声,他说不出谁好谁坏谁优谁劣,但他都挺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这大半年来的奔波,让突然听到这一曲箫的他心生出些许安宁,从而对今天才算正式踏入的潇湘学院有了那么几分归属感。

    曲子是迎合薛寒露舞蹈的曲子,缠绵阴柔,不疾不徐。

    第五听云从来不敢说自己志趣高雅,他也说不出这首曲子和这段箫声有什么好,但他知道自己的喜恶。这隐在幕后不辨面目的人吹出来的箫,就和那光彩照人然而他却还没有正儿八经瞧过脸蛋的薛寒露的舞一样,他喜欢。

    曲落,舞终,美人谢幕。

    紧接着这一箫一舞之后的节目,似乎是一段戏曲,这种流行在神京那边的戏剧表演形式,虽然颇受老一辈人的青睐和喜爱,但对比第五听云大不了多少的潇湘学院的学员来说,实在是难以得到钟情。第五听云看台上那些表演的人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想着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句话确实不假。

    忆起郭厢师姐曾经和他说过,潇湘学院包罗万象,鼓励学员发展各自的兴趣。当时他不以为意,今天才真正领悟到什么叫做海纳百川的包容性。在当今这种只有修炼、武道大行其道的局面下,潇湘学院能专门花时间花财力为学员们提供类似这样晚会性质的活动,足以见学院执掌者胸襟度量。

    同样对台上戏曲不感兴趣地雷奉翔和完鉴妃,这时又开始聊起天来。第五听云坐在一边,惊叹于这两个跟他同一天入学的新生对潇湘学院的情况掌握得就像是老生一样。

    完鉴妃似乎还在回味着薛寒露的纤细腰肢,舔了舔嘴唇,道:“妈拉个巴子的,要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吹、箫一曲,让薛寒露那妞伴舞,那可比按在床上要更加得劲。”

    周围习惯了完鉴妃惊人话语风格的学员们,都眼睛望着台上,竖起耳朵听的却是完鉴妃说出的话。

    雷奉翔笑了笑,说道:“就你?你知道弄箫那人是谁吗?”

    “母鸡(不知)啊。”完鉴妃又学着雷奉翔粤江方言答道。

    雷奉翔对这猥、琐的货无可奈何,自顾自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那人叫陈山倒,你刚到学院,或许没听过这个名号,但你既然知道薛寒露,就应该知道薛寒露加入的打虎盟。”

    瞥了雷奉翔一眼,一边腹诽着“说得你好像不是刚到学院的一样”的完鉴妃,一边问道:“莫非,你说的这个陈山倒也是打虎盟的一员?”

    “他不仅是打虎盟的一员,还是打虎盟最早的骨干之一。这个四年前横空出世的联盟,仅用一年时间就杀进了潇湘学院三十七个学生团体的前三甲,与那和学院几乎同样年代成立的‘潇湘之虎’近乎平起平坐。这样一个联盟,你觉得陈山倒是个怎样的人?”

    听罢雷奉翔的话,饶是面对挑衅和谩骂毫不留情骂回去的完鉴妃,这时也勾了勾嘴角,出奇地没有说话。

第四百一十四章 压轴(跨年快乐!)() 
    【祝所有书友跨年快乐,新的一年和和美美心想事成】

    “二位,你们莫非是留级生?”

    第五听云听着“打虎盟”、“潇湘之虎”、“陈山倒”等他完全不曾了解的名词,忍不住好奇道。

    雷奉翔淡笑着摇了摇头,完鉴妃则露出贱笑:“你看哥们俩像吗?”

    第五听云当然不会以为这两个和自己同一个宿舍的学员会是留级生,他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么多消息的?”

    给了第五听云一个白眼,完鉴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兄台,用这里。”

    说完不等第五听云接话,就又向雷奉翔讨教更多关于陈山倒的信息去了。第五听云瘪了瘪嘴,对这个不出意外将来要一起生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整整六年的舍友,他暂时还有些摸不清楚,只是这完鉴妃的做派虽然贱了一点猥、琐了一点,但好歹他不反感。

    “听你的口气,那陈山倒难道还是打虎盟最核心的第一代成员不成?”

    雷奉翔压着声音,用只有第五听云和完鉴妃听到的音量说道:“我今天在学院里转悠了一个下午,打听到这陈山倒不仅仅是骨干,而且是打虎盟成立时的三巨头之一。当时由一个五年级的师兄提出,由那时还是二年级生的陈山倒和另一个二年级生积极响应,这才成立了打虎盟。而当打虎盟通过一年的发展壮大后屹立在潇湘学院众多学员团体之巅的时候,陈山倒才刚刚升上三年级。”

    听着介绍,完鉴妃吸了口凉气,小声赞了句:“是个人物!”

    或许第五听云现在还不知道在潇湘学院的三十七个团体中脱颖而出意味着什么,但同样在学院里逛了一整天的完鉴妃可是知道得很清楚。高等学院六年的学制,而陈山倒仅仅在二年级就有胸襟胆识和学院老牌的“潇湘之虎”叫板,并且成立打虎盟,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展现出来的。

    雷奉翔没注意到第五听云和完鉴妃各自脸上的表情,继续把自己闲逛得来的诸多消息和这两个室友分享:“薛寒露今年五年级,陈山倒已经六年级。薛寒露的舞,陈山倒的箫,在潇湘学院一大票子学员眼中那简直就是超然的存在。”

    完鉴妃咋舌道:“可惜。”

    “可惜什么?”第五听云本能地问道。

    “可惜老子晚生了三四年,不然非得跟这陈山倒磕一磕。跟这种人物过招,才显得自己也是个人物,他娘的,陈山倒都六年级了,明年就毕业,老子注定跟他磕不了了,这难道不可惜吗?”

    雷奉翔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我看你是想跟他抢薛寒露吧?”

    完鉴妃嘿嘿一笑,又露出了他那洁白如雪的牙齿。

    第五听云道:“照你的年纪,完全可以早两年进入高等学院啊。谁叫你今年才考上,怨得了谁?”

    对于第五听云略带着调侃的玩味,完鉴妃并没计较,只是摆了摆手:“你丫不懂。”

    雷奉翔正了正脸色,提醒道:“我劝你还是小心点,虽然我并没听到什么陈山倒和薛寒露之间的绯闻,但我碰到的师兄师姐没有一个不觉得薛寒露是陈山倒的禁脔,你小子悠着点。”

    完鉴妃没心没肺地笑着,对雷奉翔的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通过完鉴妃这个西凉黑人和雷奉翔这个粤江少年的对话,第五听云从侧面认识了这个放眼全国依旧排得上号的学院,他发现这里的学院生活似乎并不会像他在南蜀学院那么无聊,这让他莫名地充满了期待。

    就在第五听云思索之时,完鉴妃捅了捅他的腰,问道:“兄弟,后天就是我们新生的试炼大会了,这可决定着我们的分班情况,怎么样,要不合作合作?”

    “试炼大会?”第五听云皱眉疑道。

    “我靠不是吧老兄,连试炼大会都不知道?”完鉴妃盯着第五听云,“你不会在那小的连跳一下都会撞到头的宿舍里待了一天吧?”

    第五听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完鉴妃又骂了句脏话,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试炼大会,是潇湘学院的传统,你没发现我们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一个宿舍,没有具体班级吗?潇湘学院天字班、地字班、玄字班、黄字班四大体系,都是要通过这试炼大会的成绩,来决定你会进到哪个班。”

    第五听云挠了挠头,还真不知道有这一茬。

    “试炼大会,其实就是圈定枫岳山中一片区域,然后把我们一千多新生放养。为期七天的大会,最终会以每个人手上的积分进行排名,根据排名来划定班级。”

    一听积分,第五听云就想到了青铜武神令。高等学院也有一套积分系统,想必是向武神令那套积分值系统偷师借鉴来的。

    完鉴妃还欲继续介绍,可大厅内熄灭的五盏水晶灯这时全亮了起来,使得这个一时间没有适应、被灯光刺得眼睛生疼的西凉少年又大骂了一通。

    五尺高台上走上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老人龙行虎步,器宇轩昂自不必说,他一走到高台中间,就扫视了大厅内一千多人,然后开口说道:“这里有十之六七是一年级生吧?”说完也不等台下的人回答,他又道:“老夫尉迟崇德。”

    老人说话没有动用元力,但他的声音依然飘荡在整个大厅的每个角落,回响在每一个厅内学员的耳边。老人站在台上,没有刻意表现出凌人的气势,但谁都能感受到这站得笔直的老人身体里内敛的锋芒。

    “尉迟崇德是谁?”第五听云朝身旁一问。

    完鉴妃不出意外地给出了答案:“天字班的总导师。”

    第五听云虽然不知道天字班的总导师是个什么职位,但从完鉴妃那满眼不加掩饰的崇敬目光,他能大致分析出这个尉迟崇德的分量。毕竟完鉴妃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他乡敢于怒怼看他不顺眼他也同样看不顺眼的陌生人的人,他是敢于豪言把潇湘学院学员团体前三甲的打虎盟近乎盟主夫人的薛寒露按在床上的人,他这么骄傲的人,对一个温蔼可亲、闲庭信步走上高台的老人无比崇敬,足以说明这个老人的不凡。

    透过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银月高高地挂在天上,一不留神竟然已经到了午夜,如此说来这老人的上场该是今晚迎新晚会的压轴戏了?第五听云这么一想,更想弄清楚天字班的总导师是个什么东东。

第四百一十五章 打虎盟的彪悍作风() 
    尉迟崇德出场并没有刻意压制整个大厅的氛围,但大厅里纷闹喧嚣还是在他一开口间就完全静了下来。那些赶来纯粹是为了观看这晚会的高年级生们,自然知道这个叫做尉迟崇德的老人是怎样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角色,不少二年级生这时候回忆起来好像入学已经一年的他们见到这个天字班总导师的次数也不会超过一手之数,架子这么大的老人对他们来说当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甚至感觉不到的震慑力。

    而占据了六七百个座位的本届新生,虽然大多都和第五听云一样对“天字班总导师”这个头衔知之不详,但他们也都发自内心地闭上了嘴。似乎那个温蔼的老人自有一番难言的气势,让他们老老实实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为欢迎新生入院,老夫今晚便献上最后一个节目。”

    扫视全场,尉迟崇德的目光谈不上深邃,而且其中还尽是和善之色,这让许多一年级生都不由自主地对这位爷爷级别的老人生出了几分尊敬。

    尉迟崇德说话的间隙,高台后面的幕墙上徐徐落下一张白色的宽大幕布。与此同时,侧边早有人把一张装有滚轮的方桌推到了尉迟崇德身边。那张方桌上,有一个笔架和一方砚台,笔架上悬着一支比寻常毛笔粗上一圈的狼毫。推着方桌的那人,这时低着头研起墨来。

    尉迟崇德右手抬起,拿起狼毫。

    蘸墨之后,他左手轻拂衣袖,整个人就直接轻飘飘地凌空纵跃,当跳到了巨大白幕的顶端之时,他开始挥动手中毛笔。沙沙的声音响起,那比羊毫要坚韧的狼毫与幕布摩擦,他的右手随着自然重力的加速下降而快速摆动,浓黑的墨水在白幕上留下了一串行云流水大气磅礴的轨迹。

    从两丈高的顶端落下之后,尉迟老人毫不拖泥带水,左跨一步再次跃上,与写下第一列字的情形一模一样。

    第五听云没去注意尉迟老人跳跃、落下、跳跃、又落下了多少次,他的眼神被那白幕上逐渐拉出的字迹彻底勾、引住了。他和素来喜欢书法的师赋已经待过不短时间,身为文状元的他虽然在真正的书法上还是一个入不得门的俗人,但好歹在师赋那老头子的熏陶之下,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一些鉴赏。他不可能像师赋谈论大气飘逸、灵动无双的剑圣商歌行体,不过他依然可以把自己心目中的那抹感受表达出来。

    用他的话说,尉迟老人的字给他的感觉可以用一个表示,那就是爽!

    若是换做师赋,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翻个白眼,然后换上类似于“酣畅淋漓”、“放纵不羁”、“恣肆流畅”之流的词语,可惜第五听云没有这功底。他的文状元只是倾向于各类常识和文试中需要考到的内容,对于这种纯粹鉴赏的方面可以说是全是水分。

    尉迟崇德一勾一带,最后一笔落下。他退后七步,微微昂头看着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嘴角笑意更加浓了一些。对这幅作品,他自己已经满意。

    直到尉迟老人落笔之后,第五听云才把关注点从每一个字中抽离出来,而着眼在老人书写的内容上: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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