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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盛世第一娇-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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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石先生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他了。

    “我想进山一趟。”在门口坐了半晌的裴宗之站了起来,钻去驴车里翻出蓑衣斗笠穿在身上。

    “大雨天你进山?”黄石先生闻言错愕不已,“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裴宗之带上斗笠,站了起来,“你没有听错。”

    “可这天……”

    “天不好,这地又好到哪里去?”他伸手一指,指向寺庙破窗的方向,“这还是来时那条路么?”

    黄石先生和赶驴车的车夫转头看去。

    庙外大雨磅礴,外面的官道上看不到一个人的踪影,路边发黄的野草被雨水淋得摇摇晃晃,嘈杂凌乱的倒在一旁。

    怔了片刻之后,黄石先生脸色大变:“雨前是入夏,但眼下外头的景象分明是深秋。”

    一瞬之间,入夏转为深秋。

    这怎么可能?

    天下间怎可能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车夫早吓的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关老爷显灵,救救小的,小的不想死在这里……”若非这里还有两个人,他都快吓得昏过去了。

    “别拜了。”黄石先生伸手把一旁的车夫搀扶了起来,看向慢条斯理整理着身上蓑衣斗笠,把长袍束起来的裴宗之,“与其拜关老爷,不如拜他。裴宗之,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裴宗之摇头,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这阴阳十三科,精通一科者,这天下间有不少。但能通遍这十三科的,少之又少。我也做不到,如果是……她……在这里,可能要好上不少。”

    哦,是说那个丫头啊!

    “那这……”黄石先生还想问。

    裴宗之却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别问了。我只知道这里一定有奇门遁甲与通阴阳的手段,还涉及哪些手段,我也看不出来,所以,我想进山一趟,看一看。”

    “等等!”眼看他就要走,黄石先生连忙出声喊住了他,“你干嘛去?”

    “进山啊!”

    “你进山了,我们怎么办?有危险怎么办?”

    “那也是我的事,你们不是没事么?”裴宗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拦着我做什么?”

    一旁的车夫一脸茫然,黄石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额头:“你要出事了,我们怎么出去?”

    “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呗!”

    裴宗之说着,转身大步走入雨帘。

    黄石先生原本准备跟上去,可才一走到庙门口,迎面一记响雷把他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眼前哪还有裴宗之的影子。喊了两声,无人回应。他瑟缩的躲回了庙里,回头见车夫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他……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这个年轻的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么?车夫喜欢听旁人说那些传奇的话本故事,不代表自己想变成故事里的人啊!

    黄石先生点了点头,神情复杂:“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吧!”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车夫有些害怕。

    “应当不会吧!”黄石先生回头看了眼庙里杀气腾腾的关公像,吓了一跳,这一刻无比怀念起了文邹邹的孔圣人像,“毕竟他是裴宗之啊!”

    这一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雨放佛下个没完没了一般,看不出天色,看不出时辰,放佛格外的漫长。

    “夜雨、孤庙、怪风。”黄石先生瑟缩的喃喃,“这简直是现成的山精野怪故事啊!”

    一旁的车夫抖了抖。

    “我现在真是无比想念一个人。”黄石先生抱着双腿和车夫紧紧地靠在一起,“那个人……简直是山精野怪看到也害怕。”

    “谁啊?”

    “一个鬼怪看了都害怕的,”黄石先生看着眼前跳跃的火堆喃喃,“小煞星。很可能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阴阳术士。”

    车夫又向黄石先生的方向挪了挪:“那他老人家现在在哪里啊?”

    “老……老人家?”黄石先生愣了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先紧张的情绪倒是送了不少,看向一头雾水的车夫,“她一点都不老,年纪小,厉害着呢!”

    “至于她是谁,我想她的名字很快就会为天下所知了。”

    “叫啥呢?”

    “卫瑶卿。”

    “没听说过。”车夫挠了挠后脑勺。

    “没关系,以后就知道了。”黄石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因着这一段对话,也没有原先那么害怕了。

    真是怪了,她人不在这里,提到她,放佛都能辟邪似得,黄石先生摇头感慨。

    雨还是很大,庙门口的门被风吹开,一开一合的,黄石先生和车夫拗了半天,最终,还是车夫站了起来,去将庙门关上。

    才刚走到庙门口,车夫却愣住了了,而后回头看向黄石先生。

    “怎么了?”

    “他回来了。”

    还是一身蓑衣斗笠,身上却脏不溜秋的,放佛在泥潭里滚了几圈一般。

    “裴宗之!”黄石先生喊了一声,见他还是眉头不展,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走入了庙里。

    “你……”

    “无功而返,只有三分之一果然不行啊!”裴宗之叹了口气,“我们走吧!到长安之后,我去问问她。”

    “对,对,快走吧!”车夫闻言连忙去拉驴车,眼巴巴的看向裴宗之,“怎么走?”

    “随我来。”

    在雨中,除却他们三人一驴之外,放佛看不到任何活物,一条官道能怎么个走法?在此之前,不管是黄石先生还是车夫都不会认为区区一条官道还能走出花样来。

    直到今日,这边走几步复又折回,那边走走复又折回,时不时的还需要停下来等一等。

    一开始还能记一记,但走多了,早已忘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能看到视野尽头突然冒出来不少行人,谈话声抱怨声都是如此的熟悉。。。

    雨已经停了,路上有些泥泞,官道边的野草泛着水绿的新鲜气息。

    还是入夏的时节,还是那条官道,却已经不同了。

    年轻的怪人已经坐回了驴车内,那个年长一些的手里拿着蒲扇,还在啰嗦的抱怨着,一切放佛都没有变过。车夫却有些茫然:方才所见所闻,可不是梦,是真的!

    有朝一日,自己也成了那些传奇话本中的参与者,当时是害怕的,但事后,竟有种别样的兴奋感。

    “愣着干嘛?还不走么?”年长的人在催促。

    车夫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驱着驴车,继续启程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放权() 
长安城。怀国公府。

    眼前的老者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何太平来时,他正蹲在地上,将花铲推到了了一边,用手扶着一株色泽艳丽的花。

    “下官见过国公大人。”何太平低头,喊了一声。

    老者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

    “下官长安府尹何太平见过国公大人,当年初到长安,曾有幸一见国公大人,今日特地前来拜访。”

    老者手里扶着那株花,看着他:“何太平?我知道你。是个清官,何青天,不错不错。”

    “国公大人谬赞了。”何太平俯身,向怀国公行了一礼,“多年不见,国公大人还是一如当年。”

    怀国公看了眼何太平“哈哈”大笑了两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这世道,连何太平都会说漂亮话了。”

    何太平低头笑了笑,道:“这是长安。”

    权贵林立、权臣士族遍地的长安城,光靠“何青天”的名声是站不稳的。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有事么?”

    何太平脸上笑容不变:“国公爷英明。”

    “那么大的动静,老夫又不是瞎的,怎会看不到?”怀国公摇头,“想要什么就去查吧!”他说着专注的摆弄着手里的花,放佛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这一朵两朵花来的重要,“有什么需要的,怀国公府会竭力配合。老夫虽说避世多年,但好歹还是这个府里的主人,这句话还是能说得出来的。”

    何太平俯首行礼:“国公爷英明。”行罢礼起身,却见怀国公还在弄着手里的花,何太平目光不由顿了顿:“这花……”

    “内子喜欢。”国公爷叹了口气,“我避世愿与内子长厢厮守,却还是……”

    “后来,我便知道,这世间,有些东西你再争,总是争不过命的。”说这话时,怀国公身上的气息有些落寞。

    怀国公夫人几年前去世了,曾名动一时的薛家大小姐自愿前往薛家祖宅为怀国公夫人守孝三年,孝心可嘉,当时长安城里颇有赞誉。

    何太平不再多说,低头俯身一礼。揭人伤疤,提人难处,非他之道也。

    “你不必自责。”怀国公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转身看向一旁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薛景瑜:“你……不可造次,知道么?”

    薛景瑜连忙应了一声,这才同何太平往前院去了。

    整个怀国公府没有一声多余的嘈杂声,有人低头翻看着府中的记录流水,有人核查着府中主仆的名单与记录在册的身份文书。

    薛景瑜站在一旁,看着何太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细细的查看着。

    事到如今,他哪还能不知?恐怕何太平查他夫人之事是假,另有所图才是真。退一步而言,就算他囚禁夫人多年,这最多也不过是家事,闹上去,判一个和离,罚俸而已。

    但眼下,何太平将篓子捅到陛下面前,分明是算准了陛下不耐烦管臣下的家事,会将此事全权交由他来做,他正好借题发挥,查他怀国公府。

    有被查问过的小厮站在门外,看了他几眼。

    薛景瑜会意,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查案没有说连他的行动都要过问,毕竟,堂堂的怀国公世子不是犯人。

    是以,何太平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他没有权利过问怀国公世子的行踪,过问了也无用。

    薛景瑜青着一张脸走向恭房的方向,身边的小厮低低的说道:“国公爷说了,世子不用担心。”

    “父亲搞定此事了?”一直都阴沉着一张脸的薛景瑜这才抬头望来,脸上的阴翳散去不少,“父亲出手了?”

    “是。”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厮又道,“国公爷说尽管查,世子放宽心便是。只是此事一了,世子要将大小姐接回来。”

    薛景瑜方才散去的阴翳,复又聚拢而来:“我这个爹做的还不如个女儿,父亲一贯看不起我……”

    小厮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主子的抱怨声,没有说话,却也不迎合。

    “我真是搞不懂父亲,明明手段如此厉害,为何偏偏……”

    小厮依旧不说话。

    再如何想发牢骚,对这个不说话,不回应的小厮,这话也说不下去了。薛景瑜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是无用的,我自己想办法。”

    一旁不声不响的小厮又开口了:“国公爷要世子放权,把府中大小事宜交给大小姐来处理。”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用?”薛景瑜脸色涨的通红,“越过我这个老子,把权利给个孩子?女孩子又是外人,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

    “世子。”小厮出声了,“国公爷说了,您在说大小姐之前,想想今时今日,长安城里风头最响的是谁?还不是个丫头片子?”

    “不要小看丫头片子,丫头片子比您想的更要厉害。”小厮面无表情的说道,“与貌取人是要吃大亏的。”

    “可是……”

    “国公爷说此事没得商量,”小厮脸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您若是不肯,国公爷说他可以随时收手。”。。

    “什么意思?”薛景瑜脸上青红交加,一时间狼狈至极,“父亲拿此事威胁我?父亲不知道……”

    “国公爷都知道,长安城的一举一动,都在国公爷的眼中。”小厮又道,“世子爷,你想如何?”

    “我还有的选么?”薛景瑜甩袖,愤愤离去,“自己家里说话要借恭房这种地方,本就是我的,结果父亲却要生生夺了去。”

    “因为世子爷不是能掌棋的人,国公爷说,您安心做个世子爷,做个权贵子弟便足够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小厮顿了顿,又道,“国公爷已经派人去并州接大小姐了。”

    “那止柔她们……”

    “以色侍人这种事情本就不好做。论美貌,何人比得上世子夫人?除了初时有用,时间久了又有什么用?国公爷让您不要打这个主意了,心思放正路上。”

    小厮声音压的更低了:“国公爷说旁门左道遇上真正厉害的人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论旁门左道,他们可能比你更厉害。”

    “除了正面硬碰硬,并没有别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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