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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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那夫人到也没推托,笑道:“好,那我就收了。”说罢,她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个血红玛瑙的手串,拉过萧明珠的胳膊,就给她套了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拿着玩吧。”
萧明珠诧异,再想推托。
那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与林氏,真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以后有空上府上来坐坐。”
萧明珠楞了半晌,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您认识家母?”
那夫人点了点头,眼睛往旁边一瞥,萧明珠明白,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也没多问,只是再向那夫人行了个晚辈的礼。
543、出事了()
那夫人一把将萧明珠拉起来,又是一连声的轻叹,才道:“我夫家姓宁,你问你爹就知道了。”
“嗯。”萧明珠见她提到了父亲,知道所言无虚,又乖巧的应了。
也许是被宋玉茹那一闹,也许是又因萧明珠而记起了往事,宁夫人明显没有什么兴趣挑脂粉了,她让万掌柜将之前挑好的脂粉包起来,由着万掌柜记在萧明珠的帐下,然后起身与萧明珠道别。
萧明珠送了宁夫人出店门,见商嬷嬷已经候在隔间外头了,只怕早就从九夜那边回来了,不敢进来打断自己与宁夫人的说话而已。
她瞧着宁夫人上了马车,这才回头看了眼商嬷嬷,商嬷嬷悄悄道:“庆王世子身子不适,选完脂粉后就已经离开了,世子还特意叮嘱老奴一定要向姑娘致歉,他的不告而别。”
“就这样?”萧明珠心中有些惆怅,却抓不准自己在想些什么。她一直都觉着那庆王世子对自已的态度很怪,眼下他走得这么干净利落,反而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道以前都是自己误会他了?当时是自己年纪还小,所以庆王世子又心有所属,才会没那么多的顾及;眼下自己到了花信年华,又订下了亲事,他才拘谨的在意起了分寸?
商嬷嬷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萧明珠也发现了自己的失常,哑然失笑:“没事。”
她摇了摇头,将这可笑的念头抛出脑后。
萧明珠又回到了之前的隔间里,万掌柜早就在那儿候着了,桌上更是摆满了胭脂庄最好的各色胭脂水粉。她挑挑拣拣了好几样,吩咐让人包起来,随意般道:“行事小心些,我总觉着这事还没完的”
万掌柜慎重地点头:“属下明白。”
接下来的几日,对面的花妆阁将脂粉的价格恢复成了原先的八成,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萧明珠倒是有些不安心了,是韩允景他们不想与胭脂庄斗下去了,还是他们收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示,准备择机反击?
她的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不安,觉着这件事必定不会这样轻易的完结了。
果然,十二月十九那日,她收到了万掌柜送来的消息,出事了!
“真出事了?”萧明珠忍不住在自己的额头上狠拍了两下。
该不会是她这些日子总念叨叨着,这事没完、没完的,最终,结果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事真的没完,坏事上了门!
那两下,她虽然有意控制了力度,但额头上还是被拍出了两个明显的红手印。旁边商嬷嬷吓了一大跳,急忙紧握住她的手:“姑娘,您做什么呢?”
“没事。”萧明珠苦笑着。
商嬷嬷立即让知春拿来了小靶镜子,照给她看额头上的手印,声音都在发颤:“姑娘觉着哪儿不舒服,就与老奴说,有气也尽管往老奴身上发,怎么能这样糟蹋自己?”
萧明珠只能一再保证:“我只是一时心急,下次不会了。”
商嬷嬷怔了下,动了动唇,想说,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转过头叫知夏:“快拿点药膏来替姑娘抹抹。”
萧明珠本想说没事,过一会儿就消了,见商嬷嬷这么紧张,只得乖乖的任由知夏摆布,嘴里还追问着:“嬷嬷,信呢,给我瞧瞧。”
商嬷嬷一直不做声,等到知夏上完了药,这才将收到的信递了过去。
萧明珠飞快的将信看完,小脸儿气得通红,一拳砸在了桌上,上好的梨花木桌应声碎裂了半边:“狠,真狠!”
万掌柜在信里写道,说是有一个年后就要出阁的姑娘领人闹上了店里,说是在店内试了脂粉,把脸给毁了。
可那几张方子,郑湘衣在改好后就送过来让知夏看过,做坊照方子做出来的第一批成品也送过来让知夏验过的,其中不仅没毒,甚至不含任何有害的铅粉之类有毒素的东西,那怎么可能毁掉一个姑娘的脸呢?
这些人还真狠,为了算计胭脂庄,拿一个待嫁姑娘的脸来做文章,那可是毁了人一生的毒辣手段。
商嬷嬷也阴沉了脸:“姑娘,对方的用意,这是在确定胭脂庄幕后的东家呢。”
一但闹开了胭脂庄的脂粉有毒,那些购买了脂粉的夫人和姑娘不仅不敢再用,甚至用过的也都会心存不安,要是有人再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让一两个夫人或者姑娘出现了过敏或者毁容的现象,这事就真闹大了。那些世家权贵不仅不会放过胭脂庄,必定还会掘地三尺,将幕后的东家找出来,以消他们的心头之恨。
萧明珠也想到了,她本就没想藏着掖着,只是对方用了这种恶毒的手段,她到不想这样给他们一个痛快了。
萧明珠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好,他们要玩,那我就陪他们玩个痛快!有毒没毒,不是他们上下嘴皮子一嗑,就说了算的!”
商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有办法了?”
萧明珠点头:“通知万掌柜,将闹事的人都押下,派人去大理寺报官,让官府出面查个水落石出!”
商嬷嬷没有时疑,立即让玄七将消息送了出去。
008急得直跳;【报官有什么用,那些个不要脸敢设下这样的局来算计你,必定会安排妥当,只怕大理寺的官员碍于韩允景,也不敢秉公办理。你得通知韩允钧或者你爹,要不然必定被他们给阴了。】
萧明珠一指头将它戳倒了;【你急什么,他们想阴我,没那么容易。要是韩允景真能与那些官员勾结一气,让他们不秉公办理,那我才有理叫靠山啊!】
008根本就听不明白,这哪跟哪?
人家不秉公办理,她还高兴了?
有靠山干嘛不早用,非要吃这么个亏再叫?
不过想到刚才商嬷嬷根本就不迟疑的按她的话去做了,知道这其中必定有它没有想到的地方。它干脆的就地坐了下来,用越发小的翅膀托着圆呼呼的脑袋,努力的想着自己到底忽略了哪儿。
萧明珠继续吩咐:“让玄三立即出发,去请水让道长。”
知春犹豫:“不直接请真人吗?”
萧明珠轻笑:“杀鸡焉用牛刀。水让道长出面,就足够应付了。”
544、有毒()
去脂胭庄送信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在他到达之前,万掌柜就已经让人报了官,现在一干人等都已经都被押到了大理寺了。
萧明珠点点头,道:“走,我们也去大理寺瞧个热闹。”
他们一行人赶到大理寺外时,大理寺里外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街道两旁还停着不少的马车,只怕是各家都派了人来关注最新的消息。
萧明珠让马车停在对面的角落里,没有下马车,只是撩开了窗帘的一角,留意着对面的动向。
【bss,我来。】008根本就不用她吩咐,立即将公堂之上的场面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萧明珠笑了笑,并没有阻止。
大理寺内,大理寺卿高坐在上位,一堆人和万掌柜各跪在一方,那边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低低的哭泣着,估计就是那毁了容的女子。
大理寺卿见双方都已到齐,一拍响木,问:“谁是苦主?”
万掌柜抢先道:“回大人,在下是,他们说我们店里的脂粉有毒,是恶意中伤,以图讹诈!”
那边的人反应过来连声叫冤:“明明就是他们店中的脂粉有毒,我家小女前不久在他们店里试用了那脂粉,回家后就面上发红,长泡,甚至开始溃烂了。老爷,你得替我们做主。”
万掌柜冷笑:“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直接来报官?”
“这个……”那边人的语结,末了才道:“我们家中历代都是老实本份的人,从没进过衙门。”
万掌柜可不是那好欺的,嘴比平常人要利得多:“只怕是你们没理心虚!半月前试用过,现在才出事?现在才来说?谁知道你们在这半个月里,服用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或者用了什么故意伤了脸,才想将这一盆污水倒在我们的头上。”
大理寺卿又拍了一下响木,让双方都安静下来,才道:“既然你们各持一词,那由本官来判定谁是谁非。万掌柜,你口口声声说脂粉无毒,那你将你们制作脂粉的方子交上来,由本官让大夫验证。”
开口就要方子交上去,这到底是秉公呢,还是准备假公济私呢?
万掌柜似笑非笑,问:“大人,这无法证明我们的清白,他们尽可以说,我交上来的方子并非是她试用的脂粉方子。”
大理寺卿被这话堵了个正着,却又拿万掌柜没法子。他想要方子,但也不能做得太显眼了。一张方子就是能下蛋的金鸡。眼下胭脂庄最后的东家还没有露脸,万一是他招惹不起的人,那怎么样?
他只得按耐下心头的不喜,问道:“那你有更好办法自证清白?”
万掌柜道:“大人,当时试用脂粉的人足有二十人,五人同用一盒脂粉,只要需要将与她共用一盒脂粉的人寻来,见她们是不是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就可以清楚真相了。或者查找,从胭脂庄里买下同一种脂粉的客人有没有出现过同样的症状,也可以证实。”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又进来四五个人跪在了堂下喊冤,四个妇人都说自己也是用了胭脂庄的脂粉,眼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毁容。一个年纪大的婆子说是替自家姑娘来报官的,自家姑娘也是用了胭脂庄的脂粉,脸下长满了红色的疙瘩。
大理寺卿看着冒出来的一堆苦主,冷笑道:“万掌柜,眼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万掌柜扭头看向那个替自家姑娘来报官的下人道:“不知你们来报官,你家姑娘使用的脂粉可曾带过来?”
那婆子从怀里取出一盒脂粉,递给了衙役,衙役送到了大理寺卿的官案上。
万掌柜又道:“请大人找几个大夫来验一验,这脂粉里可有毒?”
大理寺卿看了眼衙役,衙役动身要出去找大夫,人群里站出来两个人道:“我们就是大夫。”
大理寺卿将他们两人叫进公堂,道:“那你们就验一验这脂粉。”
随后,公堂外又有人道:“大人,贫道也愿意帮忙。”
水让道长也走进了公堂里。
大理寺卿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好当众拒绝,只得让水让道长同那两个大夫一起验脂粉。
脂粉里确实是验出了铅粉以及水仙花汁。
确定之后,堂下的那几名苦主又大哭了起来。
008也紧张:【那脂粉一定是被人下过毒的,现在要怎么办。】
知夏也低语:“姑娘,铅粉能让肤白,用多了对身体有害,但哪怕天天用铅粉敷脸,也不会造成皮肤有这样的损伤。那水仙花汁服用会让人致死,触碰之后会引起红肿瘙痒,但在清洗之后就会渐渐缓和,不会造成这种大面积的毁伤。”
008哦了一声,依旧没转过来;【那还是有毒啊。】
【安静,瞧着。】萧明珠也不着急。
公堂里,大理寺卿一拍响木,喊了声肃静,公堂安静了下来。但没等他发话,水让道长咦了一声,往离他最近的一位妇人脸上看了两眼,道:“她脸上的伤,明明是烫伤!”
那妇人急了,急忙拿衣袖遮了脸,只道:“道长,您看错了。”
水让道长不悦,扭头望向两位大夫:“那依你们之见呢?”
那两位大夫犹豫地对视了一眼,年轻的那位含糊地道:“好像是……”
年老的那位却是一口应下:“依老夫之见确实是烫伤!”
让他们来验脂粉的人,可没说不让他们瞧一瞧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病症,眼下水让道长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一个行医近三十年的老家伙总不能与那毛头小伙一样,说连烫伤都分不出来吧,那以后他还有什么脸做大夫!
水让道长又走近一位毁了脸的妇人,那妇人也急忙遮了脸避开,不敢让水让道长看。
水让道长止步了,轻笑道:“贫道一直以为,对于妇人而言,脸重要过性命,今日才见着有那宁愿脸烂,也不愿意医治的。”
这话引得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