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催眠师-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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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余初修低低地喊道。
云邪点点头,从怀中掏出联石,看着纷纷变色的一干人,慢悠悠地说道:
“联石在我的手中,那么我便可以号令群雄,只是我对尊主之位没有半点的兴趣,我只想叫你们放了北冥恒。”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这算什么?
当着尊主的面,公然造反?
楚域和牧氏兄弟整齐划一地掏出****,在他们的心中,你云邪和自家尊主站在一起,那便是苍池天的主母,我们对你敬爱有加。
但是若是你站在了尊主的对面,那你便是他们的敌人,是敌人,就该被诛杀!
站在下面的一干下属,面色不善地看着云邪,眼中纷纷闪过杀意,看着云邪的视线都淬着毒。
这些视线对于一个心理比**还要强大的云邪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她冷静地站在原地,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手中的联石。
跪在地上,一直都懒的在意那些关于他的罪恶滔天的罪行的北冥恒,听到这漫不经心的话,也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眼中划过一抹极快的神色,嘴唇却苦涩地扬起。
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这样的人来为他说话,而且直接站在了整个苍池天的对面,这让他该怎么办。
其实这都是他罪有应得,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北冥恒低着头,脑袋中勾勒出云邪和自己的哥哥站在一起的画面,两人实在是登对,哥哥冷情,云邪冷清,两人的气质非常地搭,想来哥哥一定很疼自己的嫂嫂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这样做,本座没有半点的感激之情。”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屑和鄙夷的神色。
坐在主位上的风御天没有因为云邪的一番话而变色,却因为北冥恒的话而皱起了眉头。
与之不同的是,云邪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她低头看着这位跪在地上的小叔子,抬腿踢了踢他,随口说道:
“会不会说话?没有一点点感恩的心吗?”
北冥恒扬起头,看着云邪。
云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明声音都透着隐晦的感激,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欠揍。
若她不是心理医生,还真有可能被北冥恒的话所蒙蔽了。
“上来,我不计较。”风御天终于在此刻开口,他看着云邪,淡淡地说道。
云邪回望着他,心中情绪千万,却不好透露给风御天看,她眸色墨黑,望过去是一片无法走出的迷雾,摸不透她的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
风御天微微一怔,云邪会催眠术,会瞳术,会摄魂术,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不曾想到,有一天云邪会对自己用这些招数。
这微微出神的片刻,场下已经有了大动作。
云邪一把抓住北冥恒的肩膀,将他丢给余初修,余初修毫无防备,但是却配合地极其默契,将重伤的北冥恒抱在怀中,余初修立刻上前抓住云邪。
“老大,我带你走!”
“带北冥恒走,我断后。”
余初修会空间操纵术,但是在风御天面前,什么空间操纵术都没用。
“老大……”
“这是命令!”云邪拿出长剑,对着余初修喝道。
余初修微微有些晃神,思绪飞快地回到元由院的那片小树林之中,一身男装黑衣的云邪,面容冷艳,语调之中含着疏离和淡漠,她那时便告诉自己,无条件地服从她的命令!
许久不曾流泪的眼睛微微湿润,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怎么样地怀念那段时光,他是多么希望能够和云邪依旧从早上对练到晚上。
然后听到她时而赞扬,时而冷厉的叫骂。
那是一段他深深刻在脑海之中的回忆,如今因为云邪的一句话,如潮水般汹涌地袭来,让他不禁湿了眼眶。
他看着云邪利落的身影,手指之上凝聚起空间之力,指尖划过虚空,幽黑的空间裂缝被划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世界。
“老大,我先走!”
余初修说着,便提着北冥恒闪身进入空间裂缝之中,漆黑的空间裂缝飞快地愈合,这里再无北冥恒。
云邪咬牙,且战且退。
小尾和小药被她下了死命令,不准****,现在也只是在飞快地朝云邪靠拢,她们会手下留情,但是对方不会手下留情。
催眠术成为她自保的手段,奈何这里的人实力强横,她的实力本就弱上许多,一对多,本就没什么胜算。
突然一道强大无比的气劲,破开所有人的攻击,重重地击打在云邪的胸膛之上。
云邪都能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体内的斗气被打乱,所有的招式都变得须有花招。
小尾和小药慌忙地凑到云邪的身边,吱吱的声音透露着慌乱和关切。
一刀划在她的大腿之上,云邪半跪在地上,长剑滴着血,身上的黑衣也被血打湿,看起来十分地狼狈。
刀刀剑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有些甚至已经没入血肉之中,云邪一张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也有剑抵在两只魔兽的颈间,看起来十分滑稽。
耳畔是有规律的脚步声,不急不徐。
云邪低垂着脸,看着身侧的两只魔兽,小尾异色的双眸之中翻滚着**戾,但是被狠狠地压制住,小药浑身上下闪动着雷电之力,也不曾出手。
她勾了勾唇角,还是它们两只省心。
玄色的长靴,云邪喘着气,淡淡地说道:
“御天,我不太喜欢你穿玄色的衣服,我觉得你比较适合穿紫色的衣服。”
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云邪仰头看着风御天,黑眸菱唇,巧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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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哥哥的性子,我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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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血,云邪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极差,但是那双黑眸之中生生不息的生机看得风御天微微出神。() 。t。
“云邪,你好大的胆子。”风御天俯视着她,冷冷地说道。
那双看着云邪时常带着笑意和**溺的双眸此刻幽深到难以测量,眼眸深处翻涌着暗流,一下子便将云邪探究的神色给卷入深渊之中。
云邪手紧紧地握着长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轻松地笑了笑,回到:
“恩,我狗胆包天,不知死活。”
她这样从容,让此刻围着她的人,眼中闪过惊讶,这是……认罪了?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和北冥恒同流合污,尊主以前真是错看了你。”牧回站在一旁,看着云邪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之情。
尊主好不容易付出了真心。
云邪听到牧回的话,吃吃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回到:
“御天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有些着急地为他出头。”
“云邪,交出北冥恒。”楚域皱着眉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云邪,语气之中也带来一丝的蔑视。
谁又能想到,多日前,楚域还甜甜地喊云邪主母。
体内乱窜的斗气,体内传来一阵阵的虚弱,云邪皱了皱眉头,眉宇之间的神色微顿了许多,风御天方才的一击,用了三分力道,却已经几乎让她崩溃。
云邪半跪在地上,对于旁人的质问,不再有任何的回答,就连她的呼吸也变得时而轻时而重。
她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她也不过是在做一场**罢了。
大量地失血,终于导致云邪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很少会让自己陷入昏迷之中,除非是周围绝对的安全。
云邪苦笑地松开手中的长剑,哪怕是这里危机四伏,她也免不了要昏迷了。
没有了长剑的支撑,云邪的身体软软地朝地下倒去,但是她却不曾碰到冰冷的地板,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却坚硬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雪松木冷香飘入自己的鼻腔之中,在云邪的脑海深处,响起一声极轻的舒气。
脑袋一歪,云邪彻底晕倒在风御天的怀中。
“尊主!”
“尊主!”
……
风御天的一干下属,诧异地看着风御天的行为,云邪这样毫不遮掩地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就算被制服之后,也是十分坦荡地承认。
但是这份坦荡也不能给她减免什么罪责。
尊主最厌恶别人背叛,前一桩事情还不曾结束,便再来一桩,那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风御天丝毫不理会这些人的叫唤,他看着怀中失去意识的云邪,雪白的脸色和自己的衣服形成了醒目的对比。
他微微皱去眉头,原来她不喜欢自己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啊。
抱起云邪,风御天抬步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独留下一群持着****,也不敢多嘴的下属,以及那一滩一滩的鲜血。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了许久,他们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域大人,你说,尊主……这是什么意思?”
楚域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心中想到,尊主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尊主向来做事都是爱憎分明的,他那么喜欢云邪,还不是毫不留情地对她出手了。
至于现在又把云邪抱走了……唔,难道说要亲手活埋了云邪?
楚域打了一个寒颤,转而想到,尊主从来都不会管自己敌人的尸首是否有人敛的……
“我怎么知道尊主是什么意思,反正尊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准在背后私自议论尊主!”
“是。”
“是。”
……
风御天将云邪放在**上,两只魔兽十分安静地呆在**尾,反正云邪去哪里,它们就要去哪里。
好在现在风御天现在懒得计较它们两只,否则就算被风御天的怒气牵连,他们两只都讨不到好。
风御天伸出手磨搓着云邪的五官,她的唇角还流着鲜血,饱满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微微粘稠的血液沾染在手指之上。
风御天收回手,看着指腹上鲜红的血,微微有些出神。
其实刚才楚域的前半段猜测是对的。
云邪选择直接救下北冥恒,也就是直接站在了自己的对面,他对敌人不会手软,哪怕是云邪。
但是他对云邪,不仅仅只有敌对的关系,他爱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在打伤之后,又选择了救她。
两种完全矛盾的作为,风御天做起来却丝毫没有什么违和感,哪怕是他的那群下属万分地不解,也不敢多嘴一个字。
云邪的胸腔微微有些凹陷,肋骨被打断了。
……
余初修带着北冥恒来到云邪所说的地方,在刚才激烈的时候,云邪不着痕迹地在自己的手心划下几个字。
从空间裂缝中出来,余初修轻松地拎着北冥恒,眼前是一座极不起眼的房屋,余初修不曾来过,不过他从来不会质疑云邪的话。
推开门,余初修便敏锐地察觉到里面几道隐秘但是高深的气息,果然是这里。
关上远门,余初修快步地朝紧闭的房门走去。
站在门外,余初修低声说道:
“是我,余初修。”
大门被唰的打开,余初修被人扯了进去,只见朴素的房间里站了四个人,步瞳,临渊,屠龙天,乌宁子。
都是老大信任的人。
步瞳率先上前,拉着余初修,神色有些紧张:
“怎么只有你和北冥恒,小邪呢?”
余初修心下一震,也是毫不隐瞒地说道:
“现在应该已经被尊主困住了。”
他虽然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老大弱,但是在尊主面前,老大真是弱了不止一两点。
步瞳眼中的神色复杂,其实她很清楚,这个结果,实在是意料之中的。
步瞳看着被余初修拎着的北冥恒,气息委顿地厉害。
“知道了,先救他吧。”
步瞳是炼药宗师,救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北冥恒的伤势虽重,但是也不足以让人束手无策。
一天**过去了,早晨清新的空气,让忙碌了许久的步瞳也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躺在船上的北冥恒,虽然脸色还是不佳,但是较之之前那种油尽灯枯的感觉,已经是好了许多。
步瞳走出房间,临渊在房门外等着她。
步瞳浅浅一笑,问道:
“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想着你今天早上可能会好,就先来这里等着。”临渊揽过步瞳的腰,淡笑着说道。
“有小邪的消息吗?”
临渊摇摇头,苍池天固若金汤,他们又没有什么势力,自然很难打听到什么。
“现在只能希望御天手下留情了吧。”步瞳叹了一口气说道。
“放心,若是小出了事,小尾和小药现在也应该**躁了,苍池天也不会这般平静。”临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