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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缔洛-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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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去了!”

    说完,就带着肩头异鸟走。

    君丫脂看着他背影,莞尔,低喃:“果然经不起逗,但确实是个好男人,是个榻上功夫强悍的好男人!只是……他肩上这只鸟有点碍眼。”

236。穹宇六势() 
236。穹宇六势

    一番自语过后,君丫脂转身回了屋,休息。

    而廷云呢?

    他决定去请津津下旨。

    整个媚页帝国,如今就剩她最属局外,也最有资格!

    ——————

    传奇一念堂。

    看着眼前的空荡荡,潘赛鸣笑了起来。

    “一走了之,我也会去找到你,荀上睫!”

    自言自语过后,潘赛鸣转身准备离开。

    倏然,却是响起一道声音:“四帝子,陷于情爱,你——会辜负你自己的才华。”

    潘赛鸣猛然回身。

    只见堂空上赫然有着一道皓丝虚影。

    “荀上睫!”潘赛鸣有些怒气。

    虚影荀上睫微微一叹,缓声道:“原本不想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只不过……你的执念,让人惋叹。”

    “哼,是吗?你人现在在何方?”潘赛鸣接道。

    虚影荀上睫似是沉默了一下,才道:“四帝子,你的出身非比寻常,希望你最终能走出这颗星。穹宇无限,精彩无限,人生,你该活得精彩,我言尽于此。”

    “等等!”见人要消失,潘赛鸣立刻道。

    虚影荀上睫接声:“还有何话?”

    潘赛鸣沉吟数息,道:“为何一走了之?就这么畏惧旗袍?”

    虚影荀上睫笑了笑,道:“不过是囿于一城的滋味,我尝够罢了。”

    “不就是怕了她吗?”潘赛鸣讥笑。

    虚影荀上睫则接道:“四帝子,继续留在此城,你——有性命之忧。”

    潘赛鸣却是不语了。

    “这个忠告,四帝子愿听,便听。”荀上睫的虚影再次出现模糊。

    “为什么要这么好心?”潘赛鸣连忙道。

    “只是想交好你母亲而已。”说完,荀上睫的虚影彻底消失。

    潘赛鸣陷入呆立,母后?

    ——————

    安魂予地。

    三生冢。

    “想起来了,原来荀左斐你是来自一念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津津喃喃而语。

    “交好于我吗?行,荀左斐,这个人情我——欠下了。唉,鸣儿啊,你果然很有眼光!一念巅之人,可是非常不简单呢!

    所以你不妨听她的吧,别太执迷情情爱爱,早点走出这颗星,去活得精彩一些!”

    津津说到最后,莞尔一笑。

    而没多久,廷云便赶来了。

    “娘娘。”

    津津凝着人,问:“旗姐姐设在予地的禁竟消失了,她——怎么了?”

    廷云接道:“再次舍那胭生。”

    津津呆住,实在是被话语中包含的信息震撼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道:“你此时来找我,是要我帮你什么?”

    津津心思果然敏锐。

    廷云尴尬笑了一下,但道:“想请娘娘下旨,让帝国九斐及以上的人,三日后,于大朝殿集聚。”

    闻言,津津思忖起来。

    廷云一边静候。

    片刻之后,津津忽然笑来:“请我帮忙,是要给酬劳的。廷云,你愿意付出什么呢?”

    廷云接道:“娘娘但说无妨。”

    津津笑中带叹,沉吟些许,方道:“我刚欠了荀上睫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替我去还,怎么样?”

    廷云愣住。

    津津始终注视着,目光柔和。

    “好。”

    一字落,津津能感受到廷云的认真。

    “那成交了。”

    廷云则似忍不住,问来:“娘娘,荀左斐到底是什么人?”

    津津笑了笑,接道:“答案是要报酬的,你还要给吗?”

    廷云哭笑不得。

    津津不由笑得更愉快了,道:“罢了,就当是附赠品吧。荀上睫,她乃一念巅之人。”

    “一念巅?”

    “嗯。一念巅,穹宇六势之一!”

    廷云震住,穹宇六势?

    “是不是还想问,其他五个势力叫什么?”津津笑容未退。

    廷云接道:“娘娘愿说?”

    津津负手而踱,目光遥望虚空,深吸一丝,才道:“一念巅、常言道、岸宗、三复白圭会、誓家、呼盟,个个底蕴无穷,却也相互制约,最终就形成了穹宇六大至高势力。廷云,穹宇,目前无主亦无宰呢!我看好你哦!”

    说时,她又定下身,笑凝于人。

    “娘娘,那三争星呢?相对它们而言,三争星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津津接道:“廷云,三争星只是一颗星,虽然它是很复杂,但穹宇六势却是每一个都掌握着很多星。”

    廷云听着,无比震撼。

    “好好缔练吧,未来穹宇,你廷云任何人皆不可小觑!”

    忍不住,廷云又问:“娘娘,那阿墟教和这穹宇六势,又如何?”

    津津怔了怔,神色却是渐渐凝重。

    廷云看着,心底起疑,莫非更了不得?

    “廷云,我所知的是,阿墟教似乎没有掌握哪一颗星,它的人数也很少。不过,它却非常非常古老,古老到如今人们都已淡忘,恐怕就是六势中人也很少有人知道,而六势之中知道的人,应该都算是六势顶层了。”

    廷云再次震撼,但也有了一个疑问。

    “娘娘,如此说来,那你——”

    津津闻言而笑,道:“没错,我也可怕!可惜的是,我却忘记了很多事情。今生还能不能想起,恐怕都是未知之数。”

    廷云默然。

    “好了,出去吧,下完旨,我可想见一见旗姐姐再次舍那胭生之身呢。”

    廷云点点头,跟上津津。

    ——————

    旗袍宫。

    寝屋。

    君丫脂侧卧如像,静穆,端圣。

    但她却正做着一个梦。

    一个与人交谈的怪梦。

    梦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虚无缥缈地传来:“孩子,你——叫什么?”

    君丫脂下意识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是谁赐予你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片温和和慈爱。

    君丫脂这时候心神有所醒转,反问:“你是何人?”

    声音轻声而笑,接道:“墟缘一至,你自可知。”

    君丫脂沉默起来。

    而声音则又道:“现在能告诉吾是谁赐予你名字了吗?”

    君丫脂接道:“这很重要?”

    “嗯,很重要,非常重要。”

    君丫脂再次陷入沉默。

    声音似也不急,耐心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君丫脂道:“你先告诉我如此重要的原因,我再决定。”

    “呵呵呵……好。之所以如此重要,那是因为此人已是吾墟之人,吾——须载录他之名姓。”

    君丫脂沉吟些许,终于回答:“他叫廷云。”

    “嗯。吾——已载录。孩子,你休息吧。”

    君丫脂欲言又止。

    ——她,已醒。

    “好厉害的阿墟!遥远之外,虚无之间,竟能乏困于我,施展这般梦境!”

    君丫脂有些冷汗。

    与此之时,遥远之外,那阒静古老之地,一声喃喃:“唉,没想到他还是你之缔侣——转生笪蕞。”

    话落之际,穹宇之最,卿霓亦喃:“我未想颠覆阿墟,所以你们最好不要过多干涉我家痞木头的人生!”

    语气中,睥睨之势尽显。

    而这话,君丫脂无从知晓,那阒静中人亦无从知晓,廷云现在则更是不用说了。

237。世人现在皆比我老() 
237。

    世人现在皆比我老

    和廷云从安魂予地出来后,津津便下了旨。

    紧接着,她便一人来找君丫脂了。

    本来,她是要廷云一起来的,但廷云实在有点怕和君丫脂说话。

    ——君丫脂说某些话时,似乎真不会害臊。

    ——于是,廷云一个人回了趣楼天。

    而察觉有声息接近自己宫殿的君丫脂随即换了衣装。

    一身黄金裳,一头黄金冠,一本黄金折,让端坐黄金座的她,尽显女君本色!

    轻迈而来的津津见之,顿时震撼了。

    旗姐姐,你这是要给我下马威吗?

    还是如今的你,已换了某些脾性?

    “旗姐姐。”

    君丫脂凝着人,不语。

    “旗姐姐,怎的不说话?”津津微笑而问。

    君丫脂似是叹了一丝,道:“你叫错了,此为我名。”

    说着,人随手一挥,空中便呈现“君丫脂”三个黄金美字来。

    津津盯着,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要叫君姐姐了吗?”

    君丫脂听着,却道:“世人现在皆比我老,你尤是。”

    津津有些目瞪口呆。

    君丫脂缓缓起身,神色似有惆怅,道:“老实说,我有点不想见你。”

    津津纳闷了:“为什么?”

    君丫脂回声:“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啊!”

    津津再次目瞪口呆。

    “唉,算了。这个帝国,我不想见的人,如今已有一大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吧,你来见我,是要说什么?”君丫脂惆怅之心丝毫不减。

    津津平复了一下心情,神色认真,道:“如今的你怎的这般美?美得竟让我心惊肉跳!”

    君丫脂神色亦认真,道:“有吗?可我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三个字美。”

    说时,她凝向空中黄金三字。

    津津不由也看向空中之字,轻问:“是廷云给你取的吗?”

    “嗯。”

    津津微叹,又道:“好吧,往后,我就叫——丫脂。”

    “不好。这样的叫,应该是我男人的。”

    君丫脂蹙眉。

    津津顿时哑然。

    半晌,她才道:“安雄已经不在了。”

    谁知,君丫脂摇摇头,淡漠无比道:“我和他有睡过吗?没有,从来就没有。”

    津津默然。

    “现在世上唯一有资格这般叫我的人,恐怕正在躲着我。”君丫脂似有些黯然。

    津津心中一震,好一会儿才接道:“你,现在好复杂。”

    “有吗?不,是你想复杂了。我就是我,一个叫君丫脂的女人而已。”君丫脂再次陷入惆怅。

    津津微怔,缓缓道:“或许吧。”

    “这样吧,往后,你也别叫我了,有什么话直接缔音于我好了。”君丫脂随即一接。

    津津哭笑不得,廷云,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来了,这样的旗姐姐,我也想躲啊!

    “当然,缔音时也别叫。”

    君丫脂补充来。

    津津深深无奈,只得道:“好——”

    君丫脂这时一挥手,将黄金三字散去,转而一语:“刚才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该去完成她的愿望了。”

    津津不由一问:“谁的愿望?什么愿望?”

    君丫脂神色淡然,道:“复生你男人罢了。”

    津津不禁一哑。

    “走吧,去找他。”

    “找谁?”

    “当下唯一有资格叫我名的男人!”

    津津内心当真是百味陈杂。

    不过,看着人已迈开,她只得缓缓跟上。

    “哦,对了,要先去卜寐寐那儿取一物。”忽然,君丫脂脚步一顿。

    津津迷惑不已,但道:“何物?”

    “一面镜子,一面可以得知人和几个人睡过的镜子。”

    津津有点头大,我的君姐姐,不就是伴镜吗?你何必说得这么绕啊!

    哦,不,是君妹妹!

    ——————

    卜夕宫。

    卜寐寐、卜籁籁还有潘赛婷菲都还在。

    她们三人自然都想从卜夕口中得知卜莙的事情。

    然而,卜夕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一再强调卜莙乃媚页帝国卜氏一族的老祖宗。

    卜氏一族,没人比这位老祖宗更老!

    听到这个,三女心思皆震,都未再说话。

    随后,卜夕也跟着陷入沉默。

    事实上,她的心情也很纷乱,也需要安静会儿。

    而就在氛围这般陷入寂静之时,潘赛傍前来了。

    他来,是为了卜蕤蕤。

    妻子的无端消失,实在让他很不安,很困惑!

    他来,是想从自己母后这儿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一见众人,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向卜夕行礼问安。

    卜夕紧盯着他,却是不语。

    潘赛傍不由有些无措。

    “母后,蕤蕤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潘赛傍很快开口。

    然,卜夕只是微微一愣,便又紧盯着他,目光让人难以直视,仿佛有着一种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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