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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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队伍,红艳的喜庆,缓缓的北上行去。日落西山,映照这支红色队伍,犹如心中无奈,淌下的血泪,汇集成的红河,直直的汇向那朱红宫墙之内,难过心殇随着河流,烙在这条不归之路。
嬴政此时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剧烈地站在苏州城的墙角上,远望着离去的队伍,千思万绪复杂凌乱的内心,像是一块海绵紧紧的堵在胸口。
嬴政旁边站着一位戴面具的男子,正是那日所见的高长恭,瞧着嬴政一脸悲痛的神色,站着许久一句话也没讲。高长恭随即开口道:“你能活下来算你运气不错,现在伤势还没好,刚刚那运功疯跑过来,可对你的伤势不利。”
嬴政还是不动声色的望着远去的队伍,眼睛直直的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那女的,说她是本宫,那就应该是宫中之人。妍儿也应该是被她给选进去吧?就为了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远离他乡投身于他人怀抱么?呵呵,好毒,好毒的女人。为什么我偏要在这时候才醒呢,为什么不早点苏醒呢?早点醒来我可以带他逃离这地。”随即嬴政摇头叹息道:“哼,还保护女人,我真是没用。”
“你在自暴自弃么?”高长恭淡淡道。
嬴政回头看了一下他,这几日亏他相救要不自己还真的命丧黄泉,冲他抱了一拳:“这些天谢你了。”
“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要谢就谢那日轿子中的贵人吧。”高长恭不带声色的说道。
嬴政一想,也许是因为自己竞标那事博得那位贵人的欢心,这才叫人搭救自己。便朝高长恭点了点头。
然后落寞的转身而去。高长恭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既然得不到她,但是可以在她身边保护着她。这不也一样么?爱一个人就应该默默的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即使她不知道,但那也是一种幸福。”
嬴政一听,急忙转过头来看高长恭,这位与自己交谈不多,但感觉话也很少说的男子,忽的讲出这么一个道理,似乎这人对于情爱之事更明白得多,嬴政也才是个刚开窍的男人,在处理感情上还是不够成熟的。
一番消沉忽的听人点悟,稍稍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嬴政自语道:“保护她?保护她!我明白了,落大人一定有办法的,我得去找下落大人。高兄谢谢你,谢谢你。”嬴政激动的握住了高长恭的手。随后撒腿就跑掉。
高长恭木讷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道:“你的伤口…”
嬴政轻功迅速的跑动着,迎面而来的风,让嬴政的脑袋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念头,只要自己入宫,只要自己能护在她旁边,只要有机会,就用个法子让她出了那攻心斗的后宫。还有我的乖女儿,我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
自己要变强大,不仅可以护的住自己,还可以护住自己所爱的人。从这次面对的高手,可以不动声色的偷袭到自己,就可以知道自己武功有多么差劲。在接下来的日子,要把自己的以棋入道领悟出来,要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武学中,我要强大,要变得更强大。
落烟远在府中安静的坐着看着四周安静的环境,没有以前应有的人儿会出现了,想想心中万分不舍的情绪又一次席上心头。一想那深宫后院,尔虞我诈,落以妍进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虎口之牢,落烟远低头不停的叹息着。
这些日子嬴政始终不见个踪影,连他的手下,徒儿都没人知道他的去处。那日落以妍回来背后伤痕累累,但还好没有动到筋骨只是皮肉之伤,但对于落以妍被伤之后一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从那之后也没有见过嬴政,直到落以妍醒来那刻,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便明白嬴政估计是凶多吉少。
可从落以妍口中对那日受害情况的描述,也没有什么线索。固落烟远也只能加派人手去搜寻嬴政,待到皇后单独接见自己,讲明了纳妃的事,随后便在几日内把落以妍接走后,嬴政还是没个音信。
手里正触摸着自己女儿临走前留给嬴政的一封信,自己女儿的音容笑貌仿佛有浮现了出来,眼中一下子又模糊了。
这时门口忽然暗了下,出现了一个人影。落烟远抬头瞧去,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人,喜道:“来了,你终于来了。”
嬴政同落烟远侃侃而谈讲了大半个时辰,把这次情况讲了个大概,最后皆都怀疑到皇后身上。
“没想到那疯婆娘竟然是皇后。这些妍儿进了那宫门可就凶多吉少了。”嬴政无奈道。
“杜小哥,虽皇后做出这等歹毒之事,但毕竟她是一国之母。背地里还是少说些不敬的话免得惹来麻烦。”落烟远轻声道。
嬴政点了点头。望着落烟远,猜到落烟远应当知道自己同她女儿之间的那点猫腻,便也不隐瞒道:“落大人,为了妍儿的安危我想进宫,而且是想待在后宫,可否有这中职务。”
落烟远没想到嬴政竟然有这等想法,但是想到女儿临走前对于嬴政毫不掩盖的情感,便深明他们两个此时的感情之深。便回声道:“这后宫着实令人担忧,妃子们各有自己的宫奴护在自己的旁边,但是新进去的妃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也只能等着宫奴选拔那日才有机会选得自己的宫奴。这样对于妍儿来说十分不利。勾心斗角宫中的女人们各个都是心狠的角色,妍儿性情贞烈,定然不守那规矩,这样妍儿随时都会有不测
落某就只有这么一位女儿,妻子去的早,此次让她孤身进宫这心里是万分割舍不下,如果杜公子真有那想法,有那决心,去护她个平平安安,那落某必当感激不尽。”落烟远说完起身便朝嬴政行了一礼。
嬴政急忙扶住,:“落大人你这是干嘛,这是我自愿为妍儿做的,再说你是他父亲也应受得起我尊重,你这般让我受不起啊!”
落烟远心中的担忧稍减了许多,似乎嬴政天生就是来为他解决麻烦的,很是感激的看着他,落烟远道:“恰巧这宫奴考核名单还没送往京城,我便为你争得这个名额。要知道宫中这趟浑水是凶多吉少的,一不小心便会脑袋搬家,你在确定一下。”
嬴政摇头一笑:“大人,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么。你就尽管报上去把。为了妍儿,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落烟远笑道:“杜公子果然是真性人,落某佩服。这名字报上去,便等着来年春才到京中参与最后的宫中选拔。所以公子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嬴政点头道:“无妨,还有两月,我可以着手准备其他的事。明天过后,我便回去常州,等到来年春我会过来与落大人辞行的。”
落烟远点头称是。随后两人的心境慢慢的放松下来,闲聊许久。
待到夜深落烟远便将落以妍的信拿给了嬴政,嬴政接过信,便告辞了落烟远,除了落府。
借着月色拆开了信封,信中字迹娟秀,十分秀美,但却有点点泪痕之迹,嬴政手指轻抚着信,慢慢念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嬴政将信揣进怀中,抬头瞧着越空那抹月牙儿,柔和之极,银光倾泻。嬴政十分淡然,自语道:“你也在看着天上的月亮吧?”
第86章:参悟1()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下了一整晚,次日清晨天地间便裹着一层银。
树木凋零,冷风刺骨,白雪皑皑,铺满了整条街。街道上人烟稀少,大多都呆在家里准备过冬。
落花楼的生意在这种天气下,仍是火爆的很。虽然那些公子爷们云雨之事行得多,身子便虚的很,碰到这寒冷的天气,容易打颤,行那事的激情少了许多,但嬴政却灵机一动搞出了火锅,温酒,热泉,美女,桑拿系列瞬间将生意笼络了过来。
这种鬼天气里,的确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怀抱着美女,身体又暖和,又有操作简便火锅享用,那些呆在家不出门的公子哥,瞧着这等温暖的享受哪有不去的道理,致使落花楼的生意相较于平日更加热闹非凡。
入秋那段时间,沿海一带,忽的流行一种“花刺”的xing病,当时闹得人心惶惶,没有几个敢去找窑姐。虽然生意一下子变得十分惨淡,但尚且有其他酒楼,银行,以及贩盐的生意让嬴政财源广进,但是“落花楼”有大批姐妹,兄弟要靠着嬴政来养,并且“落花楼”就是花云漪的产业,嬴政答应过她要将“落花楼”名扬天下,所以嬴政决不让“落花楼”因此次打击倒下。
在其他老板头疼,即将关门大吉的时候,嬴政发觉这机会就是一个要名扬天下的契机。固想了一些法子,最终定了个章程,落实到所有的“落花楼”分号当中。
而此次行动的计划,便是集中自己大量的财源,专门请来大夫,直接落户落花楼,为每一个姑娘诊断,确保每一个姑娘都是健健康康。只要楼子的姑娘感觉身体不适也要立马让大夫看下。
随后只要姑娘们都是健康的,大夫便会开出一张证明张贴于落花楼外,让那些性奋难耐的爷们大大的放下心来。
但毕竟是流行病横行时间,嬴政也为了姑娘们着想,生怕那些客人们染了病不说,跑来祸害姑娘们,因此嬴政有设立专门的机构,来生产古代原本就有的套套,只是那时极少人用,所以推广不来,但是接着这种机会,嬴政方便了众人,安定了大火的心,大量的生产套套。
就因着“落花楼”健康,服务周到,名声不用宣传,便比起以往打得更响。在那种情况下,青楼就只有“落花楼”还是保持住以往的收益,并且在当时供不应求的市场下,嬴政瞄好机会,直接把落花楼的招牌安插与江南的各个角落去,将整个江南青楼生意直接垄断掉。
“落花楼”三个字,便不仅仅只有江苏一带知晓,整个江南地区的百姓已经耳濡目染了。更是在民间传出了这么一句话“做人不识落花楼,上尽窑姐也枉然。”可见这个青楼在这短短时间内独步天下的影响力了。
至此嬴政把答应花云漪所做的事接近完美的完成了。而嬴政一时也成了众人饭后话题中除了贵族之外最多的一个,虽然很多人不知这“落花楼”主人的真正名字,但他们顶多就更喜欢讨论他到底多富有,有人闲着无聊清算一笔,虽然不能具体到多少,但唯一可以肯定的,这人几乎是可以排在南方富豪榜的前三名。
落花楼中,冯四几个人天天忙碌着,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时间,几个人便也围着炉火,喝着温酒闲聊起来。
“原本以为这大冬天生意肯定惨淡,没想到小杜哥还真有办法。”红儿往中间小黑炉中塞进黑色木炭说道。
“可不是么,杜哥来神人也,没有难不倒他的。秋天有多少楼子因着那花刺关门大吉,但杜哥就是在这种不利情况下反败为胜,更是将落花楼的生意提的更高,要说杜哥不是神仙下凡,我绝对不信。凡人怎会这般聪慧。”屁四拍马屁道。
李琯菱一旁轻笑:“你这话要等到他回来说才有用,他就爱听别人夸他。”
但丫鬟小青却不依屁四的话,反而是撅着嘴道:“光秋天那时就让我们忙得不可开交,原本以为寒冷的天气可以稍稍休息,但是杜老板却是想出这些奇怪的方法,虽然很有效,但是我们应有的休息时间都没了,每天早起晚睡我都快受不了了。”
冯四摇了摇手指道:“女人之见,你哪里懂得男人。男人嘛应当以事业为重,有了事业才有女人,有了女人才有家庭,有了家庭才能广施恩惠,帮助他人。此乃一个成功男人才会有的想法。”
李琯菱一把搂住了正要反驳的小青,笑道“得了屁四,小青不过是我个贴身丫鬟,要让她来做这些生意之事,确实也为难了她。她的意思也是为咱们考虑。只是刚刚你那话应当是师父讲过的吧?”
屁四本想借这段嬴政教诲过的话来摆摆架势,在几个女人面前得意一番,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一个很有思想的男人,谁知李琯菱却一下子识破这话,顿时让屁四尴尬无比,傻傻的笑着挠着自己的头。
李琯菱瞧他那傻样继续调侃道“跟着师父这段时间里,你也赚了不少吧?算起来你也是常州小小富翁一个吧。你不是说过,钱赚够了便要将红儿姑娘娶进门呢。”
这话一出,屁四脸一下子更加通红,活生生的一猴屁股,傻傻的冲着红儿笑着,红儿一旁生着炉火,原本没她的事,此时竟然把自己给拖进他们话题中,听着李琯菱的话既幸福,又害羞的。急忙站了起来说道“小杜哥,等等便要回来,我得去给他准备下温水。”说完逃也似地抛开了。
留着李琯菱和小青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屁四。不过经红儿这么提醒李琯菱也诧异道:“师父自从苏州回来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