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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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玄天门招徒事大,怎不见掌门人呢?而且玄天门不是名声级望,今儿个来的这些人怎像跋扈之徒?”
第54章:妃子当道2()
“这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几位长老说掌门有事不能来。不过也算是碰到杜小哥才让那几位高人稍稍收敛了许多,之前在我府上他们可是更横。平日里我也就和掌门有些接触,对于这几位也是这几天才接待到的。”
“不过依大人之职,他们怎还敢这般对你不敬呢?”
“杜小哥不知,即使朝廷内官也是要对他们礼让几分,毕竟玄天门是皇家在背后力挺的,所以也只能由着他们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之前玄天门口碑一向不错,只是这几月倒是有点变化。”落烟远轻声说道。
“管他什么玄天门,总之哪天我还是一定让那姓吴的给我家阿奴道个歉。”嬴政愤愤说道,一想起那个吴长老心里一万个不爽。
落烟远笑道,“杜小弟有这么不寻常的想法是不错,只是不可在外胡说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嬴政点了点头,“多谢大人提醒,不过皇宫贵人护着这玄天门,万一让其胡作非为那算是一个大内患了。”
落烟远无奈摇头道,“当今外有敌寇时常的侵犯,当下虽有一派盛世,但却是少部分人的盛世,京城哪里深知黎民正活在水火之中呢。皇宫中自从后宫奴的出现,内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玄天门也是里头某个贵人依着的一个膀子,尔虞我诈的宫中争权,皇上早已被后宫压制了许久,哪里还顾得着天下,顾得着外患。”
嬴政小扇一开,扇了几下,没想到一个外官巡抚还有如此忧国忧民之心,嬴政也算是佩服,对于落烟远提到的后宫奴和皇宫内斗饶有兴致想要八卦一番,便问道,“这后宫奴在宫斗中有那么大的作用?皇帝还压不住后宫的妃子?”
落烟远叹了口气,“我们身在官场可是深懂皇上的不容易,后宫奴的出现完完全全给后宫妃子增加了一些争权的砝码,更何况后宫奴中还会出现一个接替奴军的领袖,一旦哪个妃子有了这么一个不凡的宫奴,那么让自己的皇子争得太子之位可是轻而易举。”
“听大人这么一讲,想想也知道后宫已经斗成一团糟了,看来治国先治家,后宫都乱成这样,这皇上也是难当啊。”嬴政说道。
落烟远点头称是,“确实,这后宫之中因为后宫奴都有奴军护着,皇上也不好发作,这也为难皇上了。”
嬴政瞧着落烟远担忧皇帝的心情没有丝毫作假,便也觉得好奇问道,“大人与皇上很熟么?”
落烟远一听,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神色,似乎在告之嬴政曾经自己也有一段辉煌史。开口道“我这职务并不是考取功名得来,全靠皇帝圣恩。当年皇上乔装平民私访时,而自己时值年轻气盛碰到了他,一时失口谈起当下盛世治国之道,批判的言语毫不掩盖的讽刺道了皇上,却未遭到皇上的刑法,反而得到他的赏识,让我从一个小小官吏做起,直到现在这个职务。
皇上如此心胸开阔,有恩于我,识人不论身份,如此贤明圣君,我也必当为他多分担一些困忧,但自己才疏学浅,光一个江苏府却让自己治成这般。”落烟远说完十分自责的揉了揉太阳穴。
嬴政心里已经叹道,如此廉政清官确实难找,刚要上前安慰,落以妍看着也心疼自己的父亲,早已接口道,“爹爹这也不是你一个人力所能及的,毕竟天下已不再以前那般昌盛,宫中大乱斗却也已经波及到整个国家,大的就那一些高高在上的玄天门,极乐宗,弑鬼宗等等已经受控于宫中贵人,
小的就咱这苏州城内,江苏第一富甲端木家族也是皇后扶持敛财的傀儡,不单单这些其他城府也有这般受控于权势的富甲商人存在的。所以爹爹你别在为这些担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落以妍一番贴心的分析,也替落烟远稍稍解了下心结。
嬴政落以妍一番话也大概对这个世界更有点透彻的了解,敢情这个朝代不是贪官奸臣当道,而是被一些有权的女子摆弄于鼓掌之中,而后宫佳丽有多少啊,光那些数量绝对让皇上吃也吃不消的,但听到端木这两字嬴政心里一丝不爽又来了,他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只要蛮横的动了自己的人,不让那些人吃点苦自己是不会罢休的。
“端木家?也是有人扶持,难不成他们在这一带连官员也都得让他们几分么?”嬴政打探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端木家主要是做贩盐生意,而这种生意也是需要通过竞标来夺得,但端木家就是靠着贵人扶持才在每次竞标中直接就可夺得这笔流油的生意。财富的赚取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买通各路官员,在江苏一带也算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家族了。官员们也得礼让他们几分。”落烟远细细说道。
“但好好卖盐也好,他们家族也算是一分一毫都要榨取百姓的辛苦钱,盐价之高寻常百姓也是难得觅得,这样一来也造成一些贫困百姓许久未进盐粒身体不断出现各种状况,作为一方父母官却也无可奈何的看着这种局面,不能为百姓分忧,实在让我难以面对天子皇上啊!”落烟远情绪激动起伏,一下子又低落下去,看的落以妍心疼的上前为他递了口茶。
嬴政仔细的听着落烟远所说的话,这端木家果真不是什么好鸟,要知道盐分摄入对于一个人身体来说是多么重要,端木家也是禽兽至极为了赚钱毫无顾忌他人情况。同时又联想到他们对屁四的所作所为嬴政心中又是一阵窝火,这个端木家的铁定不能让他们好过,嬴政开口道,“落大人,你是说这盐的生意也是需要通过投标才能获得的么?”
落烟远随口道,“正是。”
嬴政嘿嘿一笑,“那离最近一次投标是什么时候?”
落烟远一听嬴政的问话,立马注视着嬴政一眼,看着嬴政眼神有股纯然的自信,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顺口道,“大概这月尾。小哥你为何这么问?”
嬴政扇子轻摇,卖了个关子,呡了口茶,“这端木家和我有点恩怨,我定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落烟远一听似乎略懂嬴政又要做一些古怪的事,依着他那赚钱的能力没准还能给端木家一点教训,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回升过来,“小哥可否有法子治他们?”
落以妍胃口也被吊起来,在她心中已不是用常人眼光来看待嬴政了,也好奇巴巴的望着他,嬴政看了这父女两搞笑摸样,笑道,“治倒是可以治,不过最好是搞得他们家族一蹶不振。”
乖乖这嬴政的想法果然够恐怖,一下子也是惊的落家父女两很是不信的点了点头,不过想想也只有他才有那种可能性办到,落烟远继续问道,“那杜公子有什么计策么?”
嬴政摆了摆扇子,“计策嘛,有是有也得等我好好思考一番,反正还有些时日我也不急着同他家作对,我们要厚积而薄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们家族来个下马威,哈哈。”
“哈哈。”落烟远一听嬴政如此说笑,心里也是一阵轻松,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嬴政给予落烟远的一种自信让落烟远也仿佛真的看到端木家真有那么一天一蹶不振呢。
“那得多劳烦公子伤神思虑一番了。”落烟远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造福百姓嘛。哈哈。”嬴政一下子又自大了下,轻松的气氛让刚刚沉闷的落烟远心中已是看开了许多,即使没见识过他的真本事,但从他那股自信中也能体会到这人做事的不一般,“杜公子这次来苏州是有何打算呢?”
嬴政随口道,“闲着没事过来看看而已。”
落烟远点了下头,而这时阿奴早在一旁眼犯困意的看着嬴政,眼皮都快耸拉下来,可爱至极。
嬴政走过去从落以妍手中接过阿奴,看外面时候也不早,便准备告辞而走,落烟远心情十分舒适,对嬴政更有几分亲切感,嘱咐了些话,让他经常带阿奴来府上玩玩,有什么需要同他说,让嬴政也是稍稍感动下。
吩咐了落以妍送嬴政出去,这一日在落府中了解了整个朝代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权斗关系,又熟悉了端木家的一整个情况,对于嬴政来说也是很大的收获,更何况还获得落烟远巡抚大人的支持以后做起事来就更加方便了。
随同着落以妍,很和谐的三个人如同三口子缓缓走出落府大门。
第55章:我是奥特曼()
落府外停着一辆涂着朱红漆的马车,车夫坐在那边犯困,似乎等了许久,刚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忽的看到落以妍莲步轻移的走了出来,顿时精神抖擞,连忙下车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偮,“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落以妍点了点头,微微看了下嬴政轻声道,“骗子上车吧。”
嬴政牵着阿奴的小手,看着马车,额头稍稍冒汗,虽然有点怕着马车,但这次也就一小段路估计自己也可以撑着,感激的看了眼落以妍,说道“落小姐真有心了,小弟感激不尽啦。”
落以妍含笑道,然后瞪了眼嬴政,“自作美,我刚好有事外出顺便带带你,再说有心也是为着阿奴,你就……,”落以妍说着摇了摇手指“免了吧。”
嬴政知道这落以妍随闻是才女,但心里明朗,她是一个带有小姐脾气的暴力才女,也不同她多计较,笑道,“那我也算是沾沾阿奴的光咯,走阿奴咱上车。”嬴政却也不理会落以妍,话锋一转直接将落以妍晾在一边,感激起阿奴来,抱着她直接蹦上马车。
落以妍因为他敬茶心有不爽,以为借此也可稍稍气气他,没想到这人竟是不按常理出牌,脸皮竟如此之厚,看着嬴政迅速的窜到车里,小脚一跺,气的花枝乱颤,脸蛋儿蕴红,二话没说也尾随而上。车夫在一旁也看的莫名其妙,不过这落小姐也是很少有人敢这般惹她的,这位公子是谁啊?瞧他那身装束不似富家子弟。哎管他是谁,不过小姐刚刚那一霎那标志的脸蛋更显几分韵味,果真是咱苏州城一等一的美女。
啧啧回味着车夫扬起长鞭,抽向马屁,随之“咯咯”的马车便顺着青色石子小街道而去。
落以妍在马车内,双手交叉着,瑶鼻喘气,愤愤的看着嬴政,似乎自己就是治不了这人,而且平白无故的自己父亲没经自己允许却让这人当了自己师傅,虽说他棋力之高,但让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人当了老师这脸面之事还是有点过不去的。
更何况自己还是苏州城内顶顶有名的才女,虽说在棋道上不算精湛,但是丹青作诗方面也是波有成就的。这般委屈,心里还是有点同嬴政过不去。
马车虽然挺大,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空气也不大流通,嬴政察觉到落以妍丝毫变化,看着她那起伏波动的身体,身材婀娜,肤如羊脂温玉,紧缩娥眉,轻轻撅起的小嘴,带着丝丝如兰的芬芳呼吸,嬴政看的如痴如醉,虽同花云漪是两种不一样的风格,但落以妍这别样的气质也不会输给花云漪多少。
落以妍瞧到嬴政一副垂涎欲滴的熊样,神情十分轻浮。
自己周围的追慕自己人还算多,但像嬴政这般毫不掩饰,十分张狂的看着自己就只有此人耳。见他这般自己也说不上生气但总感觉不适,便轻骂道,“骗子勿用那猥亵的眼光看着本姑娘。”
嬴政一听回过神来,尴尬一笑,装逼的咳嗽了下,“姑娘实乃天仙之人,引得我这般脱俗的人都犯了戒这也怪不得我,只怪姑娘是个引人犯罪的种。”
落以妍听了,却见这人这般胡扯,并且不像他人那般做作虚言,听着他这般夸赞,虚荣心小小满足下心情稍爽,便笑骂道,“哼,果真是骗子,真能贫嘴,也不知有多少小姑娘被你这张利嘴勾走了。”
嬴政抱着阿奴,一脸无辜说道,“要是能骗到就好,也不会让我孑然一身与我们阿奴相依为命。”
阿奴不知嬴政为何忽然提到自己,但看到阿爹说了自己名字,大大的眼睛瞪着嬴政瞬间眯成了一条线,不管好坏也拍起手来,“阿爹真好。”
落以妍看着这一大一小,不似做戏,却像做戏,大的滑头,小的可爱,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阵温暖。
这时嬴政甚觉车内闷得很,将车帘扶了上去,窗外一丝暖风轻轻徐进,三人十分享受的吹拂着,车外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白驹过隙的转换着,而当车拐入另一个街道时,一下子似乎冷清了许多,四周瓦房残破,百姓身着补丁破皮,一副萧条冷景,嬴政看着心中十分不解,观望着马车外那些灰头土脸的黎民,说道,“苏州城怎还有这么残破一角,没有人来救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