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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乌剑-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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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不知道。程方愈道。在我看来他忘恩负义,心思多变,还是要提醒教主,多加提防。

    邱广寒咦了一声。我看你们这次好像挺好,以为你们有所和解。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程方愈当下将偶遇顾家人的情形说了,又道,但他听到这件事,却好像全然置身事外,甚至根本拒绝将来去见顾老先锋的面。

    将来的事,谁说得准。邱广寒道。不过我倒觉得他现在确实不应该去见顾家的人。

    为什么?程方愈不解。既然他们已无相互杀伐之心

    于他来说,倘若知道顾老先锋因为自己的死后悔自责,那么但凡有点恻隐之人,该做的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没死。这一层,现在你们已经替他做了。倘若他再去见面,你要顾老先锋以什么样的态度见他?他总不能当面向一个晚辈认错吧?到那时,你会否又觉得他去见顾老先锋,是去占便宜、看笑话的了?

    若他语气诚恳,又岂会给人这种印象。程方愈道。

    语气再诚恳,他的出现究竟也只会令对方想起不好的回忆——无论是顾先锋的死,还是那日在奇碗村的埋伏,都不是好事。其实单家与顾家,便似是跷板的两头。顾笑尘死了,单家这一头被高高跷起;单疾泉死了,又将这一头沉沉压下,换作顾老先锋一家徒自责备。现在他又活了,沉下去的这一头也算稍稍抬起,求得一个平衡;倘若他露了面,未见得不会反而令这跷板又高下不衡,那时顾家人又会怎么想,不得而知。

    我只觉得,事情本应没有那么复杂——眼下是最好的机会,他们本应趁此机会讲话说开。这样,往后就再没有这个跷板了,岂不是好。

    可是,单顾二家的恩怨已结下了,又岂是你我这些旁人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如果当真可以解决,我相信以单疾泉的性格,他必不会将这死结留着。若他说不去见,那么就相信他的直觉罢——至少给他一点时间,让他仔细想想。话说回来,若程左使你觉得他与顾家的结都能解开,为什么你却不愿解开与他的敌对之结呢?说到底,你如此的态度,也是为了顾大哥——不是么?

    我程方愈语塞了良久,方道,我从没有说我不能解开这结,只是他的态度始终令我不齿。若他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我定必不是今天这个语气。

    你要他光明磊落——那还真有点为难。邱广寒忍不住笑道。我想,他从一开始就计划了这出让你背着回来的好戏了吧?我知道你虽然觉得时时处处在被他算计很不舒服,但人与人本就是不同,只看你愿不愿接受。他虽然决计算不上个好人、君子,但他也有他的好处,比如,他从不会被任何一种人气得吃不下饭——这可能是他自己“光明磊落”的方式吧。程左使总不好总这么小器,被他比了下去?

    程方愈咬住唇。在他看来,自己本不算小器之人,只是卓燕这样的人太世间少有而已。

    邱广寒又道,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算不好,至少左使与左先锋“一醉泯恩仇”的故事——那怕是个被设计出来的故事,也好过你与他先前的那种关系。

    程方愈还不知道,就在他背着卓燕回青龙谷之后的一个时辰里,这所谓“一醉泯恩仇”的故事已经传遍了青龙谷。不明背后真相只看见或听说了那一幕的教众,无不凭自己的想象勾勒出了大同小异的来龙去脉,并谈论得津津有味。不过毕竟谷中诸人对程方愈的好感还是远多过单疾泉,因此单疾泉也即卓燕便被刻画成了一个酒量小、口气大、鲁莽而不顾后果之辈;程方愈却当真是个品行高尚、顾全大局、不计前嫌、仗义无比的人物。试想,只有君子会背着喝醉的小人回来,小人又岂会好心去背君子?小人只能被君子的美德所折服,从此也就不好意思再找君子麻烦了吧

    卓燕离开议事之厅之后,一路上也没少发现远远有些窃窃私语之声。他只能假作不知,把适才满口答应的任务先全权交托给了许山,自己回家去看林芷了。

    ……

    拓跋孤听邱广寒把详情细细转述已是下午。傍晚时分,他便带了周小七,往单家旧宅而来,正逢着卓燕似要外出。

    卓燕一见到他,忙很郑重地将手中单刀往前一抬到醒目位置,行了个礼,似乎唯恐他没看见自己是很认真地遵从了随时将左先锋佩刀带在身边的命令。

    单大公子这么晚了要出门?拓跋孤道。

    呃——没办法,你昨天不是说么,要我这几天内把人都认全了。我早上还答应了广寒,这两天把人整顿一遍——今天白天耽误了,只好晚上开工了。

    算了吧。拓跋孤嗤之以鼻。卓燕只得向内一退,退回院中,请拓跋孤进来。

    你要的人我带了来,今天起就放你这里。拓跋孤将紧张得不敢多喘气的周小七让了出来。后者怯怯地走了两步,到卓燕这一边站着。

    这么快——那很好啊。卓燕说着看了周小七一眼。喏,你现在出去,叫门口那个大个子带着你,和他们七个人混个脸熟去。现在就去!

    他将周小七打发走,才道,你特地过来,总不会只是给我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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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六() 
听说你又伤得很重。拓跋孤强调了这个“又”字。

    嗯。卓燕不避讳地承认了下来,作势抬了抬肘。喏,这里,被林芷缝了足足二十针。

    幸好她还是太湖金针的传人。拓跋孤都有点苦笑。只可惜程方愈未见得领你的情。

    没关系,我已经替他造了个好名声,想必他以后一定不会好意思再“加害”于我了。卓燕笑容可掬。

    我来是告诉你——你也差不多可以了。程左使的为人你清楚,本来你做到眼下的地步已属多余,不要再多耍什么新花样出来。

    现在——哪有心思再对付他呢。卓燕道。眼看着慕容荇的动作比我们更快,而你偏偏要离开一两个月,我若还有力气,也得先替左右使把这个场面撑过去罢。

    你知道就好。拓跋孤的声音略低了下来。林芷没什么异常吧?

    恕我直言,教主,我知道你心里希望她早点出事——无论是不是能顺带要了慕容荇的命,至少她一出事,你就可以放手去对付慕容荇。可是我也早跟你说过,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动她半分。

    这一层我很明白,只不过慕容荇必定也心知肚明。他会这么急地欺上门来,也必定与林芷有关。但他知晓林芷已怀有身孕,恐怕会用非常手段——我只是提醒你注意,我不在这的这段时日,不会好过。

    卓燕点点头。所以我早上已让许山通知所有人,没有组长以上的人允许,所有人都不得私自离谷;有好几件事也是严禁传播,其中包括林姑娘的情形,以及你会离开一段时日的消息。不过以青龙教眼下的状况,我不知道这禁令这一回效果如何,只能争取多一点时间是一点。我让许山也去与程左使、霍右使说了,方才便是与他约好要碰面看看情形如何。

    拓跋孤见他是当真与许山约好,也便道,好,那就去看看。两人当下边走边说。卓燕又道,我这里六个组,三个组长都不在;虽然许山曾经也代过左先锋之职,但我却担心正是因为他人缘太好,拉不下脸来说狠话,所以有些人未见把这几项命令放在心上。嗯,对了,也务必要小心奸细混入——不过那个嘛似乎是程左使属下的任务,该由他向你报告了。

    你这样若算是在报告的话——那么是不是应该报告下另件事?拓跋孤道。刺杀方愈的为首那人,也即将你伤得如此不堪之人,你似乎是说知道是谁——那么说来听听?

    说来也没什么稀奇。你当时在朱雀山庄,也必遇见了各道庄卫,此人便是其中总长,名叫丁时俊。既然当时与你们在山庄的一场大战没死,那么想必是后来跟了慕容荇一起下山,现在也加入了天都会,听他差遣。他的武功说来也不是庸手了,那手尖钩唉,轻轻一划,就是二十针。这还是我有备的情形下。若是先前没那个小道士提醒——怕我也拦不及他。我也是没料到那么多人一起出现,竟全是往程左使一个人招呼过去的,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弄得这么狼狈。

    我还以为你是喝多了酒眼神不稳当,才被人偷袭得手。拓跋孤半开玩笑地道。毕竟你们“一醉泯恩仇”,你这“一醉”恐怕怎么也辩不白的了。

    辩白它干嘛。卓燕道。我本来就醉了。

    你是真醉了?拓跋孤道。这倒是广寒托我来问问清楚的——你究竟是喝醉了没有?

    我酒量是真的不算好。卓燕道。所以——确实有点醉了,只是——身上有伤,每次一恍惚便又疼得醒了,你能明白那感觉么

    拓跋孤失笑。你酒量真不好的话,怎么敢起头招惹他们去喝酒?

    我原想喝一点就卖个醉,失态吐几场,让他们看个戏,但受了伤之后还真是多喝点好受

    他停顿了一下。教主,我这点小伎俩,也就只你知道。千万别声张!

    …

    见了许山,卓燕才得知拓跋孤来自己这里之前,已发布过另一条命令——是针对他与程方愈两人的。

    你有没有弄错?卓燕听到这消息,一时竟气得有点发抖,回身指住拓跋孤。我一次工钱都没在你这领过,你倒好,直接扣我一半?我请程左使去喝酒,你当时亦在场,你不阻止——等我们回来了,你给我扣一人一半——未免太损了吧?

    你弄错了。拓跋孤表情平淡。自不是因为你们两人去喝酒,而是因为你们为人所袭,却竟不立即回谷通知,反而继续在那里互斗。我方才见过程左使,他也已承认有错,你也就不必觉得不公。

    天地良心,若早知如此,我就不那么大方请他们喝酒了——那周小七我只怕也养不起,不如还是晚两个月再送来你看如何?

    拓跋孤笑笑,并没理会他的话。那一边许山向两人一一报告了几个队伍的情况,又道:剩下两名组长,后日之前也会返回。

    两名?卓燕有点奇怪。我这边不是应该六个组长么,除了你们三个在谷中,剩下应该还有三个才对?

    呃——是这样的。许山解释道。确实是六个组没错,以前也是六名组长,但——单先锋——先任单先锋离开青龙教时,有一名组长也称病走了。我不知道您是否认得他,他姓向,据我所知他与单家渊源颇深,是单家家卫的出身,与单家的关系也就相当于单、顾二家与拓跋教主一家的关系,也即是说除了单家之外,拒不承认其他人。当时与我虽然关系也很好,但若要听我这个“代”左先锋的话,他却是做不到;凌厉就更不用提了。他走之后,因为当时左先锋之任尚未确定,所以也顾不上选个新组长;凌厉担任左先锋之后,那一组算是他直接带的。如今凌厉也走了,这队人现在暂时挂在我名下。

    姓向的家卫我还真没什么印象。卓燕说着,又向拓跋孤道,怎么你这里的人可以这般自由散漫,说不干就不干了么?

    哼,你问问许山,当初对这种人,我是如何下命令的。只是有的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呃,当时因为也有许多其他的事。后来我们去找向大哥,他竟是不见了,始终也找不到,所以也没办法。许山讷讷地道。

    好吧,那么隔天人回来齐了,选一名新组长出来。卓燕将这话题作了总结,又与许山强调了几句不得随意外出的禁令,便遣他先走了。

    他回过头来,见拓跋孤似乎微微皱着眉,不觉道,有什么不妥么?

    倒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拓跋孤道。

    哪里不对?卓燕怔了一下。

    我一直在想,慕容荇昨晚之举,到底是什么目的。若说是为了要程方愈的命,那么明知你们已受人提醒在前,又为何仍坚持出击——令成功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若说他们有令在身不得不出手,或是志在必得硬要倚多取胜,又为何没坚持几回合便退走,照程左使的说法,他们虽不占优势,但当时也未有明显劣势。

    我其实也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没选择立刻回来,也是为了看看有什么变数。

    你就不必装了。拓跋孤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再寻什么借口,我也不可能收回扣你一半工钱的命令,你还是认真点想想有什么别的解释罢。

    卓燕嘿嘿一笑道,好罢。不过我今天脑子不大好使。我回去想想。

    拓跋孤点点头道,想到什么,随时来告诉我。记得,你也不准一个人单独外出。

    …

    卓燕回到家中时,见周小七兴冲冲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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