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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双星魅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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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请来这边休息吧。有人想要和您单独谈谈。”一个侍女来找她。

    “是谁?”艾丽娜奇怪地问。

    “她说您来了就知道了。”侍女回答,“请随我来。”她带艾丽娜穿过宫廷里有如迷宫的走廊,来到一间紧闭的门前,“请您在这房间里稍等,她片刻就来。”

    艾丽娜独自在房间里坐下,侍女从外面把门掩上了。

    这是一间布置简洁、优雅大气的房间。但墙上的衣帽钩上不合时宜地挂着一件金色的裙子,裙子已经很旧了,布料上只余一点淡淡的红色,像岁月剥落的蚕蜕,里面曾经包裹着的曼妙身体已经不知去向。旁边还挂着带铃铛的手钏、臂钏,金漆斑驳,露出里面的黑色,一望即知非常廉价,不是王宫里面的人用的。艾丽娜看见墙上挂着一个画框,上面画着她熟悉的山峰形状——维苏维火山。

    画框的下方,桌子上放着一枚火龙徽章,一个黄金后冠,一只口琴。

    “这是……”艾丽娜突然明白过来,这是过世的王后路易莎的房间!屋子里的,都是路易莎的遗物。她曾变成白兔来王宫里打探,但是从来没有机会进过这个房间里面。墙上挂的衣裙,应当就是詹姆斯初遇路易莎时,路易莎穿的舞娘装束了。艾丽娜暗暗叹息,不想国王情深至此,单独留了一个隐密的空间来怀念逝去的王后。但是有人想在这里约见自己,也着实奇怪。

    “该不会是什么禁地吧?比如误入了就要被杀的房间……”艾丽娜有些不安地想,想开门出去外面等,没想到门却推不开,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艾丽娜心想不知道是谁在算计我,被老娘发现有他好看!可是当下却无计可施,只得回到屋里,提起裙子想从阳台翻出去。刚刚到阳台上,却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艾丽娜一惊,看见阳台栏杆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挑的女子身影,脑后飘扬着一头火红的头发。

    “谁?”艾丽娜惊问,“是你约我在这里见面吗?”

    女子缓缓转过头来,她的脸很美,令艾丽娜一瞬间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下一刻,女人的面容开始起了变化,狰狞如恶鬼,獠牙突起,双眼红得像燃烧的炭火:“什么人敢闯进我的房间?”

    “骗、骗人的吧?没人告诉我是假面舞会啊……”艾丽娜紧张地向后跳开,那个长得像怪物的女人却以闪电般的速度扑上来,声音也放大了许多倍,像洪亮的钟声一样回荡在艾丽娜的脑海里:“这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闯进这里?”

    裙角绊倒了紧张的艾丽娜,她趁势将桌子向前推去抵挡疯狂的女人。女人的眼中燃烧着真正的火焰,唇边染着猩红的血迹,半只老鼠还在口中蠕动。“这是真的怪物,不是人!但是她为什么会在王后的生日聚会上出现?!”艾丽娜心念电转,仓促之间又抓过一个杯子向女人扔去。杯子砸在女人脸上,响起清脆的碎裂之声。女人似乎很怕杯子,向后躲了一下,艾丽娜借机站起身来,向着门口奔去。

    “开门啊!”她狠狠地砸门,但是外面的音乐与嘈杂淹没了她的声音。

    怪物欺上前来,寒气包裹了她的全身,艾丽娜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怪物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艾丽娜在慌乱之中念起魔法咒语,在怪物和自己身体之间建立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怪物被屏障弹开,桀桀一笑:“没看出来,还是个小法师!”她开始像风一样绕着艾丽娜飘起来,不断地转圈,艾丽娜只见红色的头发包围了自己,拂得鼻子发痒,直想打喷嚏。

    然而这些头发越来越多,像茧一样,要把她整个人缠在里面。

    “断!”艾丽娜抓住左边衣袖中的魔杖,大喝一声。头发越缠越紧,想要把整支魔杖抽出来已经不可能。然而即使隔了衣袖,魔杖依然发挥了威力,无数看不见的锋刃带起了凌厉的风声,将衣袖与层层缠绕的红色发丝全部斩断。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王宫里?”艾丽娜左边的衣袖被切成数段,滑落在地,露出了少女白皙修长的手臂。她背对着门,手执魔杖对准了怪物。抽出了魔杖,她的底气也增加了几分,自信不会轻易败给眼前的怪物了。

    “有勇气,也有一定的实力,这样的女孩我很久没有见过了。”怪物的脸又开始变化,双眼中的火焰熄灭了,变成了天空样的湛蓝。她丑陋的脸不断后缩,变成了正常女子的面容。恢复了艾丽娜在阳台上初见她时,一回眸间露出的惊鸿一瞥的美艳。

    “好面熟啊……”一见她的面容,艾丽娜多年前的回忆被猛然勾起:“佛丽西丝?你没有死?”女子的面容,像极了火龙之国的女王佛丽西丝,可是她应当在维苏维火山爆发之际就已经和她的子民永远长眠在庞贝城了……

    “我是佛丽西丝的姐姐,路易莎。”女子飘渺的声音仿若哀婉的轻叹,又像是风吹过送来的幽声。

    “鬼、鬼魂?”艾丽娜睁大了眼睛。

    女子微微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是她的魂魄,却拥有她的容貌和记忆。我只是画师画出来的一个影子。国王把画像放在生前的房间,如果他想见我,就会来这里独宿一夜。他很久没有来过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他。”

    “原来是这样……一定很寂寞吧。”

    女子眉眼弯弯,温和地笑了:“从前艾克常常会偷偷溜进来找我,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其实不寂寞的。文森特和伊丽莎白也来过,他们小时候真是可爱。小孩子神魂不定,见我之后回去容易做恶梦,听说文森特尤其厉害。后来,小孩子们每次进来,我就想办法吓唬他们,让他们不敢来啦。”女人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出了声音,“你又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一个侍女说有人约我在这里。”艾丽娜说,“可是没有人,我一进来,她就把门锁上了。我想,我是被人算计了。”

    路易莎撇撇嘴:“这些王公贵族之间争风吃醋,你再怎么想和别人和平相处都不可能,终究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树敌的。我刚嫁进来时,独自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众敌环伺,也有一些想嫁给詹姆斯的无聊女人想找我的麻烦。还好詹姆斯总是护着我。”

    “我的母亲去世了。要是她也有这样一幅画像,我就可以常常和她说话了。”艾丽娜忧伤地垂下了长长的眼睫。

    “你的母亲是不是那个叫艾米莉的医法师?”路易莎问。

    “是啊。”艾丽娜又高兴起来,“您认识我母亲?”

    “你们长得真像。”路易莎感叹道,“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头发的颜色不像。”

    艾丽娜想起多年以前,在德古拉堡,那个年长的吸血鬼把手放在她头上,对她温柔地说:“孩子,你像极了你母亲。”可惜母亲并没有留下来画像,她只有对着镜子,想像母亲长什么样子,该是怎样的气质风度。艾克王子虽然同样自幼丧母,但有这样一个母亲的影子伴他成长,真是幸运。她不禁有些嫉妒艾克了。

    “我认识你母亲。她还没有出嫁时,我们是好朋友。她是我来在雅玛城之后屈指可数的朋友之一。”路易莎双眼迷离,回忆着遥远的往事,“当我死后,她出嫁到西境的画眉田庄,为了躲开王城里的是是非非。后来,克丽丝汀生日聚会,她又回来了一次。如果她不是那么好奇的话,也许能够活到现在的……”

    “您说什么?”艾丽娜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我听说她是回田庄的路上感染了风寒,在半路上病死了。这当中有什么隐秘之事吗?”

    路易莎摸了摸艾丽娜的头,虽然这是个爱抚的动作,但她的手指冰冷,像一阵凉风吹过,寒透了艾丽娜的每一根头发。“你的母亲在查一件王室的隐秘,据说与奥斯温王国的国运有关,具体的内幕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件事叫血雾诅咒。”

    “血雾诅咒?”艾丽娜重复,把这四个字记在心里。

    “凡是试图解开秘密者,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除非……”

    “除非什么?”艾丽娜急切地问。这时,王宫里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

    “时间到了,来不及了!我就要走了!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这幅画像,是艾米莉施法为我画成的。颜料里混合了我的血,所以能够保有我的所有记忆,我才有幸在这里告诉你这件事情……”

    路易莎的声音低下去,倏然如一阵凉风,消失了。

    艾丽娜打了个寒噤,醒了过来。原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屋里的桌子也仍然摆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被她推倒,两个杯子也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没有打碎。

    但是她左边的衣袖确实已经断成几截,落在地板上,魔杖也拿在她的右手里。她抬头,看见画框里的维苏维火山前面,站着一个红发蓝眸的女子,脸上现出神秘的微笑,清澈的目光仿佛穿出画框,与她对视。艾丽娜向着画像行了一个礼,起身来到门口,房门并没有上锁,应手而开。xh:。254。201。186

25、纸牌赌局() 
艾丽娜在路易莎的房间里睡着时,其他的少年们正在喝酒。汤姆喝得多了,呕吐狼藉,将西装前襟湿了一片。帕特里克了解汤姆的酒品,理智地不喝得太多,准备待会儿架着朋友回去。卢西弗、罗宾也只是微微品一品,独有黑特海量,喝了很多却不见醉意。“我们打牌吧。”艾克喷着酒气提议。他先前已独酌了很久,又陪着众人喝了几杯,已经醉眼朦胧。

    “不玩。”卢西弗干脆地拒绝。

    “对自己的牌技这么没有信心?”艾克使出激将法。

    “我也不玩。”罗宾为难地说,“俺们农村人没玩过。”

    “别这时候摆出农村人身份当挡箭牌,有多扫兴!”黑特不屑道,“怕输不起么?”

    艾克满意地向黑特一挑大拇指:“这帮人里除了书呆子就是胆小鬼,只有你最豪爽。”“玩就玩,怕你?”罗宾被激,坐直了身子,“光脚不怕穿鞋的,一无所有的人再没什么可输的了。”

    艾克微微一笑:“赌钱没什么意思,咱们玩点新鲜的。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卢西弗脸色一变。“不玩不玩!”她刚想开溜,喝得烂醉的汤姆听说赌钱,却又强撑着坐了起来:“我玩!这个赌注太好玩了!一个都别走!”他拉住了卢西弗。艾克就势挡在卢西弗另一边,卢西弗被汤姆和艾克左右夹住,进退不得。

    “我要去上厕所。”卢西弗找了个借口。

    “你对王宫不熟,我带你去。”艾克殷勤地说。

    卢西弗恨恨地起身离座,心下盘算着如何把艾克甩掉。可艾克就像一颗橡皮糖紧紧粘在她身边,而且还一脸真诚地给她指出男厕所的方向!

    “算了,不去了。”卢西弗说。

    “那就来玩牌吧!”艾克不由分说,将她拉到桌边坐下。

    “学长,您难道不应该和拉斐里亚、加布里埃尔他们一起玩吗?和我们这些学弟学妹玩的什么劲?”卢西弗绝望地问。“文森特今晚很忙,我替文森特陪陪你们。”艾克泛红的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怎么看也不像是醉了。

    卢西弗冷笑:“敢拉我玩牌,输得脱裤子可别怪我啊!”她开始洗牌。

    卢西弗出手洗牌,所有人都怔住了。纸牌在她手中飞速变幻着,如同翻飞的蝴蝶。

    。“看來真的要脫褲子了。”轮到艾克苦笑了。

    艾丽娜找到他们时,艾克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精壮的麦色肌肤,上面还有淡淡刀疤。黑特外套扔在一边,领结也解开了,穿着白衫衬的他显得很英挺,只是面色不善,眉眼有些凶巴巴的。罗宾、帕特里克也脱了几件衣服,汤姆最惨,浑身上下只剩一条游泳短裤。

    “真没看出你还有这嗜好!为什么穿泳裤在里面?”黑特问。

    “内裤还没洗。。。我可不能再输了。”汤姆咕哝道。

    卢西弗衣衫纹丝不乱,冷冷地扫视着汤姆和艾克,心里说:让你们出馊主意瞎起哄,今天非让你们输个精光不可!

    艾丽娜站到卢西弗身后,笑吟吟地观战。

    这一局厮杀正酣,黑特突然表情一寒,不悦地在桌下捏住汤姆的手腕,拎到桌面上来:“汤姆,你出老千!”

    汤拇手上捏着一张偷来的鬼牌,而这张牌不久前刚被黑特出过。“你们都多少还剩几件,我只剩条裤衩,再不出老千我真没法混了。。。”汤姆告饶道。艾克将牌往桌上一摔:“出老千,没法玩了!”他用手将牌全搅乱了。

    “王子殿下,提议要玩也是您,耍賴不玩也是您。”卢西弗道,“出尔反尔怎么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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