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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名门嫡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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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丁娥眉吓得躲在李煜身后,探出脑袋看着,面色苍白,双手抓着薛煜的胳膊,娇躯颤抖,鸣春气的跳了起来,双眼喷出怒火,“五娘子,你请出去,一个女儿家,和自己姐夫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她都想打人了,总算还记得是自己主家娘子,她紧紧盯着两个人,丁娥眉正被吓得要扑到薛煜怀里,鸣春一把把她揪出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五娘子,你有必要好好学学女儿家的规矩!”

    就在此时,鸣春突然挨了一耳光,丁娥眉被李煜揽在怀里,“一个小小奴婢,也敢教训我的人,你家大娘子不是也红杏出墙,背弃婚约?”

    鸣春突然爆发了,一把揪出丁娥眉,推在一边,“我家大娘子是做错了事,别人可以说,唯独你,国主千岁,说不得。要不要奴婢给你说道说道当初的情景,免得国主贵人多忘事。”鸣春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望着这个大娘子良人的男人,是他挑动大娘子的春心,送各种花样的东西讨好丁家人,甚至连大娘子的身边的奴婢也被收买了,那时候谁还记得大娘子曾经的口头婚约呀!时光宽待男人,曾经的稚嫩变得成熟之后,那种魅力成倍上升,而女子则随之时光的流逝,美貌也随之而去。不过此刻,鸣春突然发现国主明显憔悴了许多,两个眼下出了黑眼圈,用许多年后的话说,就是堪比大熊猫。鸣春暗搓搓想,难道是这段时间做噩梦做的,该呀!

    薛煜望着化身喷火龙的鸣春,挥挥手,“娥眉,你先下去!”

    鸣春回过身,她应该跪下求饶的,毕竟他是国主,她只是个女婢,刚才说的话明显是大逆不道,十之**要被拉出去杖毙的,但一想到服侍多年的主子所受到的欺辱,她宁愿死,发觉大丁后流出泪水,“大娘子。”忙跪在床前拭去那些泪水。

    大丁后此刻已经心哀莫大于死,痛的不痛了,刚才她已经听见薛煜的话,当初有多少欢愉,如今就有多少羞愧,原来在他心里她也不过如此,红杏出墙,背弃婚约,“出去,请出去!”她哀哀的发出小兽般的低鸣,薛煜终于有些羞愧,动了动双唇,无声走了。这时太医也匆匆赶来,他也没有办法,大丁后已经奄奄一息,连药也吃不下去了,她无颜在活下去,死去的幼子,无情的夫君,白莲花的亲妹,心心念念算计的爹娘压垮了她。

    “母后,母后。”她所出的大郎,趴在床前,发出哀声,大丁后放不下的只有他了,“大郎,母后要走了。”她用慈爱而又愧疚的目光看着儿子,她的母亲也赶进宫来,鸣春拦住丁娥眉,“娘娘的时日无多,五娘子就不用进了。”丁母也顾不上小女儿了,丁娥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王清今天正无意间查看自己给派来给薛煜天天入噩梦的微型傀儡,不由的被这场狗血大剧雷出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有n只神兽奔过,这活脱脱一场真爱pk正宫娘娘剧场,真爱胜!大丁后败给自己妹妹,王清一点也不同情她,曾经的大丁后不也是真爱吗?真爱在姓薛的看来,是时时要换角的,当真爱变老了,或者因为处长了,不新鲜了,肯定要换角。当初大丁后爱上薛煜,王清并不太怪她,毕竟薛煜在容貌、风度、权势上都超越王渊,当初丁娥皇年少浅薄,被一身皮囊所吸引,不稀奇,总有一天会跌个跤,现在不是如此吗?王清在知道大丁后和自己兄长定下口头婚约之后就奇怪,明明大丁后和薛煜是官配啊!果不其然,长兄被甩了,还被泼了盆脏水。

    也许大丁后嫁进宫中曾经有过幸福的日子,但应该很快这幸福就如同水中月镜中花一般消失了。王清发觉薛煜和《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有几分相似,都颇有颜值,对美女极有忍耐力,见一个爱一个,当然薛煜好在只爱美女,贾宝玉是俊男美女都不放过,更没有节操!王清知道大丁后已经命不久远,毕竟薛煜在历史上有大小丁后,甚至在投降宋的时候,陪伴他的身边是小丁后。所以在确认王渊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就没打谱对他们出手,反正上天要替王家报仇了。

第六章 身死() 
大丁后躺在床上,强打精神,用种忧郁而又温柔的目光,看着床前的儿子,在世上唯一留下的骨血,生命力的流失已经开始让她视线模糊,“大郎,你以后要好好活下去,你一定要记得紧守规矩,不要像我。”原来自己在国主眼中不过是个低贱的红杏出墙的人,“鸣春、忘春,把乳娘接进宫,我走之后,你们和乳娘跟着小主子,要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看了一眼有些衰老的母亲,能理解在自己久病之后就把妹妹送进宫中,是要抓紧国主对丁家的宠爱,毕竟丁家在文武上没什么建树,更多是后戚,没了在国主耳边吹枕头风的人,很快会跌出重臣的队列。可是理解不代表原谅,在大丁后看来,更多的是背叛和利用,在失去爱的蒙蔽之后,她在视同冷宫中的中宫反复思考之后,终于发觉她不过是父母手中的一颗棋子,所以她无意在最后时刻和母亲说话。

    “报应”大丁后吐出两个字,仿佛看见王家大郎的身影,露出恍惚的笑容,“对不起”含糊说出最后三个字,就陷入昏迷中,在那一闪念中,大丁后希望自己不要再踏入深宫,做个平凡的人,从前和薛煜伉俪情深在后来看上去就是一个笑话。其实薛煜应该和大丁后也算是有感情的,但她低估了男子在情感上花心程度。尤其旧爱新欢pk时,柔弱天真的丁娥眉那种以他为天的深情,深深引发了薛煜的怜爱,并且他在发妻眼皮底下勾搭妻妹,也有几分不自在,于是他口不择言的把怒火发泄到大丁后的身上,于是大丁后悲剧了,马上就要领盒饭了。

    最终大丁后死在冷清的深宫中,红颜未老恩先断,毕竟薛煜是个多情的种子,而美女自然会源源不断有人进上,包括大丁后父母在内。小丁后也是以进宫照顾久病的姐姐的名义进宫的,很快就勾搭上了,薛煜还做了那首《菩萨蛮》,大丁后怎能不生气?

    “鸣春、望春”大丁后的母亲望着跪在眼前的两个大女儿的心腹,“有些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知道吗?”她重重的在“烂”字上加上音,有可能的话,她都想把两个灭了,死人可不会说话,可外孙王子一口咬定是母后留给他的,正警惕的看着自己,深宫中长大的孩子明显不好哄。

    大丁后的去世让整个城市陷入一片白色海洋,王家本就在办丧事,一点没有冲突,在三七前的傍晚,王家灵堂里突然出现一个中年妇人,王清一眼认出是大丁后的乳娘,当初曾在宫中救过王母。太后一直在给王家找事,甚至不惜陷害,害的王母多年不敢进宫,王清下定决心,在走之前,应该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生不如死,一死倒是痛快了。

    乳娘看着王渊,曾经的少年已经变成男子汉,强壮多了,反而薛煜还是一副小白脸样,曾经的是是非非就不要提了,毕竟斯人已逝,自家小姐对不起王家大郎,王清望着乳娘,“我家大娘子说对不起渊郎君。”乳娘看着王渊,王渊淡淡的说,“事情早就过去了,不必再说了。”时间过去八年,物是人非,其实王父只要遵守对亡者的约定,王家总会出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上位者总是要提拔自己的心腹,像王父是前任的心腹总要被淘汰出局,王渊看透了这个,觉得很没意思。所谓的一个口头婚约的未婚妻的背叛也不过是痛在一时,总比送命好。王渊深深的感觉以后一定要谨慎和人交往,誓言不是随随便便发的,会要人命的。

    乳娘看着神色淡然的王渊,显然王家不想再掺和薛家的事了,一边庆幸的同时一边有些失望,自家大娘子的孩子们要是有王家的后盾,应该好处多多。王清不由的发现大丁后的乳娘明显的考虑的比较多,从乳娘的眼睛中透出放松和懊恼交杂的感情,那么当初大丁后的移情别恋起更多作用的应该是大丁后的父母,想到此处,也是,大丁后的父母是能做出大女儿生病期间送小女儿争宠的人,儿女更多是他们手中的棋子,是他们争权夺利的筹码。

    乳娘从王家出来,王清就说了“后路!”两个字,总算是对得起大丁后曾经的善意,至于如何谋后路,那是大丁后那边的事。乳娘靠在车上,反复思考王大娘子的说的是什么,想来想去她无比震惊而又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大丁后留下的子嗣遇到的大问题,毕竟国主会续娶王后,而且他们的父亲还年轻,会有新的子嗣出生,亲身母亲的去世也就意味着没了吹枕头风的机会,母家又没有建树,还把新人都送来了,显然也靠不上,至于小主子的祖母----太后,乳娘不由撇了一下嘴,那个老妖精,还是离远些好,她心中暗道,自己要好好谋划将来,只希望大丁后的儿女能够懂事。

    王渊看看妹妹,显然想不到她出声提醒,王清轻描淡写的说:“当初母亲进宫的时候,丁后曾经出手救过母亲。她也不过是个傻女人。”王清暗道,为了所谓的情情爱爱,将自己的智商拉低,喜欢上一个花心大萝卜,傻得不能再傻了。

    “陆湛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没见踪迹,连个下人也没来?”王渊倒不在意大丁后,比较已经早已放手,不过想到妹妹的未婚夫,脸色变得不好看,毕竟陆湛六岁时,被父母带回来的,吃喝拉撒,习文练武,都是王家一手包办,再加上和妹妹有婚约,还是有婚书的婚约。父母去世这么多天都过去了,连个人毛都没见,就是在岭南也该回来了。

    王清叹了口气,王家爹娘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衰,给儿女订的婚都泡汤了,“大兄,以后王家坚决不能订什么娃娃亲,实在不靠谱。陆湛应该在外面有人了。”王渊脸色铁青,都想爆粗口了,眼中射出寒光,王澈朝姐姐身边靠去,大兄的实在可怕。

第七章 问题() 
王清拍拍二郎的肩膀,毕竟兄长不过是怒气发作,和小正太一点关系也没有。其实她一点也没有嫁给陆湛的意思,和父母所定下的未婚夫也没啥联系,当然她一直在谋划怎么摆脱这婚约,所以她在陆湛那里也埋了钉子,对对方的行动更是了如指掌。“陆湛应该是被派出去巡视,有人希望断开所有人和王家的关系,就像在现在,南梁的大臣基本就没有还来拜祭过爹娘,欺人太甚。二郎,你这些天应该能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是国主所为?还是太后的主意?”王清神色清淡,声音平淡,说出如今的现实。“是谁的主意有差吗?总之就是要打压我们,他们母子没一个好东西。”王渊勾起的唇角泛出冰冷的笑意,想起以前父亲做过的事,都替父亲心寒,幸而二老死去前,不知道这些事,死的基本没有痛苦,王渊突然不生气了,生气损耗的是自己,没这个必要。“为什么?”王澈奇怪的问,他才9岁,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侯爷的爵位给了别人。不过有问题,他就问。

    王清摸摸他的脑袋,“有很多原因,第一,父亲当年是已去世的国主的心腹,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国主上台后,势必打压父亲以立威,就像阿澈你和荣郎君一样。”

    王澈想了一下,他和刘荣是两帮孩子头,还彼此争过地盘,在自己强大的武力镇压下,自己这帮孩子赢了,当初自己可是连刘荣都揍了一顿,揍得荣郎君服了,还加入自己麾下,成为自己一员大将,那其余的孩子都服服帖帖听自己的话,原来这就是立威,想到此处,王澈就如同吃了颗酸极了的杨梅,父亲就如同当初自己好好教训过的刘荣。

    “阿澈,”王清决定和王澈好好说说,毕竟将来的路谁也陪不了,在华夏多年文明传承下来的同时,儒家的思想被拆的七零八落,以更多的维护上位者的利益。在大一统的范围内,皇权高高在上,民智则被大大的压制,大批顺民造就出来。以至于到后来,反抗的力量及其微弱。在历史上,清军入关后,大量屠杀汉人,如同杀猪宰羊,甚至屠城,比如扬州就在清兵的铁蹄下**,化成灰烬;再有就是南京大屠杀,一个班的日本人就可以押送几千人的中国人,中国人不敢反抗!中国的文化传承差点断绝,就如同其他几个断了传承的文明古国。当然在华夏历史杀人如麻的战争多了去,不过扬州、南京应该是异族人大肆屠杀汉人的典型案例,王清想到此处,不由的决定以后要给自己起个“双城居士”的别号,以纪念在战争中无数被抛弃、被虐杀、被侮辱却又不敢或不能反抗的软弱的人们,就如同她的第一世。

    王清还记得自己的第一世,是王谢世家中谢家的旁支嫡女,倒是学了一身世贵女的本事,可惜处在南北朝混乱的时代,手无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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