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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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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你那表弟文臣的活干不了,相必武将的活应该难不倒他吧?”轮回帝君幽幽的道,他的双眸因为愤怒已变得血红“不过是看住一个女子一年,这才不过三日便失了那女子的踪迹,不知道他是不小心呢?还是嫌这活太无趣故意为之呢?”

    “帝君息怒!求帝君给他一个机会,婢子,婢子愿意亲自去找,定将那女子找到为止!请帝君看在骥骜族就还剩这么一根独苗的份上,请帝君千万收回成命!”女子苦求道。

    见女子哭得伤心,轮回帝君却并无心软迹象,刚要转头而去,忽忽的心口一阵憋闷,知道天人五衰以到心口,若不马上闭关调养,恐伤了根本。于是不耐烦的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百日之内定要找到原暖暖,若是再出差池,你就自己去昆仑门口当那开明兽的点心去吧!”

    露珠面露喜色,连连叩头……

    相府。

    宰相夫妇坐在偏厅,正听着谢宏的妻子相府中的婆子丫鬟们的管事周氏禀告。

    “禀老爷,夫人,奴婢已经查清楚那姑娘的来历了。”周氏道“那姑娘名叫原暖暖,是个孤女,家本在彭城,其父是一位很有名的点青师傅,其母是彭城小有名气的饰品匠人。前年彭城匪患,她父母外出办货的时候不幸被山贼杀死。她一个人没了依靠,只好来长安投奔远嫁的姨母。她姨母十年前丧夫,膝下的女儿去年也嫁了,故而将暖暖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抚养。这姨甥两个都有着一手绝好的制作饰品的绝活,为人又老实厚道,所以长安十家珠宝行倒有八家愿意找她们定制些珠钗翠环什么的。两人也可得些盈余银两,日子倒也富足。”

    “这姑娘人品如何?”谢玄问。

    “相当端正。邻居们皆可作证。”周氏赞道“她家虽非名门,却也颇有家教,平日只闭门在家做活,很少露面,送货这种事情大都是各行的活计来取,这次因为赶上年关,各店人手实在不够,又适逢她姨母生病,不得已才出门送这一次货。”

    “如此说来,倒也过得去。”谢玄道“夫人做主吧。我朝里还有些事情,先行一步了。”说完,自己倒急匆匆的走了。

    宰相夫人沉吟片刻叫来小红“你看那姑娘如何?”

    “回夫人,奴婢看着倒是好,模样,气质还有脾性都算温和。”这小红乃是相府的家生奴才,其母是夫人的陪嫁,自小长在大户,又得母亲调教兼之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主子,识人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点的。“若抬来做个姨娘,想必以后不会惹出太大的麻烦。”

    “如此便好,难得涵儿自己也喜欢,小红你叫你母亲备了礼去找她姨母谈谈。若是愿意,选个吉日就抬进来吧。”宰相夫人道。小红连忙应承退下不表。

    原暖暖惊恐的看着相府后花园的一角。身体不停的颤抖。惹得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

    “那口井……”原暖暖哆哆嗦嗦的指着院角的一口井道。

    “哦,那是花匠们浇花用的。”丫鬟雪翠忙回答道。“姑娘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那个,总之……”原暖暖欲言又止,忽然她抬头一看发现夕阳已至。忽然满面愁容:“你们府里可有佛堂?”她转手握住丫鬟的手道。

    “有啊,就在那边。”雪翠向东面一指,只见原暖暖健步如飞的向佛堂跑了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一头扎了进去!而此时,夕阳已逝,黑夜降临。

    餐桌上。

    “事情进展如何?”宰相夫人问。

    “夫人,奴婢今天下午带了厚礼去见那原姑娘的姨母陈氏,说明来意后,那陈氏神色颇为踟蹰,看得出来,她似乎有难言之隐。无论奴婢怎样询问,她都不肯正面答复,只说此事说来也是外甥女的终身大事,她不变随便答允,若是外甥女点头她也就无意见了。”小红的母亲李荷香上前言道。

    “那原姑娘的意思呢?”夫人问。

    “夫人不知道,那原姑娘太阳刚落山就跑到佛堂去了,丫鬟们怎么劝她都不肯出来。”小红小声道。

    “这倒也奇了。”李荷香道“那陈氏给了奴婢一个佛像吊坠和一柄写满佛经的雨伞,嘱咐奴婢定要将此物送给原姑娘。并说若原姑娘要回来,相府切莫派人相送。”

    “一个单身姑娘她姨母也放心她一人走夜路?”谢玄咽下口中的鱼肉道。

    “那东西呢?”谢涵忽然插话道。

    “老奴才进得府来,忙着与夫人禀明,还未来得及将东西给原姑娘送去。”李荷香忙到。

    “我送去给她吧。”谢涵忽然自告奋勇道。家人见他坚持,只得吩咐小厮跟紧了,便随他去了。

    进得佛堂,只见原暖暖身裹敬佛用的写满佛经的幔帐,身上还在不停发抖。当三人进来的时候,原暖暖方才缓过神来。可脸上的恐惧却未消。

    “你,也能看得见?”谢涵忽然吐出了一句让原暖暖无比震惊的话。

    原暖暖听得此言,身手抓住谢涵的袖子,脸上恐惧之色稍减。轻轻点点头。那跟在少爷身后的谢全谢平听得此言互看一眼,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随即是一种欣喜若狂的神色。

    “你能看到多少?”谢涵问。

    “横死的居多。”原暖暖几乎是用挤的说出这几个字。

    “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不幸!”谢涵坐在原暖暖身旁道。“我能见到好死的,比见到横死的幸运一点。”说完,两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谢涵从袖中取出一支寒光闪闪的匕首,将它挥动几下,匕首借着烛光引出森森反光,在反光中,谢涵和原暖暖两人的眸色双双改变,谢涵的眸色由黑转灰,而原暖暖的眸色却由黑转红!

    原来,这爱鸟成痴的谢二爷和这位平民姑娘原暖暖都是阴阳眼!他们的眸中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好兄弟!所以,那谢涵才疯狂的养鸟,因雀鸟属乾性生物,它的叫声和羽毛皆可以驱鬼,让谢涵可以少受鬼混侵扰,故而不管何时何地,他都随身携带着鸟羽,而他居住的地方,更是遍布雀鸟!

    谢玄夫妇听得谢全来报,不由大是欣慰,想不到,儿子居然可以找到知音!两人互看一眼,更觉原姑娘与儿子是天作之合,便乐呵呵的回房谋划着下聘迎娶之事去了。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谢涵问。

    “你家西院的那口井里,有个,你懂的。”原暖暖实在没勇气用那个字,只好含糊的答道。

    “不会吧?”谢涵大惊失色。相府向来太平。

    “明早你派人打捞一下就是,那姑娘的形容惨不忍睹……”原暖暖哆哆嗦嗦的道,她就在院前游荡!

    “别说了!”谢涵身上一寒,急忙喊停。“怪不得最近五姨婆的魂魄不常来逛逛了。”

    “五姨婆?常来逛逛?”原暖暖觉得谢涵公子的形容也相当惊人。

    “是位很慈祥的婆婆,好像是家神的随从。”谢涵道。“每逢家人有难,她总及时托梦给我,不过最近一个月总也不见她老人家的踪影了。”

    “那女子怨气冲天,怪不得连家神都要退避三舍呢。”原暖暖叹气道。此时,那红衣“女子”正挥舞着尖利的指甲在井边不停地挖掘!

第九十六章 驿路梨花(四)() 
望着井内打捞起来的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女尸,丞相府的丫鬟小厮们逃的逃,晕的晕,吐的吐。只谢涵和原暖暖淡定的站在原地。状似轻松的讨论起来。

    “你倒是胆子大,很少有女子看到如此情形还能保持情形!”谢涵看着一旁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尸体的原暖暖道。

    “看着看着就习惯了,相信我,我见过比这恐怖一百倍的!”原暖暖淡定的笑笑,还不忘将尽早拿的山楂球递给谢涵。“尝尝?”

    谢涵看看血红的糖球,再看看女子眼眶中的眼球,摇摇头。一扭身,也开始吐。

    原暖暖淡定的将糖球扔进口中……

    义庄。

    “二公子,吕捕头。小人已经仔细检验过尸体了,死者年约十八至二十岁左右,乃是有过生育的妇人。死亡时间大约在十日左右,从服饰上看,应该是家境比较富裕人家的女眷。死因难以推断,但是可以肯定此女并非溺毙!”仵作小心翼翼的对前来调查此案的谢涵和长安第一名捕吕望月禀告着案情。

    “什么叫死因难以推断?”吕望月皱着眉问。这位吕捕头年约三旬左右,生得高大威猛,容颜俊美,丝毫不像习武之人,可是熟悉他的公门中人都知道他的手段,此人的断案手段在坊间几近传奇。(详情请参阅拙作《芙蕖迷梦之金樽幽月》)由于此次事件发生在相府,事关朝中大员的名声。故而将他从赣南剿匪的前线调了回来。只为加紧时间查出真相,还宰相府清白!

    “禀大人,小人和内子已经用了各种方法对尸身进行了检验,但是丝毫没有任何进展,从表面伤痕来看,这女子绝非死于窒息,中毒或者虐打。内子用了她的手法进行检验,确定这女子也不是难产而死。”仵作道。

    “她的尸身毁成这样,不是被人划的吗?”谢涵问。

    “不是,她的尸身虽然损毁严重,但是丝毫不见刀剑留下的切口痕迹,伤口也没有毒药或者硝石的遗留物,而自然腐烂在短短的十天内也达不到这样的情况……”仵作皱眉道。

    “尊夫人怎么说?”吕望月问。这仵作的夫人阮氏本是上任仵作阮行空的独女,那阮行空技艺超群,可惜命途多舛,妻子早丧,膝下只这一个女儿。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却因为自己的职业问题而说不到好人家,这阮小姐自己硬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绝了嫁人的念头,一心一意的跟父亲学起这仵作的手艺,吕望月所经办的多起命案全赖这位阮小姐提供的线索才能得以破案。后来陇西医药世家的四公子前来长安贩药,居然与这阮姑娘一见钟情,终于不顾家人反对娶其为妻,他也彻底得罪了家族,只好和妻子在长安定居,一起做起了仵作的行当,好在二人恩爱非常,年前又添了儿子,仵作的行业收入也算颇为丰厚,小日子倒也有滋有味。

    仵作摇摇头。“也是束手无策,不过大人放心,内子今早出城去了,想必是去寻我那泰山大人,待得他来,想必会有不同发现。还请大人稍安勿躁。内子知道大人必到,所以让小人留话与大人,午饭过后再来,想必会有结果。”

    “阮爷要来?”吕望月大喜“既如此,便没有不放心的了。我便与谢二公子先回去。待午后再登门拜访!”

    两人向仵作道了声叨扰,先行离开了。

    午后,城南小院。阮氏谷娘亲自端了茶水点心放到屋内桌上,向屋内四人道声告退,便自行回了院子哄孩子去了。

    “这丫头,当年还算大方,怎的当了娘反而扭捏起来!”阮行空一身蓝布长衫,面目慈祥,若不清楚底细的,只道他是哪家的平凡老人,断然猜不到他居然是当年长安城中赫赫威名的“鬼眼仵作”!

    “到底是出了门子,终归还是避嫌为上。”吕望月为阮行空添好酒道。“我便罢了,到底谢二公子是贵客,不好随意露面。”

    阮行空点点头,不再纠结。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阮爷可有计较?”吕望月问。

    “已经细细勘验过了,大体上和我这女儿女婿的结论一致,不过还好老头子的记性甚好,虽然一时在尸身上找不出什么线索,但是从这个案子却让我想起了四十年前的另外一个案子!”阮行空喝了一杯酒道。

    “四十年前?”吕望月奇怪道,这阮行空一生经历的案件无数,能够让他记忆犹新的案件,绝不简单。

    “是不是,君山聂女?”谢涵忽然问。

    “二公子也有耳闻?”阮行空惊讶道。这君山聂女案当年曾经轰动一时,但是由于日久年深,案发之地又离长安甚远,故而长安百姓鲜有耳闻。却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公子居然知道。

    “十年前和父亲前往君山一带,略有耳闻而已。”谢涵道。实际情况是,当年他们路过君山,父亲若无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护身,已然被那聂女的魂魄所害。

    “正是,四十年前,老头子还只是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逃荒到了君山,为了混口饭吃,跟了君山县衙的仵作打下手。”阮行空眯着眼睛回忆“那一年,师傅带着我去君山山脚的小镜湖畔验尸。那是一具年轻妇人的尸体。那妇人的死状与现下你们所找到的女子的死状无二。也是尸体血肉模糊,却查不出死因,甚至连她的尸体是怎么被弄得如此之惨都没办法断定!后来尸体确认身份,乃是君山县城中有名的富户卢家的长媳聂氏,官府排查了一通,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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