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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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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想要一个小茅杉。”

    “我要小长鱼。”

    长鱼正想再说点什么,电梯到了,茅杉一把牵过了她的手,拉着她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就这样,你生。”不容置疑。

    茅杉开着车自顾自地想着问题,长鱼偏过头看着她明亮的侧脸,一时间控制不住心中一阵酸涩上涌,哽得喉咙生疼。她把头偏回去,假装看着窗外,不让茅杉发现她已经泛红的眼眶。

    回到家,茅杉打电话准备给长鱼请半个月的假,电话那头的人却说什么也不同意。

    “医院里一直人手都不够,特别是外科,好多医生想休假都没有办法,长鱼今年的年假之前就已经休完了,这一下子请这么久的假,恐怕有些困难,小茅啊,她到底是怎么了?”电话里外科主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茅杉几乎每天都去医院找长鱼,外科的医生基本上都认识她了,大家都以为,她是长鱼的表妹。

    “她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茅杉执着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长鱼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去阻止。休假也好,正好多一些时间可以和她过过清闲的小日子。

    茅杉跟电话里的人磨了很久,放下电话,长鱼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饭了。

    她走进去,轻轻将长鱼垂在脸侧的头发撇到了耳后,“你们主任可真难缠,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同意给你放一周的假。”说完又把鼻子和嘴巴埋在长鱼的肩窝,吮吸着她的味道。

    “说不定,他也觉得你很难缠呢。”长鱼望着菜板上的菜,轻声笑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听得茅杉一阵心生**。

    茅杉挑了挑眉不做辩解,望了望四周,挽起了袖子,问道:“有什么让我做的?”

    “帮我剥一颗蒜。”

    “好。”

    两个人在厨房里,一言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像极了时光静止,绿水长流。

    晚饭,被茅杉逼着吃了好几块肉,长鱼觉得有些油腻,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着茅杉吃饭。

    “怎么不吃了?”茅杉望了一眼长鱼碗里还剩下的半碗饭。

    “吃饱了。”长鱼淡淡地说着,看起来没有多少精神。

    茅杉闻言,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怎么吃这么点儿就饱了?不行不行,这样你只会越来越瘦,要多吃些,长点肉,身体才会壮起来。”茅杉一边唠叨着一边又往长鱼碗里夹了两块肉。

    长鱼看着碗里躺着的那两块肥瘦参半的肉,表情越来越苦,“茅杉,我发觉你变了。”

    “有吗?”茅杉的筷子顿在半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愣愣道。

    “恩,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唠唠叨叨了。”

    “不想听我唠叨你就乖乖把饭吃了。”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长鱼求饶道,又看了一眼碗里的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那。。。。。。至少吃一半。”茅杉伸手端过长鱼的碗,用筷子将里面的饭一分为二,一半倒入了自己碗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半还给长鱼,两块大大的刺眼的肉原封不动的留在碗里。

    “肉你也帮我吃一半。”

    “不行。”

    “吃一半。”长鱼抛出乞求的眼神。

    茅杉一脸严肃盯着长鱼,最后还是从她碗里挑了一块肉走。长鱼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眼碗里的肉,深吸了口气,拿起筷子,又慢慢吃了起来。

    虽然吃得很痛苦,但这种被茅杉包裹起来的感觉却是无比温馨的。

    晚饭伴随着电视机里的声音和太阳落下的余晖暖暖结束。

    咽下碗里的最后一粒米,长鱼解脱了一般放下碗筷,望向一丝不苟监督着自己吃饭的茅杉:“我吃完了。”呼,终于吃完了。

    “这才乖,来让我亲一口。”茅杉走过来,摸了摸长鱼的头,又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她的肚子,“果然吃得很饱嘛。”

    长鱼赌气般的撇开茅杉伸过来的手,正要站起来,腿还没伸直,突然眼前的景象又晃了晃,一个没站稳,又跌回了椅子上。

    “小心点。”茅杉只当长鱼是起来得太急,一时没有站稳,伸手扶住了她。

    “都怪你,逼我吃了那么多,重心都不稳了。”长鱼干脆靠在椅子,没有再急着站起来了。

    “好好好,怪我,你好好坐着消消食,我罚我自己去洗碗行了吧。”茅杉捧过长鱼的脸,在额头上吻了一吻,将碗筷收拾进了厨房。

    等茅杉进了厨房,长鱼才慢慢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的景象已经恢复正常,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她来到客厅,仰着头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听着厨房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脸上不由浮起了笑意。

    有她在,真好。

    长鱼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想着茅杉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感觉到窗外的天慢慢的变黑,呼吸轻柔,四肢放松,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缥缈起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第153章() 
夜色来临,大地陷入了沉寂的黑色。星月升空,淡淡银光洒入室内,窗户半开着,轻薄的纱帘和着月光随风摆动。

    长鱼缓缓睁开眼睛,屋里室外都是漆黑一片。安静中,能听见耳边清晰的呼吸声,伴随着均匀的一呼一吸,有一股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

    腰上搭着一只手,纤长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腰身,手掌自然地搭在自己后背上。长鱼轻轻偏头,望着那个侧躺在自己身旁搂着自己的人,轻轻闭上的眼睛藏起了平日里瞳仁的深邃,眉宇间是淡淡的平和,窄窄的鼻翼,尖尖的鼻头,下面是轻抿的薄唇。

    她侧过身,与旁边的人面对面。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动静,那人搂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收紧了,搭在背上的手在背上抚摸了一阵又不动了。

    身旁的人依旧还在熟睡中,长鱼伸出手指,指尖顺着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不经意地勾画着,一边注视着她的脸。应该是被撩得有些痒,身旁的人眉头蹙了起来,捉住了在自己脸上捣乱的手,然后顺势把长鱼按进自己怀里。

    突然被对方按在怀里,手还被紧紧攥着,长鱼索性把脸贴在她的胸口处,听着她的心跳,脸上扬起了笑意。发尖扫得脸有些痒,不知道是她的头发还是自己的头发,长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带着这股幸福进入到梦中。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中午,长鱼还没有醒来。茅杉觉得奇怪,昨晚明明那么早就睡了。她疑惑着,走进卧室。

    床上的人搭着一床薄薄的被单,侧着身面向窗户的方向,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淡淡的日光笼罩,勾勒出了薄被下她侧体起伏有致的线条,时间在光晕中静静流淌,静谧而美好。

    茅杉轻轻走过去,在窗前弯下身。柔柔的光线打在她的背部,整个人也是柔柔的。逆光的效果给她的身影平添了几分深邃,温柔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

    床上的人似是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抬起手背挡在了眼前,轻蹙的眉头下,双眸依旧没有睁开。

    茅杉伸手抓住了她才抬起来挡在眼前的手,动作轻而缓。

    又是一下轻微的蹙眉,眼皮动了动,床上的人这才懒懒睁开了眼,刚一睁开,又闭上了,适应了一下午后明朗的日光,方才又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半眯半睁,慵懒且醉人。

    “茅杉。”她望着床前抓着自己手的人,初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配合着慵懒的神情,平日的冷美人此时却显得别样的风情。

    “该起床了。”茅杉笑着俯下身去,给了床上的人一个轻吻。

    “早安。”长鱼伸出另一只手抚了抚茅杉的脸,一脸餍足地望着她。世间最幸福的事,无非就是早晨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的爱人。

    “不早了,该吃午饭了。”茅杉笑意加深,眼神也随之更柔更宠溺了。

    “已经中午了?”长鱼有些不相信地望着她,因为刚刚醒来,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光线,加上逆光,茅杉的身影此刻并不能看得十分分明。

    “是啊,”茅杉把手机拿过来,给长鱼看了看时间,“起来洗漱一下,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说着走出了卧室。

    茅杉把之前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餐桌,仔细听了听,浴室里没有动静,卧室也很安静。看了眼客厅,没有人,应该也不会在书房。转头又望向卧室,卧室的门依旧关着,跟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一样,看样子长鱼还在卧室。

    不由皱起了眉头,又一次推开了卧室的门,走进去。长鱼躺在床上,安静的呼吸,闭上的双眼,泻下的黑发,她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茅杉没有走过去叫醒床上的人,她轻手轻脚把门关上了,拿起了手机来到卧室。

    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却先震动了起来。

    “表妹。”

    “表姐,这两天怎么样?长鱼和老道士如何?”

    “道长已经康复了,长鱼。。。。。。”茅杉回答着,神色越来越暗淡,“表妹,案子怎么样了?林处长都招了些什么?”

    “死秃头啊,刚开始那嘴是用扳手都撬不开,后来知道小张把我们反锁在档案室,放了虫子出来打算灭我们的口,连同他一起一个也不留,他一气急,就什么都招了。”林处长的招供让白小典的心情很好,这会儿她正在兴头上,突然想起了茅杉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又问:“你刚刚说长鱼怎么了?”

    “林处长有没有说她抓长鱼去是干什么?”茅杉像没听见白小典的问题似的,自顾自问道。

    “说了,跟我们猜的差不多,不过,似乎他们想炼的东西,要比旱魃还要厉害许多,叫什么。。。。。。什么‘犼魃’,对,犼魃。”白小典回想着林处长在审讯室里说的话。

    “旱魃算什么?犼才是最厉害的王者,是魔王!而犼魃便是这世间最接近犼的存在,它是人类与僵尸的中间体,拥有两者的一切优点,是不可战胜的。最重要的是,它有让一切物种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能力!一旦犼魃炼化成功,那便相当于掌握了永生之术,与天地同寿!。。。。。。”

    想着那家伙一脸向往和憧憬的沉浸在自己雄心壮志中的模样,那表情,那语气,那样子,整颗秃头都跟着蓬荜生辉了起来。白小典当时就想把鞋子脱下来拍他脸上。

    看来这人真的是中毒太深无可救药了,被别人利用了那么久还不自知,起死回生?长生不老?怎么可能,狗屁东西!任谁让僵尸咬上一口,起尸过后那不都是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了。

    白小典忍不住在心里把林处长又从头到尾的鄙视了一遍。

    “表妹,你有没有问他,他们都对长鱼做过什么没有?”

    “这。。。。。。”白小典从对林处长的回想中回过神来,“我现在去问。”说完挂掉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整整一个下午,茅杉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追着分针走的咔擦声。

    餐桌上的午餐还维持着被茅杉端出来的样子,只是早已经凉透。太阳隐进了云层,厚厚的阴霾笼罩着这个城市,亦如城市里的某个人,整颗心都被雾霾笼罩。

    听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嘈杂,茅杉陷入了一种恍惚的境地。人在这种时候,思维总是容易往最坏的地方飘散,茅杉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焦躁和不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玻璃桌面上短而急促的震动声让她的心不禁死命地抽了一下。

    待看清来电的号码后,那根绷紧在心脏上的弦这才松了两分,同时而来的却是更加的焦躁与不安。

    “喂,杉姐,我是装修公司的,书店那边的装修已经差不多完工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看?”

    茅杉此时根本无心去理会对方到底说了什么,更没有心思去管什么装修,直接说道:“不用看了,我会把尾款打给你们。”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了茶几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侵蚀着茅杉,她在害怕,在恐惧,总觉得事情正向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望着卧室的方向,整个房间安静得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茅杉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人依然安然的躺在那里,才轻轻出了口气,退出卧室重新把门带上。

    她还在,还在我身边。房间里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心里稍稍踏实了些,刚才的那种恐惧感才渐渐褪了下去。

    下午接近五点的时候,白小典再次打来了电话,这次,她的声音听起来就没有之前那么乐观了。

    “表姐,他说,小张取了长鱼的血,做了契符,还让长鱼喝了符水。”

    “长鱼喝了符水!?”茅杉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取血作符,烧符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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