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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反腐风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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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却全合格上班,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也合格上班为什么?那就是以权谋私。

    宏立和小华在北京每月挣一千元,可是她们省出500元邮给家,她们俩勤俭艰苦生活一心补给家,这次从北京还带回一台21寸大彩电,她们向往将来把家搬到北京团聚,离开这贫困、受人歧视的鬼地方。宏立没有忘却养育之恩,从木家庄回来时,跪倒在大鹏面前哭泣的喊着“爸爸!”,她后悔在山西的自以为是,大鹏预感到同情和欣慰,为她的不幸遭遇感到自责和心痛。

    宏立、小华走了,又去北京打工去了,她们的内心却留恋着这个家。人们讲抢秋夺麦,还不如说抢麦夺秋了,在麦收的时节才是最关键的。麦子熟了的时候没有场院,只能拔麦子在地里泼水棍子压场,以小刀割麦子集中到地场里铺开,找拖拉机以棍子压麦粒,翻场再压还要“乱扬”。

    所谓的“乱扬”有讲究,把压好的麦秸堆到场边,用木掀拖扒把麦粒传到场的中心,再用地盘车把另外两块地割好的麦子拉来铺开再压场,三块地的麦粒都集中传堆,最后才把所有压过的麦秸铺开重新再压一遍,这才是最后的“乱扬”。在此期间要及时的播种玉米,早种一天能早熟三天,这才是抢麦夺秋呢。想起在兵团麦收全是机械化,而在山东却是原始笨拙的落后作业,这是多么鲜明的反差,似乎生活在两个世界,而大鹏又进入到及其落后的原始世界。

    三块地的麦子三天才能完成,小刀割、捆麦子、装地盘车一遍遍的往土场院道运,还得找阔生用拖拉机在铺好的麦场上一遍遍压棍子。白天在烈日下劳累已经筋疲力尽。晚上大鹏还得在场院打更,看着那堆没扬场的麦子,因为蚊子咬别想睡觉,只有不时的抽烟煎熬着。天刚曚亮大鹏借着微风就开始扬场,把麦粒中的麦皮、麦余子吹出去。当把麦子上房晒干一斤只能卖三角六分钱,可以说是得不偿失,尽管如此,谁也改变不了历史遗留下来的生产规律。

    生、死、嫁、娶的要顶地,大鹏本应顶替已故岳母的耕地,而村干部以大鹏是城市户口不给落,违背了原来的承诺在先。华英替人结扎导致满身病,带着匕首去书记家讨说法,没结果就把匕首插在桌子上。公安两次来家了解情况,最后,要走大鹏的户口却迟迟不给解决。

    柳洼村有个因粘堵造成后遗症的,因不能劳动抗交公粮,镇领导没办法也就默许了。大鹏抗交公粮有三个原因:没落户口、替人结扎后遗症,地里长着别人家的七棵树。

    镇长、副镇长、办公室主任,宣传科长、管区书记等六人来大鹏家,他们是带着酒气怒发冲冠兴师问罪来的。办公室主任和宣传科长在训、在吼、在喊、在上政治课:什么皇粮国税啦!什么全县你特殊啦!什么违法啦!轮着番的开战,要说文攻武斗就差打人了。大鹏沉默的听着半个时辰的训斥,当管区书记翻拿电视后面的;也有部队问题材料时,他制止的夺过来,从中挑出那份节育证明说:“你们是国家干部,现在都在学习孔繁森,他是我们聊城人的骄傲。任何问题都有个因果关系,进门就训,就吼,你把房盖喊塌了能解决问题吗?”

    镇长说:“刚才的方式不对应该检讨,我们不当土匪抢粮,就是来问原因的。”

    大鹏说:“我爱人名叫华英,而节育证明为什么是饰盖成?这说明是替人结扎,由于粘堵造成后遗症,先后做了两次大手术,花费五千多元谁来承担?

    人都有双重父母,我岳父因冤案九个孩子死八个,只有这一个姑娘,我是姑爷来华庄为养老人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给落户口?为什么要重男轻女的搞计划生育?我没有户口和耕地交什么公粮?”

    镇长说:“我先答应镇里给你一千元,三天内去镇解决,下午先把公粮交了。”

    女副镇长说:“村长和书记在镇里站了三个小时,看在我们面子把公粮交了。”

    镇里来的六个干部说完赶紧走了,看来是怕有些问题难以解决,因为上级也不敢过多干预基层事物,因为他们有着经济等很多不知的关联,而大鹏还是把公粮交了。镇长和书记研究最终确实由镇补给了一千元,而村干部为了报复就是不给大鹏落户口。

    党员和有些村民找大鹏写材料,控告村干部的经济问题,有些证据是从厂方电脑打印的,又从司法局翻出了合同,问题集中在华阔廷村长身上,虽然写的是检举材料,大鹏因无户口并没有签名。他们把材料递上去,几天后,会计兼出纳华大群被抓。当检察院来人调查时,检举人却都在回避,这又是为什么?原来这里存在着更大的阴谋。

    华大群是会计兼出纳财务混乱,吃喝款、白条子任意记账,计生款、房地基款和村民贷款中他任意贪污。1985年时村民们就造反要求查账,而东城镇封存了前十年的账。1996年华大群被逮捕,检察院又封存了后十年的账,存在着各组织的保护网,为华庄村埋下了历史的隐患和罪证。华大群他们哥仨都是**员,他二弟华大秀转业后在汽车队当司机,他三弟华大岭转业后在村里当干部,哥仨俩个在村里当官把持财经大权,成为了华庄村的财务一霸。

    老书记华大滨让华大岭离开编织厂去党校学习,说是回来培养他接班当书记,哪成想三个月过后不仅没当书记,就连副厂长的职务也没了。为此他暗中*作告村长,目的想夺权当书记,并唆使华大国出面告状当村长,结果把他哥哥华大群抓了,会计兼出纳问题严重,无奈他号召不让再告,并以村民公款买了三个高价手机贿赂检察院,花重金买回了他哥哥华大群。

    书记和华大岭找大鹏去饭店,目的是想计谋挽救华大群,会计兼出纳问题很严重,会牵连所有的村干部。大鹏从砖厂去县里买件,以砖厂上百人等着干活的理由推脱,看到他那满身的油衣服也就无话可说了。

    人们讲“祸不单行”,华阔山历经两年的软磨硬泡,终于让张大鹏参加了砖厂的机械设计加工,目的也是承包砖厂的半成品打坯子。大鹏把门市房退了,所有的文具商品也赔钱卖,他也是根据华阔山的真诚才做出的决定,并以创造两台特大型砖机配套设备想大干一场。万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华阔山与他的大舅哥、小舅子看到半季就挣了四万元,眼红了、心坏了,采取措施坑人了,大鹏也万没想到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在砖厂又出现了问题,因受骗通过司法局调节无效,只有拿起法律的武器,经过法院与被告对簿公堂。

134章:包砖厂被骗对簿公堂() 
华阔山两年前就动员大鹏合伙承包砖厂机械坯,想利用技术在砖厂挣钱,为达到目的,他两口子也经常来帮干活,由于他的大舅哥和连桥是厂长的关系,保证在经济上没问题,千方百计的让大鹏出山,一心想投资上设备生产砖坯挣钱。

    自华英和皓亮出事四次住院,不仅她们身体受到了伤害,经济上的损失也很严重。大鹏在县中学门口开了个文化用品门市部,不管是卖文体用品,也卖玩具、气球、蜂蜜、木耳、风景字画,进了个烤箱打蛋糕、烤烧饼,并买了手动打字、油印机,给学校打印教学书,还代写法律诉状。

    华阔山多次来找大鹏,他根本不知道砖厂的复杂性。

    大鹏说:“我不仅有胃十二指肠溃疡病,类风湿关节炎也很严重,难以行走。”

    阔山说:“在砖厂给你开小灶,为你买台摩托车,重活我干,你做指挥就行。”

    大鹏说:“承包砖厂机器半成品是挣钱,虽然你大舅哥是厂长,就怕被骗钱。”

    阔山说:“姑夫,你放心,承包砖厂的都是我家亲戚,保证他们不骗人。”

    大鹏说:“在山西我确实挣点钱,盖房子加你姑和皓亮出事也没钱了。”

    阔山说:“钱的事我负责,你只管技术指挥,一切我保证全听你的。”

    经过华阔山多次来动员、劝说、求助,尤其在两年前就进行说服,大鹏已经没有退路,只好赔钱把门市转包出去,剩余的柜台、文化用品全部拉回家,数百元的物资最后送给了华英的亲戚。

    要想承包砖厂半成品,必须先买制砖机。走遍了多少砖厂也买不到,最后在林庄买了台旧砖机。那台砖机看上去旧,那原是柳洼砖厂花12600元买的,450型砖机大,与三级减速机用20cm槽钢底座连体,配套一台切坯机,总共能有四吨重,仅用4280元废铁价买的。

    当把机器拉到大鹏家门外,打开减速机加油盖,齿轮全是新的,据说砖厂买来还没用就倒闭了,机器放到那近七年,但根本没投入生产还是新的。

    砖厂的几个厂长来参观,阔山的小舅子白二也要入股,他把油坊的榨油机也卖了,非要参加不可,怎么办?在酒桌上大鹏发表了个人意见。

    大鹏说:“白二要加入出现问题,我想退出又不行,首先提出三个意见:第一:如果增加人就得增加设备,两套设备大约十万元。如果运输机和三十个推车自己加工,大约七万元就够了。砖厂必须无息贷款给三万元,年终由结算中扣除。阔山和白二各投一万伍仟元,我投入一万元,年终利润、亏损平摊。第二:阔山和白二负责找人,对工人的管理、买油买件等外务,由我负责机器管理维修,在过麦前不允许你们靠近机器参观,要知道人身安全的重要性。第三:你们都是亲戚关系,为了加强团结、避免矛盾,我们必须要签订协议,避免事后存在问题。”

    五个厂长、白二、阔山包括他的家属都表示同意,并当场签订了协议。由此,三个人一如反顾的去外地加工一台砖机、两台搅拌机和切坯机等,又去聊城买来角钢、槽钢、电焊机、切割机所用设备和物资。

    大鹏是技术的总指挥,下料、切割、电焊完全是他主导完成,三十二台推车架、一台运输机、一台砖坯起落架,眼睛多次被焊弧打伤,后期是在闭瞎着双目中完工。阔山和白二仅是抢着投资购买车轴、轮胎、角带和皮带,积极的组装推车,其它也只能在指挥下打个下手,而大鹏家的院子里、外,几乎被机械设备等给包围了。

    砖厂的三万元无息贷款给了,大鹏在聊城农机公司订了三台上海50座机,那是砖厂机械的主要动力。每台一万三千元,因买三台按一万二千三百元单价,已经交了两千元定金,在付余款拉座机时突然发生变故,阔山和白二合谋只让买两台,导致公司不让利两台座机多花了一千元。

    两台砖机、两台搅拌机本应四台动力,因为大鹏把两台砖机反方向并排安装,确保一台机器运转,在打座机基础上跑道延长,在主机出现故障后,座机调方向即可开机生产,因此三台大动力是必须的。运输机完全靠两台砖机上面的搅拌机延长轴齿轮带动,切坯机是用白二的12马力柴油机带动,少一台大座机怎么办?

    阔山和白二私自去聊城南环,买了一台汽车废旧主机,据说花了3300元,又到农机公司买了3000元的配件,看起来是比新上海50少花了一半的钱,然而128马力的动力耗油量大,不仅是大马拉小车增加成本,废旧机器能用吗?在砖厂哪有在机械动力上节约的?他们能办到吗?

    阔山在西贝村找来个师傅,以五百元的工钱对那台旧机器维修换件,哪成想专用工具取不出缸套,所有3000元配件和3300元拉来的机器全部报废。第二天阔山去聊城,以13%的手续费退了配件,而买的旧机器是无法退掉,完全成为了废铁一堆,大鹏只好安慰他们了。

    1996年3月22日是开机生产的日子,这天也是村会计兼出纳华大群被捕的那天,砖厂开机典礼放了很多的炮,找来的四十七个工人也跟着会餐庆贺。应该十万元的设备投资七万元完成是多么的不容易?各家砖厂厂长来参观,不仅是两台大砖机正反安装,就是那两台三米长搅拌机与各砖厂比也是仅有的。

    新机器出现故障也是正常,阔山和白二来观望学习也无可厚非,他们最不该晚上偷打开机器私自探索。早晨切坯机推不出坯子,白二用脚踹摇臂坯子推出去了,白二还在笑呢。大鹏跑着喊着还是来不及,第二个泥条又推不出去,白二再次用脚踹被摇臂夹住脚,大鹏一脚踹掉座机大皮带,用木棒把切坯机三角带别掉,再去倒盘轮,脚从机体夹缝间盘出来,鲜血从他的白球鞋涌上来,不笑了、脸白了、送去医院住院了。

    机器没有伤到骨头,十天后白二出院,他不好意思再来砖厂见大鹏,整天站在自家房上向砖厂观看。三个人的活两人干,大鹏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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