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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错炼诸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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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

    斗!地!主!

    这便是烈非错一众所熟知的……开打!

    前世的扑克牌,由1至K十三张,再加上大小二王,烈非错穿越此间后,欲重现前世经典,碰巧此间又有炁修一道。

    炁修自下而上,炁者、炁士、炁灵、炁玄、炁真、炁王六重分别,烈非错留下最低炁者垫底不分割,自第二阶炁士至第五阶炁真这四大境界,每个境界分为上中下三品,留下最后的炁王只分大小,如此便有了……

    炁者、炁士下、炁士中、炁士上、炁灵下、炁灵中、炁灵上、炁玄下、炁玄中、炁玄上、炁真下、炁真中、炁真上、炁王小、炁王大。

    与扑克牌如出一辙的大小二王十三列,于此基础上,在将炁者至炁真上这十三列以金、木、水、火四分,一副等形等态的扑克牌便形成了。

    穿越之后,烈非错虽未将斗地主推广博闻,但于自己身边的小范围内却流传频频,尤其是陈复、方承轩两人更是被他引入歧途,狂好此道。

    两人今日携美同来,娇娃在侧大饱手足之欲倒在其次,主要还是为了凑人数。

    等同老K的炁真上一对,力压四方,方承轩成功夺得出牌权,威态高扬。

    “哈,都没了吧,三带二!”

    方承轩单臂一扬,三张炁真下带两张炁灵上,泰山压顶而下。

    陈复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眉峰如刀,眼眸似刃:“还真当我没牌了么,炸!”

    一声“炸”,四张炁真下聚合五岳,直压泰山。

    啪啪啪——!

    “你……果然藏了一手!”方承轩神情骇然。

    “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人藏呢,王炸!”还不待方承轩接受残酷现实,烈非错眉眼淡然,大小炁王双双并行同出。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霎时间,上古不周山压顶,任他泰山、五岳,皆化飞灰。

    “什么!?”“什么!?”

    方承轩、陈复两人惊呼,尤其是陈复,尚未享受那四张炁真下之优越,眨眼间已被烈非错大小四王摧残折磨,不成人形。

    陈复、方承轩面面相窥,不愿承认,但四王炸已至绝顶,毫无翻身机会。

    “要不起。”“要不起。”“要不起。”三声有气无力的俯首称臣响起。

    “都不要啊,这可就三番了……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番,炸!”

    烈非错最后四张是一把炁灵中四世同堂,轰然炸下。

    顿时,五翻确立。

    “唉~~~,我就说么,果然不该同开山鼻祖同台。”陈复一脸颓丧,一把五翻,他输的可不少。

    “陈竹干,你就知足吧,你怎么说也只赔一份,我可是双喜临门。”方承轩抱怨道,倚红偎翠分别是他和陈复的女伴,这把倚红陪同入座,输了当然算他的,若是赢了却是流入倚红自家腰包。

    当然,这只是额外红利,不算入倚红出台的正资中。

    “下一盘该换妹妹上场了。”倚红娇面微红,翩然起身,将位置让给偎翠,斗地主只需四人,因此倚红偎翠两人轮流入座,以六盘为一周交替,未轮到的便负责添茶加水,服侍众人。

    让出座位,倚红悄立一旁,似是想到什么,双颊绯红更甚,眉眼间略带踌躇地凝了数息,转头望向烈非错。

    “世子爷身为开山鼻祖,可不能对妹妹手下留情呢。”倚红鼓起勇气玩笑般说道,语气甜腻濡人。

    身为方承轩的相好,这并非她初次随尚书右丞公子出行,入座凑数。

    但之前那几次,烈非错不过是炁门未开,仅有身份可称道的镇南王世子,比不得如今百里传音恶名昭彰,更是岁农百种诸般神威。

    甚至九曲园之事经过这三日发酵,坊间隐有流言蜚语,流传烈非错当日最后的那一击挫百,已有问鼎大璟炁者第一人之势。

    面对如此剧变的烈非错,不过一表面风光,实则孤萍无依,任人摆弄的青|楼苦命女倚红,一开始实在不敢一如既往地平常视之。

    但一番接触下来,她只觉烈非错神情言谈无甚变化,甚至眉飞色舞间,隐隐有一股异常的吸引力散出,令她数度迷醉,不能自已。

    如此,恐惧之心渐淡,纵横欢场之玲珑风貌回流己身,得以再度调风弄月,打趣说笑起来。

    “好啊,这次保管让陈竹干双喜临门。”烈非错抿了一口镂金杯中的香茗,信心十足地应道。

    陈复闻言,即刻反侃:“那可未必,我可不是方胖子。”

    一时间,欢声笑语,满堂缀彩。

    就在此时,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倏然自外传入。

    “哈哈哈,我当是谁尸位素餐地占了这处风雅小间,原来是你这狼心狗肺的大璟第一禽兽!”

第49章 东府无冕,世子及升() 
“哈哈哈,我当是谁尸位素餐地占了这间风雅小间,原来是你这狼心狗肺的大璟第一禽兽!”

    燕云楼雅间中,烈非错三人下一局斗地主将开,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突然破入。

    雅间内的几人,陈复、方承轩闻言勃然大怒,倚红偎翠两人稍慢一拍,也露出怒容。

    反倒是烈非错,那声充满讥讽的“大璟第一禽兽”入耳,少年神情间好似颇为受用,仿佛一桌珍馐又添了新美味似地。

    将宣纸牌笼到一旁,以白玉箸夹起一块令方承轩齿颊留香的驼峰片,送入口中美滋滋地品味着,直至口中也效仿地满是驼香,也不抬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不请自来为之贱,千挑万选了燕云楼这么一处八方来客的地方显贱……”语至此处微微一顿,烈非错慢悠悠地将白玉箸还至镶金筷架,取过桌上预先打湿的短巾,将嘴边油末擦尽。

    下一瞬,少年单掌挥扬,雅间之门为之大开。

    乘着明晰日照,立足门外的身影印入众人眼中。

    “……陆升,你依贱如故啊!”

    雅间门扉在烈非错扬手下顿开,门外之人现出真容。

    那是七、八名衣着华丽的权贵子弟,皆为男子,当先一人一袭尊荣黄衫,年约二十,相貌英俊,眉宇间充盈着一股骄傲。

    当然,此时此刻,骄傲中更有一股愤怒。

    雅间内的陈复、方承轩见到门外这波,尤其是为首之人时,两人眼神交换,皆从彼此的眼中察觉到一丝紧张。

    事实上,即便不见容貌,单单那自外传入的傲凌语气,两人便已知来人身份。

    陆升!

    陆是大姓,万万里疆域的大璟国,有无数人姓陆。

    陆是小姓,无边璟国疆域中,那寥寥无几的绝顶高峰上,只有一个陆。

    镇东王陆霄!

    陆升的这个陆,就是镇东王的陆。

    镇东王陆霄添为大璟镇国四王之一,膝下无儿,只得一女。

    陆升自然非女,镇东王陆霄非是他的生父,却他的伯父。

    因此,他虽无镇东王世子的名号,但在旁人眼中,子侄辈中最被镇东王陆霄看重的他,顶上早已冠上那顶尊荣。

    镇东王世子!

    无冕无份,但却有实有荣的镇东王世子!

    同为大璟皇家书院的一份子,陈复、方承轩两人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们更清楚,这位无冕世子对烈非错这位有冕世子存有极强的敌意,这份敌意源自他们之间隔着的一名女孩,一名万万里疆域独一无二的女孩。

    琉璃郡主谢冰璃!

    镇东王无冕世子陆升对琉璃郡主如痴狂恋,无数次发动攻势追求。

    与洛百川、王禄,甚至是赵勇这些倾慕者不同,镇东王府与镇北王府地位相若,而陆升即便比不得谢冰璃那般天赋冠绝,但至少也算是同龄中的佼佼者,因此无论谢冰璃如何高高在上,他陆升至少有资格一求……

    勉强贴上最低那道及格线的资格。

    然而,若陆升仅仅勉强贴上最低那道及格线,那九曲园之后的烈非错,便是离那道线十万八千里,一骑绝尘永无期。

    但就是这样的烈非错,在十个月三百日,琉璃郡主尚未提出退婚之前,却频频与烈非错出双入对,妒煞旁人。

    如此一来,陆升恨上烈非错自也顺理成章。

    而当琉璃郡主应烈非错要求提出退婚后,陆升喜出望外,对琉璃郡主的追求倏然提升十倍,结果却终究一无所获。

    因此即便是那段时间,他对烈非错的恨意非但不减,反倒更为绚烈。

    无冕世子,嫡传王子,这便是两人的恩怨由来,或者说……陆升那单方面敌意的起因。

    三日前,九曲园中诸般隐秘爆发,退婚真相流转八方。

    只可惜当日陆升出城办事,无缘现场聆听,若非如此,当日九曲园前便没有王禄一众露面的机会了。

    陆升回城后得知九曲园之事,这才明白为何退婚后自己十倍热诚,却依旧失利。

    霎时间怒火嚣腾,却也惊喜万分,只觉经历这番愚弄,琉璃郡主必然对烈非错死心,自己终有机会。

    他本欲第一时间找上烈非错,为琉璃郡主报仇雪恨,奈何当时罪魁祸首已入靖浪府。

    即便是镇东王陆霄本人,面对手持二十四龙鸠杖的麟太君也不敢造次,更何况不过无冕世子的陆升了,当下只得作罢,命人偷偷监视靖浪府。

    晨间,烈非错一番缠发飘逸的新态现身时,已有人密报给陆升,他本欲有所行动,不想之后却传来烈非错被疑似蜺虹双云为首的群雌围攻,飞空遁走的消息。

    监视之人跟不上烈非错的身法,失了他的踪影。

    陆升得信后大怒,却也无可奈何,气闷之下便相约朋友上燕云楼聚宴会取乐,谁知甫一踏入,竟然得闻烈非错在此的消息,即刻率众直冲雅间,大放厥词。

    恨之入骨的情敌文残武废,一事无成,过去数年得此“美味佳肴”佐餐,陆升的日子其实过的挺舒心……直到三日前。

    欺骗琉璃郡主退婚毁名之恶暂且按下,单论烈非错如今那身异端实力,炁门已开,岁农百种,奇功绝艺榜……一条早已被剖心挖肺,抹盐晒干的咸鱼,怎么可能还能翻身!?

    然九曲园前千百双眼,倒落一地的八方少杰,再再证实传言不虚。

    短短十数息时间,陆升自大堂直冲楼上雅间,那番在旁人看来张牙舞爪的怒眉,实则并不如表面那般肆狂。

    不过此刻一声“依贱如故”,却挑动陆升以及一众随行的潜心真怒。

    下一瞬,烈非错神情忽变。

    “来者是客,你身为来者,这客么……你当然不算,但请你喝一杯倒也无妨。”言罢,顺势立身而起,探手取过桌上的白玉壶与莹透杯。

    玉壶莹杯在手,烈非错炁力运转,双双飞掷向陆升。

    “自己斟吧!”

    口中如此说道,但观酒具掷来的走势,这一击中蕴含的炁力非同小可。

    陆升自然不会将此看做一幕简单的请酒,掷来的酒具中蕴含炁力,这分明就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挑衅,如果自己接杯失手,那今日便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争锋尚未真正开始,已先输了一筹了。

    酒具的飞速虽快,来势虽猛,但以陆升的炁力修为,要避开并非难事,但他此刻上楼本是为向烈非错问罪的,怎能出师未捷身先避呢?

    炁力运转,一股暗流于陆升长襟宽袖间游动,只见他神色泰然,一双手却已于众人懵懂未察间化出。

    波!波!

    几乎难分的两声轻撞,陆升一手扣壶把,一手托杯底,那双飞掷而来的酒具被他稳稳接住,除却空中飞行时飞溅的,尽是一滴都未洒出。

    一股得意自心底而起,陆升强压着不让其萦于面颊。

    下一瞬……

    “啊啊啊啊啊啊!”

第50章 敬酒一杯,罚肴一台,赠炁一离() 
“啊啊啊啊啊啊——!”

    一记女声惊叫响起,同时,陆升的视线中,巨大的阴暗阻断了九成的光亮。

    盛满美味佳肴的那张八仙桌的巨大台面,于雅间那相对狭小的空间来说,足以阻挡住很多了。

    发出惊叫的是偎翠,此举自然极为失态,甚至很有可能开罪她服侍的权贵少年,但她实在难忍,甚至心中根本来不及权衡该做出何种反应,她的尖叫本就是女子受惊后,越过大脑最直接的反应,或者说……条件反射!

    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前一刻还安静地呈现在她面前,那张盛着珍馐美味与宣纸木牌的八仙桌面,突然之间整个被掀了起来。

    一桌汤汤水水挥洒如雨,腻油、菜汤、红酱、绿稠……五颜六色、冷热交替地于她面前铮纵激越。

    满台木牌飘飞似柳,叶舞、枝颤、风簌、影摇……七零八落、杂乱无章地充盈四方眼目。

    此情此景,换做其他正常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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