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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错炼诸天-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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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将小翠一口吞下。

    烈非错嗤之以鼻,冷冷一笑:“你恨那夜为什么没杀了她,那夜就发生了什么你必须杀她灭口的事么?哼!不打自招!”

    小翠战战兢兢的将经过叙述完毕,全程两名皂隶都护着她,防备庄勇的迫害。

    烈非错惊堂木一拍:“如今小翠姑娘作证,更有众多当夜飘香苑客人,可证明当夜小翠姑娘的的确确是与庄勇一起离开去夜游,此案至此铁证如山,庄勇杀人罪行无可辩驳,更有之前迎宾楼中拘捕,将洛捕头打成重伤之恶行,今日两罪并罚,判处庄勇斩首死刑,其余一干从犯杖八十,三年劳役!”

    镇南王世子待县丞之位,雷霆天降,铿锵落判。

    苦主周家众人闻言,三名大人顿时喜极而泣。

    “小老儿拜谢大人,替我儿伸冤。”周老爹言语间,就要跪下,烈非错眼明手快,自太师椅上越出,将他扶住。

    县衙旁听的百姓见到这一幕,皆露出欣慰之笑。

    “好啊,总算是恶有恶报。”

    “司探大人为民伸冤,好样的。”

    “能得司探大人驾临,真是我们岚阳之福啊!”

    一时间,四方赞颂不已。

    公堂侧,阿秀美眸莹莹,欣喜地看着这一幕。

    “露露,他办到了,他真的替那家人伸冤雪恨了!”阿秀言语激动,一双纤细手臂下意识地扶住高露的双肩,晃颤抖动着。

    “哎呀,阿秀姐姐,快停啊,我都要被你晃晕了。”她怀中的露露抱怨道。

    阿秀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失常,她小女孩般吐了吐舌头,谪仙容颜顿时露出俏皮可爱的一幕。

    这一刻,满堂欢喜,唯有庄勇例外。

    他急了,真的急了!

    “你……你敢判我死刑!?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庄勇,庄丁是我族兄!!!”庄勇气急败坏的嘶吼,奋力挣扎的他被四名皂隶合力钳制,难以脱身。

    庄勇拼命的呼喊,不断重复“庄丁”这个名字,仿佛这样他就能平安无事。

    “谁敢杀我兄弟!!!”

    倏然,一声怒喝自县衙外传来。

    随即,一股强劲气浪怒掀,县衙外旁听的百姓受此气浪,顿时东倒西歪。

    转眼间,县衙外破出一条通路来。

    呼呼呼~~~

    天地间似有恶风席卷,遍地摧折,一股暗邪气息自破开的人群中涌现开道,一名身体异常魁梧的男子前行,身后十数名着装统一的武者随附,压境而来。

    被气劲逼翻的百姓们本怒气腾腾,待看清为首之人的样貌,一身怒气尽化肝胆俱裂。

    因为他是高府护卫之首,他是岚阳第一高手,他是……庄丁!

    县衙前百姓噤若寒蝉,同时公堂上一众皂隶也个个面露惧色。

    庄丁大摇大摆的闯入公堂,横眼一扫,满堂皆露惧意,唯有烈非错、阿秀例外。

    倏然间,烈非错与庄丁的视线对上。

    两人一者稳坐公堂,背靠天地,一者张扬定立,目中无人。

    仅仅是对上的视线,仿佛已在空气中碰撞出火星,甚至引爆整片空间,颠乱一切。

    望着公堂上那到少年身影,庄丁神情恣肆,眼中却多了一丝凝重。

    ——这小子就是烨京来的司探?如此年纪轻轻?

    ——之前在迎宾楼中,就是他带头出手,将迎宾楼闹了个翻天。

    ——听过罗元起是被这小子一拳自迎宾楼二楼轰飞,砸到街上的……若真是如此,那这小子的炁力修为或许真有些门道。

    庄丁眼神的色彩暗暗变化,上上下下打量了烈非错一会儿,随即他露出一抹笑容。

    一道身影自他背后步出,堂上的烈非错见之。

    “哦?”

第284章 指凶为良() 
庄丁气态恣肆,凛冽八方,尽扫县衙满堂。

    倏然,一道身影自庄丁身后步出,烈非错见状,眼神一动。

    “哦……岚阳县丞今日终于病体康复了么?”少年淡然问道。

    自庄丁背后步出的正是岚阳县丞,自被烈非错分去半数权柄后,这位表姐家被打砸大半的县丞,便一直称病抱恙,干脆将整个县衙拱手送给烈非错了。

    不想此时此刻,他竟会亲自上堂,而且是随庄丁同来。

    “司探大人,本官最近身体抱恙在家休养,本以为司探大人身为烨京上差,足可托付,不想你竟如此颠倒行事,将我们这素来纯朴端良的岚阳县弄的是这般乌烟瘴气!”

    县丞一开口便是潮涌般的职责,言语间视线更频频偷斜身边的庄丁,眼神间流露惧色。

    之前他曾与表姐高夫人暗中合计,两人大为庆幸烈非错竟然接下了周老爹的案子,傻到对上连高府都不敢触碰的杨家。

    事实上,自得到这个消息后,他们便商量了几种暗中推波助澜的手法促成此事,将烈非错逼上绝路。

    然而,事态的真正的发展完全出乎他们意料之外。

    不是不顺,反倒是太顺了。

    烈非错探访飘香苑,急急查探小翠失踪之事,更于之后怒上迎宾楼,大张旗鼓的拘捕庄勇……每件事都超出县丞的预期,每件事烈非错都将杨府得罪了个彻底,毫无转圜。

    完全不需要高府任何推波助澜,烈非错便已与岚阳最凶恶的杨家成了死敌。

    事情太顺了,却也太快了。

    县丞与高夫人尚来不及有所准备,烈非错已于短短时间内拘捕了庄勇,升堂问案。

    他这一问,顿时将高勇的族兄庄丁逼急了。

    烈非错这般升堂审案,得到消息的庄丁那边直冲半壁残垣的高府,将如今岚阳的最高官吏亲自押送到县衙。

    以往的岚阳,高府因为得县丞庇佑,稳坐第二把交椅,却也只能到如此。

    即便有县丞助力,高府也万万不是杨家的对手,杨府的朱门大宅,才是岚阳地界上真正的顶峰,岚阳王!

    被庄丁强行押来的县丞,一顶“乌烟瘴气”的帽子向烈非错扣来。

    “乌烟瘴气……岚阳县丞所说不错,正是乌烟瘴气……随你而来。”烈非错毫不客气的讥讽。

    “你——!”县丞眦眼挑眉,怒容满面。

    烈非错不理会他,端坐堂上,稳如泰山,视线投向庄丁。

    “堂下所立何人?”少年声冷目定,于四周那些唯唯诺诺的面孔迥然不同。

    “本人庄丁,现为岚阳镇西杨府护卫长,司探大人连本人都不认得,果真有眼无珠,难怪短短时日,已将我们这民风淳朴的岚阳弄的乌烟瘴气。”庄丁完全无惧于烈非错司探身份,非但讥讽他“乌烟瘴气”,更直言他这位烨京上差“有眼无珠”。

    见他如此说,公堂侧的阿秀柳眉怒挑,就要上前去驳斥。

    身形稍动,腰下一滞,这才想起露露还在自己怀中,顾忌露露,她只得强行按下怒意。

    堂上的烈非错似乎并不生气,少年眼神一锐,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本官今日坐在堂上,堂下若有一百双眼,就能看到一百个本官,‘乌烟瘴气’‘有眼无珠’这些是你庄丁个人的看法,本官不喜,却也没兴趣纠错,此刻本官只问你……”

    顿了顿,眼中锐芒更甚:“……庄丁,今次本官升堂问案,你既非苦主,也未涉案,更非旁证,有何资格踏足这公堂!?”

    一声喝问,声朗朗,荡幽幽,回绕八方运动,纵彻九皋云空。

    庄丁此次随行而来有十几人,烈非错这怒然一喝,那些人皆露惊容,脚底下意识后退一步,唯有庄丁安立如常。

    同样受此震慑的,还有这一刻四面八方那一双双嗫嚅怯懦的面容。

    烈非错这一喝彷如醍醐灌顶,声势大振,令众人不由为之一肃。

    霎时间,所有人的视线皆向堂上端坐的那道异发身影投来。

    在一众视线中,有两道最为复杂,隐隐夹杂的恐惧与恨意。

    那两道视线属于一男一女,高夫人与陶管家。

    之前庄丁是大摇大摆闯入高府,将县丞大人拎出来的,高夫人不敢阻止,只得带着陶管家偷偷尾随在后。

    之后,她见庄丁是为庄勇而来,心知他必然会于烈非错发生冲突。

    那一刻,这个佛面毒心的恶妇简直笑开了花。

    庄丁到场后的事态发展果真如她所料,而且事态发展及其迅猛,甚至一开始便剑拔弩张。

    然而,此刻烈非错这凌然一喝,显示出他面对庄丁全然无惧。

    高夫人见到这一幕,非但为他威势所震慑,更回想到方才庄丁来高府时的长驱直入,一股嫉妒即刻涌上。

    庄丁冷冷一笑,轻蔑地转头看了县丞一眼:“县丞大人,同为八品,这位司探大人的官威和你相比,可真是天地之别啊。”

    庄丁冷言讥讽,一旁的县丞闻言,只得尴尬赔笑,全无火气,相比起当日于烈非错于公堂上对峙,此刻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腰骨的奴才。

    讥讽了县丞一句,庄丁转过了看着烈非错:“司探大人说我没有资格踏足这公堂,这话可不对,今日本人是来做证人的……”

    顿了顿,视线倏然锁定堂上的周老爹一家:“本人接到密报,这周家儿子曾经于我族弟有口角,今日周家小儿病逝,周家想要趁机敛财,便伙同飘香苑的小翠联手诬陷我族弟杀人,想要借此勒索,谁知我族弟不从,他们恼羞成怒之下,便上县衙诬告我族弟。”

    “然而当时坐堂的县丞大人慧眼如炬,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不受此案,此时,不明就里的司探大人碰巧来到岚阳,他们见司探大人对岚阳民情陌生,便装可怜地找上司探大人,司探大人年轻识潜,果真中计被骗,做了他们手中的屠刀。”

    庄丁一番前因后果朗朗道出,语气铿锵,仿佛真相便是如此。

    然而,县衙外旁听的百姓闻之,个个暗中摇头。

    周家一介草民,在这岚阳地界上,竟然有胆子勒索杨府护卫长庄丁的族弟,说出去谁信啊?

    对!

    说出去谁信……然而,却又谁敢说不信?

    此刻的情况似乎就是这样,旁听百姓们耳闻这番荒天下之大谬的言语,却无一人敢表露非议。

    因为说话的是庄丁,因为他们还想再岚阳生活下去,且抱持着“活人”这一身份。

    见四面八方无人驳斥,庄丁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随即他来到周老爹面前,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白布覆盖,散发尸臭的担架,压着嗓子道:“周全,我知道你丧儿心痛,家里更是从此失了劳力,但你儿子明明是病死的,你如此冤枉我族弟,于心何安?”

    言语一顿,恶毒的视线转向周家的小孙儿,以及抱着他瑟瑟发抖的周家儿媳,视线再度回到周老爹身上:“周全,你儿子虽然没了,但是你还有儿媳,有孙子,你总该为他们想象吧?你如此为老不尊,在小孩子面前做出这般榜样,就不怕他学坏了,有个三长两短么?”

    最后几字,音调骤然拔高。

    一番话令的周老爹浑身发颤,这既是惊怒,也是恐惧。

    庄丁言语间提到了周老爹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孙儿,言下之意分明是借此警告他,如果你再不识相,别说儿子,你连孙子都会失去,你周家必定绝后。

    这句话周老爹听懂了,堂上他皂隶们同样听懂了,旁听的百姓们也听懂了。

    所有人都面露愤慨,但也仅止于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斥责他,就连烈非错都没有。

    堂侧的阿秀不解地望着烈非错,她能理解众人的怯懦,甚至替他们可悲,但她不了解为何烈非错于此公堂上,任由庄丁这恶徒如此肆无忌惮的要挟苦主。

    不久前烈非错甫于她心中建立的,为民请命的正义形象,此刻正遭受着冲击。

    周老爹的内心陷入挣扎,他明白庄丁的意思,是要借孙儿的安全逼自己退步,他不想如此,却又恐惧于遵从的后果。

    “周全,你可想清楚了,我知道你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庄丁大人不记小人过,若你现在幡然悔悟,说出实情,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庄丁进一步逼迫道,他察觉周老爹神情间已有所动摇。

    周老爹的老伴,以及儿媳同样察觉到了,他的老伴受了儿子枉死的刺激,此刻依旧有些神情呆滞,但他儿媳是个明眼人,她见公公有几分退让的意思,心中大惊,双手握住了公公的臂膀,握的非常有力。

    感觉到臂膀上的力量,周老爹哭丧着脸,面部轻颤抽搐,僵硬的脖子扭转过来,见到的却是一言不发的儿媳,那张充满绝望,却又不敢透露一丝真实意向的面容。

    那张脸早已泪水满盈,却又流不下半滴。

    “嗯……,周全,该相好了吧,人还是得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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