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玲珑-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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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我的护身符,他在里面留下了魔力印记和一道法术,只需要稍微引导一下就能释放出来!”
看着若有所思的姆尔丽萨,尤嘉丽继续说道:“我遭受法术反噬无法使用魔力,现在就由你来代我将这个魔法释放出来,拯救格兰斯他们两个人!”
“你爷爷?”
这是一根普通银色项链,盯着项链上那仅拇指大小的红宝石坠饰,克鲁斯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更是升起一丝不屑:大姐,虽然我不清楚你爷爷是谁,但就这从这护身符的样子来看,貌似也不太像是什么好东西啊?!
“对,我爷爷!”
尤嘉丽并没有具体说他爷爷到底是谁,她只是一脸严肃的对着姆尔丽萨叮嘱道:“我也不清楚这里面的魔法威力具体如何,但想来应该很大,姆尔丽萨你要小心了,在引导完之后一定要记得躲起来!”
看着眼前的项链,姆尔丽萨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摇着头拒绝道:“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珍贵物品,不能在这里轻易浪费了!”
“再说了,里面的魔法威力要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沼泽腐蚀兽完蛋了,格兰斯和特里顿也肯定落不了好,还是让我来吧!”
说完姆尔丽萨将左手小拇指上带的戒指取了下来,她低声默念咒语,随着伪装解除,原本不起眼的戒指散发出刺目银光,转眼间变得全身银白通透。
这一幕让克鲁斯看傻了眼,他羡慕嫉妒恨的看了看姆尔丽萨和尤嘉丽,又倍感委屈的摸了摸空无一物的手指,心中不断吐槽起来: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的,别人家的穿越者神器圣兽随便捡,自己却连个防御的护身符都没有,还要被这两个德国佬骚蹄子鄙视,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捡也不是这么玩的呀大哥!
一边感叹自己命不好,克鲁斯一边在前面带路,不等他思绪平复,三人便来到了目的地,指着不远处的空地,他打起精神说道:“就是这里,特里顿和格兰斯他们两个就被困在了这里!”
点了点头,姆尔丽萨大步走上前,临施法前对两人说道:“你们找个地方先藏起来,特别是你克鲁斯,一定要保护好尤嘉丽!”
待两人按照自己所说藏起身子后,姆尔丽萨脸色一正开始念祷咒文,被她抓在手中的戒指随着咒语释放慢慢漂浮起来,随后银光大作,在片刻后化为两米多高,看不清面容的光铸人影。
“哥哥,请帮我击碎这周围的空间枷锁!”
听到姆尔丽萨的请求,漂浮在空中的光铸人影点了点头,随后举起手中散发着淡淡金光的长剑,对着前方虚空重重斩去。
格兰斯绝望了,他看了眼大口粗喘的特里顿,嘴里满是苦涩。自刚才两人躲过那怪物的视线后,便立刻加快速度准备逃离这里,只是刚刚迈出脚步不久,随后发现前方似乎竖立着一层只能摸到而看不到的透明墙壁。
没有一丝准备的两人就这么狠狠撞在了上面,在头晕眼花中又不由自主的摔倒在了地上,刺骨的疼痛从左手臂传来,疼的格兰斯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似乎在刚才的碰撞中,他的左手不小心骨折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更倒霉的是那个不知名的怪物正在不断靠近,没有一丝迟疑,也没有一丝差错,就这么不紧不慢十分精准的对着两人爬了过来。
要是在这时候还不明白自己落入了陷阱里,那两人就真真长了个猪脑子,心有灵犀的对视了眼,在格兰斯焦急的眼神和无声的呐喊中,特里顿摇了摇头,抽出腰上的单手剑,举起手里的盾牌,他脸上带着坚定神色,背对着格兰斯站到了前面。
格兰斯的情绪在这一刻到达了极点,既有对基友举动的感动,也有对自身弱小的憎恨,还有对鲁莽闯入陷阱里的懊悔,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低头看了眼完全使不上力气的左手,随后脸上带着决绝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怪物的身影越来越近,它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而直到此时格兰斯才发现,这个怪物头顶竟然还有着其他东西,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脑袋!
这些脑袋有的还面目可辨,有的却已经腐烂不堪,更有甚者早已变成了森森白骨,只留下两个空荡荡的眼眶空洞望着前方,仿佛在狞笑一般。
巨大的石头片刻被怪物融化成液体,绿树茵茵的大树转眼被腐蚀成朽木,格兰斯的心中却十分平静,在此时此刻,这种情况连他自己都分外感到诡异。
特里顿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死在这里,对于死亡他并不感到害怕,这是对他做出错误决定的惩罚,唯一不甘心的就是连累了好朋友。
就在两人抱着必死的信念准备背水一战时,背后却忽然传来刺耳的撕裂声,下意识扭头望去,只见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全身发白的银色人影,他飞舞在空中高举长剑,指着停止前进淤泥腐蚀兽低吼道:“接受审判吧,圣殿制裁!”
第十七章 今天萌萌哒()
随着一声低吼,光铸人影手持利剑闪现到了沼泽腐蚀兽头顶,不等沼泽腐蚀兽做出应对,手中的长剑狠狠斩落了下来。
这一幕将格兰斯两人从惊愕中震醒,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快,你们两个快离开那里!”
下意识转身望去,格兰斯脸上满是欣喜,一旁的特里顿心中也不由的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两人看来是得救了!
看着快步跑来的两人,尤其是左手臂来回摆动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格兰斯,姆尔丽萨急忙刷起治疗术,随着道道银光在身上闪烁,格兰斯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原本麻木的左手臂再次传来刺骨之痛。
扫了眼冷汗直流的格兰斯,姆尔丽萨柔声劝慰道:“忍着点,圣光正在治疗你的伤势,至于骨折的左手,等我们脱离了危险再想办法给你接上。”
点了点头,格兰斯也明白当下的情况,一旁的特里顿则用力握了握右手,感受着力量从体内传来的充盈感,他扭头问道:“尤嘉丽呢?怎么没看到她?”
“你们这两个笨蛋还知道关心我?!”
看到两人脱离了危险,尤嘉丽从躲藏的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摊手苦笑的克鲁斯,边走边讥讽道:“大英雄,冲锋陷阵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的自豪,感觉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
特里顿缩了缩脖子,他又不傻,此刻的尤嘉丽明显是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还是乖乖闭嘴什么都不要说为妙。
“你们不是很能么?不是感觉自我良好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走到几人身前,看着脸上带着讪笑的特里顿,尤嘉丽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了出来:“看看你们俩的样子,我真怀疑你们脖子上那玩意是干嘛用的,哪怕是个猪脑子的蠢货,它也知道在陌生的地方要提高警惕,更不要说这里可是危险重重的丛林!”
叹了口气,尤嘉丽继续说道:“算我求你们了,长点脑子吧!你们两个就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也要想想还有我们三个人呢!另外,如果下次还是这么急着找死的话,麻烦请死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再连累我们!”
尤嘉丽这些话说的可谓是毫不留情面,而这也让格兰斯两人有些抬不起头,他们面色羞愧,嘴中呐呐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尤嘉丽,”看到气氛有些尴尬的姆尔丽萨连忙打圆场道:“守护者的力量即将被耗尽,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果然,原本与沼泽腐蚀兽打的有声有色的光铸人影,现在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不仅如此,组成身体的神圣银色之光也暗淡了许多,仿佛快要溃散了一般。
看着几人下意识望来的目光,姆尔丽萨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哥哥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守备官,这个护身符是他为了保护我特意制作的,只是实力有限,仅能阻拦敌人一小会儿!”
听到这句话的几人再也不敢迟疑,特里顿走到格兰斯旁边将他背在身后,五人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
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维伦脸上写着不满,尽管如此,他依然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从座位站起走到房间一侧的柜子前,打开柜门随口问道:“喝什么?茶还是果汁?”
来人侧了侧身子,以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回答道:“茶,有雨前龙井么?给我来一份,谢谢!”
没好气的白了眼理直气壮的塔萨达姆,维伦将泡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龙井没有,纳格兰青芝花有一杯,喝不喝随你!”
故作不屑的皱了皱鼻子,瞄了眼端着茶杯细细品尝的维伦,感到有些无聊的塔萨达姆对着茶几上招了招手,碧绿色茶水从瓷白的茶杯中飞出,化为一条细线慢慢流入到了嘴中。
“果然,好东西只有你这里才有。”
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维伦,塔萨达姆叹着气说道:“枉姆兹多诺还是你的顾问,没想到这家伙连这种好茶都搞不到,真真是个废物!”
听着塔萨达姆吐槽手下,维伦挑了挑眉,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正色道:“德莱尼人原本是没有茶这种饮品的,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受不了他们喝的那些东西,这才让人特意炒制了些。”
“当然,我也没想到这种饮品会风靡起来,原先我还有剩余,只是现在嘛,”
维伦意味深长的说道:“喝的人多了,东西当然不够分,所以要优先那些关系好的人。”
塔萨达姆沉默了下来,维伦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懂,所谓关系好的人都有谁她不清楚,但她知道绝对没有自己。
心中叹了口气,塔萨达姆知道维伦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虽然两人以盟友的方式合作了十几年,但他一直在小心的提防着!
看了眼沉默的塔萨达姆,维伦禁不住感到有些奇怪,这家伙忽然出现在房间内,又莫名其妙的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这是几个意思?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想法,维伦也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发呆,他们一个是思绪万千,一个是刻意发呆,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维伦,你就不担心玲珑童子么?”
好半天后,将繁杂思绪压下的塔萨达姆打破了沉闷,笑着对维伦问道:“他这十几年可是一点声息都没有,难道你就不好奇?”
来了!心中暗道一声正题来了的维伦打起精神,这边满脸不在乎道:“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别看玲珑童子是个孩童模样,但他毕竟是跟随那位大人多年的法宝器灵,既然他这么做,那么肯定有这么做的必要,我又何必担忧那么多呢?”
“再说了,这所有的问题等玲珑童子现身后,他自会给我一个解释,我又何必好奇呢!”
这个回答让塔萨达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细想之下维伦说的其实一点都没错,有那位大人在背后撑腰,在这个世界上基本没人能伤的了他,他当然不需要担心。
当然,这一点除了塔萨达姆知道以外,其他人完全不清楚。
塔萨达姆眼中升起一丝羡慕,这人比人得死,虽说她身为一个世界的意志,但跟那些同级别的存在对比,她反而还差了那么一丝,否则也不会在原本的历史中消亡。
至于和跟维伦就更没办法比,那位大人的伟岸身姿塔萨达姆可是亲眼见过的,虽说当初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像,但就这么一个东西都差点没把她吓死,说句不客气的,不需要那位大人亲自出手,单单一个影像就足以将她栖身的世界打碎成虚无。
要是我能成为那位大人的手下就好了!突如其来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塔萨达姆禁不住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世界的广邃和恐怖远超无知者的想象,而越是高等级的存在,与次一级存在之间差距也就越大,这种差距远不是言语能够描述的,或许对于那位大人来说,那怕自己跪服在她面前想做条狗,估计也不会看上那么一眼。
最能证明这个说法的就是塔萨达姆自身,在原本命运中,迎接她的是无奈的消亡,虽然塔萨达姆反抗过,也挣扎过,但就如同车轮前的抗争的蚂蚁一般,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
但谁能想到她却又活了下来,而这一切不过是维伦体内那个灵魂带来的,明明只是个普通的灵魂,一个稍微强壮点的蝼蚁,但因为牵扯到那位存在,就能让她摆脱无法改变的命运,真的将车轮掀翻!
十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塔萨达姆不愿意站在台前呢?说白了就是不愿意与维伦闹僵,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她的出现很可能会让两人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进而影响到合作。
这就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