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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藩王的新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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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也是左右为难,素日里,他想要上赶子讨好呼尔赫都因级别太低找不到机会,现在倒好,竟然让他去找他的麻烦,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虽然为难,但事情还得做,那县令在衙门里闷了两日,才敢派人去天龙镖局里佯装查看账本,借机寻找镖局的漏洞与错处。

    但是天龙镖局,各种手续完备,账本也一目了然,毫无把柄可抓。这些衙门的官兵便悻悻离开了。

    镖局的馆长立刻将此事告诉了呼尔赫,呼尔赫在别院里带着还儿玩,听到这个消息,只淡淡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

    当晚,呼尔赫与呼濯一道用晚膳,酒过三巡,呼尔赫对呼濯道:“我抗旨不从,王兄一直耿耿于怀,只怕我这镖局也做不太平了。”

    呼濯愣了愣,待得知今日衙门里有卫兵来查账,也一下子便知是北胡王的暗中旨意,放眼北胡,除了北胡王,不会有人胆大到与呼尔赫过不去。

    呼濯不由叹了叹,“王兄对你从来倚重,但你一而再的抗旨,实在是太过驳他的天威了,听我的,你去趟元京,亲自跟王兄陪个罪,解开这个结便好了。”

    “只怕王兄见了我会更生气,惹出其他事端就不好了,还是算了。”呼尔赫淡淡回绝道。

    “那往后你打算如何?总这么被找茬,生意如何做呢?”呼濯见呼尔赫不愿退步,不免担忧。

    “一次两次的,我可以忍,若是太过分,我也有我的法子,堂兄你便莫要担心了。”呼尔赫毫不在意道。

    “我是真未曾料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呼濯一脸的服气。

    “瑶儿对我情深意重,又为我诞育子嗣,我不能有负于她。”呼尔赫语气淡淡的,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何值得惊奇称道的。

    呼濯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但他自认此事若换做他,他绝做不到呼尔赫这种程度,女人虽重要,权势也不能丢。

    这些事情,夏沐瑶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安心养胎,每日里吃吃睡睡,简直无聊透了。日子飞快,一转眼她已经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腹部隆起,行动也缓慢起来。

    还儿对自己阿妈的肚子充满了好奇,会时不时用小手拍拍,好奇地看着,想要弄清楚衣服下面到底藏着什么。

    再有三个月,还儿便满周岁了,如今的他扶着东西可以蹒跚走着,奶娘对夏沐瑶道:“小公子身子壮,周岁时应该便会走路了。”

    夏沐瑶看着还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脸的母爱,心内知足极了。

    ***

    大康。

    赵元廷召见礼部的吴栋远,是命他与北胡那面联系一下,因为停战之时,北胡还回大康的领土,大康派人教授北胡一些农业,手工业的技术,他准本亲自去北胡,与北胡王进行邦交会面。

    吴栋远虽然对赵元廷这个要求有些意外,但仍是领旨去办了。

    赵元廷去北胡的目的自然不在与北胡结交友好,他算过,待此事有了眉目,他启程去往北胡,怎么也得几个月之后,也该是夏沐瑶临盆之时了,这个孩子,他要定了。

    后宫那个有身孕的妃嫔已经生产,诞下一个小公主。

    得知消息,张雅娴不由松了口气。但是好消息与坏消息都是交替着来,那个妃子虽然诞下了小公主,但是后宫里,又有两位妃子有了身孕。

    张雅娴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暗自冷笑,自己稍微松口气,这后宫里的孩子便如雨后春笋呢,往后可真是热闹了。

    不过张雅娴并不担心,赵意为长子,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若她此胎一举得男,那这孩子就是嫡出的长子,身份比赵意不知尊贵多少倍,再加上聚义庄的势力,让赵元廷立那孩子为太子是很容易。

    即便做最坏的打算,她此胎是个公主,那她手里仍是有赵意这张牌。

    所以不管怎样,张雅娴觉得自己都是稳稳的赢家。

    此时,张雅娴还不知夏沐瑶有孕一事,也不知赵元廷已经打算亲往北胡,她每日里都宣御医前来把脉,试着探知婴儿的性别,但这种事,那个御医敢下定论,万一将来生出来并非如自己预测,那自己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所以,所有的御医都搪塞推脱,只说无法断出婴儿性别。

    张雅娴虽然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日日烧香祈祷,希望送子观音更送给她一个皇子。

173 我只喜欢你一个() 
话说那个县令,去镖局捣了一次乱没有成功,上面知府又压的厉害,没办法,只好又派官兵去了第二次,这一次是查镖局托运的货物有没有朝廷颁布的违禁物,比如私盐,比如烟火……

    仍是未查出什么。

    官兵大气不敢出地离开了镖局。那镖局里皆是昔日精兵,个个身材魁梧,看上去就孔武有力,因为两次受到衙门的搜查,面色皆很难看,官兵还真怕惹怒了他们,万一打起来,他们压根不是对手。

    呼尔赫随后便知道此事,仍是没有说什么,但是眉头却微微皱了皱,这才隔了几日的功夫,又来查一次,看来上面施加的压力很厉害。

    “将军,需不需要去警告一下?”馆长问道。他仍是习惯管呼尔赫叫将军。

    “往后莫喊我将军,叫我二爷吧。”呼尔赫纠正道,“这一次便算了,若有下次再说吧。”

    馆长听了,点了点头。

    呼尔赫也是觉得一个小小县令,夹在自己与北胡王之间有些可怜。但呼尔赫也不想因此与北胡王正面接触,所以这县令若有第三次,他便不会放任不管了。

    待呼尔赫回到书房里,夏沐瑶仍在榻上,半倚着,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呼尔赫走上前去,自动将夏沐瑶抱在怀里,充当人肉垫子。

    “镖局发生事了?”夏沐瑶放下书,回头轻声问了句。

    “没有。”呼尔赫简短回道,这些事他并不想让夏沐瑶知道。

    夏沐瑶便也不再问,而是拿起书,对呼尔赫道:“我看了好久的词,想从里面寻个名字。”

    “那寻到了吗?”呼尔赫低头在夏沐瑶的头发上轻轻亲了一下。

    “还没有喜欢的,起名字也真是不简单的事,我累了。”夏沐瑶放下书,专心偎在呼尔赫的怀里,

    “反正离临盆还有五个多月,不急,我们慢慢想。”呼尔赫拥着怀里馨香的小人儿,柔声道。

    “那我在这儿歇会儿,你去忙你的,不必理我了。”夏沐瑶知道呼尔赫最近在书房里研究汉人的兵法书。

    “那你歇会儿,待歇好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呼尔赫将夏沐瑶放到垫子上,又用被子将她围了,这才起身坐到了书桌旁。

    夏沐瑶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一觉,但却压根睡不着,小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东想西,她甚至想到了13岁那年遇到呼尔赫时的情景,他真的好轻浮啊,怎能对一个初初相遇的小女孩又送定情信物又偷吻呢?但是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转来转去,她竟然自己将自己送到了呼尔赫的面前……说起来,这些都是复国会那些人的功劳……复国会的那些人真的是好久未曾出现了,都去哪儿了呢?……

    夏沐瑶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晕了,不由哀叫道:“呼尔赫,我头疼。”

    呼尔赫在书桌前抬起头,看着榻上的小妻子,“要不要喊个郎中来瞧瞧?”

    “不用了,我只是想到你从前第一次见我时的情景了,”夏沐瑶说着,坐了起来,“你在呢么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动情呢?真的太随便了,除了我,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比如说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子……“

    夏沐瑶突然提起八百年前的事,令呼尔赫愣了愣,随即笑着从椅子上起身,重新坐到榻上,对夏沐瑶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些陈年旧事?“

    “你别岔开话题,快告诉我,你从前有没有送别的女人定情信物?”夏沐瑶张着黑亮的眼睛,不依不饶道。

    “没有,我呼尔赫只对你一个一见倾心,我见过的女子也不少,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独独见了你就再也放不下,也曾想过那晚惊鸿一现的你,不过是我的幻觉,或者是一只小妖怪;”呼尔赫看着夏沐瑶,笑了笑,“因为当时你太小,我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什么特殊癖好?”夏沐瑶自动忽略了呼尔赫前半部分深情的表白,却对他最后一句话充满了兴趣。

    “恋童癖,就是特别喜欢年纪小的的小女孩。”呼尔赫无奈笑笑。

    “那你到底是不是呢?”夏沐瑶紧紧盯着呼尔赫,一脸的好奇。

    “自然不是,你如今18了,我不照样喜欢你。”呼尔赫立即道。

    夏沐瑶听了,却不信,她起身坐到呼尔赫的腿上,盯着他,“若是再有个特别好看的小女孩出现,你会不会喜欢?”

    “不会,不管大的还是小的,我都不会,我只喜欢你一个,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这行了吧?”呼尔赫搂住夏沐瑶,无奈道。这小东西就爱胡思乱想。

    夏沐瑶这才缓了缓面色,撒娇道:“再过五十年,你还要这样我才信你。”

    呼尔赫听了,无奈笑笑,“既然睡不着,我带你出城去转转,此时春色正好。”

    ***

    大康。

    对于复国会的围剿,赵元廷一刻也没有放松过,他对复国会的恨意,不止是他们企图颠覆大康的政权,杀了赵德,更重要的是,他们当年密谋着将夏沐瑶偷偷送去北胡,致使他痛失此生所爱。

    每日里都有复国会的人被抓被杀,但百姓也因此惶惶不安,怕这场绞杀变成大屠杀,已有无辜之人,被别有用心之人举报,而官府也不问青红皂白,抓住便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之后便被处死。

    官府以此来为自己立功,百姓人人自危,如履薄冰。

    便有大臣袁高早朝时表述此事,希望赵元廷能停止如此大张旗鼓绞杀复国会的行动。

    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赵元廷对复国会的痛恨,此事进谏,让赵元廷停止绞杀复国会,无异于与皇上唱对台戏,能落个什么好?

    赵元廷沉着脸坐在龙椅上,盯着袁高,袁高却并未退缩,而是又道:“大康自建朝以来,一直风雨飘摇,未曾稳固,起战事,又换三个皇帝,民心本就涣散不安,如今又因绞杀复国会而让百姓不得安乐,长此下去,必然伏下大患。”

    这话说的,无异于犯上。那些大臣的头便更低了,准备好了迎接赵元廷的雷霆之怒。

    赵元廷沉默了半响,而后起身,从龙椅上走下朝堂,在袁高面前站了会儿,又在那些大臣面前慢慢走了一圈,而后才开口道:“自朕登基,听到的真心话,实在话便越来越少,你们一个个只想着哄朕高兴,只以为朕每日在朝堂里对民间之事半点不知,好在还有像袁高这样的臣子,敢于为民请命直言利害,这才是为官表率,你们都听好了,往后那些粉饰太平天下喜乐的折子再莫要再送到朕面前,愚弄朕,你们一个个身居要职,整日里只想着拉帮结伙,欺上罔下,你们有没有真正为百姓,为江山社稷,殚精竭虑?”

    赵元廷的话只若一记重拳打在这些大臣的心上,纷纷跪倒在地,“臣等有罪,臣等不胜惶恐。”

    赵元廷长舒一口气,缓缓走到通往龙椅的台阶上,“你们啊,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心里要装着这天下,这天下的百姓,朕并非是是非不分的昏庸之辈,你们的那些个小心思小举动,别以为能蒙蔽得了朕。”

    “皇上英明。”众臣子齐呼。

    满堂跪倒的臣子,无一人敢起身,个别心怀鬼胎的只觉得手脚发凉,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贴身衣裳。

    直到赵元廷坐回龙椅上,看着满朝跪倒的臣子,这才道:“都平身吧,围剿复国会一事,兵部便按着袁高所奏,暂缓进行,退朝。”

    退朝之后,赵元廷独独留了礼部的吴栋远,询问他与北胡那边联络之事。

    吴栋远如实相告,国书已经送往北胡,预计对方国书递回来还需要些日子。

    赵元廷点了点头,也便让吴栋远离开了。

    御书房里,赵元廷静静坐着,身旁的宫人李富生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他一直贴身伺候赵元廷,赵元廷一直是沉默阴冷的性格,还从未如今日一般在朝堂上爆发雷霆之怒,这个皇上与前两任皇上都不同,所以李富生也更加小心翼翼。

    赵元廷在思量着自己此去北胡之事,他已经认定了夏沐瑶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一想到他将和夏沐瑶有个共同血脉的孩子,赵元廷的心里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欢喜。

    ***

    燕城。

    县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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