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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藩王的新娘-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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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开始,宴堂里还有些拘谨,开始没多一会儿,大家也便渐渐放松了,尤其是小达,他为人欢快,又在呼尔赫身边待了这么久,深知他为人并不是那般苛责,喜怒无常,因而也便带动着府里这一帮下人热闹地喝开了。

    管家与小达还分别代表府里下人敬了呼尔赫一杯酒。

    呼尔赫一一饮了,又回敬了他们一杯,过去的一年里,他们为藩王府鞠躬尽瘁,辛苦了。简直令堂下下人们感动不已。

    呼濯在一旁看得新鲜,与府中下人一道欢聚,只怕也只有藩王府如此了罢。

    宴堂气氛融洽又热闹,也感染了夏沐瑶,她在呼尔赫身边坐着,用筷子偷偷沾了点他杯中的酒放到嘴巴里舔了舔,真是辣啊。

    呼尔赫发现夏沐瑶的小动作,忍不住好笑,俯身在她耳边道:“待你诞下孩儿,我陪你喝个够。”

    燕王夫妇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呼濯的眼睛,他在一旁看着,笑意涌上嘴角,竟也跟着甜蜜不已。

    允灵与洛离则皆是强颜欢笑,她们不同于这些下人,有自己的家人,靠劳动安身,她们更比不得夏沐瑶,那是被呼尔赫捧在手心的女子,腹中又有呼尔赫的骨肉,她是藩王府的主母,一辈子荣华富贵安枕无忧。

    而她们,家人不在,靠着一张脸和一把好嗓子讨生活,只想遇见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有个安稳的生活,却一直未能如愿。而青春会流逝,未来到底如何,她们不敢去展望。

    因而,年关之时,心内不免有些悲凉,眼看着大家都喝的热闹,她们也相视一笑,举杯共饮了一杯。

    ****

    午宴结束后,允灵与洛离一道儿出了宴堂,左右无事,便一起慢慢散步,说了些体己话,竟有一见如故之感,迅速引为知己,并相约着正月里一道去街市里逛逛。

    呼尔赫与夏沐瑶则正在卧房里,呼尔赫好不容易得了空,画师入府,帮他们画像。

    卧房里,呼尔赫与夏沐瑶端坐在一起,画师无声地作画,整个房间安静极了。

    那画师本来素日里给别人画像时还会说些玩笑话调动下气氛,此刻见了呼尔赫,半个字也不敢言,只沉默地画着画。

    夏沐瑶没坐多一会儿便觉得困顿了,小脑袋歪在呼尔赫肩上,深感无聊。

    画师每每抬头,见到夏沐瑶昏昏欲睡,都要小心地提醒下,夏沐瑶便如此困了被叫醒,叫醒又困了,简直是种折磨。

    “我自小到现在从来没画过像,从前在皇宫里,每当画师要来画像,我都会偷偷藏起来,就是觉得画像时呆呆坐着,像个傻瓜一样。”夏沐瑶歪着头,无精打采地对呼尔赫回忆道。

    夏沐瑶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说他是傻瓜啊,呼尔赫哭笑不得道:“那我们便只画这一次好了,往后便不再画了。”

    “那可不行,往后要常常画,找个屋子挂起来,等我们老了就去看看,还能记得年轻时的模样。”夏沐瑶竟然否定了呼尔赫的说法。

    听夏沐瑶说起老了的时候,呼尔赫心里便是一暖,这话的意思便是白头到老吧。

    “但瑶儿怎么会老呢?我长你这么多,你还未老,大约我便死了吧。”呼尔赫玩笑道。

    听了这话,夏沐瑶心里不由一痛,小手在呼尔赫身上暗暗掐了一下,警告道:“不许胡说,你既然娶了我,就要陪着我一直到老。”

    呼尔赫握住夏沐瑶的小手,轻声回了句:“好,瑶儿不老,我不敢死。”

    听到呼尔赫口中又冒出一个死字,夏沐瑶又瞪了呼尔赫一眼,这才安静地重新坐好,心里竟莫名有些忧伤了。她从前没有想到过生死的问题,此刻听说了,心里竟是无边惆怅。

    而后,夏沐瑶打起了精神,静静看着前面,耐心等着画师画完。

    将近一个时辰后,画师仍未画完,呼尔赫却让画师第二日再来,夏沐瑶有身孕,他怕她累到。

    画师离开后,夏沐瑶便去床上歇着了。呼尔赫在身边陪着,这也是他们成亲后,呼尔赫与夏沐瑶难得在一起的午后时光。

    ****

    晚膳,是呼濯,呼尔赫与夏沐瑶一道用的膳,吃的是饺饵(饺子)。

    饺饵是北方过年时必吃的食物。夏沐瑶看着新鲜,问呼尔赫:“为何这馄饨没有汤呢?”

    呼尔赫便将这饺饵的名字与来由跟夏沐瑶解释了一遍。听到北方嫁娶时也会吃饺饵时,夏沐瑶不由疑惑:为何我们大婚时,没吃呢?

    哦?呼尔赫想了想,那晚兵荒马乱的,好像喝了交杯酒之后,夏沐瑶便晕了,而后便是洞房,倒真的忘记吃饺饵了。

    “嗯,那今晚便补给你好了,来,张嘴……”呼尔赫夹了个饺饵,送到夏沐瑶嘴边。

    夏沐瑶便张着小嘴,将鲜美的饺饵吞下肚子,看着呼尔赫,眼睛满是爱慕与欢喜。

    呼濯在一旁看着,叹口气摇了摇头,笑道:“我还在边上呢,你们夫妻是不是也注意点?”

    “赶明儿,堂兄也带个心爱之人来,我不介意看着你们如胶似漆。”呼尔赫也笑道。

    “心爱之人,可遇不可求,有时遇见了,只怕她已为人妇,只能叹有缘无分,比如弟妹这般天仙般的人儿,岂不知会让多少人相逢恨晚呢。”呼濯看了看夏沐瑶,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喜欢。

    “这一点,我比堂兄可幸运得多了。”呼尔赫将夏沐瑶往怀里一带,笑道。

    呼濯喜欢夏沐瑶,呼尔赫自然是看出来的,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夏沐瑶如此出众,会被人爱慕也是正常,何况他的堂兄他了解,风流不假,却知分寸。

    呼濯听了这话,由衷点了点头,“堂兄看遍世间女子,不如堂弟你得此佳人在旁。”

    听着这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夏沐瑶只当什么都没听到,她不喜欢呼濯,也不想在他面前伪装自己的不喜欢,便一直垂着眼,表情淡淡的,专心地吃掉自己面前那一盘热气腾腾的饺饵。

    呼濯并不介意夏沐瑶对他的态度,他看着她,只觉得她不管如何,一举一动都有趣的紧。

    晚膳过了,便是等着守夜。

    三更时又要燃点烟花爆竹,一年过去,一年又到来,图个吉利好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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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夏沐瑶熬不住,呼尔赫便让她先睡会儿,待到了吉时,燃放烟花之时再将她叫醒。夏沐瑶却摇头,她第一次在北胡过年,此刻燕城不时有鞭炮声起,她完全睡不着。

    呼尔赫也便由着她,又带她去府里最高处的楼阁上看燕城大年夜的烟花和灯火。

    藩王府里的下人,也将烟花从仓库里搬到前院的空地上,只等着吉时到了,便点燃。

    呼尔赫便和夏沐瑶站在高处,一直等到吉时,看着府里的烟花在夜空里绽放开来。

    呼尔赫穿着披风,将夏沐瑶整个包在怀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有呼尔赫的体温暖着,她一点都不冷,因而看的兴致盎然。

    呼濯在楼下看着他们,笑笑,转身离去。

    烟花燃完,已是凌晨,呼尔赫带着夏沐瑶回到腾冲院,夏沐瑶困极了,上了床便要睡去,却别呼尔赫板过身子,缠绵吻了上去。

    吻着,便听到远处传来低沉的撞钟声,正是凌晨。

    呼尔赫又吻了会儿,才放开夏沐瑶,笑道:“我们从去年吻到今年。”

    夏沐瑶噗呲一声乐了,小手往呼尔赫胸膛上轻轻一捶,“就你会说。”

    “来,问我一声过年好,我给你压岁金。”呼尔赫又道。

    “夫君,过年好。”夏沐瑶立刻脆生生地问道。

    “娘子,你也过年好。”呼尔赫开心地捏了捏夏沐瑶的小脸蛋,而后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色钱袋,递给夏沐瑶。

    夏沐瑶接过来,开心地捧在手里,而后打开看看,里面果然是一袋子小块的金粒,夏沐瑶对多少并无概念,但收到金子仍是开心极了,她放到枕头底下,笑眯眯地偎进呼尔赫的怀里,“谢谢夫君。”

    呼尔赫听得夏沐瑶一口一个夫君,小嘴儿甜兮兮的,不由笑道:“你是见到金子才这般嘴甜的么?”

    “不是,是因为我此刻觉得很幸福,谢谢你呼尔赫,你让我感到幸福。”夏沐瑶的小脸在呼尔赫的胸膛上蹭着,声音柔柔道。

    呼尔赫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他搂紧了夏沐瑶,“知道吗瑶儿,你这句话,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物。”

    夏沐瑶往呼尔赫身上又靠了靠,没有再说话,二人就此甜蜜地相拥而眠了。

    ****

    大康。皇宫。

    赵元廷已经迁入宫中,这个年,他是在宫中过的,短短三年中,这个皇宫里换了四任皇帝。

    赵元廷是在夜里举行的宫宴,他从前的谋臣都被请到宫中,与他一道儿辞旧迎新。

    赵元廷的登基之日定在正月初八。国书已发往各个邻国。

    将近两个月后,北胡便会知道,大康又换了新君。而一道派往北胡国书里的还有一封书信,那便是赵元廷写给北胡王的私信,信里说呼尔赫的王妃是他当年的妾室,他要求北胡王做主,让呼尔赫将夏沐瑶归还大康,归还给自己。

    这件事可大可小,关乎两国邦交。赵元廷如今是皇帝,他当年的妾室,如今便是他的妃子,他跟北胡王讨要一个藩王的王妃,最左右为难的便是北胡王。

    赵元廷不知道北胡王会如何答复他,不过按他对呼尔赫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夏沐瑶的,所以,他知道,北胡与大康早晚会交战。

    赵元廷从前是将军,所以谁能是将才他最为清楚,军营里也皆是他亲自提拔起来的实力新将,今日的大康,从朝中之风到军营之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那些从前懒散的也都勤勉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赵元廷并非昏庸之辈,想要浑水摸鱼混日子已经行不通了。

    张雅娴因为背后有江湖势力庞大的聚义庄做后盾,她又是赵元廷的正妻,如今她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皇后。

    庄蝶与关芙皆被封了妃子,她们从未想过会有如今的际遇,简直兴奋不已,有时在自己的寝宫里住着,一睁眼只怕自己是美梦一场。

    而赵元廷的后宫,只有三人,这对一个皇上来说实在是太少,便有大臣提议,赵元廷应该充实后宫了。

    但对于赵元廷来说,这并不重要。何况他此刻还未正式登基,皇位未稳,后宫如何他并不关心。

    赵意在张雅娴宫里养着,虽然名义上赵意是张雅娴的儿子,但到底不是自己亲生血脉,张雅娴喜爱之余,也有些遗憾,她想着自己那个夭折的孩儿,心里仍是过不去的伤痛。

    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张雅娴最大的心愿,尤其是如今赵元廷即将登基为帝,她更是迫切起来。她暗地里问过宫里的御医,让他们帮她调养身子,并帮着计算日子,看看哪几日容易受孕。赵元廷本来就极少临幸她,她要珍惜为数不多的机会。

    至于庄蝶与关芙,张雅娴则更不容许她们有生孩子的可能。

    从前在将军府,是府里的斗争,如今入了宫,便是后宫之争,只比从前更惨烈。

    赵元廷一直知道张雅娴暗地里对关芙与庄蝶所做的事,他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他并不在乎关芙和庄蝶能不能为他诞育后嗣,更何况如今,他已经有了赵意。

    若说对后嗣有渴望,他也只是渴望他能和和硕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男孩他会立他为太子,女孩他会视她如掌上明珠。

    和硕。和硕。

    赵元廷每每夜深人静之时,便会在心里喊着她的名字,她从前用过的物品都被悉数拿到宫中,放在赵元廷自己的寝殿内。

    赵元廷将和硕从前住过的寝宫空着,无事时便去坐一会儿。他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13岁的和硕睡眼惺忪,精灵般美丽,却又冰雪般寒冷,他坐到她曾经睡过的床。床上的被褥早已不是当初和硕用过的那套,物不是,人也去,赵元廷闭上眼睛,清楚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痛苦。

    和硕,等着我,我定要将你带回我的身边。赵元廷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

    北胡。藩王府。

    从初一开始,藩王府便陆续有官员来给呼尔赫拜年,呼尔赫白日里都在应酬,夜里好容易得了空,却又去了安公子的楼台,和安公子饮过几杯之后才回府。

    回府时,夏沐瑶已经睡去,她这一日也是忙着,下人陆陆续续来跟她拜年,她给他们派发利是,也是没有安歇。

    连允灵与洛离也都来过,毕竟她们如今是住在藩王府,夏沐瑶作为一府的主母,她们必须来拜她。

    待呼尔赫得了空时,画师便入府继续画那副未完的画像。终于在历时两日,共花了两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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