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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藩王的新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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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沐瑶的鼻子也是一酸,而后踮起脚尖,在呼尔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呼尔赫温柔看着夏沐瑶的小脸,只觉得人生至此,已经甚是完美。

    呼濯仍是在阁楼下,抬头看了看阁楼上的呼尔赫与夏沐瑶,大红灯笼的映照下,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惹人艳羡,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去年今日,也是如此。

    “而我还是独自一人啊。”呼濯笑着叹了声,而后仰头看向那些绚烂烟花,不知为何,呼尔赫与夏沐瑶的恩爱相依,竟令他生出无尽的寂寞之感。

    因为除夕要守岁,夏沐瑶便使劲熬到了午夜,待远远的传来寺庙的新年钟声,夏沐瑶眯蒙着两只眼睛,伸出小手对呼尔赫道:“夫君,过年好。”

    呼尔赫弯身在夏沐瑶的额头亲了一下,拿出早已备好的荷包,放到夏沐瑶的手里,“你的压岁银,我的瑶儿又长了一岁,今年18了。”

    夏沐瑶嘻嘻笑了,收好自己的压岁银,又拍拍身边的床,“快来,睡觉吧,困死我了。”

72() 
呼尔赫上了床,将香香的夏沐瑶拥在怀里,咽了咽打心底里涌上的欲望,叹道:“瑶儿,我又被你晾了两个月了。”

    夏沐瑶闭着眼睛,困顿不堪,用小手拍了拍呼尔赫的胸膛,小声呢喃道:“我也熬了两个多月了呢……睡吧。”

    呼尔赫被夏沐瑶可爱的模样逗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也便睡了。

    ***

    正月初八,是赵元廷登基一年整的日子。这一日,赵元廷举行了隆重的祭天仪式,仪式结束后,他静静坐在御书房里,沉默着。

    他想起赵元平,想起赵元治,他的一奶同胞,先后死于他的刀下。

    赵元重一直在远离皇城的地方,自离开便再未相见。

    赵元凯仍在宫中,如今已经13岁了,在郑纤雪每日的叮嘱下,变成谨小慎微的小王爷。郑纤雪只等着五年后,赵元凯年满18岁,领了封地,离开皇城,赵元廷的心狠手辣,令她每日如履薄冰。

    但赵元廷对赵元重与赵元凯并不放在心上,他们对他没有威胁。

    初十这日,赵元廷再度收到来自燕城的飞鸽密报,赵元廷起初是漫不经心地打开密函,却瞬间被那张字条上的字迹惊呆:已探知有孕,四月余。

    赵元廷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凝住了,夏沐瑶有了身孕,四个多月,那不正是她离开皇城的日子么?她回到呼尔赫身边的时候,呼尔赫身负重伤,定是不能云雨的,那么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吧?

    赵元廷不由握住了拳头,一时之间,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他整个人被夏沐瑶有孕这个消息击中,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开心之后,赵元廷却面临了更大的困难,夏沐瑶肚中的孩子,他要如何夺到手?是现在便将夏沐瑶夺回身边?还是等夏沐瑶诞下孩子,只将孩子偷回来?

    赵元廷拧眉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沉思着。

    最终,赵元廷还是决定让夏沐瑶一直待在呼尔赫身边,待孩子生下再做决定,因为若此时将夏沐瑶掳回来,定是会令她深受打击,会动了她的胎气,那么她和孩子都会有危险,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但他真的很心焦,夏沐瑶有孕,他不能陪在她身边给她最好的照顾,实在无奈与遗憾。

    赵元廷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为夏沐瑶腹中的孩子起名字了,女孩便叫她赵慕硕,男孩便叫他赵继,继承他血脉与皇位的继。

    这一晚,赵元廷去了思瑶宫,他坐在床边,伸手在夏沐瑶躺过的床上轻轻摩挲着,想起自己那此生与和硕最亲近的两次,心里既是苦涩,又有一股子莫名的欣慰,这一生,他终究是做过她的男人。

    “李富生,”沉默良久,赵元廷对候在一旁的宫人道:“去宣礼部的吴栋远来觐见。”

    李富生忙应了弯身退下。

    赵元廷仍旧静坐在书案前,暗暗在心里做着自己的打算。

    ***

    北胡。

    北胡王对燕城驻扎的军队倾注了更多的关注,每日里都要先看来自燕城的奏折,他实在不放心那个没有呼尔赫镇守的边境,他也听从了朝中大臣的建议,没有再派新官前去,而是直接让呼尔赫的副将哈广顶替了呼尔赫从前的将军之位。

    哈广虽然比呼尔赫还年长几岁,但他的魄力与智谋远不及呼尔赫,但没办法,比较起来,哈广跟随呼尔赫的时间最久,又一直待在燕城,对当地的各种情况,以及军营里的各大副将都比较熟,思来想去,他是最佳人选。

    自撤了呼尔赫的官职,呼尔赫从未曾有过只言片语递来,这令北胡王恨气恼,哪怕呼尔赫对自己的行为有一丝丝的歉疚之意,他也有理由原谅他,而后安抚波拓,过段时间寻个合适的机由便可恢复他的官位,但呼尔赫竟然安于平淡的小日子,还开了个什么天龙镖局……

    北胡王真是越想越气,便下了一道密令给管辖燕城地区的知府,让他寻个由头把天龙镖局给封了。

    正月还没过,那知府便得了这么一个里外不是人的密令,简直快要愁死了。这两边的人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若不按照北胡王的密令来办,他没有好果子吃,只怕连官职都保不住。但那呼尔赫,即便是卸了官职,知府也自知惹不起,搞不好连小命都没了。

    所以,北胡王这一道密令,无异于烫手的山芋,让知府寝食难安。

    知府在府衙里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个妙计,便是假他人之手,自己佯装不知,那知府将这件事转给了燕城县令。

    县令也是左右为难,素日里,他想要上赶子讨好呼尔赫都因级别太低找不到机会,现在倒好,竟然让他去找他的麻烦,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虽然为难,但事情还得做,那县令在衙门里闷了两日,才敢派人去天龙镖局里佯装查看账本,借机寻找镖局的漏洞与错处。

    但是天龙镖局,各种手续完备,账本也一目了然,毫无把柄可抓。这些衙门的官兵便悻悻离开了。

    镖局的馆长立刻将此事告诉了呼尔赫,呼尔赫在别院里带着还儿玩,听到这个消息,只淡淡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

    当晚,呼尔赫与呼濯一道用晚膳,酒过三巡,呼尔赫对呼濯道:“我抗旨不从,王兄一直耿耿于怀,只怕我这镖局也做不太平了。”

    呼濯愣了愣,待得知今日衙门里有卫兵来查账,也一下子便知是北胡王的暗中旨意,放眼北胡,除了北胡王,不会有人胆大到与呼尔赫过不去。

    呼濯不由叹了叹,“王兄对你从来倚重,但你一而再的抗旨,实在是太过驳他的天威了,听我的,你去趟元京,亲自跟王兄陪个罪,解开这个结便好了。”

    “只怕王兄见了我会更生气,惹出其他事端就不好了,还是算了。”呼尔赫淡淡回绝道。

    “那往后你打算如何?总这么被找茬,生意如何做呢?”呼濯见呼尔赫不愿退步,不免担忧。

    “一次两次的,我可以忍,若是太过分,我也有我的法子,堂兄你便莫要担心了。”呼尔赫毫不在意道。

    “我是真未曾料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呼濯一脸的服气。

    “瑶儿对我情深意重,又为我诞育子嗣,我不能有负于她。”呼尔赫语气淡淡的,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何值得惊奇称道的。

    呼濯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但他自认此事若换做他,他绝做不到呼尔赫这种程度,女人虽重要,权势也不能丢。

    这些事情,夏沐瑶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安心养胎,每日里吃吃睡睡,简直无聊透了。日子飞快,一转眼她已经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腹部隆起,行动也缓慢起来。

    还儿对自己阿妈的肚子充满了好奇,会时不时用小手拍拍,好奇地看着,想要弄清楚衣服下面到底藏着什么。

    再有三个月,还儿便满周岁了,如今的他扶着东西可以蹒跚走着,奶娘对夏沐瑶道:“小公子身子壮,周岁时应该便会走路了。”

    夏沐瑶看着还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脸的母爱,心内知足极了。

    ***

    大康。

    赵元廷召见礼部的吴栋远,是命他与北胡那面联系一下,因为停战之时,北胡还回大康的领土,大康派人教授北胡一些农业,手工业的技术,他准本亲自去北胡,与北胡王进行邦交会面。

    吴栋远虽然对赵元廷这个要求有些意外,但仍是领旨去办了。

    赵元廷去北胡的目的自然不在与北胡结交友好,他算过,待此事有了眉目,他启程去往北胡,怎么也得几个月之后,也该是夏沐瑶临盆之时了,这个孩子,他要定了。

    后宫那个有身孕的妃嫔已经生产,诞下一个小公主。

    得知消息,张雅娴不由松了口气。但是好消息与坏消息都是交替着来,那个妃子虽然诞下了小公主,但是后宫里,又有两位妃子有了身孕。

    张雅娴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暗自冷笑,自己稍微松口气,这后宫里的孩子便如雨后春笋呢,往后可真是热闹了。

    不过张雅娴并不担心,赵意为长子,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若她此胎一举得男,那这孩子就是嫡出的长子,身份比赵意不知尊贵多少倍,再加上聚义庄的势力,让赵元廷立那孩子为太子是很容易。

    即便做最坏的打算,她此胎是个公主,那她手里仍是有赵意这张牌。

    所以不管怎样,张雅娴觉得自己都是稳稳的赢家。

    此时,张雅娴还不知夏沐瑶有孕一事,也不知赵元廷已经打算亲往北胡,她每日里都宣御医前来把脉,试着探知婴儿的性别,但这种事,那个御医敢下定论,万一将来生出来并非如自己预测,那自己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所以,所有的御医都搪塞推脱,只说无法断出婴儿性别。

    张雅娴虽然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日日烧香祈祷,希望送子观音更送给她一个皇子。

73我要歇在哪里?() 
话说那个县令,去镖局捣了一次乱没有成功,上面知府又压的厉害,没办法,只好又派官兵去了第二次,这一次是查镖局托运的货物有没有朝廷颁布的违禁物,比如私盐,比如烟火……

    仍是未查出什么。

    官兵大气不敢出地离开了镖局。那镖局里皆是昔日精兵,个个身材魁梧,看上去就孔武有力,因为两次受到衙门的搜查,面色皆很难看,官兵还真怕惹怒了他们,万一打起来,他们压根不是对手。

    呼尔赫随后便知道此事,仍是没有说什么,但是眉头却微微皱了皱,这才隔了几日的功夫,又来查一次,看来上面施加的压力很厉害。

    “将军,需不需要去警告一下?”馆长问道。他仍是习惯管呼尔赫叫将军。

    “往后莫喊我将军,叫我二爷吧。”呼尔赫纠正道,“这一次便算了,若有下次再说吧。”

    馆长听了,点了点头。

    呼尔赫也是觉得一个小小县令,夹在自己与北胡王之间有些可怜。但呼尔赫也不想因此与北胡王正面接触,所以这县令若有第三次,他便不会放任不管了。

    待呼尔赫回到书房里,夏沐瑶仍在榻上,半倚着,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呼尔赫走上前去,自动将夏沐瑶抱在怀里,充当人肉垫子。

    “镖局发生事了?”夏沐瑶放下书,回头轻声问了句。

    “没有。”呼尔赫简短回道,这些事他并不想让夏沐瑶知道。

    夏沐瑶便也不再问,而是拿起书,对呼尔赫道:“我看了好久的词,想从里面寻个名字。”

    “那寻到了吗?”呼尔赫低头在夏沐瑶的头发上轻轻亲了一下。

    “还没有喜欢的,起名字也真是不简单的事,我累了。”夏沐瑶放下书,专心偎在呼尔赫的怀里,

    “反正离临盆还有五个多月,不急,我们慢慢想。”呼尔赫拥着怀里馨香的小人儿,柔声道。

    “那我在这儿歇会儿,你去忙你的,不必理我了。”夏沐瑶知道呼尔赫最近在书房里研究汉人的兵法书。

    “那你歇会儿,待歇好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呼尔赫将夏沐瑶放到垫子上,又用被子将她围了,这才起身坐到了书桌旁。

    夏沐瑶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一觉,但却压根睡不着,小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东想西,她甚至想到了13岁那年遇到呼尔赫时的情景,他真的好轻浮啊,怎能对一个初初相遇的小女孩又送定情信物又偷吻呢?但是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转来转去,她竟然自己将自己送到了呼尔赫的面前……说起来,这些都是复国会那些人的功劳……复国会的那些人真的是好久未曾出现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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