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的情有独钟-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进了花店,快要打样的花店,老板店员正在收拾,抬眼的瞬间却看见一个面孔精致的女生有些忧郁的脸庞,看着花店里的那些花,认真的挑选,
他们也放下了手中的活,看样子这是这一天里最后一单活了,
白梦瑶指了指白色的纯洁的花朵:“百合花,给我包一束。”
第八十六章 MY LOVER()
花店老板极尽的客气,帮她把一束淡然清香的百合花包在了紫色的塑料花束中,
白梦瑶看了看这个花束,付了钱,转身又走进了这无边的夜色,
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着,
她的视线时而看着位置上的花,时而看向窗外,心情已经不似决定的时候那样难过,虽然微微的平复,可是还是忧郁的感伤,
就连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逸臣对着她说:“到了。”
她顺着车灯照亮的前方看去,医院内还灯火通明,没有片刻的犹豫,拿着花便下了车,
他看着她下车的身影逐渐的消失,眉头微微的收拢。
白梦瑶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来到曾莫星所在的病房门口,她屏住呼吸,放轻手下的动作,才敢打开那扇门,
房内一片黑暗,他已经睡了,
她透过窗外的月光,找到床旁柜子上的空玻璃瓶,把花放进了瓶子内,
一个人坐在了他的病床旁,静静的看着他,手轻轻拂过他的眉心,鼻子,嘴巴,然后低下头,在他的唇瓣上亲吻,
仅仅只是一个触碰,却让心颤了又颤,
曾莫星似乎是被弄醒了,他半梦半醒的抓住白梦瑶的手,轻声呼唤:“梦瑶。”
梦瑶警觉,急忙抽出手,奔跑着离开,她不能让他发现她,可是因为跑得急,拿包的瞬间把桌子上的花瓶,连带着百合花也一并摔碎在了地上,
等到曾莫星受了惊吓,急忙开灯,看到地上碎了的东西,
还有在睡眼迷糊中那个轻柔的吻,他似乎可以确定有人来过,可是为什么要急忙的离开,避开他的一切。
走出医院的白梦瑶像是抽光了所有灵魂一般,木讷的像一个扯断了线的木偶,
她上了车,把脸埋在手掌,泪水顺着手掌缝隙流出,呜咽成灾。
“去机场。”白逸臣的话语就如一个炸弹,把她的心炸的四分五裂,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到达机场的路显得那样的短暂,眨眼间就已经到达,
白梦瑶拿着行李的手握的紧紧的,她看向机场的大门,门外面会不会有她期盼的身影出现,
但是,她知道,她的希望终将会落空,
曾莫星他不会知道自己的选择的,如果他知道,他也不会出现的,
看着人群一个一个的走进机场,她落在最后一个,魂不守舍,白逸臣的身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的方向,
她狠了心,登机。
白逸臣向她招了招手,这竟然是最艰难的一次出国。
飞机起飞的一刹那,白梦瑶看着窗口外面的蓝天,她的泪再没有落下,原谅她的选择,MY LOVER。
这一别,便再不想见,再见,曾莫星。
早晨,曾莫星经过护士的帮助,站在了窗台前,看着外面放肆的阳光,
门开了,曾雅柔走到了他的身边:“你听说了吗?白梦瑶已经出国了。”
她看向他,他的手收紧了攥着百合花的花束,
“她来过了?”曾雅柔下意识的问着,意味深长,
“所以那就她的选择!”曾莫星似乎是嘲讽的说出了这句话,
曾雅柔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这般难过的心,不由的也对白家偏有成见,既然白家如此的对待她曾家,那么她也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
她对曾莫星说:“把病养好,我不会就这样放过白家。”
第八十七章 顺水推舟()
曾雅柔和白逸臣的会面,显然在白逸臣的意料之中,
他知道曾莫星是她的弟弟,白家这样阻挠白梦瑶和曾莫星的感情,自然作为姐姐的她不会轻易的放过,
那么,他就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事情会如何的发展,
但是有一点是逃不开的,白梦瑶和曾莫星的关系不会改变,白家有林家的婚约,自然不能与曾家有半点关系,
曾雅柔晚到了些,但是没有一会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是我第二次找你商量事情,白逸臣。”曾雅柔开口,
第一次的事情关系到林氏集团的事情,他自然是明白,这个女人正好是抓住了他想要的胃口,所以各取所需,
她要她的林楚泽,他要他的东西,
只是林楚泽已经发现了他,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想到这里这个女人的城府也很深啊,
但是又能怎样,就是这样,坦白于世的事情,就能够改变白梦瑶和曾莫星吗?答案是一定的——不可能,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白逸臣说,
曾雅柔笑了笑:“那笔钱投放的位置,我可是很清楚。”
用这一点来威胁他,他是白逸臣才不会被牵着鼻子走:“那么我也会告诉林楚泽关于你的一切。”
终于,说完这句话,她胸中起伏:“好,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谈。”
本来林楚泽已经和她的关系并不好,如果再来这件事情雪上加霜就真是无力回天,
她避重就轻,找能够开口的说,本来她也是为了自己弟弟的事情而来,
“白梦瑶和曾莫星本来就是相爱的,如果就这样活生生的把他们拆散,你不觉得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白梦瑶已经亲口答应和他断绝来往。”他说着,
这样的作法让曾雅柔也无法忍受,她尽量的保持冷静,
“白逸臣,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白家这样做的答案是什么?”
既然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白逸臣也不准备隐瞒,
“白梦瑶和林楚泽已经有婚约,这是白家和林家不能改变的约定,这就是原因。”
他说的清除明白,让曾雅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如果白梦瑶和林楚泽,那么卫可枔和林楚泽的关系,那么这样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也会变得微妙,她一时冷笑了起来,
“这还真是我听到的一个大消息。”
她微微的拿起了桌上的杯子,转动着杯子:“不如我就帮你一把。”
她要做的事情自然会顺水推舟,既会解了心头只恨,又一举三得的事情,更何况对卫可枔,会有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白逸臣和她交谈着,看了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作何打算,
“我上趟洗手间。”他起身离开,
手机就放在桌面上,曾雅柔趁着这个空档,拿起了白逸臣的手机,找到了卫可枔的电话,给她发了一条短消息,
“卫可枔,明晚八点到摩天楼观景。”
发件人:白逸臣。
当白逸臣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早已将手机放回了原位,无聊的弄着指甲发呆,
白逸臣打开手机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曾雅柔早已经将一切痕迹都删除,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曾雅柔起身,
接着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祝白家好运。”
白逸臣放下手机,思索着她的话语。
接着,曾雅柔没走几步又转身对她说:“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明晚八点摩天楼见。”说完离开。
第八十八章 松开的手()
晚八点,摩天楼上,气氛浓重,悠扬的音乐声传出,不时的有些情侣拉手观星,
甜蜜的画面太多有些缭乱,
卫可枔早早赴约,她在摩天楼的顶端,随着侍从的带入,看见了楼上,排满了玫瑰花,小提琴的拉奏者为她的到来,拉奏着美妙的旋律,
花铺成一颗桃心,桃心中间有一个卡片,
她拿起了卡片,上面写的东西看后让她有些吃惊,
随后,白逸臣也如约而至到达摩天楼,看见他的到来,卫可枔看向他的目光复杂,
而白逸臣显然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看见如此的场景,眼里有些闪烁其词,但很快沉眸,
“卫可枔,你也出现在这里?曾雅柔呢?”白逸臣说,
“白逸臣,是你约的我,不是吗?”卫可枔手中拿着卡片说,
这两句话说得两个人都有些云里雾里,
而对于她来说,手上的这个卡片才是最难解的事情,明明他们曾经说过只是朋友,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做了越轨的事情,
在他沉默的片刻,她递上了卡片:“这张卡片你怎么解释?”
白逸臣想要接过那张卡片,却在下一秒中,被另一个人拿走了,
林楚泽将卡片拿在手中把玩,然后打开,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卫可枔,我为你准备了一切,只等你的一句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白逸臣。
那一句话从林楚泽嘴里念了出来,他将卡片扔到了白逸臣的身上:“白逸臣,我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个情圣!”
他抬眼,看见了他身后的曾雅柔,带着笑容看着一切,白逸臣似乎可以猜想一些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委,
接着,林楚泽气势汹汹的走向了卫可枔,
“我们曾经盖章为证过!你就是这样违背我。”
她的手腕被林楚泽紧紧的握着,攥红一片:“放手。”
他步步紧逼:“我还在想你为何做了我喜欢的东西讨好我,不过就是为了今天吧,若不是曾雅柔带我过来,我还不相信。”
“所以你现在相信了所看到的一切。”卫可枔也大声的嚷了出来,
“对,我相信了。”
荒唐,卫可枔觉得眼前的林楚泽用这个词形容再贴切不过,他都没有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就下定了他所想的一切,
林楚泽一步一步紧逼着卫可枔靠近摩天楼的看台,她被他压着,上身腾空在边缘,如果他没有拉着她,那么这么高的摩天楼,她很危险,
现在的他完全的不理智,会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一定,
夜风轻轻的吹着,沁在心里,有些微凉,
“林楚泽,这里是摩天楼。”卫可枔告诉他,
他嘴角的冷冷的笑容扬起:“我当然知道。
曾雅柔就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如此的相爱,爱到可以让对方死去,
可是白逸臣看不下去了,林楚泽这样做的原因也有一半是因为他,他虽然和卫可枔只是朋友,却在此刻不能坐视不管,
林楚泽俯下身,对卫可枔做告别:“用你的死来证明给我看。”他渐渐松开了手,
看着她没有重心的跌下,
突然,白逸臣紧紧的抓住了卫可枔的手。
第八十九章 哀莫大于心死()
他对她说:“抓紧我的手。”他将力量都聚集在那只手上,一点一点费力的向上拉,
卫可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所有的希翼都寄托在他的一只手上,她拉得很紧,
“相信我。”白逸臣说,接着他牟足力气,将她拉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林楚泽走上了前去,呵呵的讽刺,说着难听的话语:“真是危急时刻才看的出白逸臣你的用心。”
白逸臣刚要开口,卫可枔抓住了他的手:“我们走,白逸臣。”
目送着他们离开,曾雅柔走到了林楚泽的身边:“楚泽,你也看到了。”
他有些失魂落魄,将那颗刺眼的玫瑰桃心弄翻,他想到的,都看到了,如果这场求爱是假的,那么卫可枔拉着白逸臣离开了,他们离开了!
她没有过多解释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好啊!
卫可枔紧紧的拽着白逸臣的手,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但就是有一颗倔强的心,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在林楚泽面前让他看到她的柔弱,
刚刚走出摩天楼,卫可枔就松开了他的手,
一个人走在夜风中,没有流泪,没有表情,没有语言,风吹着她的头发,扬起的发丝,她用手拨开缭乱的头发,
他可以让她去死,可以做到如此冷酷无情,
一个人的悲伤大抵是被消磨成了麻木,心痛都毫无知觉,
白逸臣拉住她的手臂:“卫可枔,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摇头,空洞的神色:“我想去个地方。”
白逸臣听了她的话语,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们坐了进去,卫可枔一直看向窗外,路灯的明亮也无法照亮她内心的世界,
他就在旁边看着她,突然的心也跟着她的情绪下沉,
或许从一开始白逸臣的做法就让林楚泽在心里扎下了误会的影子,从而越扩越大,直到眼见到的一切,再也无法忍受,
这也正好是林楚泽的软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