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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命运逆转之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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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坂你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就是一个女孩嘛,连家人都不要的孩子,却那么一点还能利用的价值,我当然会物尽其用啦。嘻嘻、你别瞪我,就是你想的那样啦。如果我们结盟的话,事情就不会这样啦,说不定还会有另外的转机,咱们都成为一家人才最好。”

    就在远坂再次挥出拳头的时候,我抓住了少女白皙的手腕。

    “远坂,先别动手,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我要先听明白。”

    带着诅咒地魔力从女孩的手腕中流过,我强忍着被灼烧一般的感觉拉住了远坂。

    “咯吱——”

    远坂怒视着我的脸,紧咬着牙寸步不让。

    “我要先弄清楚情况,樱也是我关心的妹妹。了解事情的真相后,大家再决定怎么处理,好吗?”

    沉默——

    沉默对应沉默——

    终于,远坂收了拳头,小小地退了一步。

    “你什么都不必知道。”

    后退的时候,红色的少女侧过头轻轻地说着。

    先不管远坂说的话,我看向慎二刚想说话时,慎二发出了更刚才更癫狂的声音。

    “哈哈——卫宫士郎你想要知道什么呢?我最关心樱了,所以求求你告诉我樱的情况吧大好人卫宫士郎的话不用说我就会知道!”

    慎二假着嗓子伪装我的声音,疯狂的脸上满是恶意、嘲弄、调侃、仇恨、快意,复杂的感情将他的脸扭曲得像地狱的魔鬼。

    “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卫宫士郎,你不需要下跪我也会告诉你的。听好啰,你那美丽可爱的樱——还能用的哟!”

第二十六章 杀戮之念() 
“嘭——”

    只用了充满恶意的一句话,就点燃了我全身的血液,无法抑制愤怒的拳头完成了我的回答。

    慎二在重击下狠狠地撞到了树上,过度的重击让他昏昏沉沉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间桐慎二——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自觉地抬起双手,一步步向自己的同学、昔日的好友走去。

    “就是那样的啦?樱只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所以我家才会收留她的,可她却要继承间桐家的魔术师血脉,那个要夺走我的一切的恶心女人居然还那么看着我——用那么一副无辜的表情!”

    间桐靠在背后的树干上,抬起满是汗水与鲜血的脸,沉浸在回忆中的眼神有如看见了世界最恶心最肮脏的事物。

    “哈哈——,你无辜吗?那就来证明吧!你有魔术师的天赋吗?那就给我来使用!毕竟,我才是一家之主!”

    好想毁掉——眼前这张满恶意、丑陋的脸。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向他探了出去。

    “所以,你就利用了你的妹妹”

    “为什么说得这么难听呢?我是她的哥哥,听我的话去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再说我可没有告诉她圣杯战争的事,所以我才是参战的魔术师。卫宫士郎,我知道你想杀我的,来杀了我呀!否则我一定会撕下你这张可恶伪善的脸!”

    慎二类似疯狂地吼叫着向我逼近,我几乎是顺理成章地箍住了他迫近的咽喉。纤细的脖颈被我的双手圈住,鼓起的动脉压迫着虎口。

    ——好像双手合拢就可以摘下来的果实。

    “如果你不要去袭击人类,我才不要伤害你——”

    我压抑着剧烈地头痛提醒他,也是提醒着我自己。

    “哼——如果没有袭击他们的话,你希望樱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一召唤天马就能把你可爱的樱给抽干哟!”

    “什——”

    “说起来你可是要感谢我伤害了这么多人啊——伪善的卫宫士郎!正是有了他们的生命力的奉献,才让那么可爱的樱幸福地生活在你身边!才让她能继续夺走我的一切——唔”

    无法再听下去了——

    再也不能听下去了——

    那是毒药、能把我的精神全部毁灭的毒药——

    所以、在那之前,我要先把他毁掉——

    厌恶与仇恨从慎二的眼睛里满溢而出,挣扎着向我倾泻。即使他拼命舞动的双手渐渐失去力量,眼白里开始出现血丝,脸部因为血流不通胀得通红,他也不曾放弃把恐惧都掩盖的仇视。

    那是从心底对我的厌恶,我从来未曾注意到的他对我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这样活着?

    ——你为什么能这样活着?

    ——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幸福?

    ——你为什么还能被别人关注着?

    ——你为什么还能拥有我失去的一切?

    眼前仇恨的眼睛里,包括了对我的否定与嫉恨,还有对自己生命的全部不甘。

    与变形得看不出原来样子的肌肉,组合成让人眼睛都移不开的表情——

    就像地狱里才会成型的死亡之花,在转瞬即逝的生命中绽放最浓烈的色彩。

    就像,曾经见过的、在最深的绝望中,看到的那张脸——

    心中恍惚了一下。

    自己是怎么了——?

    学长,请不要丢下我,无论如何,学长千万不要丢下我——

    ——那是樱的声音。

    自己是在做什么——?

    我只有学长了,千万不要丢下我。要是学长也要丢下我,我一定会坏掉的——

    ——那是孤独的樱。

    自己为什么、在伤害樱唯一的哥哥——?

    “啊——!”

    遇见了生命中最可怕的东西一般,我狠狠甩手将慎二丢了出去。

    再次获得清新空气的少年,在地面上一边翻滚一边咳嗽,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我呆呆的立在原地,惊疑不定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冰冷的气息从脊椎直冲向头顶。

    就是眼前这双手,差点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我、这是”

    再回头求助地看向周围的人,saber眼神深遂地注视着我,一边收回了踏出的脚步;rider冷冷地沉默着,侧身欣赏着这出戏剧;远坂则惊呆地张大了嘴。

    终于,红色的少女第一个冲了上来,一脚狠狠地踢在我的小腿上,让我痛得几乎站不住身子。

    “卫宫士郎——你这个家伙发什么疯?要吓死我啦——!”

    “远坂、好痛”

    看到远坂跃跃欲试地想再来几脚,我急忙瘸着腿想要闪开。

    “不许躲,这是在惩罚你——不许你再变成刚才那个样子!否则我跟你没完!”

    远坂双手插着腰,凶恶程度不减。

    “明白、明白,我再也不会那样失控了——”

    我一边点头哈腰的同意,冷不防听见saber幽幽的声音。

    “刚才、真的只是失控吗?”

    “saber——”

    我蓦然抬头,在saber圣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关心与心痛,沉重得让我无法言语。

    “士郎,你不能再”

    她欲言又止,最后沉默地扶住我的肩膀。换了一句比较轻松的词汇来形容我。

    “现在你需要休息。”

    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我在saber的语言中放松下来,深至骨髓的疲惫涌了上来,我只觉马上就要倒下。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我在saber的扶持下走到慎二的面前。

    “慎二,你已经失败了,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不要再去进行圣杯战争,去教会寻求保护吧,你能活下来。”

    慎二勉强从地上支起身,抬头嘲讽地盯着我。

    “咳、咳,卫宫士郎啊——你还是这么虚伪,明白说过魔术师就要有杀戮的觉悟,却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不去撕杀,不从别人身上夺取,你怎么能够成为正义的伙伴呢?怎么去完成你那幼稚的梦想啊!”

    是什么时候我告诉过他关于梦想的事,还是他调查了我的过去呢?这已经是我不会在意的事,我只再把事情早早了结,然后回家好好地睡一觉。

    “慎二,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樱唯一的哥哥,我不会放过你。在圣杯战争期间,不准你再靠近樱,不准再打rider的主意,并且,以后你也不能再欺负樱。”

    “哈哈你这是什么姿态?以正义的使者来审判我家的家务事吗?笑死我了、咳咳——”

    或许在他眼里,这真的是很好笑的事,慎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度咳嗽起来。

    “这是对你的警告!这段时间樱会住在我家,你不要再要求她回去。”

    “哼——她可是从来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去你家,作为失败者——”

    慎二恨恨地咬了一下牙。

    “——这件事我就不管了。只要同意了这个要求,士郎你就要放我离开吗?”

    带着些许希望与嘲讽,慎二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嗯,你给我离开,去教会接受保护,我不想再在圣杯战争的时候看到你。”

    慎二爬起身,一边环视着观察我们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后退。

    见此情形,远坂抱着肩膀,侧身走开不再看,rider也只是冷漠地盯着地面。

    退到了自认为足够的距离,慎二停了下来,清清嗓子,想要摞下一句话。

    “卫宫士郎,很感谢你放过我。同时,以后我们只能作敌人了,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不放过你,到时候希望你别后悔!”

    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我们追杀,慎二匆匆地向树林中的黑暗跑去,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彻底地放松下来。

    接下来,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想要回过身,笑着说上两句放松的话,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倒在saber温暖的怀里。

    “士郎——”

    远坂焦急的面孔出现在我昏暗的视线里。

    “不好意思,接下来就只能拜托大家了”

    就这样道过了歉,然后我陷入了昏睡中。

第二十七章 腐朽之徒() 
需要说一下,某个男人的故事。

    或者说是某个工具的故事,那个正在腐朽的杀人鬼的故事。

    故事的源头,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前,从与他活着的年月一样长的训练开始。

    在远离人类的山里,他以婴儿的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在那个像是修行者的集团里里被养育长大。

    即使那时里不能算是人住的地方。

    即使那里不存在人居住的方法。

    他还是活了下来,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他被接纳为集团的一员。

    二十年里,他从来没有出过森林里的世界,一直修炼着人们教给他的一项技艺。

    曾经他以为森林就是整个世界。

    在他十岁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工具这件事。

    那个集团通过手工培养有利于生活的工具。

    并没有对生活用品这件事有所抗拒,倒不如说是感到安心吧。

    一天到晚,只是埋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需要变化,只要完成这个动作就可以了,他一直被如此告知。

    这和工具一样。

    因为他是工具,所以他只需要完成这件事,他从出生到现在的生活都没有问题。

    作为素未谋面的某些人而准备使用的工具,他们为了自己的“用途”更加磨砺着自己。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人就得了失心症,变得都无法参加平日的训练,然后就这样消失掉了。

    他理解了自己的“用途”,也是在那不久之后的事。

    为了总要来临的那一刻,他们需要学习得更多,作为为了人类而存在的生活用品,为了能够把用途发挥最大,就一定要变成一个疑似人类的工具。

    他们需要获得人类的一切功能所需的必要的知识。

    虽然是多余的东西,可是没有那些的话,让他们发挥作用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集团里虽然对赋予他们伪装的事有点抵抗,可是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这对于集团来说,对于工具也好,都是个苦涩的选择吧。

    接下来都是从未教过的知识。

    和以往学过的前后矛盾的人类的一般常识等,除了减慢自己的脚步外没什么他用。

    只是,拜那个知识所赐,他也知道了自己的“用途”的名称。

    ——杀人。

    不被任何其他人所察觉,连猎物也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这样停止他的呼吸,这就是他们所追求的“用途”。

    学习了这些知识之后,他们就要离开森林,开始到庙里做事。

    不过要说也就一个月一次左右而已。

    他在那里知道了完成自己这个工具的费用。

    和使用自己这个工具的首脑们的样子。

    庙里,是一个非常干净的空间。

    虽然传闻是个有鬼住着的,或是个有着凄惨悲鸣的地狱等的建筑,实际却是个无垢的白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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