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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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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告诉他。”

    我愕然道:“你竟有沈文雨的生辰八字?那还不赶紧施法将她召唤出来啊!”

    胡跃苦笑道:“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早就试过哩,她就是不肯现身。那会儿我还以为是咋回事,没想到是被你给打怕了。”

    沉默良久,我突然想到一事,说:“沈文雨在日记里写道,她撞鬼时曾遇上过那张傩戏面具,可秋明月从头到尾都没有展示过那张面具。也许她和死在龙山村的那个傩戏班子并无直接关系。”

    “这只是你的猜测。”张小凡猛灌下一口啤酒,正色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找到沈文雨的魂魄,只是过程十分危险。”

    我忙道:“阴阳师常年和鬼打交道,什么时候不危险?只要能救出胡跃,再危险的法子也要试一下。”

    张小凡将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后我面色剧变,骇然道:“魂魄离体?这个法子行吗?万一有个差池,咱俩的小命也得搭进去。”

    张小凡苦涩道:“胡跃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不能见死不救。小正,你只是受了胡叔叔的委托前来帮忙的,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尽了责任。你不用去。”

    我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啤酒,猛下决心道:“与这无关。阴阳师以祛除天下厉鬼为己任,我若临阵退缩,以后还有什么脸自称阴阳师?”

    张小凡大力揽着我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小凡先去班主任那里请了三天假,然后又叫上两名死党,随后驱车直入龙山村。

    据他介绍,这两人是工大灵异社的正副社长,正社长叫毕剑明,副社长叫俞潇翔,都是他的好朋友,平日里也见过些世面,关键时刻能够帮上忙。

    来到村中那株大槐树下,一股鬼气迎面扑来。

    下车后,我指着顶上的三间庙,说:“上次来的时候我已看过,那三间庙是村中阴气最弱的地方。咱们选最近的那间就成。”

    爬到山顶,眼前的庙门看起来十分陈旧,还结着蛛网。

    推门而入,一股怪风骤然吹了出来。

第046节 南斗主生北斗主死() 


    我见毕、俞二人吓得面如土色,便笑着解释道:“这里是整个龙山村风水布局中排泄阴气的地方。庙门常年关闭,突然间打开就会有阴气冲出来,没事吧?”

    两人一听松了口气,忙说没事,我却暗皱眉头。

    按理说,庙里积聚的阴气不该那么重,难道是我当时不小心泄了虎山墓地的阴气造成的后果?

    老庙很小,约莫二十平米,中央竖立着三尊佛像,占去很大一块面积。

    我从包里掏出七盏烛台放在地上,每盏间隔七寸,点亮后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摆好,然后在边上找了块地躺下。

    张小凡脚踏禹步,口中默念“天罡北斗离魂诀”七七四十九遍后躺到我身旁,对毕、俞二人道:“有劳两位守护,哥们的魂魄能否回来就全靠你们了。如果四十八小时候我俩还没醒来,你们就将这七盏灯摆成南斗形状,这样我俩就可离开鬼域,重回肉身。”

    俗话说,南斗主生北斗主死。我和张小凡阳寿未尽,以活人之魂魄进入幽冥鬼域,便是钻了北斗死门的空子,若来不及重返肉身,只好借南斗的生门了。

    其间变数很大,我俩被迫冒险一试,并无十成把握。

    毕、俞二人以前和张小凡经历过灵异事件,对他如神般崇拜,当下郑重点头。

    渐渐的,意识变得模糊。

    再度醒来时,发现仍旧置身于小庙中,只是毕、俞二人不见了。

    张小凡讶然道:“怎么还在庙里,难道作法失败了?不可能啊!”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周遭的气息,片刻后摇头道:“不,我们已在鬼域。”

    片刻后,张小凡恍然道:“原来如此,险些叫鬼给骗了。他们可真够狡猾的,整了一个和阳间龙山村一模一样的阴间鬼域。我说剑明和小翔怎么不见了呢。”

    走出庙门,只见这里的布局和阳间一模一样,只是天有些灰蒙蒙,看不见日月星辰。

    一路走来,发觉步速和阳间做人时并没有两样,脚下绊着石头时也会感到疼痛,看来做鬼和做人一样也不轻松。

    张小凡遥望远方那藏在迷雾中的龙山,苦笑道:“这里离龙山雷达站还远,又没有交通工具,难道一路走过去?”

    我道:“就当远足了呗。”

    “可我怕来不及回去。”

    我道:“这个空间虽然和阳间重叠,但时间的流速并不相同,这里要慢上许多。我想会有足够的时间。”

    话音一落,身后蓦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扭头望去,一个身影缩回庙门后。

    我俩不约而同地朝庙里掠去。

    那身影掀起一大块石砖,然后消失不见了。

    赶到那里,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大洞瞪着我俩。

    我道:“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看看。”

    “不,一起下去,互相间也好有个照应。”

    “你就不怕摔死?”

    “哈哈哈,我俩都已是鬼了,还怕摔死?顶多摔个七荤八素。”张小凡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抬脚就跳进洞内。

    我只好跟着跃下。

    洞壁异常光滑,并非垂直落下,而是呈一定的角度。

    我俩脊背靠墙,就像是在坐滑梯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下出现一丝光亮,然后慢慢扩散成洞口。

    “哎哟!”我俩被甩出洞外,摸着快要散架的身子骨,心中庆幸这不是在阳间,否则早就摔死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风沙,脚下是龟裂的黄土,有点像中国西北的黄土高原。

    “想不到鬼域的世界还真大。瞧,你看那是什么?”

    随着张小凡的那一声惊呼,我顺眼望去,数个黑影出现在一片卷起的黄沙中。

    沙尘退去,露出几个怪异的身体。

    他们长得就像干尸,干瘪的脸上已看不出五官的模样,双手耷拉在身旁,双脚漫无目的地往前缓慢行走。

    “那些都是自杀而死的鬼,不得入六道轮回,只能在这阴阳之间的鬼域里做个孤魂野鬼,只到魂飞魄散的那一刻。”

    张小凡双眼一红:“也不知道丽斌在不在里头。”

    我一声叹息,安慰道:“冥冥中自有定数,别多想了,赶路要紧。”

    张小凡却走上前去,说:“也许那鬼影儿就躲藏在这些干尸里!”

    我连忙将他扯了回来,“你别看他们走得慢,时时刻刻都在找替身。别说是人,就连鬼都不敢接近他们。那影子多半是往前跑了,不可能在这里。”

    也不知走了多少小时,耳边风沙的呼啸声渐小,我们来到了一片荒原上。

    天空中满是阴霾,漫山遍野都是彼岸花。

    来到花海的尽头,一条大河横亘眼前。

    就在此时,一条小舟飘荡在河中央,上面乘着一人。

    定睛望去,正是那个诱我们来此的身影。

    岸边有个码头,停着一铁皮船,船上正坐着一个背影。

    我跑到码头上,对那背影说:“开船吗?”

    “开。”他的嗓音十分低沉,带着三分阴森鬼气,“不过你们有钱付船费么?”

    我暗暗佩服张小凡有先见之明,从背包里摸出两锭大元宝递了过去,“够么?”

    船夫转过身子,登时骇我一跳。

    他的脸惨白无血色,更要命的是不见丝毫五官。

    难道是“无脸鬼”?

    这种鬼虽然外貌恐怖,但生前多为寂寞孤寡老死之人,心地善良者多,所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元宝,点头示意我们上船。

    “追上那艘小舟,我再给你两锭。”我说。

    船夫没有回答,只是猛地将船撑离码头。

    我俩一头雾水,可这里气氛实在诡异,我俩也不想节外生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河很宽,犹如一个巨大的湖泊。

    四周很静,见不到有其他船只经过。

    船夫一边划一边问:“你俩是新死的?”

    我望了张小凡一眼,点头应道:“没错。”

    “难怪身上阳气那么重,真难闻,不过等过了头七就好了。”他语音一顿,问道:“为什么要追那艘小舟?”

    我心中一凛,右手悄悄抚上了腰间短刀的刀柄,反问道:“你认识他?”

    我俩目前是魂魄出窍,带不了法宝,只能事先烧了点装备应急,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是龙山鬼宫的人,谁不认得。你大可放心,我只是个船夫,不理会你们的恩怨。待会追上去后,你们随意折腾,我只当没看见。”

    真是个怪人,不,怪鬼。

    我心中惊异,嘴上问道:“龙山鬼宫是什么地方?”

    船夫不说话了。

    孤独的河面仿佛明镜似的横卧着,配以几声寥落的鸟叫,令船倍显孤单和苍凉。

    张小凡嫌船开得不够快,正要埋怨几句,却听船底传来“通”的一声。

第047节 惊魂河() 


    我忙问:“什么声音?”

    船主冷声道:“没事,多半是碰着暗礁了。怎么,你生前很少坐船吗?”话音未落,底下又传来“通”的一声。

    我还没说话,张小凡已忍不住道:“老子生前可没少坐船,但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撞击声接踵而起,铁皮船变得摇晃起来。

    我道:“河里有这么多暗礁么?”

    船主没有回答,我似乎感觉到他那张惨白没有五官的脸已纠结在一起:“咦,今天是怎么了,我记得这河段没那么多暗礁啊。”

    我望着被雾气笼罩的河面,点亮一只手臂粗的蜡烛,沉声道:“绝不是碰上了暗礁,而是有东西在撞船底。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船主和张小凡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在微弱火光的照射中,只见河面下隐约有一攒攒黑乎乎的东西在游动。

    看不清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们正在拼命撞击着船底,似乎想要把这艘船给搞翻。

    我一脸紧张地问船主道:“是鱼吗?”

    船主摇头道:“鱼不可能会撞船底,一定是别的。”说到这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骤然发白,越发用力地划桨。

    撞击声越来越响,船也摇晃地越来越厉害。

    张小凡抄起一只备用船桨就往河面拍落。

    “砰!”

    他的准头不错,正好拍中一团黑簇簇的东西。

    那东西似乎有些发怒,猛的蹿上河面,露出庐山真面目。

    我一见这东西的长相,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绝非鱼类,而是一种哺乳动物。

    它浑身长着棕褐色的毛发,无论脸型还是身躯都像极了猴子,只是嘴巴如鹰嘴般往下钩起,尾巴又长又细和老鼠一样。

    当它盯着张小凡的时候,眼睛就像充血似的,尖尖的嘴巴一开一阖,露出一对尖利的獠牙在夕阳下露着凶光。

    张小凡“哇”的一声撒开手中的船桨,一屁股坐倒在船板上,骇然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我还没回答,只听船主惊恐道:“是毛水怪!”

    我一怔,登时回想起在老唐头笔记本上见过的一则信息。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有人首先在华北的绥远、察哈尔两省发现了一种身披长毛,似猴非猴的怪物,称之为“毛水怪”。

    这种怪物通常在岸边或者河里活动,并不时袭击落单的过往行人。

    起先有人将它们归结为黄河流域的“水猴子”,也就是水鬼。可是,水猴子一般只吸食人血,而毛水怪不仅吸血,而且还将人的内脏啃噬地一干二净。

    很快,这种怪物的传闻就流传到了华东和西南等地区,甚至爆发出“有毛水怪挖心、割蛋、抖肠子,送给苏联造原子弹”的谣言,一度在民间形成了恐怖气氛。

    当时新中国刚成立不久,国民党反动派和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经常派特务在大陆搞风搞雨,趁机煽动民间对政府的不满情绪。

    为此,政府不得不出面辟谣,并下令逮捕造谣人员,导致百余人丧命,上千人被捕。

    由于那段谣言持续了一年之久,却始终没有人能捕捉到一只真正的毛水怪,所以大多数人相信这种生物只是人为编造的谎言,并非真实存在。

    老唐头曾在虎山附近的一条河里捉到过一只毛水怪,发现此子竟非阳间生物,而是由被人捕捞的鱼虾蟹类的怨气所化,可穿梭于阴阳两界。

    就在此时,张小凡重新抄起船桨拍向河面,登时将一只毛水怪拍晕过去。

    然而,冷不防斜地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探出水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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