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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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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管家骂骂咧咧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敢来宗府闹事。还不赶紧滚蛋!”

    赵伯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在那里哭泣。

    “嘿,给脸不要脸啊。那就别怪老子手狠了!”那管家提起手中的马鞭便朝赵伯的面门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赵伯的脸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印,疼得他在地上打起滚来。

    管家冷笑一声,正要再抽第二鞭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紧紧捏住。

第477节 为虎作伥(上)() 


    “竟敢当街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右手用力一箍,疼得那管家忍不住呻吟起来。

    家丁们见状,纷纷抄起手中的棍子朝我劈来。

    我还未动手,只见场中寒芒一闪,那几根长棍只剩下半截了。

    高丘归刀入鞘,一对眼神忽然间变得无比可怕,“不怕死的尽管再动手。”

    家丁们被他的快刀所震慑,纷纷朝后方退去。

    人群中登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管家忍住疼痛,喊道:“竟敢多管闲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冷冷道:“知道,不就是宗真那狗官的窝么。”

    管家道:“放肆!嘿嘿,你是蓝羽卫的吧,等我家主人回来了,有你好看的!”

    我冷笑道:“就算是宗真回来了,我也要将他扭送中军,请左帅给个公道!”说完,将管家一推一送,将他掷跌入宗府的大门。

    我见高丘面色十分难看,奇道:“你没事吧?”

    高丘蓦地眼睛闪动,哀声道:“这赵伯的女儿飞燕就是山顶哨所的女鬼,她果然出事了。”

    我呆住了。

    高丘揩了揩眼角,对一脸惊慌失措的赵伯温和道:“赵伯,我是蓝羽卫的人。走,咱们去见蒙将军,他会为你主持公道。”

    办公室内,蒙放望着地上赵飞燕的尸体,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半晌后,他起身来到赵伯身前沉声道:“老哥,案发时可有其他人在场?”

    赵伯摇头道:“只有宗真和他的家奴。”

    当值的军官宋万此时插道:“这可就不太好办了,要定宗真的罪至少得有个人证。如果他矢口否认的话……”

    蒙放拍桌而起,怒道:“人都被他害死了,就在这里躺着,还要什么人证?”

    宋万一见长官发怒,登时面色惶恐道:“宋万失言,还望将军责罚。”

    蒙放叹息道:“宋万,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心中愤怒。”接着转头对赵伯说道:“如果你的女儿真是被宗真害死的。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

    赵伯知道蒙放素来一言九鼎,当下倒头就磕了起来。

    他知道宗真是旗人,原本不抱希望,只求在宗府前大闹一场,大不了被当场打死,与苦命的女儿一起去了。如今见有人肯为自己做主,当下热泪涌出了眼窝。

    蒙放连忙将他扶起,让我送他出府。同时命令宋万为他女儿好好安排后事,并从自己的俸禄中拿出一笔为数不小的银子赠予他。

    送走赵伯之后,宋万来到蒙放面前,小声道:“宗真在军中的势力非同小可,此事还望将军三思啊。”

    蒙放振声道:“就算是左帅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欺负百姓,和朝廷里的那些混账王八蛋还有什么区别?”

    宋万退往一旁,不再说什么了。

    蒙放道:“不过,宋万你说得对,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的确不好将宗真法办。这样吧,王平你去浣衣营里转转,务必要找到旁人作证。我就不信,偌大的一个浣衣营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正宗真!”

    王平是我眼下顶替的那个水手的名字,我暗忖这正好是加深对方派系缝隙的好机会,当下朗声道:“得令!”

    浣衣营就在定海城东北角上的一块街区内。

    我来到营门口时已是午后申时,太阳渐渐往西滑落。

    进入营内一看,只见四处空荡荡的,登时呆住了,便回头找到看门的杂役问是怎么一回事。

    其中一个胖点的杂役笑道:“这位军爷想必是头一次来吧!浣衣营从午时开始便是休息时间,到吃过晚饭后浣衣女们才陆续入营。”

    另一个瘦点的杂役不怀好意地邪笑道:“这位军爷不会是想来营中猎艳的吧。”

    我原本以为清军军纪还行,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堪的行为,和**透顶的官府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我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对两名杂役嘻嘻笑道:“兄弟我区区一个小兵卒子,哪里敢有这种念头?我妹妹前几日来营中干活,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便顺道过来看看。”

    那两名杂役哪里肯信,嘿嘿笑道:“妹妹?是亲的,还是干的?”

    我陪着干笑了两声,问道:“听说昨晚营里出了大事,有个浣衣女好像被人给害死了。”

    两名杂役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什么被害死了,我们哥俩怎么不清楚?”

    我道:“不会吧!那死者的老父可是在城南的某条街上闹了整整一下午,当时人山人海,我就在边上看着。”

    胖杂役叹道:“有些事情……唉,算了不说了。”

    我道:“听说,昨天夜里宗大人来过这里?”

    两名杂役闻言互视一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问这个干吗?”

    我见他们起了疑心,连忙打住了话头,转而说道:“不瞒两位说,自打那晚出了这档子事,哪个浣衣女的家人不担心?唉,我妹妹叫徐阿娇,今年才十六岁,个子高高瘦瘦的,喜欢穿件绿色的棉袄。以后还望两位大哥多多照应一把。”说着,从兜里摸出一些散碎银子分别递了上去。

    两名杂役见钱眼开,哪管这营中是不是真有徐阿娇这个人,连忙收起了银子,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从现在起,你妹妹就是我哥俩的妹妹。”

    我道:“不知管营黄大人在里面么?我想进去拜访一下。”

    “在,在。兄弟尽管进去便是。”

    我原以为自己这一趟是白跑了,一听管营大人还在,不禁喜上眉梢道:“他在就行。”

    来到营中,矮胖地像个冬瓜似的黄大人正在与一名年轻女吏调笑,一见到我这个不速之客,登时面色不悦起来。

    我知道像黄大人这种老江湖吃硬不吃软,当下亮出了蒙放的朵儿和蓝羽卫的令牌。

    黄大人一见我是蒙放震派来的,当即让那女吏退下,然后来到我面前嘿嘿笑道:“哎呦,今天这刮的是什么风,把蓝羽卫的兄弟给吹来了?”

    我开门见山说出了来意,那黄大人苦笑道:“真不凑巧,昨晚我不在营中,也不知道宗大人有没有来过。

    我知道他在搪塞,皱眉道:“那就有请黄大人将昨夜留守之人请来问问。”

第478节 为虎作伥(下)() 


    黄大人连忙唤来昨天值夜的几名女吏,她们一口咬定昨夜没有见到宗伯良来过营中。

    等她们退下后,我沉声道:“宗伯良犯罪一事千真万确,浣衣营里的出入就这么随便?军法好像不是这样定的吧。不知道官员渎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黄大人眼珠子骨碌一转,忙道:“虽然下官不在营中,可是但凡外人出入营中都要登记在案。如果昨夜宗大人真的来过这里的话,一定会有记录。我这就去取来给大人您过目。”

    我笑道:“那就有劳黄大人了。”

    片刻后,只听一声惨叫自院中传了过来。

    我抽刀掠入院子里。

    声音是从院子另一侧的厢房内传出来的。

    等我来到那间厢房前破门而入时,黄大人已倒在地板上,一双眼睛瞪着天花板,似是到死都不能瞑目。

    “呜……呜……”

    正对着屋门的一扇窗户洞开着,一股股的冷风从那里灌了进来。

    我穿窗而出。

    屋外一片静谧,根本不见凶手的踪影。

    我只好回到屋内,阖上了黄大人的眼睛,心中叹息。

    如果不是自己,恐怕黄大人也不会死吧。

    同时,我心中凛然,自己的行踪也许早就暴露在凶手的眼皮底下,否则他是怎么摸上来的?

    我在尸体上仔细地摸索着,片刻后右手停在了尸体的胸口处。

    他现黄大人是被掌力震碎心脉而死。

    放眼整个定海城,有这种本领的高手不在少数,凶手的嫌疑一下子就扩大了。

    很显然,凶手是为了摆脱嫌疑,多半是宗伯良本人或者他派来的杀手。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岂非欲盖弥彰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纷乱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群士兵冲进了屋内。

    这些人是负责维护秩序的“执法营”,受左帅直接管辖。

    整个营虽然只有一千人,可是权限范围很大,除了主帅,不用向其他任何人负责。

    此时带队进来的是一名统领,他先伸手探了探黄大人的鼻息,再一探他的脉搏,然后起身对我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肆意行凶,来人,给我拿下!”

    我浑然没想到自己竟被当成了凶手,正欲开口申辩之时,已有四杆钩镰枪勾向了我的脚踝。

    我哪有这么容易被他们钩住,倏地腾身跃起,越过脚下的钩镰枪,手中单刀划起一道犀利的寒芒劈向了那名统领。

    他没想到我胆敢还手,连忙拔剑朝上格挡。

    我本无心伤他,刀锋在剑身上一碰,借势掠出了屋外。

    我站在院子里,对着涌出屋外的一干执法营士兵喝道:“我是蓝羽卫士,奉黄将军之命前来浣衣营查案,你们不要胡乱!”

    “杀人凶徒还敢狡辩!”统领一声大喝,催促手下上前拿人。

    我几刀逼退了他们,解释道:“我并非杀人凶手!我原本在另一间屋子里,听到喊叫之后便赶了过来,没想到黄大人已经死了。”

    统领虽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可并不买我的账,闻言冷笑道:“你无端端的跑来这浣衣营做什么?”

    我道:“我不是早就说过,是来查案子的么?昨晚在浣衣营死了一个女孩子,难道还不许别人来查么?”

    统领道:“这是我们执法营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冷笑道:“死者的老父去了你们执法营报官,却被你们赶了出来。黄将军要是再不管的话,这世道还有公理了么?”

    统领知道我口中所说的那件事,不由得心中一虚,口气渐软道:“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执法营要好好调查才能清楚。”

    “复杂个屁!杀人偿命!”

    统领嘿嘿一笑道:“不错,杀人就要偿命,你杀了黄大人,今天还想逃么?”

    我道:“我与黄大人素昧平生,毫无恩怨,就算要杀他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统领摇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劳烦阁下与我去执法营走一趟,是非曲直总会查个清楚。”

    我忽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里会出命案,而且还来得如此及时?”

    统领道:“当然是有人报案的!”

    我忙问:“是什么人报的案?”

    统领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了:“他是……我也不知道,他浑身上下被一件紫色的大裘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追问:“那他长相如何?”

    统领边回想便答道:“长相啊……他戴了张面具,我根本看不到。”

    “他声音如何,听得出是男是女么?”

    “他没有说话,只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半个时辰之内有人会在浣衣营行凶。起初我还不信,反正也没别的事便赶过来看看,没想到真被那人说中了!”

    我闻言一震,看来这场凶杀案早有预谋!

    我又问:“难道看身形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么?”

    统领正欲回答,忽然醒觉过来,喝道:“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杀人凶徒来审问老子了?”

    “对待蓝羽卫的兄弟怎可如此无礼?他有问错么?不该问么?任何案子在盖棺定论之前,即便是嫌犯也有申诉和问的权利。”

    一个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

    说话的那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应该上了四十岁,可这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他的话也十分客气,但不管怎么客气都不会让听的人觉得他是在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相反,他们会觉得他是从对方的角度和立场出,衷心提醒和帮助他们;至于他这个人嘛,长得比死去的黄大人高上一个头,也胖了二十多斤,肥肥白白,笑容可掬,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脸的诚恳。

    原本凶神恶煞似的统领一见是他来了,当下双手垂落身旁,一脸恭敬道:“梁大人,您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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