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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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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头道:“没有。”

    张奇又道:“我隔壁的屋子里就藏着江洋大盗,为首的叫‘黑风刀’葛长庚,他们商议了一夜,说的就是这惊天动地的勾当。我得到了消息,方才跑过来报信。”

    这捕头一听,连忙带张奇去见县老爷。这莫知县一听,立马差捕头率领众衙役前来拘捕白玉蟾及其同党。

    话说张奇上得堂来,莫知县问道:“张奇,你说葛长庚在东河码头率众劫货杀人,你可认得此人?”

    张奇道:“认得。回大人的话,他与那伙强人在屋中聊天,在下听得一清二楚。”

    白玉蟾听得心头火气,朗声道:“大人!学生认得此人。此人原是城中的一个破落户,住在我隔壁。皆因他时常问学生借钱,而学生不屑他的为人而不给,便因此结怨。他怀恨在心,诬陷好人,还望大人明鉴!”

    莫知县点头道:“好好好,我用刑拷打你们。谁若招了,我便办谁!”

    那张奇原本是来报这睚眦之仇的,没想到到头来还要受苦刑,差点讨饶起来,而白玉蟾一听此话也心头叫苦不迭。

    两边杂役正要上前用刑,却见公堂正门刮来一股怪风,吹得堂中飞沙走石,案上纸片乱飞,却不见一个人影。

    少顷,风止住。莫知县见桌案上多了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写着“冤枉”二字。

    满堂上下也不知道这纸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莫知县暗忖,这其中必有原因,便吩咐左右暂时先别用刑,将二人齐齐押往大牢。

    这张奇没想到这一回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连声喊冤枉。不曾想这捕头心中起烦,接连给了他三记重重的耳光,打落一颗门牙,再也不敢叫唤了。

    这白玉蟾却依稀瞧见一个身穿道服的身影随着那股怪风掠进又掠出公堂,心中已有计较。(。)

第299节 黑店() 


    话说刮起这阵怪风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罗浮山中的一位隐士高人,姓陈名楠,字南木,号翠虚子,因为常常以土参合符水给人治病,所以世称“陈泥丸”。

    这陈泥丸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道教金丹派南宗徒弟后裔奉其为“南五祖”之一,据说活了一百六十多岁方才羽化成仙。

    原来这陈泥丸几日前于闭关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算得自己一脉的千年基业的因缘已到,便出关来到山下,有山绕山,有河渡河,一路往东北行去,终于来到白玉蟾落脚的县城。入得城中,于公堂门前把手一指,起了一阵怪风,迷住了众人的眼睛,在公案之上写了“冤枉”二字后也不现身,顾自出了衙门,朝东河行去,不多时便来到这码头处。

    他站在码头上,又掐指一算,面上露出一丝喜色,也不多言,又往东走了约莫半里路,只见路边有一堵白墙,上面用黑字写着“东河客栈”四个大字。说是客栈,其实也就是个简陋的吃饭住宿的地方。不过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客栈里什么都有。

    陈道士在那客栈门外叫开门,里面应道:“是做什么的?”

    陈道士说:“贫道住店,店家快开门吧。”

    里面一听是个道士,便道:“这位道爷,咱们这里没空房了,您换个地方住吧。”

    陈道士说:“找一间单屋就行。”

    里面道:“没有没有。”

    陈道士说:“你这店家忒没道理,贫道缺你银两吗?我如今在隔邻几座县城化得五百两黄金,莫说住你这小小的客栈,就算去那奢豪的大酒楼也是绰绰有余。只是人生地不熟的,走不了,借你这小店一住,难道也不成么?”

    这客栈乃是一间黑店,店主郑雄,手下四个伙计,专门劫过往商客的财物,还害其性命。过往落单的旅客,若是身边财物较多,便被他们用蒙汗药蒙倒,抬到后厨宰了。肥的做了包子馅,瘦的做了黄牛肉,余下的零碎骨头便扔到房中地道的一间停尸间里火化,不留半点痕迹。如今天下纷乱,尤其这偏远之地更是治安混乱,这些人死得突然,又没了苦主,便成了一桩桩公案。

    这伙计原本嫌弃道士和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不愿留他过夜,岂料对方直言自己身怀巨资,连忙打开门一看,只见这道士打扮得体,身上道服华贵,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若是黄金的话,五十斤绰绰有余,心中大喜,一边唤住那和,一边连忙去后堂找那店主郑雄说话。

    那郑雄一听这老道如此阔绰,忙问:“你为何不把他请进来?”

    伙计说:“我先前不知这道士阔绰,已说没有客房。”

    郑雄道:“我教你几句话,你就说我们店主说了,怕道爷你带着这许多银两赶路,时下混乱,倘若遇到贼寇,轻者丢了银两,重者恐伤了性命。我们店家生平最好善事。想办法顺出一间房来给道爷您住。”

    那伙计听得明白,出来开门,见陈道士还立在门口,便说:“哟,道爷您还没走啊?”

    陈道士说:“这地方荒芜偏僻,贫道能走到哪里去,这不等着你回话么?”

    伙计将郑雄的话囫囵一说,陈道士说:“好,谢过你家店主,劳烦前面领路。”

    来到大厅中,只见森森然的不见一个客人,十几张大桌子就摆在那里,显得十分空旷寂寥。

    陈道士站定,拿鼻子在屋中嗅了嗅,问道:“你这客栈有股什么味儿?”

    伙计一愣,也拿鼻子那么一嗅,问道:“啥味儿啊?我没闻出来。”

    陈道士说:“不对,有股子血腥味。”

    伙计心中咯噔一下,暗忖莫非被这老道瞧出了破绽?既然入了这门,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银子顺出去,谅这老道赤手空拳的也不是客栈里这群生龙活虎的年轻壮汉的对手,强笑道:“道爷您莫要开玩笑,我这开的又不是黑店,哪里来的血腥味?”

    陈道士笑道:“你这伙计把话说的,非得开黑店才能有血腥味吗?你们开客栈的难道客人想吃鸡不杀鸡,想吃鸭不杀鸭吗?”

    伙计一想原来是这么回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笑道:“您真会开玩笑。”

    走上楼梯,左拐来到第四个房间,开门说道:“这就是店主给您顺出来的上房,请进请进。”

    陈道士说:“好,这房间冬暖夏凉,四通八达,很好。”

    伙计道:“看您风尘仆仆的,要预备些饭菜吗?”心中却想,你若要饭菜,正好放了蒙汗药把你麻翻了。

    陈道士摇头道:“不要不要,我怕你在饭菜中放了蒙汗药把贫道给麻翻了。”

    伙计一惊,暗忖这老道如何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怪哉怪哉!口中直说道:“道爷您又开玩笑了!我们这儿做的是正经生意,你又道是那些开黑店的了。”

    陈道士只是口中嘿嘿直笑,将东西放在床头便径直睡了。

    那伙计等他背过去后,深深的瞅了一眼那包袱后方才离去。

    回到那店主郑雄面前,伙计说道:“不得了不得了,这老道或许有些神通。”

    郑雄仔细一问,心中也有些怀疑,对那伙计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待会你拿把刀下去,趁他熟睡之际把他给结果了。”

    那伙计点了点头,等到子夜时分,估摸着老道已经睡下了,便抄起一把单刀径直奔那房间来了。来到门前,用右手食指在窗户前戳了一个洞,眯着左眼瞅了半晌,只见那道士卧在床上,背朝自己一动不动,耳中传来震耳的呼噜声,心中好笑:“都说高明的道人睡觉不打葫芦,这道士恁把年纪了,看来也没多少修为,多半也是个骗吃骗喝的主儿,爷们今夜把他给结果了,也算做了一件功德。思忖完毕,用刀尖把上头的门栓轻轻挑开,一推门,底下又再插上。再一挑拨,再插上,好好的一扇门就是不肯打开。

    这伙计心想怪哉怪哉,这老道好好的在睡觉,为什么这门就是不开呀?平日里自己一挑就开了,如今却想是着了魔一样。(。)

第300节 事情败露() 


    各位看官需知,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心无杂念,早该瞧出其中不对的端倪,可那客栈上下的店主伙计都记挂着图财害命,当下也被猪油蒙蔽了心窍,直入隔壁空房,那里有一个预备暗道,掀开墙壁上的挂画,便可通向那房间。

    岂料那伙计掀开那副挂画,却见里面好端端的一堵墙壁,登时给傻了眼。将挂画取下,墙壁上完好如初,哪里有半点空洞?

    话说这郑雄在房中久等那伙计不回来,心中焦急,暗忖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便抄起单刀,领着剩下的伙计一起来到房间门口,见房门紧闭,也不知道那伙计在不在里面,便用刀尖将门闩挑开,贴耳一听,那老道鼾声正熟,便悄悄摸过去,正要提刀砍将下去,却见那老道忽然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冲他咧嘴一笑,吓得那郑雄扭头就跑。

    比及来到门口,回头一瞧,那老道一个翻身就打起了呼噜。

    郑雄揉了揉眼睛,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守到半夜发困产生的幻觉?这老道明明就在睡觉,怎么可能翻过身来冲自己笑呢?

    另外几个伙计在门外等了半天,瞅着里面的郑雄就是举刀不落,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这许多,闯进屋内,举刀就要砍将下来。

    殊不知这郑雄并非不想砍人,只是被那老道偷偷施法定住了身形,自己挣扎半晌都无法动弹。

    那几个伙计正要把刀落下,却见那老道又翻了个身,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把一干强人全都定在那里,跑到院外大喊:“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杀人啦!杀人啦!”

    正巧巡夜的一位姓武的千总路过,带着四十多名官兵,正因这码头劫货杀人案未破而四下巡逻找凶手,听见客栈内有人喊“杀人”,连忙带着手下兵丁冲进客栈,

    这武千总见那老道一个人在那里喊叫,先把他锁了。

    老道喊道:“你们别锁我啊,我不是贼,贼在客栈里头。我这下山的老道,在邻城化了几两银子回去修庙,不想被黑店里的强忍觊觎,半夜拿刀想要啥我,所以这才嚷嚷。”

    这武千总瞧这老道年纪一大把了,道骨仙风的,也不想是贼人,当下先取下枷锁,说道:“这位道长你且宽心,本千总先前也被贼人骗过,所以遇事不得不谨慎了些。你方才在门口这一通喊,我把你当成杀人的了,如此先不锁你,我们进去客栈捉贼。”

    陈老道说:“如此,便请将军先进客栈瞧瞧。”当下说了那房间的所在。

    一干将兵上得房间一瞧,原来是店主郑雄和几个伙计,便先把他们手里的刀给夺了过来,然后一个个全都锁上。正要扯着走,却见一个个定在原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老道踢踏踢踏地走上楼来,对着那几个强人念了几句口诀,只见郑雄他们一声发喊,齐齐软瘫在地上,又能动弹了,只是口中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有鬼有鬼”。

    那武千总是个有阅历的人,心中瞧得明白,当下对老道鞠了一躬,说:“要治这几个贼人还需证人,劳烦道长稍移玉步,随我们前往县衙一趟,连同您那包袱里的黄金一并给县太爷过目,若少您半钱,我武某十倍赔偿。”

    陈道士微微一笑:“劳烦将军带路,我正好有事要找县太爷呢。”

    此时,一名兵丁扛着那包袱出来,不留神那包袱结松了,“哗啦啦”掉下来一大堆东西,众人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什么黄金,分明是大大小小的石头!

    郑雄和那几个伙计见了,登时傻呆呆的透不出半个屁来。郑雄心中叫冤,骂那领老道进客栈的伙计道:“这是石头,哪里是什么黄金,你小子诳我!”

    那伙计苦笑道:“这……这怎么可能,我看到明明是黄澄澄的金子!怎么全变成石头了?”

    陈道士一把扯住那兵丁,高喊:“军爷,定是你私吞了金子!那些金子是盖庙用的,还我金子!还我金子!”

    那武千总心中疑惑,把目光投向那士兵。

    那士兵苦笑道:“这位道长,你说我拿了金子。我将这包袱取出来的时候原封未动啊!我就算吞了那些金子也来不及啊!”

    陈道士说:“你藏在身上了。”

    那士兵拍了拍全身衣服,说:“哪里藏着?”

    陈道士说:“不行,得把衣服裤子脱光了才能知道。”

    那士兵愕然:“道长别闹!这里果真有金子?”

    陈道士嘻嘻一笑,拍拍屁股径直下楼去了。

    这武千总得知遇到了高人,连忙率众跟在后面走了。

    众人来到县衙,武千总上前将老道的事情在知县耳边悄悄一说,听得知县啧啧称奇。他喊那老道上堂,见是个其貌不扬的老者,长得道骨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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