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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帝神通鉴-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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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笙接道,“没错,尤其现在灵脉资源的争夺十分激烈。。。”

    李白茅忙阻止,“等等等,现在不是统考也不是要你们上时事课,能不能消停点,我听了脑子疼。”

    “我们也脑子疼啊,这不,过来看你们打架,没想到正赶上结束。”韩之高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恨得李白茅牙痒痒,“呦,说得我们打架好像不用脑子似的。”

    余笙没见到湛长风,问,“怎么不见易湛,我听见有报到她的名字。”

    “她每次一结束就没人影了,应该先走了吧。”李白茅说完,看见湛长风和姚俞先生从裁判所那边过来,姚俞先生的脸色有些不好,湛长风倒是如常。

    “都回去吧!”姚俞先生一甩袖子,先走了。

    “可是出什么事了?”余笙问湛长风。

    “小事罢了,你们考完了?”

    “嗯,”她恭喜道,“你行啊,外院弟子。”

    “我听着不像是夸奖。”

    “这不是给你个余地,让你往内院冲一冲。”

    湛长风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你很自信嘛,”范思远挤挤眼,吐槽,“我就比较担心你上去撒一把毒药,不用比都完胜了。”

    “想法不错。”

    “千万别,我就是随口说说。”这家伙要是真那么干了,我得造多大孽。

    作为村长孙女,她是知道些内部消息的,比如上次闯空门的何广知最后还是被民兵团找到了,好家伙,那手脚都快烂了。

    李白茅听不懂,“我说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范思远没有多话,说道,“咱们都算认识一场,估计过几天就得各奔东西,不如一起去吃一顿,算是给自己践行。”

    “这个主意好啊!”李白茅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

    “那就去咱们这儿最大的登仙楼吧。”

    一众学子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跟两位先生报备了后,转道去登仙楼饮酒吃菜了。

第127章 夜谈() 
夜色微凉,一众学子喝酒喝得狠了,走路摇晃,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唱起了歌谣,于是唱了一路。

    湛长风没怎么喝,和余笙坠在队伍后面闲谈,范思远听了几耳朵,什么人文地理什么道派思想,两三句话就跳一个话题,根本没处听。

    “嗝,我等下倒了你们要把我送回家啊。”范思远打了个酒嗝,迷糊地交代了两句后,跟别人抢酒壶尬歌去了。

    余笙摇头失笑,继续和湛长风道,“我不是出世的那种无欲无求的清修者,总想着能对这个世道干点什么,不过我看不懂你在求什么。”

    “怎么说?”

    “难以形容,从你的处世上来看,你好像旁观者,但与你交谈一二,又发现你可能是入世的人。”

    “出世入世本来就没什么区别。”湛长风回想了一下,道,“我曾问一师傅他去了哪里,他说方寸之外。”

    “方寸之外是哪里?”湛长风看向余笙。

    余笙心有触动,叹道,“亦是人间。”

    “他也是这样回答我的。”湛长风翘起嘴角,“说来可笑,最初我以为藏云涧到处是山头,这里的修士也与神州道观的道士。寺庙的和尚一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管什么白驹过隙。来了才发现,这里是高等一点的人间,只不过将追求功名利禄变成了追求财侣法地。”

    余笙,“有需求就有斗争,有斗争就一直在这个世道里,有时就算心无所求,也会被拖进斗争的旋涡,这便是修道者。”

    “修道修道,没修成道前,都在这五行之中,对我来说,修道的唯一目的,便是能让我更自在些。”

    “自在些?”

    “大概是让我有能力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余笙调侃,“别人争抢一切说是为了‘道’,怎么到你这儿,得到‘道’是为了方便你得到一切?”

    “也许我的‘一切’就是我的‘道’呢。”

    余笙思索一会儿,“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不知道你们的修道理念是什么样的,但在我看来,‘道’不是在未来,也不是打坐练功就能修来的。”

    田间小道蜿蜒至远方,春初种下的秧苗已经长出稻穗,晚风一吹,稻浪起伏,间或伴着蛙鸣和歌声。

    这时湛长风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听在她耳里,低沉而隽永,“我更倾向于,我一直在‘道’中,我的所行所为所思所想所念是为了擦去尘埃,让我看清我究竟处在什么样的‘道’里。”

    “你认为每个人的‘道’是既定的?”

    “不是。”湛长风随手折下一支稻穗捏在手里,“你猜这稻穗三息后是什么样子的?”

    余笙看着她的手,摇摇头,“我不能肯定,若我说完好,你可能会把它捏碎,我说碎,你也许又会使它完好。”

    说完,余笙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意志决定了它是什么样的‘道’,而你的言行左右了最后到底会显示出什么样的‘道’。”

    “差不多。”

    这是非常深刻的话题,所以结束后是长久的沉默。

    范思远果然喝倒了,余笙和湛长风将她送回了家,湛长风顺便跟范之里说了停租的事。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谢谢你们啊,我送你们出去,路上当心点。”

    范之里点了盏灯笼,“路黑,拿着这个。”

    湛长风接过,“对了村长,这两日有人出事吗?”

    范之里沉吟了下,“自司巡府那三位探员来看过后,就没出什么事了,你们几个也好好的,许是消停了。”

    “是么。”

    出了村长家,余笙疑道,“有什么不对吗?”

    湛长风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我觉得萧邵白身上有一种妖气,但平时不显,我也是今天才注意到的。”

    “你认为他和食人案有关?”

    “还不确定,不过就算无关,他也应该接触过某些邪祟或者邪法,他的力量增长太快了,而且气息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口说无凭不好办,或许可以找个由头让民兵团注意点。”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余笙瞧瞧路,“怎么,你还想送我回青白山?”

    “谁让村长只给了一盏灯笼。”

    湛长风果然将她送到了青白山上的小院,“你去恒都的话,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带着?”

    “既然养了,自该料理好。”余笙轻笑,“你的兰花养不活了?”

    “本也说好送你的,明日我带过来。”湛长风给兰花找好归宿,便告辞了。

    不过她没有下山,而是去了一处光秃的山壁下,这正是姚俞先生授课的地点。

    此时周边寂静无人,嶙峋山石背着月光,投下重重暗影。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三更。

    林中响起脚步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按约定三更来听课。”

    姚俞先生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约定了?”

    “我问先生什么是‘意’时,先生笑三声而去。”湛长风恭敬而不卑,“此时能等到先生,想来我没有会错意。”

    她顿了下,“若姚俞先生不授也没关系,毕竟白天和晚上有别。”

    确定外院名额后,姚俞先生按照和主考官袁桥的约定,带她重新测根骨,但结果并没有变化。

    根骨其实是很重要的,道门一直传着一句话:无骨相者,不传。

    姚俞先生闻言嗤笑,“你难道对你的悟性没有信心吗?”

    他走到茅屋前,“进来,先见见法脉祖师。”

    茅屋里供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书:无心。

    “我这法脉名无心,已经传了七百二十代,因为太难学了,基本上每代都是单传,平时我也会漏一些皮毛给社学的孩子,考验他们合适与否。”

    姚俞先生抽出三根香点燃,朝石碑拜了三拜,插上,继续道,“无心已经没落,我虽为其脉子弟,却只学会了部分,按师规是没有收徒资格的,我想你也不会拜我一个筑基为师,此番你给祖师上三炷香,在法脉上记个名,我以师兄名义授你一术,此后造化如何,全看你自己。”

    他裁了一张黄纸,连朱砂笔一并递给湛长风,任她抉择。

    湛长风听到“意”时,察觉他要授的不是一道法术那么简单,所以才来听课,此时也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在黄纸上写下名字交给姚俞先生,姚俞先生两指夹着黄纸,颂念祭歌向法脉传达意思,随即点燃黄纸,拿了三根香给湛长风,传了一遍门规,“因你只是记名,门规束缚不大,你只需做到三点,一,终生不能将我授之术外传,二,每年此日,立无心之碑告祖陈愿,三,在外不得以无心门徒自居。”

    “上香!”

第128章 得术() 
湛长风三拜上香,奉于石碑之前的香炉。

    长烟袅袅升起触屋顶而不断,好似直达天上。姚俞先生见此,神色松了一些,“法脉没有拒绝,可授。”

    “我现在告诉你。。。”他话还没说完,无心之碑突然金光大盛,湛长风仿佛被摄入了一处空濛之地,恢弘之音抵耳高歌,“三省吾心换无心,极意逍遥大自在。”

    姚俞先生瞧着入定的湛长风大惊,法脉竟主动传了她无心之术。

    这。。。无心之术可是法脉核心。

    难道我要等的有缘人是她?

    姚俞先生暗自蹙眉,不自觉地望向好药山的方向,可能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

    湛长风到了天亮才醒来,守在一旁的姚俞先生道,“本来我想教你什么是‘意’,既然你连无心之术都学了,我就不多此一举了,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尽可问吧。”

    “我得知了无心之术和虚神域,但不解其意,姚俞师兄可否详解?”

    姚俞听到她的改口,面色缓了些,“无心之术是本脉核心,修的是心觉,这个对你来说还太深奥了,今天先讲虚神域吧。”

    “虚神域是本脉的辅助功法,修的是‘意’,你将‘意’修圆满,心觉自然通达。”

    “你朝我进攻试试。”

    湛长风闻言卷起地上的石粒朝他射去,这些石粒却透体而过,打在了墙上!

    “这是为何?”

    “我为什么能在墙上。杆上如履平地,这石子又为什么打不到我,因为这方圆十里,包括你,都在我的虚神域里,在这域里,我便是一切的主宰。”

    “我为什么察觉不到?”

    “别说你,就是真君也察觉不到,除非开了心觉或者元神强大者。”姚俞先生伸出一指点在湛长风额心,“你先看看我的虚神域。”

    湛长风的双眼仿佛被什么东西覆盖了,眼前的景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茅屋变成了一座气势磅礴的道观,供奉着无心之碑的神龛前香火袅袅。

    “何为‘意’,唯心造耳。”姚俞先生推开殿门,石阶而下,走到太极形态的白玉广场上。

    湛长风环顾四周,道观和广场都十分真实,仿佛生来在这儿,但是极目而望,却能看见远处的笔架山。好药山。

    “我的域只能影响十里内的‘现实’。”姚俞先生解释道。

    “现实?”湛长风疑惑。

    姚俞先生摇摇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即假,虚即实,一切唯心造耳。”

    “你看到的墙是立着的,但在我的域里,我将它变成了横着的,这就是你看到我在墙上如履平地的真相。”

    “还有你这石子是朝我打来的,但是我将石子变成了空气,于是你看到石子透体而过。”

    “这都是因为,我们看见的‘现实’不一样。”姚俞先生罕见地开怀大笑,“不过这是我一个人的‘现实’,在外人的眼里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感怀道,“你知道虚神域配合无心之术的最终境界是什么吗?”

    “是将一个人的现实,变成所有人的现实!我脉祖师曾无中生有,变出了一个大世界!”

    “可惜,那个大世界毁了,我脉弟子也没有再达到祖师那个高度。”

    湛长风听着姚俞的话,心里十分震动,这种伟力当真存在?

    姚俞不小心勾起了无心之脉往日的辉煌,情绪激荡,但又很快叹了口气,平复下来,“这种力量的本质,便是‘意’和心觉。”

    “你当真以为我是看到你在擂台用引导真气之法,形成周身气场对敌,才想教你的吗?”

    “显然不是,听了你的一番话,我亦明白我那招和虚神域完全没有相似点,也不能比拟。”

    “没错。”姚俞道,“我教你,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

    一开始她来学法,被他支使去学道仪。锻体。她不急不躁地完成了要求。

    这最多只能显出她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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