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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帝神通鉴-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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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笙哑然失笑,“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噫,这是你们要操心的,我只管指哪打哪。”将进酒想想昼族得罪的一票人,罢了,别为难自己了,这心他操不动。

    “山海界的势力,先拿我镇压的那些天君真君去牵制吧,吴曲大军也快到了,介时难免又是一场乱斗,是敌是友还说不准。”湛长风将话引向正题,“今夜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外域的变化。”

    “外域这个范围有点大了,具体呢?”敛微问。

    “星界。天朝。圣地。天道盟,你们现不必说,过后各自整理出一份卷宗给我。”湛长风摩挲着指上的月神之戒,沉吟道,“我怀疑外面出了什么隐秘的事,兴许涉及到了山海界和荒原。”

    “花间辞,你这段时间有算出什么结果吗?”

    花间辞从昼族应战开始,就在推演建国治国的历程,但她纵有天机珠傍身,天赋加持,算到的也很有限,“不知为何,推演的中途屡次失误,我怀疑有外力在遮蔽或篡改这件事的天机,能肯定的是,受到的外来阻力不会小。”

    “之前我镇压的天君中,有一名是仙道嫡传,我从她那里得到了零星消息,她是奉命来守阵的,奉谁的命,我不多说,你们也该猜得到。”

    湛长风长身而起,“我习惯做最坏的预估,诸位都知晓我走的是帝道,但帝道也有脚踏实地或剑走偏锋的,经历了那么多,端看事实,我走得可能是悬崖,每个抉择都关乎生死,我不强求你们留下,但若留下,我希望你们都做好赴死的准备。”

    “而我唯一能承诺的是,你们只要跟着我,我就有把握带你们跳出最终局。”她轻轻勾笑,冷漠如魔,昭朗肖神,“在这过程中,我们可能会对上王朝。古族。天朝。圣地,以及各式各样的强大存在,腥风血雨,都不能概括其一。”

    “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适不适合。敢不敢跟我接着走下去吧。”

    湛长风一挥衣袖,香烟皆灭,他们的人影也消散了。

    清瘦白皙的指节屈着,一下一下地叩在案几上,她敛了笑意,眸光沉沉地思考过去和未来。

    有什么是被她忽略了的?

    上面那些道统究竟在计划什么?

第903章 雪夜辞离() 
这场议事结束得太快,几人都没反应过来,面前香火就灭了,他们反复琢磨着湛长风的话,心头思量纷涌。

    硕狱没想一会儿就放弃了,当将士的,无非死。活两种状态,还在意未来的艰险吗?

    将进酒也没有多想,或者说,不需要多想,历来王朝天朝,不是等待着最后的破灭,就是不断去征服。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湛长风,王朝。天朝。圣地,她想征服的,太庞大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啪,将进酒把酒壶拍桌上,小瞧人,他还怕死不成?

    某座城中,巫非鱼清理了烟灰,继续炼制自己的蛊,她是及时行乐的人,只管当下,不谈以后,当下她无悔留在昼族,便会继续待下去。

    正在新城处理财政的敛微走出屋子,与花间辞打了个照面,花间辞不复优雅,眉眼间染上急色,语速也快了一分,“她何意,为什么要在这种关头说出分散人心的丧气话。”

    敛微叹了口气,“随我走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后庭小径上,夜晚凉风习习,满目幽色。

    “她恢复后就有点怪,好像多了一些顾虑,结合今日之话看来,当与上边那些道统有干系。”敛微斟酌了几息,侧首望向垂眸深思的花间辞,“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她吗?”

    这话题转得突然,花间辞收回心神,却见她眸中笑意潋滟,如冰山之巅被轻风抚过的雪莲,不由也柔下声,“你出身不简单,按理,比我们任何一人都难以选择服从。”

    “服从?”敛微念着这两字,摇摇头,“你应知道一点,无论任何时候,统治者都是存在的,不管祂是以何种形式。何种模样。”

    “有时管其叫侯。王。帝君,有时也叫天意,你看,万事万物,不都在服从祂的命令运行吗,所以说,服从在某一角度来看,不是示弱,而是顺势。”

    “你别急着反驳我。”敛微轻轻摇头,止了她的话,目光放向虚空,“我曾在一方统治层待过,纵使没有全然理解统治的意义,却也知道,这里面存在着递进,初阶者管人间法度,中阶者管生老病死福绿寿报,高阶者管一方法则。”

    “我用长久的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初的生灵,无不是想掌握这世间的至高法,于是立下了神朝。妖庭。天庭。”

    “这些统治阶层里的君主重要吗,重要,但比不过‘神朝’。‘妖庭’。‘天庭’这三个称谓。”敛微道,“前者,是领头人,后者,是集体信念的根基,领头人可以换,根基不能丢。”

    “而这三者的存在,皆是为了掌握寰宇,一览一切法。”她平淡地丢下一大石,“统治,比你们想象得大度,也比你们想象得自私,它会开创出盛世,也会引领死亡,它的目的,是为了万千生灵的生存,也是为了——成圣。”

    “成圣?”花间辞心弦一颤,这个词让她感觉到了无边晦涩,好似无法解读。

    敛微点点头,“历史的背后,是不能言说的事实,三教祖师立天庭,真的只是对抗神朝吗?”

    “这缘由约莫仅占三成,更重要的是道境在经历入道。证道后,卡在了合道的最后一关,也就是说,万劫境成准圣后,道途断了,无法构筑起下一个境界。”

    “立下天庭,就是为了掌握寰宇的一切法,续上道途。”敛微走进一间凉亭,眺望着布政厅的边墙,“妖庭就是没看懂这点,才会决绝地与天庭同归于尽。”

    “在此方寰宇,就得接受一个事实,人生,不过是从一个棋盘跳到另一个棋盘,我们这些身负大运的,更是挣脱不得,幸运的是,我们若运作得好,或许可以熬过准圣们的局,窥见天局。”

    她正色道,“湛长风是这个时代里最惊艳的人,也是我看好的帝才,我已做过一次局中人,不想再走重复的路。”

    “跟着她去破局,即使最后没能成功,也算为自己拼过一把了,死而无憾。”

    花间辞不能言语,今日从敛微口中得知的东西,既让她打破了某种壁障,豁然开朗,又让她不敢深思下去,她需要点时间去理清思绪。

    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又捕捉到了某种异样,“湛长风提到了仙道嫡传,又莫名说出以后可能对上天朝。圣地之类的话,跟你说的天庭。妖庭。神朝,是不是有关?”

    敛微意味颇深地看着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月西斜,雪满头,余笙在石阶上伫立良久,终于接着沿山道而行,穿过偌大的广场,到了议事殿前。

    她消融了身上雪,踏进殿中,湛长风抬起眼,薄唇轻抿,没有开口。

    “湛。”余笙在案前安坐下来,见案面上有茶具,素手彻了一壶,斟两盅。

    “望君山上的风雪很冷。”两小盅茶并列着,湛长风屈指将其中一盅向前推去,就在它要掉落案几边缘时,余笙放下茶壶,及时接住了它。

    再看去,湛长风已好整以暇地拿起了另一盅。

    “。。。。。。”余笙眸光冷淡下来,“既然你知晓了我的来意,我便直说了,经论天下固然是我的抱负,但我的星法道统不全,不能耽于一隅,整日整年地在势力间周旋。”

    “所以你要辞行?”湛长风说出了她下一句话。

    余笙掩袖喝茶,敛去眸底情绪,再放下手,已是置盅于案,一脸肃容,“湛长风,你不是剑走偏锋,是胆大妄为,总在实力未到前,跟强上不止一倍的势力硬杠,这不是每次都会胜的,一旦失误就是满族倾覆。”

    “你还刚愎自用,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你做每一个决定前,可知会过我们,可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提心吊胆,无处着落,就像这次,你莫名几句话,便丢给我们是去是留两个选择,置我们这些为昼族出生入死的人于何地,着实令人心寒。”

    她最后的音透着一分沙哑,闭目喝下最后半口茶,清了嗓音,她道,“我累了,我想离开去寻找星法道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帝神通鉴》,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第904章 临时供奉() 
余笙话尽,亦不愿再坐下去了,正襟起身,最后瞥眼去看湛长风,她神色不变,执着茶盅的手搭在屈起的膝上,端是雍雅从容,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自说自话,自行离去。

    这回余笙是真心凉了,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酸涩,止住立刻转身的冲动,拱手一礼,“祝君皇图霸业终有成,摘得日月换新天。”

    湛长风随性地举了下茶盅,“路上小心。”

    。。。。。。余笙按下骤起的心气,扯出一笑,宽袖一摆,走入望君山的风雪。

    湛长风支起手肘,手掌虚握,抵着脸颊,半响,翘起嘴角,“世人总是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是要被教训的。”她按了按太阳穴,要被教训的还不止一个,易长生怎么还没把屏障撤掉。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她没空等易长生主动了,心念一动,强行拿掉了她们之间的屏障,易长生所有的经历和心思全都被她感知了,就像是亲身经历的一样。

    易长生那边也感知到了湛长风的情况,她笑意温柔地道了声谢,从摊贩手中拿起一支糖人,递给满脸冷漠的女英,“这样式的喜欢么?”

    是只憨态可掬的猪崽子。

    “好丑啊。”女英一边嫌弃着,一边接了过来,微红的耳垂暴露了少许无措。

    在女英纠结从哪里下口时,易长生站在了一排花灯前,摊老板吆喝着人猜谜。

    “这是凡间?”

    “自己看我记忆。”

    湛长风将她的记忆和心绪都理了一遍,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她是想找到所有乾坤界的碎片,重筑祖脉,为还原乾坤做准备。

    “你沉睡和叫我小心李重华的缘由怎么没有?”湛长风发现她的一部分记忆被压制了,连带着自己也想不起她沉睡的原因。

    “我其实还醒不来的,是因为你出事,才强行醒的,以至于一些重要记忆被压制了。”

    “被规则阻拦了。”湛长风触到这部分记忆上面的力量波动,心中愈发疑惑,她知道了什么才会被规则封印这些记忆。

    “想不通的事不要想了,你只管先渡过你那边的劫难,别再气走人了。”易长生说了一个词,在摊老板的赞叹中接过一枝娇艳的太平花,形似桃花。

    “今儿佳节,互赠太平以示盟好,亲友。心上人。暗慕者,都可赠得,姑娘那么难的谜题都猜出来了,小老儿再搭你一枝。”

    “免了,一枝足矣。”易长生心中跟湛长风说道,“这一枝给你可好,嗯,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很欢喜。”

    湛长风心绪毫无波澜,任她睁眼说瞎话。

    翌日

    余笙辞别的消息被她知会给了昼族上下,只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敛微。花间辞等人十分惊讶,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笙竟选择了离开。

    时机不对。

    行为不对。

    这绝不是余笙能做出来的事。

    敛微跟其他几人见面时再三叮嘱道,“余笙六十年来兢兢业业,却在危难关头离去,一朝声誉崩塌,这叫下面的族人如何想她,管好各自的人马,别传出流言蜚语。”

    但昼族现在有百万余的民众,余笙离开的消息并不能久瞒,何况她还是替湛长风管了昼族那么多年的代理族长。

    然叫敛微他们惊讶的是,底下的言语。从传湛长风和余笙政见不合。分道扬镳,转变成湛长风为了收权过河拆桥,愣是没有说余笙一句不好的。

    民间出现这种一致的言论,显然是有人故意引导的,但昼族弟子都是令行禁止的主,万不会编排上峰,那么是谁干的。

    当他们各自调查,想要掐灭这种流言时,湛长风让他们停手,不用多管。

    如此一来,众人心里就有点复杂了,她为什么污化自己。为了保护余笙的名誉?

    余笙化为一名平凡女修,听到那些流言,滋味杂陈,因湛长风那夜态度出现的不平,也熨帖起来了。

    她选这个时刻离开,最大的目的,却是要造出她与昼族恩断义绝的样子。

    只是预想中,她会扮演紧要关头。临阵脱逃的角色。湛长风,最终还是温柔的。

    余笙不带遗憾地往西海岸行去,昼族没有将码头关闭,不想留在荒原的修士,随时都能离去。

    她找到一艘不大的货船,登船进入单间,单间中却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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