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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帝神通鉴-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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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是活的?

    靳修心里一跳,匆匆闯进各户人家,一个个掀开被窝,让尸臭熏得找不到北,竟竟全都是死人?!

    他寒毛竖起,倒吸了口冷气,白天那些是什么?!

第517章 政道会之红尘炼心(14)() 
易长生与缘觉。方凿将逃散的尸鬼灭掉,回到阿福家时,靳修迎了上来,双手递上一物,“殿下,问出来了,此事说来蹊跷。”

    他用了番手段,从癫狂的阿福那里套出了事情原委。

    据阿福说,半年前,他去山里打猎,意外发现了一个洞穴,他摸到里面,看见里面有一方浅水池,池央闪着宝光。

    阿福又惊又喜以为有金银,当下就挽着裤腿趟进水池,将手伸进水中碰到两块沉甸甸的物件,捞起来一瞧,上尖下方,形似剑形,像是某种令牌,他看不到上面的图案文字,却莫名知晓一面刻的是阴,一面刻的是阳。

    他估摸着这材质像金玉,不卖还能当传家宝,就小心地将它们揣在了怀里,急忙忙回家,想把这宝贝藏起来,走到半路,摔了一跤,其中一块滑出了衣襟,掉到了山崖下,他下去找了许久没找到,便只能放弃了。

    没过多久,苍岩山上的村民一个个暴毙,有人说这里闹了鬼,能跑的都跑了。

    阿福却不跑,因为他的父母妻子,还有隔壁的伯伯婶婶堂叔子侄全都在一夜间死了。

    阿福守在一大家子的灵前,哭了整整三天三夜,就在他忍痛要将他们下葬时,他们突然动了!

    完完好好地活了过来!

    阿福再三确认,欣喜若狂,只当自己感动了天上的仙佛。

    然而没过两天,他发现自己的家人又死了,上一息还俱都说说笑笑,下一息就倒在了地上,散出了尸臭。

    他又哭了三天三夜,这些尸体就又都活了,他惊喜与恐惧交杂,思考了半天,想起老人说山里的老东西都沾了灵,尤其掉地上的,不要捡,谁知道会“请”进来什么。

    阿福想起出事前几日,他不是捡回了两方令牌一样的东西嘛,一方还掉山崖了。

    他连忙挖开墙角,拿出埋藏好的“宝物”,慌慌张张想将它放回洞穴,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洞穴了,只能将它丢到路边。

    等他回家一看,一家子又死了,他无措过后,神使鬼差地将那东西又捡了回来,悲痛了一日,他们就都好好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阿福再愚钝,也意识到,是这块东西让家人复活的!

    他只要诚心想着让家人活过来,他们就会活过来!

    阿福意识到这点后,日夜将它带在身边祈祷,虽然家人好好待在他身边,没有再死了,但他发现他越来越老了,十七岁,就像是五十七岁。

    他犹疑了,今日便没有祈祷,想着明日再祈祷也不晚。

    易长生对他的挣扎没兴趣,打断靳修,“所以重点呢,另一块掉到哪个山崖下了?”

    她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覆在靳修手中的物件上,拿了起来。

    靳修见怪不怪,太子殿下在战场上能浑身溅血都不管,私底下,爱干净到无可救药,宫里曾流传一轶事,有天景帝从宝库里取了一套千宝琉璃盏,想与太子共饮,那千宝琉璃盏可了不得,据说用它饮酒,盏中会放出神光,喝了能延年益寿,结果太子推拒,让景帝自己喝,景帝见太子孝顺,非要人家喝,太子只能沉着脸吐字,“脏。”

    后来传出此事的宫人被太子下令杀了,连带着皇宫里的侍从侍卫都清理了一遍,这等题外话就不提了。

    靳修收住心思,回道,“那山崖下,是西隅坡。”

    易长生眼神陡利,“西隅坡?”

    “是西隅坡。”

    “难道西隅坡一万将士的失踪和亡灵大规模转化成鬼,与这两件东西有关?”湛长风望着这面令牌似的物什,它上面是一个古怪的“阳”字,“若阳是让人复活,阴,是让人变成鬼?”

    “照那阿福的情况,让人复活算是一种假象,需要人的寿命为代价,那遗落在西隅坡的‘阴’面令牌,是以什么为代价的?”易长生想不明白。

    湛长风道,“不如去看看吧,如果周遭鬼魂都是那东西引起的,得尽早解决,否则石门关一带被这些鬼魂占据,后果不堪设想。”

    “嗯。”易长生问缘觉,“你可再跟我去西隅坡一趟?”

    缘觉点头应道,“义不容辞。”

    四人一齐往西隅坡去,西隅坡位置偏僻,草木深深,他们一进入其中便有种方向错乱感,莫名阴冷。

    “我听到了,是这里,那些杂乱絮语的来源。”湛长风想到易长生忌惮这个地方,忽然有点后悔不该来,“把身体给我。”

    易长生将身体控制权给她,“小心点。”

    湛长风将手按在腰间剑柄上,“缘觉和尚,你有发现什么吗?”

    “贫僧,尚没有发现特别之处。”缘觉迟疑道,“只是这地方,确实有点怪异。”

    “先找那块东西吧。”越深入西隅坡,那些声音反而消失了,湛长风绷紧了神,“靳修,阿福摔跤的位置是哪里?”

    靳修勘察地形,仰头观望一边的陡峭山壁,“他说他是在山路中段摔的,那落下来的位置。。。。。。”

    “应该在这边一块。”靳修快步走了一段距离,指了指上方的山崖,又圈出了一块地。

    “找吧。”

    缘觉。靳修。方凿散开分头寻找,湛长风握着那面阳字令,走了几步,忽感到手中的东西在牵引她,她仰头向山崖望去,见某处闪着微光,当即运轻功飞踏山壁而上,临近时,单手抓了凸起的石块,悬在半空,她面前有几株从山壁上横长出来的矮树丛,一面与阳字令相似的物什卡在树杈上,显露的半字,正是“阴”。

    “殿下,您来看这里!”

    湛长风拿起阴字令,临高眺向靳修所指的方向,那是一处下坡,尸横遍野,白骨之上,两队鬼魂拼杀在一起,模模糊糊传来嘶吼和号角,这两队鬼魂,赫然就是大乾失踪的一万将士和明汤的将士!

    “那一万将士果然是在此遇伏了,死后变成鬼魂,不知是不是与这块令牌有关。”湛长风松手向下飞掠,忽然手中拿阴阳二字令化光朝她袭去。

    湛长风眉心一痛,知觉全消,直直从半空坠下,吓得靳修。方凿面如纸色。

    “殿下!殿下!”

    “缘觉大师你快来看看!”

    “会不会是邪祟侵体,回青州,此地不宜久留。”

    日落西山,薄光在窗棂上镀了一层暗淡的金色,在宫室内投下一方斑驳影,有侍女进来掌起宫灯,又没声没息地退去。

    卧榻上,湛长风从沉沉昏迷中转醒,她尚未回过神来,旁边守床的总管便喜极而泣,“殿下,您终于醒了,快担心死老奴了,您要不要喝水?”

    湛长风撑起身子,蹙眉回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顺手接过总管递来的玉盏,温水沾上干燥的唇,润进喉间,润不满空落落的胸腔,她的心里惊起涟漪,迅速向四处张望,易长生呢?!

    “易长生呢?”她心脏愈跳愈快,眸中容了宫殿里一切,却没有找到本该形影不离的人。

    “谁是易长生,殿下您别急,老奴让人去给您找来。”

    找?

    湛长风推开总管赤足跑出宫殿,对,一定是被她落在哪个地方了,她要去找回来。

    “殿下?殿下!唉?”总管连忙将玉盏放下,匆匆拿起挂在木施的外袍,追出门去,“殿下您慢点,先把外衣披上!”

第518章 政道会之红尘炼心(15)() 
“殿下。”

    “殿下。”

    这几日太子昏迷的消息被封锁着,但太子长久不露面,难免惹人怀疑,青衣文士为首的东宫属官们急白了头发,然每日还是做足了去议事殿议事的假象,今天他们依旧准时前往议事殿,半路却又惊又喜地看见了太子!

    紧接着他们心里一咯噔,低头垂立,委实是太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如在暴怒边缘。

    大乾太子眉目冰冷,浸着深寒,像是刚下榻,未来得及换靴穿袍,仅着长裤和一袭绣着四爪龙纹的杏黄丝绸中衣,中衣松垮系着,行动间还能看见锁骨和不经意露出的精瘦腰腹,她周身似有雷霆萦绕,气势汹汹走来,风吹起披散的墨发,静放张狂。

    寻常人如此作风难免被安上衣不蔽体。成何体统的闲话,东宫属官们却被震慑得升不起一点念头,险些还要感慨他们殿下就算不好好穿衣服也是如此霸气侧漏。风华绝代。

    湛长风有鲛人纱遮掩体征,根本不在意自己穿得怎么样,易长生都不见了,她哪有空管这些,但一想到易长生注重仪表,稍稍拉回了一点神志,抬手从急跑上来的总管手中拎起外袍,披在身上,运功消失了。

    这回不止总管急了,东宫属官们也急了,纷纷拉住总管,“殿下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出事了”。“谁惹殿下生气了”。。。。。。

    “哎呦,各位大人还是快去将殿下找回来!”总管焦虑地直跺脚,“对喽,殿下醒来就问一个叫易长生的人在哪里,你们快去找找啊!”

    “易长生,没听过啊。”

    “是不是明汤那边的?”

    “江湖仇家还是那些奇人异士?”

    “快让靳修将军调人马去寻!”

    行宫兵荒马乱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太子回来了,将自己在寝宫关了一天。

    第三天,如旧召集东宫属官和州牧。郡尹议事。

    湛长风以少有的正经姿态安坐在案几后,喜怒不形于色地听着他们的汇报。

    “殿下,这几日的公函已经在您的案上。”

    “殿下,明汤及其联军退至麻仓城,明汤丞相徐为先似欲扶持明汤王宁栖梧的弟弟宁山河为王。”

    “殿下,要不要让征西将军继续进攻?”

    “殿下。。。。。。”

    湛长风一件件一桩桩地做了决断,眸底深处潜着一丝倦怠,目光从这些臣子身上掠向殿外淡远的天。

    苍黄翻覆,人间的百年千年,算得了什么,纵使名垂千古,改换了一代历史风俗,如果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还有什么意义。

    “殿下!”凌虎面色沉重地出列,“疫病之事,恐有大变。”

    “讲。”

    “这几日,疫病扩散得很快,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患者身体呈溃烂之状,临时疫所配制的多副药方均没有起到作用。”

    凌虎小心观察了太子的脸色,无甚表情的模样让他压力倍增,“日前,有两名道士找到臣,说是有治疗之法,但想面见殿下。”

    “宣他们进来。”

    “喏。”

    来的两人正是千禧。柳悦然的师兄们,白齐。辽源行了个道礼,白齐先开口,“贫道白齐,想与太子殿下单独谈谈。”

    在场的官员们对道士可没好感,听到他还想跟殿下单独谈,全都不高兴,他要是搞个突袭,让殿下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

    湛长风无视异议屏退了众人,“你想与孤谈什么?”

    “此疫病蛰伏得久,症状少见,一旦爆发,怕是会祸及百万民众,贫道潜心研究许久,又得师长开示,侥幸知道了化解之法,愿将其献上,只是还请太子成全贫道的一个心愿。”

    白齐不想拿世人的性命当筹码,可如今也唯有出此下策,不然他想不到其他办法可以从太子手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湛长风凤眸深邃沉冷,“道长来自真正的道门?”

    “是。”白齐顾及尚被这人羁押的两个师妹,自报家门,“贫道乃崆门座下,崆门为仙脉之一,隐于缥缈处,不涉人间事。”

    “仙脉。”湛长风半阖起眼,“何为仙?”

    “肉身成圣,功德圆满者,超脱生死,跳出因果轮回,是为仙。”白齐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这样问,斟酌道,“仙难寻,多的是修道人。”

    “可知过去现在将来,可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白齐抬眼望向上首,正好对上太子的视线,如静寂之渊,似茫茫宇宙,要将他吞噬了,他宁心守灵,回道,“大道有成者,或可如此。”

    他只闻一声不明意味的冷哼,心中大跳,不敢再扯下去,“化解疫病之法,需二,一是您手中的千宝琉璃盏,二是一株冰心雪莲,贫道恳请殿下在疫病解决之后,将千宝琉璃盏赐予贫道。”

    “千宝琉璃盏孤倒是知道,冰心雪莲在何处,仅一株能救得了城南几十万人?”

    湛长风叩着案面,缓慢而沉重的声音力透耳膜,让白齐一凛,他不知道如果太子知晓了千宝琉璃盏的作用,会不会放手让给他,可即将受难的百姓在那儿,他又怎敢隐瞒。

    “冰心雪莲乃珍奇灵物,有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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