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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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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那个小仙蛾说,今儿一早小青槿便缠着离渊要去南樵山祭亲。”

    洛桑极不自然的笑了笑,意欲叉开话题:“我听父君说小七上次没去成玲珑殿闷气了好久,最近总是念叨着上神,难得今日上神入宫不见小七。”

    怀泫只觉得嘴角抽了抽,洛桑口中的小七便是天君的七公主汐夏上仙,也不过十几万年仙道,和青槿差不多大,性格却古怪得很,平素里就喜欢缠着他,唧唧喳喳个不停,他是唯恐避之而不及,所以就走了这条离晨汐宫最远的东道否则还不被她给闹死。

    洛桑见他神色古怪,忍俊不禁地懊恼道:“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小七今日随二哥去东海赴宴了。”

    怀泫这才自然了些,心里庆幸着还好没给敖溯的面子,忙应到,“是是,听说敖溯的大殿下明日成婚,像殿下如此爱热闹的人怎么能少了她去捧场子。”

    洛桑微笑着想要告辞,怀泫却抢先一步说道:“殿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说完,只留下一抹深意的笑,便潇洒而去。

    洛桑怔在了原地,她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句话。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是说青槿还是她?

    可是在外人眼里,离渊和青槿是师徒,若师徒之间动了情念,那便是犯了天纲,天界中众神皆晓天律、天纲,天律束之以行,天纲束之以德,犯了天律则和人间一样有相应的惩罚,而逾了天纲虽没有实质性的惩戒,但总归会被六界不齿仙录上也会留下不光彩的一笔。

    她如何能够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能让青槿毁了离渊。

    她远远望去,一眼便看到‘紫宸宫’三个漆金大字,熠熠发光,她眼里也闪着坚定的光,有一样东西就这样深根扎底地结在了她的心里。

    她一直以为,那样东西便是………她爱他。

第7章 子衿桥,发誓() 
青石搭成的小拱桥尽头一侧立着一块石碑,石碑后方是修得小巧的青冢,青冢旁边发了一株红色的木槿花,不高不矮刚好盖住坟冢和碑,簌簌的花瓣落下,有一片落在石碑顶上,摇摇欲坠,好像在迎风而笑。

    青槿温柔的拾去那片花瓣,碑上写着…

    青濮之妻,袭衣之墓。

    青槿跪在铺满花瓣的石板上,伏身拜倒,拜了三次之后,她仍未起身,只是默然拿起腰间的白玉。

    这是一块极其普通的玉,没有任何的雕刻花样,她记得这是娘临死前交给她的,让她好生保管着,她知道这是娘为了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啪嗒。

    一滴泪落到玉上,溅开出一朵水花,接着,又是一滴、一滴、、、直到玉被通身漫湿。

    离渊盯了墓碑良久,直到一阵风刮来,他才抬起手轻轻抚在青槿的肩上,“槿儿,别伤心了。”

    青槿浑身触动了一下,她转头仰望着他,泪眼婆娑,离渊就这么魔怔了伸手去擦拭,她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声哭抱着他的腿,将脸埋在他的淡紫色的道袍间。

    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抽泣道:“师父,槿儿好想爹娘,这么多年了,槿儿都快忘了他们的样子了。”

    离渊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慢慢的变得用力,他说:“不怕,师父帮你记着。”

    青槿没有细想那句话,只觉得那只手像是源头,不断地往她的身上灌输着温泉,全身都被热气氤氲被温暖包围,她想,应该是爹和娘舍不得她受苦才会让她遇见师父,让她一辈子都安然在他的宠溺之中,只是,一辈子太长,她有些害怕,害怕这漫漫的长途中,她会离开他。

    她头埋在布里,有些瓮声瓮气,又像是有些胆怯,“师父会一直在槿儿身边,帮槿儿做好一切,是么?”

    倏尔又吹来一阵风,原本落在她头顶的木槿残朵从他的手背滑下,他逐渐松开了手,微笑着说:“只要槿儿答应师父一件事,师父这辈子都会在槿儿身前替你做好一切。”

    “什么事?”

    泪珠还挂在她纤细的睫毛,她眼里闪着光显得格外地晶莹剔透,她仰着头,他从她眸子里看到了如孩童般纯真的希冀。他只是淡淡地一瞥而过,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子转向墓碑,又握着她葱白的手指并列树在风中。

    他说:“槿儿,今日当着你生母的字碑,为师要你起誓

    今生今世,愿作紫宸星君座下弟子,一心向道,心无杂念,”

    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八个大字,坚定的说:“今生今世,青槿愿作紫宸星君座下弟子,一心向道,心无杂念,”

    “若敢动一丝非分之想,作出违反纲律之事,必将被逐出师门,师徒反目,驱除天界,众神所恶。”

    她蓦地睁大瞳孔,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离渊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没等她动作便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青槿惊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怯弱地喊道:“师父”

    离渊仍是盯着字碑,脸上看不出分毫变化,薄唇轻吐:“说。”

    青槿为难地扭过头去,手上的力道容不得她做片刻挣扎,她现在才觉得凉风吹到身上冷得刺骨,眼眶也被吹得红通通地像是立马要哭出来,她咽了一遍又一遍的口水,直到感到手腕仿佛要被折断才慢吞吞地说:“若敢动一丝非分之想,作出违反纲律之事,必将被”她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逐出师门,师徒反目。

    她不敢说,因为她怕真的有一天万一她犯了错,师父会赶她走,视她为仇敌,再也不肯包容她

    “重说!”离渊握住她手的指节逐渐泛白,骨头也格外地凸出。

    青槿只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死死咬住下唇,等着他放过她,从小师父就宠爱她,别人知道她更是深有体会,他不忍让她受苦、受委屈,所有事情都事先给她安排好,她虽是她的徒弟,可仙术却学得尤为随性,只因她觉得难记师父便也放过她,她若不小心弄坏了师父的仙物,一哭他也心软了,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她不做他也不逼她。

    唯独,今日不同

    离渊心里知道她想打什么算盘,轻哼了声大手一挥便转身就走,宽大的袖袍扇过青槿的脸庞,像是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觉得生疼却来不及去捂住踉跄着转过身了去抓住他宽敞的衣摆,“师父,不要走。”

    “槿儿说,我说、我说。”

    离渊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匍匐在地上,肆意眼泪的脸颊还在连连点头,他却未作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话。

    青槿见再无回旋的余地,也只得重新跪好起誓,她含着泪,哽咽说:“若敢动一丝非分之想,作出违反纲律之事,必将被逐出师门,师徒反目,驱除天界,众神所恶。”

    离渊以为只要青槿明白了这些,他便可以永远保护她,青槿以为只要躲在他的庇护之下,便也可以长远。

    只是,他和她都没想到,这天地间,论神论魔论人,星宿早已成卦,命盘皆已定数。

    离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动作是一贯的温柔,青槿本就跪了许久,几乎是依着他的怀而起,她却低着头不看他。离渊把她的头托起,看着那张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笑道:“生师父的气了?”

    青槿垂下眸,羽睫在纯洁的肌肤上打下一层浅浅的阴影,她低声说:“槿儿不敢。”

    他呵呵一笑,挥手准备回寒潭,青槿见状急忙喊道:“师父。”

    “怎么了?”

    青槿指着前面的青石桥,小声地问:“师父可以背槿儿过桥吗?”

    离渊回头看去,那架不过数十米的小拱桥,拱桥旁边有小石墩砌成的栏框,从石缝里生出的经年累月的青苔已经蔓开到整个石墩,远远看去就像整个桥都被笼上了春意,经流的是一条一米多深的溪流,清澈见底,花瓣和落叶漂浮在水面,倏尔跃起一条青锦鲤。

    离渊背着她走在潮湿的石桥上,耳间是步履轻稳的声音和她浅浅的气息,她轻轻把头靠在他肩上,他身上有淡淡的山矾味道,混合着仙风道骨的气韵,漫散氤氲在她的周围,她宛如也要化作一缕香缠绕着他,“师父。”

    “嗯?”

    她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离渊回头看见她闭着眼,面容美好安静,他嘴角微微扬起转头继续往桥头走去。尽头又是一碑,上刻有………子衿桥。

    ……若一个女子的心爱之人能背着她走完子衿桥,那么她一定会得到人间所有有情人的祝福。

    那是幼时娘跟她讲的,她从前不解,把它放在对娘的回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句话成了她最想对他说的,只是,她一直等到了及笄,今日,却终是不敢说出口。

第8章 幽魔殿,贪念() 
玄溟自从回到魔宫后,便一直在玄武卦内休养,直到今日才把体内的气运顺畅。

    赤夷把从大巫山收集来的血提子拿出来,玄溟瞥了一眼,挥手毁掉,勃然变色说:“妖界的东西,本尊不稀罕。”

    赤夷原是魔族十烜部落的公主,自三万岁便被进献给魔族,一直跟在玄溟身边,看着他从殿下成为尊上,继承九冥幽火成为魔尊。早就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因此她脸上也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平静地说:“妖族一心想要与尊上结盟救出妖王,尊上既然也想夺诛仙剑和堕尘斩,而天界守备森严,妖族虽狡,必要时倒也可一用。”

    玄溟冷笑一声,从卦阵中走出来,边说:“赤夷,你还不了解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屠尽苍生,不择手段,我玄溟也会得到,但本尊只会靠自己的力量。”

    赤夷看他身上勿闪勿现着暗红色的气光,便知趣地不再劝他了,“尊上打算如何?”

    玄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略她的话,问:“赤夷,你知道离渊么?”

    赤夷或是没想到他突然问起天界的事,顿了一下,回道:“是天界的紫宸星君离渊上神,当年便是他同其余两个修道者,在混沌界封印了欲破出混沌的堕尘斩,便也因此渡劫飞升。”

    或许是嫉妒心在作怪,玄溟的轮廓渐渐变得严峻,一瞬间眼里似乎要折出一镞冰箭,他对赤夷说:“九万年前,本尊继位去祝融山取幽火时,途经南樵山时感触到一丝璇璃珞的灵气,遂大开杀戒,涂尽山下村落,却始终没有找到璇璃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那座桥叫子衿桥。”

    赤夷听得似懂非懂,但她也明白向来他不说的话她问了也不会有答案,玄溟又开口道:“赤夷,你查下当年南樵山下一族的史录。”

    “是,”赤夷瞑目元神出窍进入六界史录之内,半响,她突然睁开赤红之瞳,说,“是青氏族,在南樵山有五代长,九万年前就成了荒山,如今已无人烟。”

    “青氏?”他火焰色的瞳孔之中折射出一道精光,恍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出去一趟,魔宫事宜,你稍作打理。”丢下一句便幻光而去。

    玄溟走到南樵山下盯了面前那块墓碑良久,看的只有那个青字。

    青槿,在你身上吗?

    他抬眸朝波澜无惊的湖面望去,突然展臂一划,焰光冲到水面破开出一条宛如悬崖的深渊,他身体一动便变幻为焰光遁隐在深渊之内,瞬时,水面又恢复平静。

    “仙姬,上神交代让你好好在殿里养着,你都在寒潭待了半日了,也该回殿了。”

    青槿望着潭面发神,自从子衿桥回来后离渊便被怀泫拉去昆仑虚商榷此界弟子飞升渡劫及考核新一届昆仑虚弟子的事宜,大约要三日后方回,天上一日便等同于人间一月,意味着等他回来人间已过三月,想想,还真是长,可以前离渊离宫后,她也喜欢独坐发呆,那是她满心期待着等着他回来,如今,她也是这样等着,只是眉间好像多了一道其它的。

    希音已经在潭口唤了她几遍,都没得到回应,她也只能干着急地等在潭口,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仙姬跟着上神都是笑颜而去不舍而归,可这次是笑颜而去可怎么就是失魂而回呢?

    啪!

    一滴泪落入湖面,在寂静的寒潭显得那么清脆,如镜的水面逐渐晕开出一圈圈涟漪,在氤氲的寒华下宛如一场极美的幻境,潭里分明倒映着的静物都翩翩灵活起来,甚至有些不安分,就真的要从里面飞出来。

    晕散有致的觳纹遇到了阻力分道而逐,最后融入远处又是波澜不兴,只是潭面又多了一个魅影。

    青槿霎时被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御着寒华过来,她眼泪的痕迹还未干,眸子里氤氲着雾气就慌乱地扑扇着,她试图呵止住他愈渐靠近的身影,可开口却是颤抖的声线,“你、、你别过来,希音,希、、唔唔唔、、”

    玄溟的一只手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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