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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谁说老娘是公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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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风吹来,满园的草木果然抖了抖。

    风子期:“……”

    “您看奴婢说得对吧,见着您这般妙人儿出现,奴婢可欢喜了!”碧香玉继续把她的狗腿和妙舌生花发展到了更高的境界,也不见这风子期的脸色好一点。

    “哦?”风子期的尾音上挑,带着一种慵懒和撩人的调调,他瞟了一眼碧香玉,就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子,自顾自找了石墩去坐,碧香玉立时扑上去用袖子将石墩揩了个干净。

    “爷,您无需怀疑,您的身姿如此美妙勾魂,世间女子有一半都要被您给勾搭去了,”碧香玉夸张地点头,“只要没有和那佑州王并排一站,您几乎可算是天下无敌!”

    然后丰州世子风子期刚刚好转的脸色,又黑了。

    碧香玉嘴角紧绷,眼眸微垂,只装作没有看到,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再开口。

    哼,叫你把本楼主放在一群嫉妒得发疯的女人堆里自生自灭!

    叫你让本楼主艰难自保!

    不是早知道本楼主不会武功的嘛,干嘛收走我的防身武器银练!

    风子期撇一眼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碧香玉,“啪”地一声打开折扇,优雅地摇了摇,不紧不慢道:“既然断了本世子的酒兴,玉美人该跳个舞给爷解解闷才是。”

    “……爷,奴婢不会跳舞。”碧香玉微微抿嘴,恭敬地行了礼,“您要寻乐子大可以去找新进门的莲姑娘。”

    “寻乐子这般言辞在玉美人这里,倒是说得顺溜,”风子期受了她的礼却不去看,只挑起腰间的玉佩把玩,“那就唱个小曲吧。”

    “奴婢……五音不全。”碧香玉抽了抽嘴角,忍住怒意低声下气。唔,反正这般寻乐子的男人她见多了,大家闺秀称之为登徒子,白话叫做臭流氓。

    风子期冷哼道:“玉美人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就算开花楼怕也要活不下去吧?”

    “本楼主……”碧香玉几乎要咆哮,“奴、婢,是老鸨。”她是开花楼做管理,是搞资源整合,是组织策划把控大局玩运营,不是人事不是财务不是拉皮条的加技术人员啊,摔!

    风子期似笑非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唰”地将折扇一收,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往树梢上一跃,就要飞走了。

    碧香玉:“……”这什么情况?!

    她情急之下甩出银练,朝那飞在半空的妙人儿冲过去,却堪堪扑了个空,倒将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给扯了下来,她连忙接在手里。

    “风子期,你给我回来!”特么的你什么意思,让本楼主顶着这巴掌印继续做丫头吗?!

    特么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后院只是想看本楼主的惨烈够不够凄美吗?!

    说好的要避外面的皇权之争,这在院里面分分钟会被姬妾上私刑的的忧伤是哪里来的啊喂?!

    碧香玉欲哭无泪,眼见着太阳要落山,只得按照原路返回院子。

    临到门口,她才发现这院子竟然是独门独户的地儿,砌的青砖墙琉璃瓦,门匾上书三个大字:翠玉轩。

    听起来倒的确是个好住处。只见远处楼台高低错落、周围竹林环绕,除了适合调情,也方便杀人藏尸。

    抬脚迈入,碧香玉看见院里空荡,中午出现的丫头小厮美人们都各回各院,她上午睡过的主屋却是被俞萍莲给占了,那粉衣丫鬟桃红一边收拾一边嘟嚷着:“世子爷是不是疯了,竟然让一个丫头独自住了这翠玉轩!”

    似是气不过,她愤愤不平地“呸”了一声,对着一个方向说;“小姐,凭什么那贱蹄子要比咱们的院子好,这世子府的后院大得一眼望不到头,咱们占了也不怕她去闹腾!”

    俞萍莲在里间,从碧香玉这个角度是看不到的,她干脆也不打招呼了,直接顺着围墙边进到侧屋,房间里看来是经常打扫了的,虽然没有主屋的配备那么夸张,也是被褥妆台香炉一应俱全。

    她将装了糕点的袋子取出来放在桌上,里面还有不少小饼,权当是晚餐享用了。养娘曾告诫过,食物不可浪费,只有珍惜的人才有资格享受食物的甘美。

    碧香玉一直觉得,身为一个烟花巷里贩卖风月的楼主,能被教育得如这般根正苗红当真是一个奇迹,诚然,这点上养娘碧颜汐功不可没。

    说起升仙楼前楼主碧颜汐的事迹来,红巷老一辈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她当年以一段剑舞夺得丰州花魁之首,成名后又自行赎身,却并未隐姓埋名回归市井,反而在繁华之地建了花楼开门迎客,此后数年,升仙楼生意红火,曾一度跻身为丰州排名前十的销金窟。

    而当年养娘叱咤红巷的荣光如何,碧香玉是没有亲眼见到的,甚至早年跟在碧颜汐身边,也不曾有多少敬畏和孺慕之情,但耳濡目染积来的喜好偏就在她过世后醒了神。

    比如,在陌生的房间里入睡前,点一支醉浮生。

第二十六章 公子有毒() 
醉浮生其毒,不在于毒性刚烈,不能杀人于无形。对于不曾接触过的人来说,这毒极为刺激,能让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哭笑难止。

    而对于碧香玉来说,这醉浮生不过就是一支安魂香罢了。

    午夜,碧香玉和衣而卧,在醉浮生的幽香中闭目凝神。月光从雕花的窗格子中透过来,洒在地上星星点点。

    隔壁的俞萍莲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症,吹了半夜的箫,那如泣如诉地曲调盘旋了几个时辰,闹得碧香玉睡意全无。

    好不容易待到四周安静,一个黑影从房梁上跳下来,正正落在房间中央,悄无声息如同鬼魅。

    “嘻嘻……”那黑影颤抖着身形似哭似笑,像是极其痛苦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呻吟,在这样的夜里,平白就添出一股诡异来。

    “……嘻,嘻……”

    那黑影颤抖得不能自抑,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极力往床铺靠近,却又手脚不停使唤,到了最后几乎是连爬带跪地向前,他腰间的长剑磕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剐蹭声,令人的汗毛直竖。

    碧香玉叹了口气,坐起来看了看,见是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他遮住唇鼻的布巾掉落下来挂在脖子上,看身形长相倒是与昨夜给风子期赶马车的侍卫有些相似。

    她心底终是有些不忍,开口道:“你别忍了,还不如敞开笑出来过得舒坦。”

    黑衣人有些死心眼,偏就不肯顺她意,在与那渗入毛孔的毒香抵抗之下,他喉间溢出的笑声简直是鬼哭狼嚎,而因为忍耐导致的面部扭曲更是可怖。

    碧香玉实在无法忍受,干脆掏出把白色粉末往他身上一裹,当下,这世界就清静了。

    她在黑暗处静坐,看月影斑驳地映照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

    世子府能封锁消息不能进出,想来安全防范是极好的,但眼下来个刺客就有点问题了,总不至于世子府里的护卫有偷窥的恶趣味?

    碧香玉歪着头看着这黑衣人悠悠转醒,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他灌了一口蓝色的药剂。然后,她便如幼童般地坐在床沿,垂着只穿了丝履的小脚,一下一下地晃。

    “说吧!”她一只手撑在腮边,绽放出孩童般纯真无害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方……影……”

    “那,方影,你来这里做什么?”

    “试探……你……”

    碧香玉挑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哦?我是谁?试探我作甚?”

    方影没有回答,呆滞的脸上眉头皱起,表情似有挣扎,紧接着呼吸也变得沉重。

    碧香玉轻笑,抬手又弹出一指毒粉,和颜悦色地问:“方影,我是谁?你试探我的目的是什么?”

    方影的身体仿佛筛糠似的抖了半天,终于吐出三个子:“毒公子……”他两眼无神地重复,“囚音阁分堂……毒公子……魅惑世子……杀无赦……”

    碧香玉啧啧两声。

    说起这毒公子,坊间有传其丑陋变态残酷狠辣,喜玩弄人身心。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岁小儿,无论男女,只要落到他手的,都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终落得痴傻疯癫,枉活人世的下场。

    传闻归传闻,虽不确切,但也非空穴来风,毕竟,结果是相似的。

    听到另一个身份终于被发现了,碧香玉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连她七年前出现的时间与闲云公主失踪的时间相近这种八卦都能翻出来,她有什么可意外的呢?

    碧香玉好奇的只是,这个黑衣人似乎不知道闲云公主现世的消息?她歪着头,换了只手托腮,继续问:“方影,你的主子是谁?”

    “……”被点到名字的方影再次一顿,眼睛突然睁得极大,他的嘴抿得很紧,喉头上下起伏,仿佛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事情。

    碧香玉眼睛眯起,手腕动处,毒丝银练飞速弹出缠上他的脖子,而她的声音泛起刻骨的寒意:“说!你的主子是谁?”

    “……”方影瞪大眼睛喘气,过了半晌,终于是开口,“是……是……王……”

    突然,一柄剑刃从他的心脏处直穿而出,堪堪将他的声音止在关键部位!那剑长而刃利,从他背后直插而入以至于生生钉在地上,整把长剑深入到只剩剑柄!

    碧香玉飞快地跳了起来,退至床角,裙裾翻飞间,恰恰避过那把剑拔出尸身时带得飞溅的血!

    杀人灭口?!

    她看着方影背后站着的黑衣人,微沉了眸子,抬手收了银练,无声无息地笑了。

    那个黑衣人有着和方影一模一样的打扮,只是身形更高挑一些,如果不是他明显习惯用剑的姿势,碧香玉猛地一看,会以为来人是漠州的那个刺客。

    “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来给我玩的?”她璀璨的笑容绽开如烟花,静立的模样仿佛寂夜里的月华。伴着周身若隐若现的清甜香味,她一步一步向前,微微倾身时发丝滑下肩头,如流云淌过崇山。

    “你想试……哪种毒?”碧香玉刻意放柔的声音,带出七分魅惑,两分压迫,一分杀意。银练在指尖徘徊,柔软纤细似蚕丝,她微微扬手,毒粉在银练上打着旋跳动,而她只是笑着问:

    “此毒名殇情,想要尝尝吗?”

    “……你!呃……”

    恐吓这种手段,重点在造势,实践起来无非是以毒为辅勾起人的恐惧,再一点点放大它,

    作为囚音阁的毒公子,碧香玉向来觉得逼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然而,她这个晚上终究是失败了,而且是连续两次。

    因为一把飞旋而来的白玉折扇切碎了那个黑衣人的喉咙,动作干脆利落,外带溅了她一身的血。

    这是碧香玉从升仙楼出来后第二次后悔没有翻黄历。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料到丧心病狂、恶名昭彰的毒公子,竟然是这么个未曾及笄的娇嫩美人,玉楼主,你倒是让本世子长了眼界!”听到风子期慵懒魅惑的声音从大开的花窗外传来,碧香玉怔了神,一时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她微垂了眸,俯身捻起裙角下地,穿着丝履的脚掌踩过毒血积成的水滩边缘,染了晦暗的红。

    “风世子说笑,比起丧心病狂,我毒公子是望尘莫及。”碧香玉款款走到窗边,与他隔栏相望,“听闻丰州王爷爱好美色,连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都不肯放过,若非王爷不喜男风,怕是风世子也要承欢床第……”

    她歪着头轻笑一声:“世子爷能在那般污秽胜过我风月场的王府……长至如今这般绝色,更是让本楼主大开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第二十七章 可怜楼主太年轻()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面具戴得多了,会容易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就像冷血冷心的毒公子卸了伪装也依然是那个花楼老鸨的妖艳调调,就像风流惑世的丰州世子也有把憎恶美色摆在脸上的时候。

    碧香玉在风子期动怒之前抛了一把毒粉,逼得他短剑出手却不得不飞退二丈开外。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恨意,竟无端有些难过,到嘴的刻薄话几乎要咽下喉去,可她还是说了出来:

    “毒公子喜用奇毒,看猎物挣扎痛苦或者醉生梦死,只当是一种乐趣罢,就算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楼主这手上还从未收过人性命,哎呀呀,风世子到是爽快,一次收俩个,还是一心为你的护卫,可真真是有点意思。”

    她不该伤他如此吧,但那种被他算计的感觉,总让她激起反骨。

    “哼,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给他一个痛快!”风子期昂头敛去眼底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依然有些扭曲,“想来这些道理毒公子是听不懂的,毕竟是毒药泡出来的性子,与那擅长变色的蛇蜥之物总有些相似。”

    “……世子爷说得极是。”碧香玉笑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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