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侠世界-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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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迦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说完这句话后,摩诃迦叶立刻关上大门,没有去看,也不敢去看魔此时此刻的表情。
只是摩诃迦叶没有看到魔已经抬起头来,那深邃睿智的眼眸中爆射出一片璀璨光芒,口中轻声道:“谢谢。”
可惜这声音已经被沉厚的大门给封挡住了。
门口,不但上官明月惊愕望着摩诃迦叶,就连上官香妃、雪达魔也带着含笑的表情。
摩诃迦叶没有故意表现什么,走到好像是这里的管家雪达魔面前,问道:“魔已经允许我留在这里,我知道我我居的房间在哪里?”
笑容收敛,雪达魔点头带着摩诃迦叶前去为摩诃迦叶准备的卧房。
上官香妃,上官明月两人没有跟去。
上官香妃望着摩诃迦叶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似乎就是沦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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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魔静静坐在那张已经古老得不知已经多久的椅子上。只有在此时此刻,魔才会流露出属于自己的感情。
她在人前只因自己的信念梦想而活,她在人后才会为自己而活。
魔一生只哭过三次,第一次是父母认为她是祸害将她赶出家门。第二次是昔日女儿死的时候,第三次是神消陨之时。每一次哭都是痛彻心扉,但每一次哭过之后,她都坚强的站立起来,她是魔,她是以魔渡众生为己任的魔。
有些事情摩诃迦叶并不知道,那摆放在墙角的书架,以及书架上的书,都是两百多年前,她与神分开前两人一起整理的。而那张椅子也是当时神因她受伤修养的一段时间内亲手为他做的。
神向来完美,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有不完美的事情存在。可他此生此世只是留下来这一件并不完美的东西存在。因为这是他为魔做着,而魔不允许他毁掉它,因此这把椅子一直保存在现在。
哀伤,那一抹哀伤或许因为回忆起了神,或许因为想起了她死去的女儿,或许因为将她扫地出门的父母。这谁知道呢??
在世人面前她都是罪恶滔天的魔,她都强大不可招惹的魔。又有谁会注意观察魔的心思?又有谁敢呢?
以前有个神,以后没有了。
魔抱着那汉朝时候的文字记载的史记,望着大殿顶端那透明的天空,喃喃自语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夫君,你为何就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忘记这句话呢?当日你让我还你一命,多好呀!”
过了半晌,书缓缓放回了书架,魔又成了魔。
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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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上官小仙望着原随云的背影,原随云已经下山了。
这天下又是风起云涌时。
第四十二章、英豪岂因岁月老?()
第四十二章、英豪岂因岁月老?
京城,天子脚下,皇气绵延。
比肩接踵的华贵建筑支撑起大宋最繁华也最尊贵的帝都。可惜就算是帝都,就算是当今天子的脚下,亦并非人人都可安享太平,安居乐业。
在没有乞丐的街道上,富贵公子闲逛,街道上吆喝声绵延不止,忽然一群急促的马蹄声将京城的街道都给震动了,群人远远望去,一群骑着健马,身披黑色铠甲,肃杀之气逼人,足足排了几十米长的骑兵飞驰着骏马,踏着彪悍的气焰,在街道上飞驰而过。
这本身就是富贵纨绔公子地盘的长街上顿时掀起了一阵狂澜。今日那些嚣张狂傲的富贵公子们纷纷避让这群比他们平日还猖狂百倍的骑兵。
他们可不敢招惹这群人,虽然他们比较纨绔,但脑子可不笨,良好的家庭熏陶,他们的见识可比普通百姓强太多了,看那最前面的骑兵高举的黑色旗帜,上面绣有雍的白色大字,哪能还不明白,这就是当今天子唯一的亲弟弟晋王的战旗。
晋王,这在京城可是人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虽然平日晋王和这些纨绔并没有什么往来,而且晋王为人低调,也并不长在街道上走动。可这群有些脑子的纨绔公子们却可以从晋王如此放肆横穿集市这一行为中琢磨出些许意味。
那个纨绔真心希望与晋王作对呢?从这模样看晋王必然有急事,枪打出头鸟,如果自己被晋王扣上那个阻拦朝廷办事的帽子,就算是他们那位高权重的父亲也难以保得住他,就算保住了,也恐怕会掉上一层皮。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又有谁愿意去做呢?
京城,繁花似锦,但也有一群几乎在温饱边缘挣扎的百姓。这群人距离京城腹地紫禁城可不是一般的远。似乎是某些“体贴上意”的官员故意让他们远离京城腹地,以免当今天子见了不高兴。
真可谓忠心耿耿呀。
这群在温饱边缘挣扎的百姓居住的房子简陋。身上的衣服虽没有如乱民灾民一样破破烂烂,但却也身上缝缝补补了不知多少次。
一些有钱人在入城的时候曾因迷路来过这块破旧甚至有些脏乱的地方,他们称这里为蛇巷。
天子如龙,而天子脚下亦有不少四脚蛇。
这条聚集了将近两三千的巷子一向都很安静,不热闹。基本上也没有几个陌生人愿意光顾这里。一没有钱赚,二没有佳丽寻,那有几个人吃饱了撑着来这种鬼地方。
今天,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
蛇巷内围上了一片人。有好多小孩,也有不少大人。他们的眼睛都直勾勾盯着那两个气质高贵,衣服华丽得他们几乎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就这样两个在京城算得上人上人的人走进了蛇巷。
这群蛇巷内的村民没有嫉妒,只有艳羡。
村民们知道想要从自己这个圈子爬到那两个青年的那个圈子,至少是两到三代的距离。倘若运气不好些,甚至就算两三百年也不可能。
蛇巷里就从来没有怎么走出去过什么大人物。去年唯一一个高中状元的青年,今年上半年也因什么贪污军饷而被在菜市口就地处决了。
因此,这里从来不是什么好地。
早已习以为常众人那惊异艳羡的眼神,两位青年也没有说什么。直接从给他们让出一条狭窄小路上走了过去。从他们非常熟稔的在复杂的小巷子内左右绕着走。可以看出他们两人对这个巷子并不陌生。
绕了大半天,两人来到一户并不起眼的小院前。
其中一位青年扫了一眼院子,那原本就有些天然冰冷的面庞更是冷得发指。一双眼睛中也带上了几丝莫名的沉重,口中自语道:“真是好地方。”
身侧那位明显比他打上几位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样抬着头望着那门上方写着的“天然居”三个气势不凡的大字,嘴角勾起了一丝轻微的弧度,慢慢说道:“这里除了贫寒了些,却也寂静,是个安度余生的地方,只是可惜,他们想得太美了些!”说道这里。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后轻轻推了推身侧的青年道:“走吧。可不要忘记我们今天可是带着任务前来的。”
两人很有默契看了对方一眼,眼中闪现出浓浓的玩味笑意。
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又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回应。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而后缓缓推开了木门。
木门已经很破旧了,有时候如果有狂风就会听见木门会发出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两人推门推得非常小心,手也非常平稳,深怕自己稍微用大了力会毁掉这门一样。
门上的木屑沾在他们身上那件足矣造十个这样门的衣服上,但他们也浑然不在意。
推开门,两人就看见了一片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起初在门外看得并不真切,现在走进来看才看清楚。这里的花草都是非常平凡的花草,什么牵牛花,太阳花,杜鹃等等之类的。只是因为主人比较用心,因此这里花草长得也忒茂盛了些。
踩在足已经抵达他们脚裸出的绿草,小心望着房间内走。才走了几步,他们就停下来,视线全部都交汇在一个地方。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出,一位带着斗笠,从背影看上去至少已经年过四十的男人正在为杜鹃花浇水,那动作认真甚至达到了一丝不苟的境界。
两人一向对任何人都不轻易不辞以颜色,对于京城那些高官更是没有什么阿谀奉承可言,可是此刻他们面对面前这个男人却都恭恭敬敬低下了头,拱起双手,那模样似乎就像被教书先生检查功课情况下的表情。
男人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自顾自浇水,两人也没有催促,更没有说话,就老老实实等着。
终于,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男人手中的活儿做完了,这才起下斗笠回头望向他们。
斗笠刚起下来就看到一头略微带上银色光泽的长发,一张儒雅却也已经不复昔日年华的俊逸面庞毫无保留的收在两人的眼底。
从这个人的年纪上来看,至少已经有五旬左右。只是这个人神采奕奕,走若龙虎,一点也看不出任何衰老的迹象。这个人淡淡扫了两人一眼,道:“冷血,追命,你们来此做什么?难道六扇门已经没有案子可以忙了吗?”
冷血、追命,这两个名字在朝堂之上,在江湖之上都闻名遐迩。可在朝堂之上,在江湖之上,就几人敢直称四大名捕中冷血、追命的名字呢?
江湖、朝堂之上,有那几个人不称上一句冷血大人,追命大人呢?就算那些再恨冷血,无情的人在两人面前也不得不乖乖称上句大人或先生。
可眼前这位老人却直呼两人的名字。
冷血,追命两人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神色。
他们恭恭敬敬道了声:“师傅!”
————
师傅!
冷血、追命,六扇门的名捕。
他们两人只有一个师傅,就是昔日名震天下的诸葛神候。
而一年前,诸葛神候已经退出朝堂了。
这个居住在穷人居中的老人,难道就是诸葛神候吗?
此时此刻,随着冷血、追命这句师傅叫出来,这已经是一件没有任何争议的问题了,此人就是传说中名震天下的诸葛神候。
也是六扇门的创始人。
诸葛神候皱了皱眉,望着这两个他一手带出来的好徒儿。
曾经他说过倘若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他,而两个徒儿已经来了。
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第四十三章、来京见诸葛()
第四十三章、来京见诸葛
院子的小石桌上老人静静望着冷血、追命。
在人前威风八面,万人敬仰,静若泰山的冷血、追命,在老人面前竟也表现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孩童般的局促。
在老人亲自为两人倒上一杯酒,两人脸色煞白,起身连忙伸手阻止。可就在老人以眼神扫过他们,他们那比风还快的手,比电还迅疾的脚竟然停滞住了。
可见老人在冷血、追命两人心中的地位。
老人神色自然,将酒杯推到两人面前,自己先小酌一口,而后声音醇厚中正,慢慢说道:“你们身负朝廷重任,当以国家为重,我们师徒难得聚在一起,今日就不谈国事。”
追命、冷血一阵愕然。
他们眼神有些怪异望着老人,昔日老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以国事为先,就算在吃饭前倘若有什么重大的国事都必须先说了后才可以吃饭继而谈论私事。今日老人的言语与昔日却有非常大的反差呀。
“难道师傅因天子的不公,而对朝堂天下之事心灰意懒了吗?”性子较为活泼的追命不由暗忖了。马上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师傅怎么可能是那种因势起而豪气干云,因势落而愁眉不展,不理世事的以物喜,以物悲的人物呢?
冷血仰头将一口酒倒入口中,酒是烈酒,火烧火烧。将杯子狠狠放在石桌上,而后冷冷说了句:“如此昏庸无道,不分奸邪,独断专行的天子,谈何一统辽、金,如何恢复昔日大唐之盛世?”
老人淡淡扫了冷血一眼。眼眸微眯,眼中掠过一丝不知名的味道,他继续以醇厚的声音慢慢说道:“虽然为师居于僻静偏远的陋室之中。但对京城风声还是有所耳闻,只是这件事情不宜插手。也不用插手,就算天子和晋王他们两兄弟去捣鼓吧。”言语淡淡,但语意却坚决。
原本微皱的眉头,此刻又舒缓下来,追命笑呵呵将酒喝下,开口就毫不客气问道:“难道关于达摩之心的秘密,师傅认为也并不可信??”
以诸葛神候的聪明哪里不知道追命打得什么鬼主意,他说过不谈国事。可追命却偏偏又提起。他先瞥了追命一眼,而后视线又缓缓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犹豫了下,沉默了片刻,才慢慢道:“关于达摩之心的秘密我早有耳闻,据说其中隐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