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你好,老公大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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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例外!
霍言年知道自己的阻止只会让于盛夏反感,有他在,他允许她陪着别人放纵一次。
这么想着,霍言年点了点头,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她们要喝酒可以,可是不可以去某些不安全的场合。
艾酒酒对在哪里喝酒根本不在乎,于是霍言年开车把她们送到了艾酒酒的公寓里,又让人给她们送来了酒,霍言年当然不会陪着她们,把于盛夏拉过来,低声交代:“不准多喝。”
于盛夏点头,霍言年这才满意的回到车上,他给她空间去安慰她的朋友,作为老公,他当然要全程在楼下等着。
霍言年准备的就是一些啤酒和果酒而已,几罐啤酒下肚,艾酒酒这才断断续续的骂起来:“tnnd,谢云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
于盛夏静静的听着,艾酒酒猛的又灌了一口酒。
第两百一十二章 你有霍言年()
“他怎么可以那样?怎么可以?”
艾酒酒突然转身,红肿着眼睛看着于盛夏,眼泪再次落下,一头扑进于盛夏的怀里:“盛夏,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啊,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于盛夏还是没有说话,只伸手安慰的抚摸着艾酒酒的后背。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男人不做、爱就会死吗?男人明明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能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他们不嫌恶心吗?为什么?”
从艾酒酒断断续续的话里,于盛夏大概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听见艾酒酒接着说道:“老娘想给他一个惊喜,呵呵,惊是惊了,没喜。”
艾酒酒突然抓住了于盛夏的胳膊,她已经灌了好几听啤酒了,还有一些果酒,眼神就有微醺,抓着于盛夏的手很有力,眼睛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悲伤。
“盛夏,你不是说我写的小说狗血吗?tmd这种想给男友惊喜,结果撞破他和小三在一起的桥段,你不是说只有小说里才有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他娘的就能遇上?”
听着艾酒酒爆粗口,于盛夏心里一阵苦涩,她了解好友,艾酒酒虽然大大咧咧,可这样乱爆粗口,说明她是真的受伤了。
于盛夏转动身子,伸手握住艾酒酒的双肩:“艾酒酒,你给我振作一点,不就是个渣男吗?谁年轻的时候没遇过几个渣男,咱们不要他了啊,让渣男有多远滚多远。”
艾酒酒很豪气的挥了挥手:“对,不要了,就是个渣男,反正他也没从老娘身上占到什么便宜,不要了不要了!”
“对,不要了!”
“来,干!”
艾酒酒端起啤酒和于盛夏一碰,猛的一大口就灌了下去,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瓶酒灌碰撞的声音。
艾酒酒闷头喝着,于盛夏陪着她,良久,艾酒酒突然开口:“可是盛夏,我好难受好难受。”
一手捏着瓶酒罐,一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心口处的衣服,艾酒酒的声音里满是哭腔:“盛夏,不是谁都会遇见渣男的,不是谁都那么倒霉的,盛夏,我也想要我的霍言年,我也想啊。”
艾酒酒又猛的喝了一大口,接着说:“我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气质,没有你有能力,盛夏,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让人嫉妒,但我不嫉妒你,你是我的朋友,我艾酒酒的朋友,盛夏,其实你知不知道,你最让人羡慕嫉妒的不是你的漂亮,也不是你的聪明,这些东西,你有,别的女人也会有,全世界漂亮聪明的女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你于盛夏一个,你最让人羡慕的是,你有霍言年。”
艾酒酒的话,说得并不连贯,但是不妨碍理解,于盛夏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顿了顿,她没喝多少,还不至于喝醉。
现在听见艾酒酒的话,心里却莫名的升起一股苦涩。
艾酒酒浑然不觉于盛夏的异样,自顾自的喝着酒。
第两百一十三章 连着我的幸福一()
“以前啊,我也觉得你和霍言年好不久的,他那样一个自负的人,怎么会知道如何当别人的男朋友,可是他对你的好,却渐渐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其是我。”
艾酒酒看向于盛夏,突然一巴掌拍在于盛夏的肩上:“盛夏,你要幸福啊,连着我的幸福一起幸福着。”
艾酒酒已经喝了不少,说完这句话之后,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沙发的边缘上,闭上眼睛,嘴巴里却还在嘀咕着什么,于盛夏也听不分明。
脑子里盘旋着的是艾酒酒的那句“盛夏,你要幸福啊。”
她要幸福!她幸福吗?
于盛夏的思绪不禁飘远,飘到了多年前的那天,霍言年当初的话,一字一句的浮现在于盛夏的脑海中,那些话,她从来没有对艾酒酒提过,不是她不信任她,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提。
艾酒酒不止一次的问过她为什么要和霍言年分手,于盛夏却从未给过她正面的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霍言年当初的那些话,没什么可伤人的,实际上却又句句伤在她的心上。
爱情是什么?每个人都知道,却又每个人都不知道。
她于盛夏要的爱情是纯粹的,是干净的,是唯一的,她要是做不了他心里唯一的挚爱,那么她还要他的爱来干什么呢?
想着这些,于盛夏的心里也渐渐烦躁起来,她手上拿着的是果酒,清甜可口,一口气喝了不少,于盛夏侧头看了一眼艾酒酒,艾酒酒的嘴唇还在动,可实在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99,你们都觉得我幸福,都觉得我幸运,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我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啊当初我也以为,霍言年最爱的就是我于盛夏,他对我那么好,那么那么好,所以我才能面对他妈妈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
想到曾经霍言年的母亲来找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于盛夏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我面对他妈妈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霍言年的家境,可是我不怕,我笃定了在他心里,我,于盛夏最重要,可是原来那不过是我以为,只是我以为啊”
艾酒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于盛夏在说什么,两个人,在这样漆黑的夜里,你倾诉过来,我倾诉过去,等于盛夏把堵在心里的那些话都说完了之后,她也不知不觉的喝了很多,歪在艾酒酒的身边,不自觉的也睡了过去。
还等在楼下的霍言年,看了时间差不多了,便给于盛夏打电话,没有人接,霍言年蹙眉,犹豫了一秒钟,便打开车门上楼。
等他进到房间里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头靠着头,睡着了。
霍言年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视线当然只在于盛夏一个人身上,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脑子啊?不知道这样睡着,会感冒吗?
现在已经进入十月下旬,晚上的天气有些凉,艾酒酒这里又没有开空调,霍言年脸色很臭的把于盛夏抱了起来。
第两百一十四章 被吐了一身的霍()
接触到她微凉的小手时,霍言年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他让她来陪她的好友,可谁让她这么不知分寸的睡了过去。
“于盛夏,你要是给我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愤愤的说完这句,霍言年抱着于盛夏大步的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艾酒酒,停顿了两秒钟,抱着于盛夏走了下去。
等把小女人塞进车子的后座之后,霍言年给何亚文拨了电话,交代完毕之后,才驱车把于盛夏带回了海韵枫丹。
盛夏姑娘本来就是沾酒就醉的主,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怎么喝,后来说起自己心里的事时才喝了不少,快进小区的时候,于盛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本能的一侧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车子里顿时弥漫开了一股酸臭味。
霍言年立刻刹住了车,回头看向后面的人,眉头紧锁,他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
好在已经进了小区,霍言年便直接把车开了回去。
稳稳的停住之后,莫森和晚秋匆匆出来,靠近车子之后,也闻见了那股味道,晚秋连忙上前,想要把于盛夏扶出来,霍言年有洁癖,这点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断然不会碰这样的于盛夏的。
可是没等晚秋靠近,霍言年已经伸手把于盛夏从车子里抱了出来,盛夏姑娘吐的时候,整个人都还迷糊着,一些脏东西蹭在了头发上她也不知道,现在便直接蹭在了霍言年的衣服上,并且,昏昏沉沉的盛夏姑娘骤然落尽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居然还很舒服的蹭了蹭。
嘴巴旁没有擦掉的脏东西,也直接蹭在了霍言年的衣服上,再搭配上她的小动作,活脱就是把霍先生的衣服当成擦嘴巴的了。
晚秋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爷,果然,霍言年的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了。
狠狠的瞪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抬头淡淡吩咐:“把车子处理掉,脏!”
说完,抱着于盛夏就走了进去,莫森和晚秋对视了一眼,莫森一脸见怪不怪,晚秋却还是忍不住诧异了一下。
刚刚霍言年的神情,明显很嫌弃,可是抱着于盛夏的手却丝毫不愿意松开,还在嫌弃车子脏,弄脏车子的人,他反倒不嫌弃了。
两人愣神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动静,匆匆走进去,原来,霍言年刚抱着于盛夏走到客厅,盛夏姑娘就又吐了,这回好了,直接吐在了霍言年的身上。
霍先生的脸黑得都快成煤炭了,看着于盛夏,满脸恨不得掐死她又不舍的样子,实在搞笑。
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收拾干净”,便抱着于盛夏大步的走上楼。
楼下的佣人们像是看见了什么大新闻一样,又想着自家少爷刚刚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拿少奶奶怎么样的模样,每个人都在强忍着笑,毕竟莫森总管还在这里。
谁知,他们都强忍着,莫森反而第一个笑出了声,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一声:“还不快点收拾。”
第两百一十五章 他拿她没办法()
霍言年把于盛夏抱进了卧室,恨不得重重的把小女人摔在床上,这个女人着的是胆大包天,居然吐了他一身。
霍先生的脸色臭到了极点,动作却很轻很轻,把于盛夏放在床上后,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走进浴室开始放水。
洁白的浴缸里,温热的水冒着热气,霍言年又往里面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摸了摸水温,正合适,这才把于盛夏又抱了进去,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打开花洒,先冲了冲,然后才把于盛夏放进温热的水中。
霍言年没有心思欣赏眼前是怎样的衣服美妙画面,快步又走了出去,把床上的东西换成干净的,这才又走了回来。
坦诚相对的两人,在浴室这样暧、昧的坏境里,此时却毫无暧、昧气息,霍言年把于盛夏的小脑袋搬了过来,靠在自己的身上,脸色不好看,却轻柔的给她揉着太阳穴。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扰了睡眠,于盛夏的手在水里不自觉的扑腾了两下,红唇撅着,眉头紧锁,那模样,让人怎么看怎么怜惜,霍言年的脸色也渐渐变好,他真的是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就是有那种神奇的能力,让他在一瞬间气得跳脚,又一瞬间,春暖花开。
明亮的灯光下,于盛夏喝了酒的小脸显出异样的红色,她此时一丝不挂的在自己面前,霍言年终于有了反应,喉结上下动了动,偏偏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霍先生可不是什么圣人,这样他要是还不做点什么,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一把捞过于盛夏的腰,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霍言年的黑眸微沉,声音带上了几分嘶哑:“这是你自找的。”
把小女人从水里捞起来,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渍,霍言年便大步抱着她走向了属于他们的床。
于盛夏的头发被霍言年扎了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和肩膀,吹弹可破的肌肤尤为诱人,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她肩上还看得清清楚楚的伤口。
霍言年的指尖不自觉的轻抚着那里,心里一阵抽疼,真不知道她当时会有多疼,现在仅仅看着那道疤痕,霍言年就觉得疼得厉害。
情不自禁的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疼不疼?”
心里的抽疼,让原本充斥着的情yu消退了大半,而此时又有人敲门,霍言年随手裹了浴巾走了过去。
“少爷,这是醒酒茶。”
晚秋送醒酒茶上来,霍言年接过,淡淡应了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走回于盛夏身边,霍言年不大会给人喂醒酒茶,试了两次都从嘴边流了出来,偏偏晚秋还很大意的没有带小勺上来。
霍先生当然不会出去拿,那岂不是就证明了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
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