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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恋恋不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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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们走远了,我才说:“起来吧,坐。”指指身旁的凳子,自己也坐了。又对如雨说:“去取了笔墨纸砚。”

  翠屏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并不敢坐,说:“奴婢站着就好。”

  我啪的拍了下桌子,喝道:“叫你坐你就坐,啰嗦什么!”

  翠屏下了一大跳,这才慢慢磨了过来挨了凳沿坐了,我筛了杯茶放到她面前,笑了说:“有些话今天不说恐怕我就没有机会说了,你也没有机会听了,所以今天咱们来唠唠磕。”

  这时如雨去了笔墨纸砚,我叫她也坐了,说:“今日我们的谈话如雨都会记着,所以你不想说的,就不要说。反正今天不说也没有机会说了。”

  我站了起来,在桌边踱着,说:“你先听好了,今日之事知道真相的,有你,有丰儿,有惠嫔,有温嫔,估计还有那个给我报讯的宫女,温嫔与惠嫔是必定不会死的,至于你,丰儿还有那个宫女,是必定不会活的,如今你们唯一的活路,就是帮我推翻我的罪名,到时候虽然你们有陷害嫔妃之罪,有我为你们求情,定不会叫你们有去无回。”停了看了看她的脸色,我继续说:“你和丰儿,谁告诉我真相帮我洗脱罪名,我定保她不死,但是,谁要是死到临头了还相信她们虚许诺的荣华富贵,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夜还很长嘛,如雨,你看主子我用血练练字怎么样?”

  如雨很配合得答道:“主子,平日里用那毛笔不好写字,不如将翠屏姐姐的手指砍下来试试?只是常听说这十指连心,可要苦了翠萍姐姐了。”

  我拍掌和道:“好主意,知道什么叫人薨么?就是将四肢都砍下来把光溜溜的身躯放到酒坛子里泡酒喝,只是咱们这里倒没有那么大的酒坛子,不过,嘿嘿,”我放声叫道:“赵德,把咱们家里那把最利的刀拿来,免得你翠萍姐姐受太多的苦,再到院子里多挖几条蚯蚓啊,蚂蚁也行,总之越多越好,噢,对了,咱们家里有没有蜜糖,听说那些虫子啊最喜欢蜜糖了。”

  翠屏吓得哆嗦着从凳子上滑了下来,口齿不清的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婢说了,奴婢说了。是惠嫔娘娘叫我做的,奴婢也是被逼的。”

  我和如雨对视了一眼,过来扶了翠屏起来,说:“早说不就行了,来起来,慢慢说。”

  “为何你要帮她?”

  “奴婢原来在御花园里干些粗重的活,误拾了温嫔娘娘的金钗,温嫔娘娘说是我偷的,要乱棍将我打死,幸得惠嫔娘娘求情,这才保下了奴婢,惠嫔娘娘还提拔我做了伺候宫女,随后就分到了主子屋里,前些日子,惠嫔找了我去吩咐了我要我这么做,不然,不然就撵了奴婢进浣衣局,还说,还说事成之后升我为六品姑姑。”

  果然居心叵测,居然这么早就安排下了这么多棋子,亏我还天天的想着安静的生活。

  如雨记到这里大怒,说:“主子平日里待你这般好,你居然为了一个六品姑姑陷害主子,你还是人么?”

  我止了如雨,见翠屏满脸羞愧,说:“这也怪不得她。”转头对了翠屏,说:“翠屏,你怎么去通知的惠嫔?”

  “奴婢谢主子体谅,今日奴婢见碧若姑姑进入主子卧房才去通知惠嫔娘娘的,惠嫔娘娘早就在屋外的竹林等候,所以才来的快。”

  听到这里,我终于有些眉目了,只是,光凭一个翠屏的供词,是没有用的,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成本可以翻身。

  安慰翠屏几句,便和如雨想撬开了丰儿的嘴,果然如我所料,丰儿非常坚决,宁死也不肯说出半点有用的东西。我也不能真的整个人薨出来。

  回了房,如烟屋里都收拾好了,桌上放着饭菜,我早就饿了,呼了如雨如烟一起吃了,本来她们还不肯,我说:“指不定明天就没得吃了,这时候还守什么破规矩。”这才上了桌。

  吃完饭收拾停当,如雨近来伺候我睡觉,说:“主子,咱们有了翠屏的供词,不就可以洗脱罪名了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谈何容易,你以为她们怎么会安心让丰儿翠屏待在我这?”如雨一脸不解的看我,“为什么?”

  “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机会再见到皇后伸冤了。”她们的这一计定是计划很久了,昨日见碧若去见了王公公,这才提早发动了,因为她们不想皇帝参与其中,这事在皇后手里,定是昨天就会将我处死,余下灭口的事情就好做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皇帝会来,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她们可以控制得了的了。只是如今我是被囚禁的,没有人能出去也没有人能进来,纵然我有了翠屏的口供,她们也不会给我一次翻身的机会,如今宫里定是沸沸扬扬了,若是皇帝一声令下将我处死,我根本没有机会将手里的口供传上。

  整夜无眠,早晨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我的院落,今天是大年三十,我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呢?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如烟如雨跟在我身后,只看着我在院子里走动,我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我演了,难道再让我演一次?但是事情不闹大了又如何能惊动皇上?其实,就算惊动了皇上,他带来的,也可能是催命符。

  我突然向屋里走去,说:“如雨,把那件素白的长裙给我换上,如烟,帮我把头发放下来,直接披了就好。”

  很快我就收拾停当,领了如烟如雨出了院门,门口依旧是六名侍卫守着,见我出来行了礼,我看了他们,沉声说:“我要见皇上!”

  “臣等奉皇上口谕,不能离开半步!请梅才人回屋!”

  我一撂长裙,啪地跪在门前石板上,膝盖一阵疼痛,如烟如雨见我跪了,也在我身后跪了下来。我左手拿着那张供词,右手拿出早准备好的刀,在左手臂一划,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浸湿在白色长裙上触目惊心,我咬了牙说:“我要见皇上!”现在我除了皇帝对我剩下的一点点在意,没有一点成本,如果他死了心,那么我死,如果他还有一点在意我,那么至少我还有一点希望活着。

  侍卫见我自残,也慌了,估计皇帝只是让他们守了不让我出门,并没有交代若是我硬闯要怎么样。

  我见他们还在犹豫,抓了刀又划了一道,如烟如雨在后面低头哭泣,却不来劝我。侍卫见我这样,再拖下去迟早会因失血过多死了,忙叫了一个跑了通知去了,又叫如烟如雨帮我包扎,我止了他们,说:“我等皇上召见!”

  其实我两刀划的并不是很深,只是献血落在了白裙上显得触目,侍卫走得很快,时间过得很慢,我跪在那里已经失去了知觉,僵硬的身体里血液开始变冷,我甚至感到了生命的一点点离去。终于,那个侍卫来了,看着我说:“皇上口谕,宣梅才人坤宁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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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章 风落



  第十章风落

  …………

  坤宁宫依旧富丽堂皇,皇帝同皇后端坐在上端,惠嫔在左下首坐着,我缓缓的从宫门走进,或者是我一身黑白红的颜色惊了他们,三人都注视着我,我走到中间跪了:“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请安,给惠萍娘娘请安。”

  皇帝脸色铁青,眼神里饱含了愤怒,扬了扬手里的供词,说:“你怎么得到的?”

  我仰起脸笑了,说:“皇上是说臣妾严刑逼供,翠屏受不住刑才改了供词么?”

  皇帝想不到我说得如此直白,也想不到我说得如此随意,愣了一会,脸色稍有缓和,说:“朕今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发现你欺瞒朕,定不轻饶!”

  我伏了身子道:“谢皇上恩典!”抬起头,对着皇后说:“皇后娘娘,能否请司刑监送来一杯毒酒?”

  惠嫔大惊,插口说:“要毒酒做什么?”

  我微转了身子笑道:“今日之事,若我不能为自己伸冤,这杯毒酒,自是我喝了,若我是清白的,那必是有人蓄意陷害,那么,这被毒酒,自是陷害之人独饮了,请皇后娘娘恩准!”回过头来看了皇后。

  皇后明显没有想到我如此决裂,微微沉吟了,对身后的宫女说:“叫司刑监送来一杯毒酒。”

  我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这场官司,关系到臣妾生死,请皇后娘娘恩准臣妾亲自问话,至于记载之人,皇后自选可信之人即可。”

  皇后点点头,说:“准了。”

  我磕了一头,说:“谢皇后娘娘,臣妾上有一不情之请,请惠嫔娘娘移驾屏风之后旁听,讯问期间,不得插嘴!”

  惠嫔大怒,说:“梅才人,你这是怀疑本宫是栽赃嫁祸之人了,你可知道,污蔑嫔妃是重罪!”

  我笑了看着惠嫔,说:“娘娘言重了,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翠屏供词里牵涉到了娘娘,为免旁人说道,还请娘娘回避。”转头看着皇后,这个要求她不一定会答应,但是有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是皇后待我如从前,定会准了的,只见她看了皇帝一眼,说:“本宫答应了,但是若此事查出与惠嫔无关,本宫定不轻饶了你!”

  我缓缓磕下头,说:“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若有失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起了身,由于昨夜没有睡觉,今日又失了血,刚刚跪了这么久,起来时双腿酸软,眼前一片漆黑,忙稳住了身子,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成败在此一举,又怎么忽视。

  惠嫔愤愤地带了侍女走了,我在右边站定,说:“带丰儿进来吧!”

  两个太监胁了了丰儿进了来,我大吃一惊,此时丰儿双颊红肿,身上血迹斑斑,比我还狼狈些,我一愣,左上边皇帝猛地站了起来,大喝道:“可恶!梅才人,你要欺骗朕到什么时候?这供词,就这么来的么?”

  我【炫】恍【书】然【网】,丰儿定是知道翠屏招了,就自己装扮成我严刑逼供的样子,这样,翠屏的供词就不可靠了,好聪明的丰儿!

  我定了定神,此时定不能露了怯,转身端过太监手里的毒酒跪了,定定得看着皇上,说:“皇上,你信,我审,不信,我喝。”

  他果然大惊,看着我,眼神变了几变,半响,终于坐了下去。

  我挂着冷笑,站了起来,昨日把丰儿独自关了,应该没有刀才对,那这身血迹?我卤开她的袖子,伤口一片模糊,一个手臂都是凝固了的黑色血迹,突然我觉得她的手掌热乎乎的,凝目看去,却也是一片红肿,我轻笑道:“你这脸颊肿得可真厉害,难道不心疼么?这万一把自己打成个丑八怪,那可可惜了!”

  我转头看向皇后,说:“皇后娘娘,臣妾昨日将她单独关了,所以,臣妾怀疑,这伤是她自己弄得。”见皇后微张了嘴,我忙拿起丰儿的手,接着说:“娘娘请看,她的手一片红肿,定是掌嘴的时候弄得,还有,”我笑了看着皇上,“这手臂上的伤,应该是碎瓷片划的,看这血迹,明显左手臂比右手臂多,应该是左手划时已经受伤,故右手伤口应该很浅才是,另外,这自己划的伤口同别人划的伤口是不同的,”说着我拆了左手上的布,说:“娘娘您看,这个伤口是臣妾划的,当时有侍卫作证,收刀是往自己怀里的,痕迹较浅,入刀则深,娘娘请太医来一看便知。”

  “宣太医来。”

  丰儿红肿的脸上你出了汗,神色甚是慌张,哆嗦着说:“皇上饶命,奴婢害怕主子杀了奴婢,这才弄成这样,若是奴婢死了,别人就知道奴婢是受刑不过死的,好让主子不敢动手。”

  好个丰儿,急智还不错么,只是可惜了,这么个人被别人利用。

  我冷笑着拍了手,左手散开绑缚的伤口一时又涌满了鲜血,本来暗黑的白衣鲜红刺目,“好借口,丰儿,你果然不同一般,只是,既然你可以将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就不能弄些针孔在自己身上?”

  皇帝和皇后明显震了一下,眼神开始迷惑,皇帝看着我,说:“来人,先帮梅才人包好伤口。”

  我并不转身,任太医剥开我的衣袖,一阵疼痛传来,我轻微晃了晃,随即便是清凉一片,很快包上了雪白的布。忍下心里的酸楚,我开口说:“好吧,既然证明了我没有严刑逼供,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丰儿,你说是碧若打碎了那个花瓶,是么?”

  “回主子的话,是的。”

  “你就不要回主子的话了,我现在可当不起你的主子,嗯,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是么?”

  “是。”

  “那当时碧若是用手拿了哪里砸的花瓶?”

  丰儿惊疑的看了我一眼,说:“是瓶颈。”

  “左手还是右手?”

  丰儿停了一下,说:“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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