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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逐鹿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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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韩福送过来的信里说了这些,我犹自不太相信,那两句诗自然是极好的,我却怀疑是韩福找人帮少爷代笔的,当真该死得很,昨晚见了少爷,这才知道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陆先生絮絮叨叨的说着,感慨着,或者确实是激动了,很多话翻来覆去说了不止一次,楚南归认真的听着,并没有不耐的表情,也没有打断他。

    又说了片刻,陆先生这才逐渐平静下来,拉着楚南归的手温声说道:“少爷,老朽眼见大事有望,心里激动,有些失态了……少爷得到了百花学院的初选,想要进入百花学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老朽自会尽力助少爷达成心愿……”

    顿了顿,他笑道:“昨晚少爷的那首诗极好,又上了得月楼的墙,保安距离京城不远,且保安的士子名士一向很多,相信用不了多久,少爷的文名就会传到京城,加上有朱承勇的金口提名,可以说这事已经成了,是以不用担心什么……”

    楚南归听到‘朱承勇’三个字,心里一跳,忍不住问道:“什么金口提名?到底是怎么回事?隐隐有些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来。

    陆先生点点头:“少爷不知道?少爷在潘公公府上见到的那位京城贵人,就是朱承勇,是当今圣上,因为少爷写的那两句诗,所以就免除了少爷初选,直接进入终选……”

    说了几句,却见到楚南归眉头蹙起,似乎在思索什么,根本就没有听他说,就闭上了嘴巴,突然楚南归哼了一声,慢慢说道:“吃新节的晚宴,早就是安排好了的,知道皇帝要出现在晚宴上,所以让我去参加……”

    他脑里的思路越想越是清晰,原本以为福伯让他参加吃新节晚宴,仅仅是让他融入登州的文人圈子里,谁知道这事情却并非如此,心里越想就越有些恼火:“就算我当时没有写那两句诗,你们也都有法子让我引起皇帝的注意,或者皇帝身旁有着你们的人,会做出这些安排……”

    陆先生感觉到楚南归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眨了眨眼满脸疑惑说道:“虽然韩福没跟我说过,不过我想应该就是少爷说的这样……怎么?韩福一点没有向少爷透露么?”

    楚南归没有理会他,微微仰头,轻声说道:“就算昨晚的事情,也都是安排好了的是么?先生的出现,也不是偶然,是不是?”

    陆先生点头:“我原本以为姚管事对您说了,少爷不必生气,他们瞒着您,或者有着他们的用意,韩福这人算无遗策,且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什么……”

    楚南归挥挥手:“不用说了,不会有什么?哼,我算什么?木偶么?任凭你们牵着线?你们安排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

    陆先生还要再说,楚南归有些焦躁起来,摆摆手:“先生请先出去吧,让我安静片刻!”

    见到楚南归不耐,陆先生微微躬身,走出门去,反手关上了门,楚南归感觉心里一股郁积之气憋得难受,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福伯安排了这些,虽然没有对他事先说明,却如同陆先生说的一样,不会有什么恶意,不过楚南归心里终究隐隐很是不爽,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全在别人的安排之下,乍闻这个事情,确实让人高兴不起来。

    脑里的杂念翻腾了一会,憋闷渐渐散去,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侨情了,福伯之所以不告诉他这些,或者就是看出了他这种性格,怕他故意对着干,干脆什么都不说。

    至于姚祖来这些人,或者并不会太过清楚里面的事情,只是按照福伯的吩咐做事罢了。

    静坐运转了内力一会,心情慢慢平静,楚南归突然想到一事:“吃新节晚宴那天,那个京城贵人就是皇帝?他岂不就是我的仇人……”

    回想那位贵人的模样,只是记得样貌颇为威严,细节却是想不起来了,心里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荡,并没有那种得知了仇人的愤恨或者说仇视。

    胡乱想了一阵,突然哑然失笑:“我只是占了这身体,原本就跟他没有什么仇恨,当然就恨不起来……不过,从逐渐发生的事情看来,福伯布下的局并非如我想的那样不堪,今后也许会跟他冲突,占了这个身体,一些东西就应该承担……”

    不愿想今后的事情太过具体,晃了晃脑袋,抛开心里的杂念,站起来打开门,见到陆先生老老实实站在门口,微微躬身:“刚才一时冲动,先生还请莫要见怪……”

    陆先生笑着正准备说话,楚南归却又继续说道:“不过我有一个请求,今后关乎我的事情,还请让我也清楚,我的事情,我有做主的权利!”

    (晚了点,今天写得有些不顺,这一章也不太满意,将就看了~)

第六十九章 【想通了】() 
陆先生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满脸愕然:“少爷的事情,自然是少爷做主……”

    楚南归哼了一声:“吃新节的晚宴,安排好了也不让我知道,其中的内情我直到现在才清楚,这叫做让我做主?”

    陆先生深深看了楚南归一眼,缓缓吸了口气,面色变得肃然起来,轻轻说道:“韩福这人性子阴郁,心思深沉,说实在话,我也并不喜他,只是他对少爷,却绝对是忠心耿耿,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既然不让少爷知晓其中内情,恐怕也有着别的顾虑,例如少爷若是提早知道晚宴上的那位贵人就是少爷的大仇人,在语言举动之间露出了破绽,岂不是糟糕至极?”

    顿了顿,见到楚南归面色如常,他又才继续说道:“或者这些年来,韩福对少爷管教过多,导致少爷生出怨艾的心思,所以对他所作所为颇有不满,老朽曾经教书育人,了解一些少年人的性子,这是一种人在长大前需经历的过程,等待少爷稍微年长,或者就能明白韩福的苦心了……”

    一席话让楚南归有些迷茫,仔细回想是不是如陆先生所说,自己对福伯管教过度所以心生不满?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自己的的确确只是因为福伯隐瞒了一切,而这一切因为与自己有关,所以才会有些不快,不过对陆先生却颇为佩服,他所说的这些,触及到了少年人青春期的叛逆,大约确实有过丰富的教育经验,才会有着这些体悟。

    见楚南归若有所思,陆先生以为他是在思索自己的话,心里颇为高兴,笑道:“这次见到少爷,甚是惊喜,昨晚与少爷相处及今天的一席话,老朽感觉少爷老成持重,很有自己的想法,与当年相比,胜过太多,韩福这厮以老眼光看人,却是不对,等老朽见到了他,定然好好的跟他论说一番……”

    ……

    与陆先生谈了良久,楚南归这才上了马车,朝着京城而去。

    陆先生名叫陆高仁,十余年前从礼部尚书病退下来,一直在保安养老,从他的话里楚南归听出来,他似乎与福伯关系并不太好,对福伯也颇为不以为然,应该不会是福伯的手下,也不会是福伯安排的棋子,很多事情楚南归不便多问,猜想应该是心念前朝的忠臣义士。

    至于他怎么得到楚南归身份的消息,还有以福伯的心性,为什么会留着这么大一个破绽而不去处理,这些事情楚南归不知道,也懒得去理会,存在即为合理,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这些事就不该是他操心的了。

    回想开始的时候心里的不快以及情绪,也自感有些任性,忍不住有些哑然,仿佛自己灵魂穿到了这身体上,很多性情也改变了,难道是因为生理年龄小了,心理年龄也跟着变小?

    从福伯的角度来想,他确实极不容易,以前的‘楚南归’不争气,他要操心,等楚南归争气了之后,却又处心积虑的完成所谓的计划,恐怕每时每刻都在心里盘算计划的漏洞或者是破绽,盘算怎么去弥补,盘算怎么进行这一步,怎么又进行下一步,这等事情,稍有不慎,就是弥天大祸,在福伯心里,恐怕每时每刻都是绷紧的,自然就不会太过留意楚南归的一些心思。

    想通了这些,楚南归不免有些羞惭,回想自己当初在登州的时候,因为骤然得知真实身份后心情大乱,所以离家出走,难道果真是处于‘青春期叛逆’么?

    小柔见到楚南归脸上一直在深思,不敢打断他,突然见到他脸上露出笑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感觉到她的举动,楚南归转脸看向她,温声问道:“怎么了?”

    小柔嘻嘻笑道:“刚才少爷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怕打扰了您,见到您好像想明白了,所以替少爷开心!”

    楚南归嘿了一声,伸手朝着她脑袋而去,小柔惊叫一声,朝着旁边避开,嗔道:“少爷又胡来了,别弄乱了头发……”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了一阵,车厢里一片热闹,楚南归想通了一些事情,感觉全身松弛了很多,其实也说不上是想通了什么,只是以前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的,怀着一些谨慎,所以内心总是绷紧,在登州与小柔福伯接触长了,在逐渐适应了之后,突然得知自己的惊天身世,大起大落,实在是有些刺激,又开始适应新的身份……

    说是想通了,实际可以说是适应了,换一种说法,是认命了,或者用稍微高雅些的说法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疯闹了一阵,两人安静下来,楚南归轻轻拥着小柔,心里喜乐平静,再也没有丝毫阴郁或者焦躁,只是不停的想着:“就算身份暴露,那又怎么样?我须得不能耽搁时间,尽量加强自身的自保,若是有什么事情,首先我要保住小柔,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点的伤害……福伯武功深湛,想来自保没有问题,马若南她……她身份特殊,自然不会受到牵连……”

    想到马若南,心里微微有些发酸,知道若是自己身份暴露,此生与她就再无见面的机会,这些许惆怅在心里稍稍蔓延,随即胸中豪气涌出:“今日忒是怪了,怎么变得如此优柔,若是身份暴露了,我就隐姓埋名苦修武功,等到功夫大成之后再去找她就行,只要她还没许人,抢了就走,谁能拦得住我?”

    这个念头闪过,随意又有些好笑:“眼下平平安安的,怎么老想着身份暴露这事?却是多想了,只要进入百花学院,努力进入皇觉观,就算身份暴露,如福伯所说,那也没什么关系了……”

    突然想到一事,掀开车帘叫道:“让姚管事过来一下……”从昨日陆先生出现了之后,姚祖来一直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楚南归。

    片刻功夫,姚祖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找我有事?”

    ……

    两个事情,早就说过,年底了事情忙,昨天去发民工工资,回来晚了,所以没有更新,两百万的现金,一桌子满满的,若是谁不信,加俺Q,发图片给你看。

    还有,一直到这章,于我来说,才算是完成了第一卷,第一卷的题记是‘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当时写的时候,有些迷糊了,有些东西,一直没有表达出来,直到这一章,才勉强算是完成了一个句号。

第七十章 【畅快】() 
“进来吧!”车厢里传来楚南归的声音,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姚祖来却感觉略微有些忐忑。

    他人很是机敏,从昨晚回来之后,就隐约察觉到楚南归心情有些不快,今日陆先生来了之后,在房里与少爷好像发生了一些口角,中途被赶了出来,陆先生见到他的时候,提及了一句,少爷因为大家瞒着他,所以有些生气。

    这句话很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姚祖来听懂了,想起了被派来服侍少爷之前,福伯曾经说过,有些事情能对少爷说,有些不能对少爷说,所以他不会多嘴,也不会隐瞒什么。

    能说的、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至于少爷不知道的,福伯没有授意,他自然不能乱说,他的嘴巴一向很严,所以才能混到今天的地位。

    听说少爷因为这个生气了,他的心里颇有些混乱及纠结,福伯对他有大恩,且一向威严,素来是他敬畏的人,而少爷,则是楚家真正的主子,无论那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结合楚家这些年来的情况,姚祖来甚至生出了一个有些怪异的想法:“难不成是福伯把持了家事,少爷逐渐长大,福伯不肯放权,两人之间生出来的争斗?若是这般,那……”

    福伯对少爷一向恭谨,也一向照顾,从某种角度来说,就如少爷的长辈一般,按道理这种情况不该发生,不过……事关利益或者地位,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姚祖来年龄虽然不大,不过从小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从方方面面推想,越发感觉自己所猜的大概就是真相,所以有意无意避开楚南归,就是因为害怕猜想的事情被确认,确认了之后,那就是必须做出选择,是以心里很是不安,不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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