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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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斜了一眼只顾吃的上官清明,“少夫人心情还真好,要是我夫君如此宠妾灭妻,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见她的刺头向自己来了,真是欺人太堪,手里的筷子‘啪’的一下摔到桌上,“二、、、二奶奶、、、这是何意?”
上午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桑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妾身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为少夫人报不平罢了。”
“我、、、我看你是吃醋。”上官清明丢出一句话,“莫不是、、、你、、你喜 欢'炫。书。网'将军?”
这下子,桑兰脸上的血色全退下去了,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也没有发觉,最后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胡说。”
扫了桌上那一双双好奇的眸子,上官清明冷冷一笑,“听、、、听说二、、二奶奶与将军、、曾曾定过情。”
这下子,桑兰的脸色已白的像纸,看得出来是心虚了。
桑兰不想这种事情竟然能有被扯出来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面对众多的异样目光,她慌了,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只会让大家更加深信不疑。
所以下一刻,什么身份、什么文雅也顾不得了,直接将面前的一盘菜拿起来向上官清面丢去,嘴里的声音也异常的高亢,“我让你胡说。”
上官清明可没有想到她会动手,不过动作也相当的灵敏,身子往之前在花园时坐在身旁讨厌自己女子的身边一靠,轻松的躲过了那盘子。
不过桑兰甩出的方向也有点偏离,正好打到了刘夫人的头上。
带着热度,又是一惊吓,刘夫人尖叫出声。
上官清明是躲过了,不过还是被菜汤甩到了身上,还没有做下一步的反应,身旁的女子厌恶的跳开,还低声道,“就知道挨着一个结巴就会晦气。”
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她吧?从自己一进院子,貌似她就不是很友善,何况自己还不认识她,这到有点让人困惑了。
四下里的下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跟本没有了反应,就连桌上的贵妇们也愣住了,想她们在家里是当家主母,可也不曾如此粗鲁过。
最后还是上官清明掏出了帕子,递给了刘夫人,刘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菜叶和菜汤,阴狠狠的瞪向桑兰,那眼神似能吃了她。
“好个白府二奶奶,这就是白府的待客之道吗?还是你白府目中无人,跟本不屑我们这些没有身份的人?”刘夫人嘴动着,手也没有闲着,不顾头上还往下滴的菜汤,一只手已扬起自己面前的菜盘子甩了过去。
这彪悍的动作,在配*那浑圆有力的身材,只一眨眼间就将菜盘子甩到了桑兰的脸上,嘴里还不忘记补充道,“今日我就是不要了名声,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听听这话,这是要拉开战局了。
终于有反应过来的贵妇,忙过去劝架,“刘夫人莫气,身子重要啊。”
另有人去劝桑兰,不过责怪多说劝说,“二奶奶这是作什么?你这样一闹,岂不是连我们这些人的脸面都要跟着丢尽了。”
桑兰心里这个委屈啊,可又说不出一个理来,只能紧咬着唇,一边的脸颊上挂着菜叶,发髻上还往下滴着水。
狼狈的样子与刘夫人不分上下,上官清明没有因为这事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而有一点愧疚,只觉得还不够狠啊,应该再来点够力道的。
果然不负她的期望,桑兰像爆发了一样,将桌上能扔的东西,拿起来就往过扔,也不看准了,这下子,让四周无辜的人也受了牵连。
刘夫人不是个好欺负的,自然也不能就这样挨打,同样的回击,这下子,一桌子的菜还没有动几口,就这样在屋子里飞来飞去,那叫一个热闹啊。
贵妇们更是尖叫连连,都寻着地方去躲,可总归是晚了一步,哪一个都带了点彩。
上官清明早在桑兰发疯那一刻,躲到了桌下,看着上面飞来飞去的菜汤和盘子,看来这架也持继不了多久了,毕定已惊动了那些男人们。
正在上官清明等着男人们的到来时,庇护她的桌子,竟然动了,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来不及躲闪,就被掀起的桌子从头顶盖了下去。
这可是实木桌啊,这一拍下来,上官清明的脑子是嗡嗡作响,只觉眼前有无数的星星,最后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心下大叫,果然戏不能白看,总要付出代价的。
这桌子是桑兰掀翻的,上官清明又是躲在刘夫人这边,所以她跟本没有看到下面压着一个人,还砸到了脑袋。
气喘吁吁的刘夫人却看到了,一声冷声指向桑兰,“二奶奶,这下出人命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办?”
战事告一段落,其他贵妇们也衣冠不整的喘着气,像跑了多远的路一样,平日里大步都不曾迈过的她们哪里受过这个,累个半死,零乱的发髻也顾不得了。
那边得了信的众男人终于大步走了进来,第一个进来的自然是白府的白老爷,屋内的场景一入眼,就让他紧皱起眉来。
在看看四下贵妇们的样子,三三两两的躲在一起,在角落里,中间两边是对恃的刘夫人和自己的二儿媳妇,眼睛在往下扫,瞪得如牛眼。
“清儿?”上官清不敢置信的推开前面的白老头,一个大步向前,又停了下来。
他是又惊又吓,不知怎么办了?
白松然却已大步冲上去,一把掀开桌子,直接将晕过去的人抱了起来,看着额角那里的血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笑也退了下去,只留下一脸的阴戾。
这时那名一直对上官清明有敌意的女子,脸上升起了哀怨之色,原来原因是在这里啊,可惜上官清明还是不知道。
南宫离也大步走了进来,却霸道而强硬的直接将白松然怀里晕迷的人往过抱,见对方不松手,他才看过去,深遂的眸子升起了笑意。
“还请白公子放开我夫人。”薄而性感的唇吐出的话,平淡而掩饰不住那样的霸气和寒意。
白松然眯着眼睛,不说话,手也不松。
“松然,还不快松手,让将军带着少夫人去后院请太医”前句是责骂儿子,后一句也没有给南宫离面子。
白松然的手这才放开,不过也开口道,“将军这边请。”
然后在前面引路,跟本没有让南宫离将人带走治疗的意思。
上官清这时也从震惊回过神来,心疼的走过去,看着女儿,却也不说一句话。
另一边的刘侍郎在也忍不住怒气,上前去喝斥自己的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一脸的委屈,瞪向自己的丈夫,“明明别人欺负了我,你怎么吼起我来了?”
刘侍郎羞乃的瞪了瞪眼睛,“还不给我回府,在这里丢人没有丢够是不是?”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在不斥骂几句内人,在外人眼里也过不去啊,平日里他可是出了名的怕内的,这下又冤枉了妻子,回去后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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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成这样,是谁也不想看到的,其他大臣都带着自家的女眷离开,而大厅里只剩下了桑家姐妹和白老爷和白松林。
白老爷冷看向白松林,白松林低下头,自己的妻子闹成这样,这回在整个京城的脸面都丢光了,想想自家在京数代,怎么也是名门望族,哪里如此丢人过。
冷哼一声,白老爷甩着衣袖大步离开。
这下只留下白松林与桑家姐妹两人。
桑菊压下眼底的一抹情绪,福了福身子,“妾身去看看少夫人怎么样了。”
人就走了出去。
她当然不会留在这里,之前的赛诗会已经那样,如今在饭桌上又弄成这样,她还不知道将军会不会将这些怪罪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她紧紧的咬着唇,将军刚刚与白家大公子挣抢少夫人时,她不能不去想将军有多在乎少夫人,若是那个倒下的是自己,是不是又不一样了?
那之前将军在众人面前做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是做给别人看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来。
桑菊从下人那里打听到了南宫离的去处后,一路寻了过去,一进院子就看到陆续忙碌的人,见白家大公子递一位老先生出来,知道是太医。
感受到白家大公子扫来的目光,她忙低下头。
到了正房门口,她身子一低,整个人就跪了下去,垂着头,不理会下人们传来的异样目光,娇弱的身子,配着有些*的肚子,楚楚可怜。
屋内,上官清罢在床边,看着额头伤口已包好的女儿,心疼又不知怎么办,只能转头又狠狠的瞪了南宫离一眼。
“今日麻烦将军了,老夫就不远送了。”上官清开口送客。
南宫离看了床上仍旧晕迷的上官清明一眼,才握拳行礼,退了出去,一出了屋,他一张阴鸷的脸就吓得四下里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喘。
不过这冰冷的眸子扫到蹲下的桑菊后,才恐怖,那双眸锐利的像一把带着寒毒的剑,直刺向人的心口,桑菊低着头也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整个身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南宫离收回视线,大步往前走,“八哥,扶桑姨娘回府。”
立在屋外的八哥恭敬的应了一声,这才走到桑菊面前,“桑姨娘起来吧。”
桑菊手撑着地面,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整个人一张脸从侧面就看得到泪痕,不过都这种时候了,谁又会管她哭不哭呢。
八哥在前面大步的走着,跟本不管身后小脚零乱跟着的桑菊跟不跟得上。
白松然则呆愣愣的还没有从太医的话里回过神来,清儿妹妹竟然有身孕了?若是这样,南宫离怎么会如此平静?
还是他跟本就不在乎清儿妹妹?若是不在乎,今日与自己抢清儿妹妹时又代表着什么?这样分析来看,只能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南宫离跟本不知道清儿妹妹有了身孕。
看得出来当时太医要说什么,被丞相一个眼神示意后又收了回去,丞相又有意隐满,预料到这些,白松然压抑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正碰到寒脸出来的南宫离,他笑意的迎上去,“怎么这就走了?”
南宫离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看也没看他一眼。
白松然耸耸肩,想着一会自己要问丞相的话,也没有多在戏弄他,不过路上碰到桑菊时,他到是多看了两眼。
路过大厅时,扫了一眼,下人们已将大厅收拾干净,想了一下,拦了一个下人,“老爷呢?”
“老爷回屋了,说今日谁也不见。”小丫头福了身子回话。
白松然点点头,路过大厅门口时,就听到大厅里传来的哭声,“白松林,想我嫁给你,你却如此待我,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你的承诺了吗?”
“够了,你不要总拿着我的承诺说事,你今天闹成这个样子,有没有想过白家的脸面?你可真是让白府出了名了。”白松林看着她的指责,只越发的厌恶。
自己娶的女人,原来那个温柔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桑兰冷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心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做的出格了,闹成这个样子,只怪自己当时没有忍住,可此时若自己一服软,只怕日后的日子更难过,还不如利用两人之间的感情拼一回。
“今日之事,你问也不问一句,只怪到我身上,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做妻子的位置?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唯一依靠的人,可今*这样责骂我,你有心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在乎过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难道我就真的是那不注重场合的人吗?”
果然这样的话,让白松林愤气的脸松懈了几分,桑兰见了,这次强作忍着伤心吸了吸鼻子,“夫君,若不是在桌上少夫人说我与将军有私情,我又岂会如此气恼?我的颜面顾然不重要,可白府呢?当着众贵妇人的面,我若不这般做,只怕明日满 京城就会传出什么不入耳的话来了。”
白松林错愕,“少夫人、、、怎么会知道那些的?”
难不成是在边关的时候听说的?
桑兰哪敢说出是自己的表现让人猜测的,只咬着唇,委屈道,“谁没有过过去?当年妾身嫁与夫君时,就曾说过,怕当日的往往带来不便,夫君当时还说无碍,这才让妾身有了下嫁的决心,到了今日方发觉,原来什么都是一场空,是妾身的错。”
见接的指责了白松林背弃当年的话,又道出了自己的委屈,不得不说,桑兰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闯了如此大的祸事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对待。
桑兰这时才委身跪下,“如今给白府丢了面子,妾身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请夫君休了妾身。”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