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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将军的结巴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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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既然她嫁为他人妇,这订情信物自然要归还给自己的。

    将玉佩收进衣袖里,南宫离才在烛火下打开信,上面寥寥字数,却道出数不尽的无奈,不待看完信,他就已愤然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女人,自己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安份的,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 自'炫*书*网'己真的该好好教训她一下,最起码该让她记住自己的狠劲,也不至于背着自己弄这些没弄的事情来。

    只是眼前战事紧迫,一触即发,让他跟本不能离开,不然、、、

    南宫离平复下怒火,坐下将信折好收到衣袖里,等自己这边安稳了,在找那个女人算帐。

    桑兰的信送出去之后,暗下就一直让人盯着王家那边的动静,偏不巧安静的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的心也慢慢落入了低谷。

    难道他真的也没有了当年的情份?想到自己在信中哀哀的话语,换作当年,他定会紧紧的拥着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一点不开心。

    对于桑兰的小动作,上官清明跟本不知道,只是这些日子,越发的能吃能睡,在雪竹的苦劝下,她才让人悄悄请了大夫。

    这些自然是雪竹办的,不然岂会惊动不了王家的人。

    大夫把过脉之后,确诊是怀了身孕,雪竹悄悄赏了十两银子,又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大夫送了出去,回来后才笑了起来。

    “奴婢恭喜主子了。”

    上官清明摆摆手,“哪、、哪里有什么喜。”

    不在计划内的东西出现了,一时之间让她迷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雪竹不敢再多说,这些日子的接触,之前就知道将军与夫人感情不好,眼下见主子一副落落寡合的样子,想来是真的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孩子吧。

    良久,上官清明才轻声开口,“这、、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雪竹点头,“奴婢懂得,只是主子也莫想的太多,有时候一切皆是命。”

    上官清明苦笑,是啊,这就是命吧,只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要放弃离开了吗?前方的路让人看不到方向,处在这种境地,又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难啊。

    转眼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当中,两国的战争终于打了起来,在南宫离的精心准备下,那野蛮族,经历了三场大战,就已溃败的不成样子。

    对方言合的人主动来访,宣告着战事的结束,这也是历年来最短的战事,只几个月就结束,可大鼓人心,京城那边的嘉奖更是快马加鞭而来。

    几天之后,南宫离第一次名正言顺的*关内,自然是到了王家。

    与王老爷在书房内谈了话之后,南宫离才冷然的进了后院,往上官清明的住处而来,他自然是为那封信而来发难的。

    藏三不藏四,上官清明正怀了不到三个月,所以外表还看不出来怀孕,诊过脉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胃总是不舒服,也不如之前那样能吃,饿了就得吃,晚吃一会就会胃痛几天。

    而且还不能多吃,多吃一口胃就肿的整晚睡不着。

    这样一来,人也瘦了些。

    南宫离进来时,上官清明正吃着雪竹做的粥,这个时候不是饭口,所以怕人多想,多数的时候都是清退了一院的下人。

    直到南宫离推开门进来时,两个人才发觉。

    “奴婢见过将军”雪竹忙行礼。

    南宫离大步走进来,坐到上官清明旁边的椅子上,“你到是胃口好。”

    听到他又说些咽脖子的话,上官清明摆摆手,让雪竹先退下去,吃了半碗的粥也让她一并带了下去,丢人也不能让外人看到,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想来这男人不知道又哪里心不顺了,到她这里找茬来了。

    见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南宫离总是难以平复自己的情绪,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发现是喝了一半的,扬手就摔到了地上。

    “妾、、、妾身是、、、是做了、、、什、、什么事,又、、、又惹到将军了?”上官清明被这举动吓了一跳。

    这男人真是让她受够了,没事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真是让她看不起。

    正文 落胎

    南宫离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冷视着她,眼里的寒意,仿佛瞬间就能将她冻死一般,更藐视她的切,仿佛她是世间最下*的东西,根本不该在他这高贵的人身边。

    “本将军真是越来越小看你了,原以为上次的警告你会听进心里,看来你并没有认识到本将军残忍的手段,不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冰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恨意。

    上官清明被他这样狠毒的目光看的浑身一僵,这冷酷无情又带着杀意的语气让她呆了一下,最后扬起嘴角一笑,“妾、、、妾身不懂将军在说什么。”

    是的,每一次面对他的指责,她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说眼前,她在府里什么也没有做,他就已带着杀气的来责问了,还真让人搞不懂。

    “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嘴硬,真是不要命了,不过本将军是不是该配服你有胆识呢?”南宫离唇角的冰冷笑意,就像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穿上官清明的整个身体。

    “欲、、、欲加之罪,何、、、何患无辞。”

    南宫离抬起胳膊就扬了过去,上官清明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不过脸色还是一白,来不急躲闪,娇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抛在半空中又被甩了出去。

    身体重重的摔到地面上,痛得她有一刻忘记了呼吸,甚至以为自己死了,直到这股痛楚全聚集在小肚子处,她才魂归身体。

    他的粗暴不给她*的机会,接二连三的又是重重几脚踢下去,骇然的眼神,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放肆,本将军说你有错就有错,你竟然还敢狡辩?”南宫离冷喝出声,眸光冷冽,没有一丝的感情。

    随后南宫离大步走过去,蹲在地上,残忍的捏起她的下巴,脸上闪过一抹冷狠,邪冷的笑道,“不过眼前本将军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求本将军,本将军这次就放了你。”

    上官清明一把甩开下巴,猛咳几下,最后竟吐出一口血来,“不………可………能。”

    肚子正一纠一纠的痛,事情演变成这样,竟然还让她低头,那他就是在做梦。

    心中的一把火烧的高高,她倔强的抬头讥讽看他,“不………可……………能。”

    她的态度,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南宫离微微惊呀,随后大笑起来,“好,本将军就喜 欢'炫。书。网'看你这样子,这才是你真正的一面吧?”

    这个时候的这个女人,她敢直视你,甚至她有一丝力气,她敢去打你,这样的她,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不过,南宫离随后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上,冷眸蹦出凛利的光芒,“有胆量敢反抗本将军,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你说本将军该怎么罚你呢?”

    只觉两腿间有东西流下来,湿了亵腿,她却觉得这样是解脱了,面对这样的男人,她真的受够了,若还这样生活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南宫离,总有一天,我一定、、、一定会报复的。”

    压抑着怒意,南宫离冷哼,“报复?就凭你?”

    上官清明毫无畏 惧“炫”“书”“网”的正视他满含怒意的眸子,好看的唇角高高的扬起来,“对、、就、、就凭我,凭、、、凭我这个结巴。”

    南宫离寒意的脸沉了几分,这个女人的牙尖嘴利,还真是让人另眼相看。

    “你最好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想后半生有好日子过,就不要试着惹怒本将军,明白吗?”半边带着疤痕的脸,带着一片阴鸷之色。

    “后半生?哈、哈、哈、从嫁、、嫁进将、、将军府那天,我、、、我的后半生就完了,将、、、将军不知道吗?”一个欺负柔弱女子的男人,竟然还能说些这些话来,真是可笑死了。

    南宫离再次蹲*子,大手掐在她纤弱的脖子处,上官清明只觉自己的身子就如物品一样,又被抛了出去,说不清的痛再一次蔓延到全身,最后,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气去了。

    而之前停留的地方,一处正静静躺着一片血迹,血腥味这时也慢慢的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南宫离眼里尽是嫌恶,还以为是赶上了上官清明月事的日子。

    健影一甩衣袖到了衣口,薄唇更是吐着低冷的字眼,“别忘记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本将军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你还有没有胆量牙尖嘴利。”

    “小人”上官清明冷笑,一句话让欲离开的南宫离又停下来,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才慢声慢语道,“只、、只有小人,才、、才会如此,既、、既然如此、、将军何不给我一个疼快?平白拿、、拿个女子撒气,说、、说出去都丢人。”

    南宫离同样冷笑,“想死?本将军偏不,丢人?本将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让外人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丢人?”

    上官清明气极,反到笑了,又大笑起来。

    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阴险残暴的,以折磨女人来满足他的空虚。

    “不准笑,本将军命令你不准笑。”南宫离冷喝道。

    这样的笑声,刺着南宫离的耳朵,就像她嘲讽的眼神一样,让他恨不得打灭掉这一切。

    上官清明又大笑了几声,才驽傲的偏开头,她的举动又引来南宫离的不满,他大步窜过去,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扯的正是她乌黑的发丝。

    头皮像被人拿着刀剃着一般,上官清明却早已麻木了,因为有些地方的痛胜过这里,离开地面的身子,血正瞬着腿流到已没有了鞋的脚上,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微弱的声音,却让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南宫离愣愣的盯了好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正冷笑与自己对视的女人,心里终于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报复,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然后还残忍的让他亲手打掉他的血脉,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狠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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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来,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来,只怕主子的命都没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来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来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来,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没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没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种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见主子久不开口,轻声道,“奴婢去把药拿来给主子喝,一直热着呢。”

    转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药回来,嘴里的苦涩却不如她心里的苦,为什么她要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产,将军吩咐不让外人来打扰,所以刘表小姐来了几次,都被奴婢拦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几次东西,因为主子没有醒,奴婢只接了东西。”雪竹交待了这几天的事情,转身放碗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将军已住在府里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来,将军就让小雀过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脑海里映出小雀那张清秀的脸,良久才叹了口气,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么样,到时得什么样的果子,怪不得别人。

    雪竹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多嘴,可看着主子这样低沉,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主子,纵然你念着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们的情份,至于会怎么样现在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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