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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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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青看她越来越激动,怕她说出“非石亨不嫁”的糊涂话来,就忙叫丫鬟们都退下了。

    那黄幼翠还不依不饶的说道:“要不是你的破汤,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姐姐你先吃饭,我赔你一件新的可好?”以青哄着她说。

    “我不吃,不吃,就不吃!”

    以青心想她好歹是客人,也只是个小姑娘,便软下声音无奈的说道:“那你要怎样才肯吃饭?”

    黄幼翠眼睛转了转,忽然抬手敲向了以青的后脖子。得意洋洋地说道:“让你吃我一手刀。这才算是报仇了!”

    她大声吩咐门外的巧竹说自己想留以青陪自己睡一晚,请老夫人恩准。

    巧竹不疑有他,答应着,提着食盒走远了。

    黄幼翠将门拴上,看以青瘫软在床边,心里爽快极了。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到更好的报复点子。

    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她灵机一动,使劲儿推了推以青,又掐了掐人中,才看到以青悠悠的转醒。

    以青只觉得脖子酸疼,睁开眼,便瞧见黄幼翠的一张大脸尽在眼前,大而圆的眼睛睁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一双稍嫌厚的嘴唇一开一合:“醒了没?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以青摸着脖子,不肯置信地问她:“你居然动手打我?”

    “那是因为你弄脏了我的袄子,上午你就该挨这顿打的!”黄幼翠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

    以青气结,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不想理这样胡搅蛮缠的人,以青不理她,爬起来转身要走。

    黄幼翠一把抓住她说:“不许走!”

    她的身量本就比以青高出很多,又学过一阵功夫,手劲儿大的很,而以青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身材偏瘦,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以青使劲儿掰着她的手,说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是怕你饿坏了,特意送饭给你。而你却如此对我?!”

    黄幼翠倔强道:“那是你欠我的!谁让你弄脏我的衣服了?还有,谁让你是朱以蓝的妹妹了?那个病秧子凭什么能嫁给表哥?!”

    “那是因为父母之命,季安哥哥与我姐姐是早有婚约的啊。”

    “你胡说!季安哥哥本要与我结亲的,只因为姑姑去了一趟江南就全都变了!”

    以青只知道姐姐从小就是与石亨订了婚约的,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

    黄幼翠见她不说话,继续说道:“我才是要嫁给表哥的人!是乳娘告诉我的!都因为你的姐姐,姑姑才不选我的!表哥那么好,为什么嫁给他的人不是我呢?呜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以青见她眼泪如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往下掉,心有不忍:“别哭啦。其实你没嫁给你表哥未必是件坏事儿啊,你想啊,季安哥哥要戍守边关,嫁给他多无聊啊,他都没时间陪你。黄伯伯那么疼你,他一定会为你订一门好亲事的。”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表哥!”黄幼翠并未听进去,依旧哭着说。

    以青只觉得头大如斗,怎么还说不通了呢?

    这颗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了,依她如此鲁莽的性子,只怕来日会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自己还是要想想办法开解她的心结才是。

    于是,以青耐着性子问道:“好,我不走,那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我想见季安哥哥,让他自己选择,看看选我还是选你的病姐姐。”黄幼翠破涕为笑地欢喜道。

    “那你自己去见他就好了啊。”以青想着今天姐姐不信任的目光,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石亨接触了,不过石府就那么大,自己也只能尽力去回避他。

    “可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啊。黄大哥不是说季安哥哥今晚大概是不回来了么?”以青无奈的两手一摊。

    “那也有可能回来啊,我就要见他,你陪我去他院子里等他吧,好不好?”黄幼翠终于说出了自己刚刚想到的好主意。

    “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啊,季安哥哥居住的叔平园正好在对面啊。穿过院子就到了,你不知道?”以青奇怪地问她说。

    “嗯,我……”黄幼翠小声地嘟囔着。

    “你,怎么了?”

    “我有夜盲症。”她低低地吐出这句话来。“一到晚上就看不清路,根本不能出门,而且爹爹交代了,不让我私下见表哥,我的丫鬟水仙肯定会告密的,所以还是你陪我去最好。”

    “那你不怕我告密么?”以青想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丫头。

    “当然不怕,”黄幼翠狡黠地眨眨眼:“若是被爹知道,我就说我是陪你去的,你怕黑!”

    “好吧,你赢了。”以青心里苦笑,若是传到姐姐耳朵里,恐怕会变成自己居心叵测接近石亨,这可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自己下午好不容易费了一番唇舌才勉强打消姐姐的疑心,可不好再节外生枝了,只好妥协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但是你得答应我,无论季安哥哥选择谁你都不能再闹了,好么?”

    “好好好,”黄幼翠敷衍道:“咱们现在就去吧。”

    黄幼翠紧紧挽着以青的手,两人慢慢地挪到了石亨居住的季平园。

    今晚天空乌云密布,遮住了月亮,只有偶尔几颗星在天上闪烁,露一点点光下来。

    不要说夜盲症的黄幼翠了,连以青都觉得这夜好像浓的化不开的墨一样。

    叔平园与季平园是两座布局一样的跨院,都有三间正房并两间厢房。

    两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叔平园的正堂,摸着座位坐了下来。她们恐被人看见,不敢点灯,只能摸黑坐着。

    黄幼翠很好奇自己喜爱的表哥房中都有些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央求以青讲给自己听。

    借着一丝星光,以青只好答应她四处走走看看。

    石亨的正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吸引以青的反而是卧室门前挂着的一副铠甲,看起来很重的样子,反射着寒冷的光,铠甲之上还挂着一件长长的东西,以青靠近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面面具,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打造的,乌黑黯哑,没有光泽,最奇怪的是面具下颚部门垂下了长长的丝状物体。

    以青好奇用手摸了摸,却发现那细丝竟然很像塑料纤维,远远看起来确实很像胡须,不过却要更为坚韧。

    哦,原来史书上记载的石亨,“四方脸面,胡须及膝”,是这么一回事儿。

    她饶有兴致的摸了摸,看着铠甲再无特别之处后,转身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里面摆设着简单的床椅小榻,青白色的床帐里,一床被子叠的齐整,桌子地上都已被丫鬟们打扫地一尘不染。

    石亨虽是昨日回来的,可是昨夜却没有在此处休息,以青想了想,看来他果然昨夜和自己把酒言欢同宿在季先生的畅听书院了。

    卧室的另一侧开了一扇门,通往厢房。

    以青好奇地推门而入,只见到一面墙的书立在那里,书柜前是一方长长的书桌,上面放着一个包袱,并一把宝剑。这就应该是石亨的行囊吧,看来他行色匆匆,都没来得及整理。

    “以青!”黄幼翠见她久久不应声,不安的喊她道:“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

    “没做什么啊,正在书房帮你四处瞧瞧呢。”

    “那表哥书房里都有什么啊?”

    “嗯,一柜子的书、桌椅、一个包袱和一把宝剑,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了。”以青如实答道。

    “书我没兴趣,包袱里都有什么啊?”黄幼翠好奇地问道。

    “私人物品,不好吧?”以青犹豫地说道,心里哀叹,自己可算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第十九章 反悔() 
“私人物品,不好吧?”以青犹豫地说道。

    “表哥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你快点儿翻开看看!要不,要不,我就找你姐姐的麻烦!”

    “那,好吧。”以青怕她到姐姐那里乱说,只能迁就她一下,好在自己听说石亨今晚大概不会回来,应该不会撞见她们的,顿时觉得安心不少。

    “几件常服鞋袜,”以青小心地打开包袱,边轻轻翻着里面的物品,边对黄幼翠说道:“还有几本兵法,一捆书信,和一个香囊。”

    以青音量不大,黄幼翠听不清楚,不禁着急喊道:“和一个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以青提高音量喊道。

    她仔细看了看那捆书信,发现都是老夫人给石亨寄出的回信,香囊压在书信下面,以青想去拿那香囊,却不小心把书信碰到了地上,那些信并没有封口,倒着跌落了下去。

    以青忙蹲下去捡,才发现有一封信里的纸张已经散落开来,几个小字映入了她的眼帘,她只依稀觉得眼熟,好奇展开一看,借着月光,居然是“飞雪连天,香梅知故梦,巴山夜雨,何处话归途,江水汤汤,勿失勿忘。”

    咦?这不是自己写的么?

    怎么笔体不是自己模仿姐姐的笔体了呢?

    信笺一角的“兰”字将以青的疑问解答了。

    哦,原来只她——巧兰。

    她怎么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换了自己的信笺,虽然自己也是偷偷放进去的,可真的就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了,居然让她得了逞。

    以青愤愤不已的将这信揣到了怀中,心想着,定要到石亨面前揭发巧兰的所作所为才对。

    她站起身来,将剩下的信捆好,放回到包袱里,却看见姐姐绣的香囊,过了三年,香囊却还崭新如初,说明石亨并没有把他带到身上,肯定是束之高阁了,浪费了姐姐的一腔真情。低头摸着那绣着姐姐娟秀小字的香囊,不禁感伤,她低低念道:“雪融冰消冬渐逝,红梅零落香永存”。

    黄幼翠见她半天没有言语,又好像碰掉了什么东西,如今又在那里小声嘟囔着,却听不清楚,心中不耐,不禁大喊道:“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哐当”一声,正堂的门被人用力一推,低沉的一声大喝随冷风卷进屋内:“谁在屋里?!”

    一个高大的人影映着星光,更显伟岸。

    寒风吹过,衣袂飘扬。

    黄幼翠听这声音,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表哥?表哥!”

    “表哥,你回来啦?我是翠儿啊!你……”黄幼翠激动地大喊起来,如箭离弦上一般向石亨冲过去,却未曾想一下子撞到了门上,登时晕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朱以青紧握着香囊,怔怔的看着石亨迈进了书房。

    他疑惑的扫过地上躺着的身形,又抬头借着星光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自己书房的门口,迟疑道:“小妹?”

    以青忙反应过来,把香囊放到包袱上,对石亨说道:“季安哥哥,是我。”

    石亨径直走向她,将手中的一坛酒放在书桌上,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怎么还叫季安哥哥呢?我们不已经是兄妹了么?”

    “啊?”以青长大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姐姐因为自已与他的一顿酒心生嫌隙了吧?那样只能留给他一个坏印象——姐姐是个心胸狭窄的人。

    石亨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己,不复在母亲面前的机灵劲儿,觉得有趣,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嗯,陪着黄姐姐等哥回来。”

    “黄姐姐?”石亨挑眉道。

    “对,就是她。”以青走出书房,指着地上的人影说:“黄幼翠,一心想要嫁给你的表妹。”

    “嫁给我?”石亨露出一丝狐疑的表情,说道:“我与她并无婚约,又不熟悉,为何要嫁给我?”

    “……这个,你要问黄姐姐了。季安哥哥,你不是说你不回来了么?”

    “哦,有个好东西给你。”

    以青见他并不提是何物,黄幼翠还躺在地上,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那个,就让黄姐姐躺在凉地上好么?虽然她刁蛮任性又无理,但是也只是个和青儿一样大的孩子。哥哥,你还是把她抱到床上去休息吧。”

    石亨是一名武将,战场上刀光剑影、生离死别见得多了,早已置生死于度外,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对于黄幼翠,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亲戚,他只能当她是一个陌生人。

    对于朱以蓝,只觉得这个女子秉性和顺,细腻柔弱,又是母亲亲自选的,况且自己已到成亲的年龄便顺从母亲娶她为妻吧。

    对于朱以青,初时只觉得这个小丫头聪明机敏,古灵精怪,直到昨夜把酒言欢,才发现两人居然十分投契,这个小姑娘对姐姐的赤诚之心也让自己第一次产生了憧憬之情。

    活了这么久才发现,除了家国天下,还有别的东西值得自己守护。

    石亨见以青目带请求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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