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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覆云乱煜-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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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萧煜既然已经找到克敌制胜的办法,自然不再留手,将乌木杖立于原地后,空出双手的萧煜不退反进,左手化元屠,一把抓住一名尸巫再度掷出,然后右手化作剑指,势若奔雷的点在另一名尸巫的眉心处。

    尸巫被点中眉心,果然呆滞起来,而且还露出痛苦的神情,萧煜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这尊尸巫的小腹处,尸巫被踢得狠狠撞向墙壁。

    萧煜一脚踢出后,不去看被踢飞的尸巫,一步迈出,咫尺天涯。萧煜如缩地成寸一般来到被他扔出的尸巫身边,这尊尸巫刚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便被萧煜一只手按住额头,整个身体瞬间在地面拖行,一直被推向靠大厅另一侧的墙壁,脑袋重重撞在不知名石材筑成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如撞钟般的声响。

    接着萧煜同样一指点在这尊尸巫眉心上。

    解决掉三尊尸巫后,萧煜又如法炮制的将剩下九尊被慕容镇压的尸巫一一解决掉。

    萧煜终于得以喘息一口气,问道:“这十二尊尸巫就这么算是废了?”

    慕容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在这巫教祖庭,有大阵护持,只要能够一点真灵不灭,过段时间后他们便可借助阵法之力复原如初,以你我的实力想要将他们六魄完全抹掉,还差得远。不过你也别打这十二尊尸巫的主意,若是把他们带出巫教祖庭,没有阵法护持,可就真成了十二具干尸了,白白毁掉一份前人遗泽,便让他们留在这里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说到这儿慕容意味深长的看了萧煜一眼,“毕竟主人不在,入室取之,实乃盗贼之举。”

    萧煜看了十二尊尸巫一眼,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嘴中却说道:“修行者不是有一句话么,叫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第一百零八章 仿如昨日() 
慕容懒得和萧煜多费唇舌,直接朝甬道内走去。萧煜笑了笑,拿起立在地上的乌木杖紧接跟上。

    甬道尽头是一间石室,石室不算大,就是普通房间模样,四四方方,最中间是一张石床,在石床上盘坐着一具枯骨。

    慕容说道:“当时那位道宗前辈未曾闯过十二尊尸巫守护的甬道,所以只是止步于外面大厅。”

    萧煜一阵思索,问道:“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这座石室中到底有什么了?”

    慕容点点头,“与其漫无目的的在偌大巫教祖庭中找寻,还不如来这儿碰碰运气。”

    萧煜右手在乌木杖上摩擦了一下,说道:“可我怎么也不觉得这里能让我突破天人境界。”

    慕容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求的是突破天人的机缘,什么是机缘?秋思能抓住在用出红莲业火时的一丝明悟,这就是机缘。你若想要直接越过天人,还是去道宗求一颗道祖所传金丹比较实在。”

    萧煜呵呵一笑,“秋思的事情你都清楚?”

    “秋叶同我说起过,长则五年,短则三年,秋思必能踏入天人境界。”

    萧煜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又是一个天人,如今这天人高手怎么感觉不值钱似的?”

    慕容笑道:“你若是生在穷乡僻壤,最大的就是县太爷,兴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六品以上的官员,可若是在东都,这六品的小官可不就是不值钱了吗?”

    萧煜点头感慨道:“确实是这么个理啊。修行界和这朝堂这是如出一辙啊,咱们求的是虚无缥缈的天道,天道就是皇帝,灵虚就是刚摸到了官场的门槛,九品芝麻官。和合则是真正走进了官场,八品七品。空冥已经是中流砥柱,可比六品的知府。履霜则是由府入州,却还当不得封疆大吏,五品四品。天人可就是正正经经的封疆大吏,一州州牧乃至两州总督,三品二品。至于逍遥,就是当朝一品了。”

    慕容摇头轻笑道:“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有点儿意思。”

    说话间,萧煜站在原地,慕容已经围着石床走了一圈,挥袖拂去枯骨上的尘土后,萧煜这才发现,尘土下的白骨竟然晶莹如玉,显然生前对于体魄的修为已经到了极为高深的境界。

    慕容说道:“如今巫教式微,草原巫教更是几乎灭于你手,你有什么想说的?”

    萧煜苦笑道:“这帽子扣得有些大了,我可担当不起。不过如今的巫教只修神魂,不修体魄,与上古时体魄强横的巫教几乎就是南辕北辙,被人灭教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已经收回自己的九支银簪,八支由上而下依此插在青丝之上,右手两指夹着一支梵音,轻声道:“都说魔教得了巫教的传承之法,但却尚不完全,还有一份流传于武道修行者之中。”

    萧煜拿着手中的乌木杖在那尊枯骨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发出一声金属碰撞之声,摇头道:“我虽然没有接触过武道,但魔教的功法还是略知一二,虽能锻体,但也没有如此纯粹的强横体魄,毕竟魔教功法还是需要元气为辅才能坚不可摧。”

    慕容拂袖,整尊枯骨被她原封不动的以元气托起,然后移至一旁,露出原本枯骨盘坐处。

    果不其然,在石床上有一篇石刻经文。

    萧煜笑道:“俗套了啊。”

    慕容说道:“本就是千年前之人行事,今日俗套,那时却不俗套。”

    巫教祖庭内的廊道交叉纵横,几乎就如一张蛛网,岔路连岔路,可能走出了许久后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点,也可能越走越深,终不知来时道路。先前走进的几波人经过几个岔道后就已经各自分散,不知所踪。

    在一处岔道内,原本七人的队伍不知何时已经各自散去,只剩下领头的高大男子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名女子。

    高大男子走在前面带路,走了一会儿后,忽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脚下说道:“有人来过。”

    在他身后的女子稍一挑眉,“几个人?”

    高大男子沉声道:“两个。”

    女子沉吟了一下后说道:“过去看看。”

    高大男子默然点头,开始继续前行。

    祁山山巅之上,原本直冲云霄的无形巨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散去。

    山巅上的两人一站一坐。那名天人剑修席地而坐,容貌枯槁,气色晦暗,似乎是身受重创,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站起身来。

    在他身旁三丈处,有一把已经断为两截的长剑,他没有看陪伴自己多年的爱剑,只是盯着在他身前不远处的那名锦袍男子。

    即便是在首善之地东都,锦袍男子也是位居高位,自然积威深重,不怒而自威。

    此时不管是看气色还是气度,两人高下已然立判。

    天人剑修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方才一番天人交战,他不仅被眼前的锦袍男子生生打散了周身元气,而且手中长剑竟被这名男子两指夹着以体魄之力生生折断,最后男子一掌印在他的胸口之上,直接将他的中丹田破去。

    现在的他除了空有天人境界,一身元气已经被锦袍男子完全撕碎,成了一个废人。

    俗世第一人,这个名头很响亮。但不信服的人也很多。

    能成为天人高手,尤其是年纪轻轻便踏入天人的,哪个没有几分自负?你号称俗世第一人,先不说这个名头的水分有多大,被郑帝逼得手刃自己发妻,这就是俗世第一人?若是如此,那么这个第一人不做也罢。

    锦袍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平静,或者说淡漠。眼神落在这名天人剑修身上,也没有波澜,仿佛只是随手打杀了一名不听话的仆役,而不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天人高手。

    不知名姓的天人剑修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能是想即便是死也要死的光彩的光彩点,不过锦袍男子没给他这个机会,向前迈出一步。天人剑修脸色一白,双耳中淌下两行鲜血。

    锦袍男子一步一步前行,第二步,天人剑修双鼻流血,第三步,口吐鲜血。最后一步,双眼流血。

    锦袍男子停下脚步,刚好四步,四谐音死。

    天人剑修已经是七窍流血。面若死灰。

    他艰难的说道:“不愧是俗世第一人。”

    锦袍男子没有说话,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名天人剑修。接着锦袍男子目光越过天人剑修望向山外。

    同样是山巅。祁山比起梅山要高出太多了。

    不知怎么的,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副多年前的画面。那是一年春天,梅山青翠,蜿蜒而上的山路小径上,一名尚无功名在身的年轻与一女子并肩走在山间小路上。青春作伴,是真的欢愉。

    梅山之上赏梅台,两人一起上了赏梅台,只是家族庶出子弟的年轻男子站在这先贤遗迹上,豪情万丈,对女子言道定要出将入相,名垂千古。女子只是温婉笑着,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心上人。

    一阵风儿吹过,记忆中的画面如湖面起涟漪,瞬间模糊了去。女子身影连同年轻人的身影一同消失不见了,但却刻骨铭心,仿如昨日。

    锦袍男子的心境起波澜,皱了皱眉头,一记手刀割下了天人剑修的头颅。

第一百零九章 一拳() 
萧烈站在祁山山巅,呼啸的山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在他脚下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一个常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天人高手就此殒命在他的手中。

    天机阁中的天机榜上达天机,知道天机榜存在的人,天机榜对他们有两大吸引之处,一点是能在无数修行者中脱颖而出的上榜之人,在同境之中绝对有超人一等的实力。天机榜可以说将这些修行者全部网罗其中。第二点则是排名绝对客观公正。

    上古时,天人境界与履霜境界被划分为一个境界。知道天机榜,看过天机榜的人就绝对不会去挑衅萧烈这位天机榜上履霜榜的第一人。

    萧烈一脚将这颗至死尚不瞑目的头颅碾碎,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轻轻自语道:“欠了我萧某人的债能不还的,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等我还了自己债,自然有人去向你们讨要。”

    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从萧烈身后传来,一名年轻道人来到萧烈身后。

    萧烈没有转身,而是直接问道:“秋叶真人前来,有何贵干?”

    秋叶平静回答道:“只为道一声谢。”

    萧烈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不为你,只为我自己,道谢大可不必。”

    秋叶说道:“不管大都督所为如何,但终归是帮到了我。”

    萧烈一顿,继而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道:“如此,那便谢吧。”

    秋叶上身微微前倾。

    萧烈忽然说道:“真人,你我算不算志不同却道合?”

    秋叶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殊途同归。”

    萧烈笑了笑,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端详着大拇指上如猫眼般碧绿妖异的扳指,说道:“我一直觉得,所谓天下大势,其实就是一小群冷血的人挑动一大群热血的人做一些很冷血的事情。”

    青衣道人目光望向雪峰下方飘动的白云,以及白云下方的戈壁,还有那片已经干涸了的罗布淖尔。没有说话。

    萧烈接着说道:“我冷血了很多年,但是我如今打算做一点不一样的事情。”

    秋叶微微讶异,“入局?”

    萧烈说道:“真人不是很久之前就入局了吗,再者说,先生与几位峰主都已入局,再多萧某一人又有何妨?”

    秋叶不好应答,看着着萧烈的背影,沿着自己的脚印一步不差的向后退去,默然无语的消失在祁山山巅上皑皑白雪中。

    秋叶面对萧烈不敢转身以背后对萧烈,而萧烈面对秋叶则无所谓转身直接以背后对秋叶。

    两人高下,一目了然。

    秋叶这位曾经的履霜境界第一人终是比不得萧烈这位天人第一人。

    或许将来的秋叶可以超越萧烈,却不是现在。

    这方刻有经文的石床已经被整座大阵与祁山合为一体,自然是不能带走的,而且上面记述还是上古文字,萧煜与慕容也无法读懂,似乎只能拓下后带走。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

    慕容神情依然平静,但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也暴露出她内心的惋惜,并不如表面上的这般平静。

    萧煜看了看两人,慕容内里是一袭素白长裙,外面则罩着一层纱衣,所以他很自觉的将自己的黑色广袖外袍脱下,以元气在外袍上开始印刻石床上的这篇经文。

    说白了就是用元气在外袍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临摹这片经文而已。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萧煜终于将这篇不知名经文全部复制到了自己的外袍上。

    慕容重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一个笔画也未曾写错之后,才示意萧煜将这件袍子收起来。

    在距离这座石室足有数里之遥的一处廊道插口处,一名魁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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