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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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字?”
“相传一杯饮下,或拾起或放下,这个字在心中自然会有定数。”谭丘道蘸了酒水,在桌上写下一个“缘”字。
吴明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解这个字?”
“吴少侠不是想问你自己是否有女人缘吗?”谭丘道指着酒杯道,“你喝完或许就知道啦。”
吴明嘿嘿一笑,“堂堂谭剑圣带我倒这里来,难不成是为了指点我泡妞不成?”
谭丘道干咳两声,暗想道,老祖宗留下那么珍贵的斗气绝学给谭家,定当是埋头钻研武技之辈,不谙情事自然是情有可原,不过老祖宗既然如此不开窍,看样子自己还必须肩负着教老祖宗泡妞的重要使命吧,如此想想,感觉双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吴明摆了摆手,“我可不要自作多情,我来到此地,唯一熟悉的女人是明月郡主,当然,你也看到了,她没在我脖子上抹一刀已经是我走运了。”
“非也非也,还记得刚刚在霓云裳,明月郡主都说了些什么吗?”谭丘道回忆道,“明月郡主说您的实力无需她来保护,实际上明月郡主这是在夸您实力强劲呢。”
“是吗?”吴明也回忆着,“她好像说了,但是感觉不太像啊。”
“那接着来,她说即便是演戏,但是您也确实救过她的命,这句话换个表达方式,不就是无论是否演戏,她都记得您对她的救命之恩,她说请便吧,却并没有催您离开,也就是说您也可以留在霓云裳陪她。”谭丘道摇头晃脑,一脸情场圣手的表情。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吴明思考着。
得到吴明一丝认可,谭丘道更是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唾沫星子直飞,“她说她会在霓云裳休息两天便会离开,但是实际上她的意思就是她会在霓云裳休息两天,想让你珍惜陪她的时间,先陪她两天。”
第二十四章 血色醉梦楼()
“难不成我错过了什么?”吴明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谭丘道,突然开窍的他,顿时仿佛觉得错过了几个亿。
“对呀,我可纵横情场数百年了,女人的话,我可比谁都懂。”谭丘道边说边有点飘飘然了,能在祖宗面前炫耀一下自己,这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吴明连忙喝完桃花酿,匆忙准备离开,离开前顺便回头问笑道:“谭丘道,听你的意思,你以前和几个女人有过交往?”
谭丘道“唰”的一下脸红了,吴明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了,狐疑地问道:“你该不会一次交往都没有吧……”
谭丘道一时间接不上话,变得更加红了,“大概……我也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了吧,毕竟太多了,哪里记得清,我主要是以修炼为主,对练功毫无帮助的女人只会让我分心的。”
吴明一脸了然地下了楼梯,谭丘道则拍了拍心口,“差点暴露出来,若是因为一直单身而被老祖宗嘲笑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这时楼下传来一声痛呼,紧接着便一声叫骂道:“你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撞本少爷?”
“啊,抱歉。”吴明略带歉意地回到,刚刚下楼梯走得急,可是醉梦楼的楼梯实在是太陡了,吴明重心不稳,差点跌倒,而他的手腕不小心擦到了一位纨绔子弟的袖口,竟然将其衣服的袖口撕开了一道小裂痕。
“本少爷才买的新衣服,竟然被你这下人弄得如此破烂。”纨绔子弟一脸非常不爽的表情不屑地瞥了眼吴明,又看向身边的其他家臣一般的人物,“你们说此事该当何罪?”
一个看起来就很机灵的人物,立马恭敬行礼,露出了谄谀的笑容,“此等下人,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譬如草芥,却毫不安分,竟然敢于故意冲撞虚公子,还撕烂虚公子新衣,下臣认为此等卑贱之人当以乱杖毙杀之,以儆效尤。”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了?这也太草菅人命了吧。吴明本来有的一丝歉意顿时荡然无存。
这时另外一位家臣来到这个虚公子的身侧,对他低声耳语道:“看此人过来的方向似乎是从醉梦楼贵宾厢,或许是有些背景的人物。”
“有背景的人物?”虚公子上下打量着吴明的衣着,“穿得这么普通,能有什么背景?况且在这天龙城,除了卡尔亲王,还有谁是我惹不起的人物?”
虚公子身后的家臣仆人毕恭毕敬地行礼道:“虚公子所言极是。”
虚公子不屑地笑道:“去,让你那在贵宾厢的主人到本少爷这里学两声狗叫,或许本公子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见吴明没有像奴才一样,回贵宾厢请人,虚公子嘲笑道:“怎么,看到本少爷后,难不成连奴才该做的事都不会做了?”
虚公子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一帮仆人家臣就蜂拥而上,准备将吴明拖到街上,乱棍打死算了,以往这些事情也没少做,所以他们从会意到动手也是极快的。
他们伸出手抓向吴明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而他们的手臂仿佛就像在风中舞动的枯枝,不过风力似乎有点强,几乎一瞬间,所有“枯枝”全部折断了,而折断面却仿佛是被刀刃切开的一般,非常平整,仿佛“枯枝”从来未存在过一样。
虚公子还得意的脸完全僵着,仿佛已经看到此人已经被杖杀的惨景,而他的主人在自己面前不得不作出跪地讨饶的样子,但是这阵怪风很明显地摧毁了他的臆想,直到鲜血漫延到他脚边的时候,他才反应了过来。
此时满地已尽是残手断臂,许多家臣已经当场晕过去了,而一些没有晕过去的人正在地上哀嚎地滚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之势。一个赤袍之人站在屠场的正中央,此人正是谭丘道,而他此时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和吴明谈笑之时的样子,脸色气得铁青,转而看向虚公子的眼睛已似看死物的眼神。
“剑圣?”虚公子浑身发怵,这等实力,必然是剑圣无疑,自己怎么随便得罪一个人,竟然都是剑圣的仆人,而且这个剑圣看起来似乎还很护短。
谭丘道对吴明恭敬道:“有老夫在侧,既然还让吴少侠受到如此屈辱,实属不该,此等小事,就让老夫解决吧,免得玷污吴少侠的手。”
什么情况?本来以为是仆人,不过现在看这剑圣对此人的恭敬态度,恐怕此人的实力不在这位剑圣之下,而自己刚刚竟然一直都在和一位随时可取自己小命的死神叫嚣着?虚公子忐忑道:“本少爷是虚家独子……”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整个醉梦楼被劈成了两半,谭丘道冷道:“跟鬼去解释吧。”
虚公子恐惧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无法相信剑圣会杀自己,更无法相信他自己会就这么死了。
醉梦楼开始倾斜倒塌,但是谭丘道刻意避免了吴明的位置,划开的口子也巧妙地避开了吴明的所在处。
很快的,一道巨大血痕出现在虚公子的腹部,大量的血液喷洒了出来,虚公子跪了下来,已然便没了呼吸。
一个还略清醒的家臣仇恨地看了一眼谭丘道和吴明,然后连爬带滚离开了醉梦楼,看样子是要去搬救兵了。
谭丘道将剑收了起来,并没有去追赶,“吴少侠请放心,此人此去定当是搬救兵,老夫以此法引蛇出洞,之后定当将后患完全抹除,不会给少侠您留有任何不便。”
看着满地的残肢,吴明胃里是一阵子翻江倒海。
虽然之前也见过揽月杀敌,但是那时却是双方交兵,霓云裳是作为战场,同时也并不是完全如此单方面的虐杀,加上距离相较很远,所以感受也远远不及此时的分毫。吴明也终于第一次真正清楚了剑圣和普通人实力的天壤之别,想想如果没有内核的保护,估计以自己的实力根本到不了天龙城,在应对牛头枭兽那时恐怕便会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二十五章 来自千叶城的担忧()
吴明摆摆手道,指着跪地上的尸体道:“刚刚这个什么虚公子想自报家门,你二话不说就把他切了,现在到好,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谭丘道老脸一红,“此事只怪老夫一时心急,少侠莫要着急,老夫这就去把事情处理妥当。”
“处理妥当……”吴明哭笑不得,指着地上各种散乱的“零件”,“你该不会还想这么做一次吧,我可不希望因为我而让你再次大开杀戒了。”
“老祖宗……不,吴少侠说的是,”谭丘道以为老祖宗是不想让自己再结仇怨,竟有一丝莫名的感动,“那之后的事……”
“暂时不必管他,速速离开这里吧。”
随后两人便立刻离开了醉梦楼,并没有再多做停留,但是之后吴明实在憋不住了,以想单独逛逛为由躲到拐角处,狂吐了一顿,这才稍微缓过了神。谭丘道则认为以老祖宗的实力,自然毋须担心,便先行回了霓云裳。
万莫斯帝国帝都,千叶城。
“驾……驾……”一个掩面男子在大街上纵马狂奔,直到来到了一座府邸才停了下来。府邸上方挂着一面字体恢弘的牌匾——贤王府。
“什么人?”卫兵拿起了武器,警惕起来。
蒙面人出示了一面金色令牌,卫兵们一看便立刻跪了下来。蒙面人摘了下了面巾,这面孔恐怕整个万莫斯帝国无人不晓,正是当今万莫斯帝国的皇帝——凯钦大帝。
凯钦迅速步入贤王府,并走入一个神秘的雅阁之中,将门推开,一对中年男女正坐在雅阁厅堂正中。其中男子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别致而又分明,感受到有人前来,睁开双目,露出锐利而又深邃的目光,不自觉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与男子形成对比,女子娇美,双眉修长,肤色白腻,容貌秀丽之极,却不乏稳重端庄,似乎知道来人是谁,杏目微张,双目中却有着许多忧愁。
“贤弟,淑王妃,”凯钦匆忙问道,“不知明月郡主如何。”
男子叹了口气,“皇兄,月儿现今深处敌腹,似乎凶多吉少。”
淑王妃也摇了摇头,“虽然月儿的长生玉还完好无损,但是在吾等法相离开之时,已然见到月儿已经动用了本命咒。”
“本命咒!”凯钦怒道,“本命咒一旦发动,一旦无法击败敌人,定然会全部虚脱,纵然天大的本事也必然会被全灭,现今深在敌腹,敌人定然成围剿之势,若是郡主凭其指挥才能或有一拼之力,即便不敌也可自保。可此等大忌之法一旦使用,便是万分凶险。此法竟然也能教给郡主,你们这为人父母是怎么当的?”
“能教给月儿,自然是因为她能明辨自己的处境,不会轻易使用,”月贤王苦笑着,“只可惜,这次月儿的对手是极道重弩。”
“极道重弩?”凯钦墨眉一皱,“难不成明月郡主没有摧毁掉极道重弩,便先行进入了天龙城?她应该不是这么鲁莽之人。”
“毁是毁了,只可惜……”月贤王的双目中露出了一丝愤怒之意,“卡尔那狗贼的极道重弩不止一部!而且据卡尔亲口诉说,另一台其威力应该是原先极道重弩的三倍。”
“什么!三倍!”凯钦勃然大怒,“此等逆贼居然敢于私藏如此强的极道重弩,当真是视朕如无物么?狼子野心,其心可诛!不过……”凯钦踌躇了一会儿,“能在极道重弩的攻击之下,应该难以存活了,可此时长生玉还在,难道明月郡主还有其他退路?还是说她已经在极道重弩攻击之前,就已经被生擒?”
淑王妃摇了摇头,说:“我了解月儿,她外表虽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至刚至烈,一旦用了本命咒,最后结果定然是玉石俱焚。”难道有其他退路?淑妃微微一叹,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退路,毕竟在碾压性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也不过都是如蚍蜉撼树一般,微不足道。
“不过有一点,臣弟还是有些疑虑,”月贤王回忆着,面露不解之色,“臣弟与爱妃的法相双双皆被击破,因此无法知晓月儿那边的情况。”
“如若此极道重弩的威力真如卡尔王所说,那么毁掉你们二人的法相也不足为怪了?”凯钦了然地答道。
“并非如此,臣弟与爱妃的法相并不是被如极道重弩那样的强力所破,更像是被驱散消融了。”
凯钦怔然,“竟然能驱散法相?难道还有另外一方介入此次争斗?”
“应该是,卡尔王应该没有这样的底牌,”月贤王点了点头,“而臣弟认为这驱散法相的另一方力量,很可能就是变数。”
“虽然如此,但是还是希望明月郡主能够安好,”凯钦明显有些后悔了,说道,“早知此行如此凶险,当初朕就不该让她去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