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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洛仙-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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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早晚要大开杀戒,风老堂主和我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杀戮,也终归是要出现。想起风堂主他老人家言犹在耳,怎不牵心挂怀!爹于是便暗下决心,要继续做那风老堂主临别嘱咐之事:既不能偷得,便把她杀之!”

    方仲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莫堂主当初行刺有这许多前因后果。毫无疑问,莫堂主定是打探转生堂去了卧虎庄,这才伺机要杀离金玉,可是何以说明血婴便是离金玉?方仲极不情愿相信此事是真,然而想起当年离金玉楼内诡异一刻,这又如何解释?

    方仲道:“莫堂主怎知血婴便是那女孩儿?”

    莫堂主淡淡道:“转生堂离夫人是离教主亲女,既未出阁又未许婚,何来女儿,这便是个天大破绽。即便离堂主不守妇道与人苟合,以离教主规矩之严,自尊之重,岂肯在他人面前自败家风。以本堂主看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女儿并非离堂主亲女,乃是领养来的,因此人前人后,离教主并不忌讳。能得如此看重的一个女孩儿,依小兄弟看来,又会是什么人呢。”

    方仲哑口无言,那离夫人虽然见过,却不知她尚未婚配,没有夫家就有一个女儿,的确是蹊跷了些。

    莫堂主又道:“所以我莫青才舍生忘死,欲诛此凶顽,除此冤孽。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功亏一篑。这世上纷纷,自有天道循环,人间恩怨,自有因果报应。阿荃早就明了这个道理,鄙人却强自出头,碰了个头破血流,等我懂得这道理时已经为时太晚,徒有睹物思情,悲天悯人了。”

    方仲暗道那离金玉就是血婴么?想到当年那楼里一幕,瞬间而发的无匹光华,把一座楼顶直接轰成齑粉,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按照莫堂主所言,那血婴邪气万端,杀人轻而易举,似乎不像离金玉那样只是刁蛮任性。但墨堂主言之凿凿,不能不信,方仲再也坐不住了,如今离金玉就在邀月堂闲逛,只要稍露口风,无疑是自投罗网,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莫堂主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把离金玉杀了,以绝后患。

    “莫堂主,晚辈吃过这通水酒便告辞了。”方仲向莫青道。

    莫堂主道:“小兄弟急于要走,鄙人也不多留,雷庄主虽然与本堂有隙,但说实话,御兽堂里并无多少奸恶之人,无非各为其主,姜堂主为人在下十分佩服的,若有可能,绝不想和他们刀剑相向。”莫青把方仲当作飞虎卫的人,才有这番话出口。

    方仲道:“晚辈再见到雷庄主时,定把此言相告。”又向莫岚道:“莫公子,不知和我同来的女孩儿在何处?”

    莫岚淡淡道:“她一人乱跑乱撞,向本堂北面的竹林去了。你要把她带走正是求之不得。”向站在堂外的两个邀月堂弟子道:“带这位兄弟去北面找他的同伴去。”

    那两人躬身答应,方仲告罪一声,随着二人去了。

    离金玉想不到这和尚说什么化缘,乃是要把自己吃掉,惊得肝胆俱落,颤声道:“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放过我吧……我的肉又酸又臭,十分不好吃。”为了活命,自傲不已的离金玉也要自甘低俗,最好说得一塌糊涂,那和尚就此放弃,可是丽质天生,又非说几句话可以更改。

    灵宝一嗅鼻子,笑道:“你的肉又香又嫩,必是养在闺中的妙人。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杀个把人有什么打紧。佛修浮屠上下有别,上浮屠度人,下浮屠度鬼,本大师就算要修,也只修下浮屠。”一把揪起离金玉,咧嘴而笑,口中的黄牙上下相磕,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眼见性命不保,离金玉拳打脚踢,但这一点力量在灵宝面前只当不觉,把她高高举起,任凭她哭喊,张开欲咬离金玉粉颈。

    便在此时,忽听有人声响起,那灵宝一把捂住离金玉的嘴,止住她的哭喊,侧耳凝听。

    只见远处有三人走过,隔着竹林可见前面走的是个娇小女子,后面随着两个侍从,却是那个使用琴弦的少女。

    灵宝一动不动,连离金玉都发觉有异,止住悲泣。离金玉心忖莫不是有人来,顿时尽力挣扎,只盼有人发觉相救。灵宝察觉她用意,更是夹得严实,岂料离金玉张口杏口,反而咬了灵宝捂上来的大手。

    灵宝再是皮糙肉厚,也无法忍受那尖牙利齿,虽然真气一震便把手掌从离金玉的口中脱开,还是疼得啊的一声发出。

    这里已是邀月堂后山的幽静之处,骤然听到人声,从前方走过的三人顿时都听见了,其中一人迅速奔着人声处走来,喝问道:“什么人?”

    那人刚到近前,还未看清有几人时,灵宝眼中凶光一闪,呼的一声,人影靠近,一拳打来,那人伸手相搁,但灵宝的拳上力量雄浑,根本不是他能阻挡,一阵骨骼碎裂声响起,那人惨叫一声往后飞出,掉落在地时口鼻喷血一动不动,竟然已被打死。

    “你这和尚为何伤人?”另一人接踵而至,看到这一幕震惊之余怒喝道。

    离金玉终于盼得人来,捂住嘴的手又拿去,立即叫道:“他不但要杀人,还要吃人,快快杀了这个恶和尚。”

    灵宝狞笑道:“吃个把人又打什么紧,本大师再过份的事都做得出。”伸手在离金玉珠圆玉润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离金玉惊得大叫

    那邀月堂弟子这时才看得清楚,眼前此人虽然身披袈裟,一只手居然还夹着个衣装明艳的小姑娘,乃是又杀生又好色的花和尚,凭着自己的本事未必是他敌手,不妨撑得片刻招呼人来。想到这里,刀背用力一磕旁边一根毛竹,那毛竹一震,飘飘荡荡的落下数十片竹叶。那人伸手一抄,夹住一片青竹叶,就要放入口中。

    灵宝喝道:“灵智!杀!”那一直不动的怪人听了断喝,猛地睁眼,骨节爆响,裹着的袈裟瞬间膨胀,一股狂风卷起,嗤的一声,破烂袈裟之内撑出四条臂膀,向那弟子扑去。那邀月堂弟子刚把竹叶放入嘴中,见了这一幕惊得呆了,尚未吹奏,人已到跟前急忙一拳打出,哪知手腕一紧已被握住,接住手脚同时一震,人已离地,被那怪人高举,怒喝一声,四手扯动,撕裂之声不绝于耳,血肉横飞,惨呼声响彻竹林——那四肢掉落,无数血肉洒在了怪人身上,本就污秽不堪的衣着更是一塌胡涂。

    嘭!

    缺了四肢的尸体丢在脚下。

    离金玉闭了眼不敢多看,那怪人如此残忍,身上污秽,也不知用这种方法虐杀过多少人,想到自己也曾被他抓住双手一脚,更是骇得瑟瑟发抖。

    灵宝眼见二人已死,只剩下那个少女一人,嘿嘿冷笑道:“又来一个细皮嫩肉的,不错不错。”

    来的那少女眼见如此惨状,虽然被吓得面色惨白,但依旧不卑不亢地道:“你是什么人,敢到我邀月堂来撒野?”

    “邀月堂?这里就是邀月堂,哈哈,本大师就是奉命来剿平你邀月堂的。”灵宝狂笑道:“本大师若凭着一己之力铲平判教之徒,谁还敢看不起我灵宝,哈哈哈……”

    那少女惊道:“你也是神教的人?”

    灵宝摇头道:“什么神教?神教已死,本大师是大德兴善护教法师座下灵宝!”一手夹着离金玉,迈开大脚,向着少女走来。

第十九章 重逢(十)() 
那少女后退数步,袖中一抖,一根银线出现在手中。

    灵宝冷笑道:“女娃娃还敢和本大师动手,小心一时失手,擦破你那细皮嫩肉就不好了。”五指一张,向那少女抓去。

    那少女银线一抖,向旁边一根毛竹绕去,迅捷无伦的缠绕在竹身之上,随后用力一拉,身子已向旁如飞而去。灵宝一抓落空,根本不以为意,向腰间一抽,刷的一声,拔出戒刀,刀光一闪,已把那少女借力的毛竹砍为两截。

    那少女手腕一抖,缠绕的上半截毛竹向灵宝砸来,同时在琴弦被绷紧的时候,曲指一弹,铮的一声清响,如珠落玉璧,清脆悦耳,同时这股响声也向远处传了出去。

    灵宝只觉头脑中一震,眼前稍一模糊,随即清醒过来,这一点音波震荡对于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只是不提防之下才中了那少女一招。此时毛竹已砸到头顶,被他舞动戒刀,无数刀光一涌,顿时无数竹叶枝桠乱分。灵宝冷笑一声,身影一闪,已到了那少女面前,倒转刀柄,奔着那少女的螓首敲去。

    那少女虽然手脚敏捷,但和那和尚还是差距颇大,眼见刀柄砸来,根本无力阻挡,目中露出惊惧之色,只道自己定然无法躲避,谁知灵宝的戒刀敲到一半时,突然拐弯,向着另一处横扫而过。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一条人影被刀光击飞。那人影来得突然,似乎瞬间就从地下冒出一般,而灵宝的刀也疾如闪电,转眼就察觉不对,一刀砍了过去。

    灵宝这一刀本以为必得,没想到居然被那人挡住了,索性弃了那少女,身形转个弯猛然向前一扑,出手毫不停留,又是一刀追着人影而去。务要让人不及抵挡,血溅当场!

    灵宝刀来得极快,阻隔在二人中间的两根毛竹亦被他的刀光带到,砍做两截,徐徐倒伏。人影根本来不及躲避,举剑招架,又是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汹涌的巨力袭来,那人影向后摔倒。无数的竹叶在二人交击之下被震荡得飞扬而起,又缓缓落下

    灵宝狰狞一笑道:“你还不死!”第三刀跟着挥出。

    那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赶来的方仲。他从听到琴音后用地遁之术赶来,刚一现身,就被灵宝发觉,连续两刀把他劈得不住后退。眼见第三刀又跟着劈到,方仲只觉持剑的手臂酸麻,再也招架不住,急忙抬起左手,一道雷咒瞬间而成,这是方仲唯一可在瞬息之间掌上成行的符咒。

    一声轰鸣,刀光与雷光撞到一块。灵宝握刀的手猛觉的一股酸麻剧烈传来,那瞬间雷击,几乎让浑身汗毛根根竖起。灵宝狰狞的笑容瞬间凝固,就在他眼皮底下,方仲用脱力的右手持剑向前一伸,噗!在脑门上狠扎了一下。

    那剑尖只是扎进去半寸,就穿不进去了,一是方仲脱力之下根本没有真气灌注在长剑之上,只是徒具架势,二是灵宝被雷击中的瞬间迟滞已消,护身真气迅速防护全身,他的修为比方仲高了不止一筹,故此只留下一个不深的血洞。

    但脑门之上即便再是轻伤也受不了,灵宝狂吼一声,向后退去,同时把夹在腰间的离金玉也抛到地上,伸手一摸脑门,一看全是鲜血,不禁气炸胸膛,大喝道:“灵智何在!”

    远处呆立不动的人影听到呼喝,卷起一阵狂风到了灵宝面前。

    灵宝冷笑道:“本大师今番受辱,一定要让你这小子四分五裂,拿你血肉祭奠五脏府。”说罢,一个翻身,已腾空而起,落下时已骑坐在那怪人身上。

    离金玉被丢落到地时,发出一声痛呼,此时已见到冒出来的人影是方仲,不禁气呼呼道:“你死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才来。”可话一出口,也知怪天怪地怪不到方仲身上去,是自己想一人出来,不要人跟着的。离金玉又担心方仲听到这话后,可别一生气,真个丢下自己又跑了。这种患得患失之心不禁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方仲听到她说这样一句刁蛮无理的话,丝毫不觉有异,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实在是被那灵宝连续两刀劈得狠了,若非咬牙坚持,只怕长剑都已劈落。方仲纵身向躺在地上的离金玉扑去,同时向站在远处的那少女喝道:“快走!”

    身形前扑时,方仲袖口之中一张黄色符纸飞出,已落在掌心。

    离金玉见到他这一举动,眼神一亮,目注方仲再不移动半分。这如此熟悉的一幕,让她瞬间想起了曾经在卧虎庄时的一幕,只是当时施展符法的是普玄,而不是方仲。

    便在此时,灵宝骑在灵智肩头已然杀到。灵智速度极快,狂风卷地,转瞬即至。方仲掌心火还未亮起,他竟已奔到跟前,毛发戟张,凶神恶煞一般,抡起一只手兜头盖脸就抓。

    方仲见他来得猛烈,挺剑往他脸面一搠,还未攻到灵智面门,灵智的袈裟之下一只手迅疾无伦向上一抓,已握住剑身。那如同傀儡般的身躯刀枪不入,方仲用力一抽,长剑在灵智的手中却纹丝不动。

    灵智又伸出另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那弯曲的乌黑指甲闪着幽光,疾抓方仲头颅,只要抓得实了,顺手一拧,脑袋就要搬家。就在这时,一道银线飞速而来,一下缠绕在大手之下,向旁边急扯,那大手被牵引着从方仲脑袋旁边擦过。正是那少女在危急关头出手相救。

    灵宝怒道:“你们谁也走不得,过来吧!”身下的灵智反手抓住银线,向身边就拉,那少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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