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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洛仙-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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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金玉皱眉道:“怎么你一来就要说这么扫兴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说此事,好不好?”

    见离金玉软语相求的娇羞模样,方仲自然点头,离金玉接着道:“你我已好久没有相聚,趁着此地无人,何不酒一盅。”

    方仲道:“在德济寺里喝酒,只怕对观音大士不敬。”

    离金玉道:“这是素酒,不打紧的,再说观音大士明辨是非,当然知道什么是权宜之计和迫不得已,也只有愚人才守着清规戒律不放。”

    方仲笑道:“你说得有些道理,那我出去买一些回来。”

    方仲刚要站起身去沽酒,离金玉已伸手拉住他道:“我已备好了,你等我一下。”方仲只得又坐了下来,离金玉自己却走出佛堂,不久托着一直托盘走了进来,那盘中放着两碟小菜,两双玉箸,还有一对白玉酒杯和一只陶制酒壶。

    离金玉把放着酒菜的托盘搁在二人中间,方仲和她对面而坐,离金玉提起酒壶,分别在两只白玉酒杯之中斟酒。离金玉提着酒壶的手有些颤抖,壶嘴倾斜,咕噜噜的酒水从壶嘴之中流出,如白龙倒挂,倒入白玉酒杯之中,荡漾起片片碎玉。

    一股沁人酒香散发而出。

    方仲道:“真是好酒,你何处拿来这等酒水?”

    离金玉微笑道:“大法师身旁什么东西没有,我便顺手拿了一壶出来,这酒可还使得么?”离金玉一边说一边把酒壶放下,端起一只酒杯放在方仲面前。

    杯中之酒微荡,被烛光一照,连酒水也变得红彤彤的。

    离金玉拿起自己的那一只酒杯,向方仲道:“方大哥,请干了这杯酒。”

    方仲拿起酒杯,二人轻轻一碰,随后一饮而尽。离金玉闭目回味了片刻,说道:“还来此酒是这般滋味。”

    方仲笑道:“你偷了酒来,自己却从未尝过?”

    离金玉摇头道:“没有,再说一个人喝酒,这是闷酒,又有什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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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极是,所以你不该还留在大法师那里,你愿意回来,方大哥天天陪着你喝酒。”方仲又想劝说离金玉离开大法师。离金玉拿起酒壶给二人各自斟满,笑着道:“方大哥陪我,不怕央姐姐生气。”

    方仲道:“央宗天性就是如此,说话看似不留情面,但外冷内热,其实并无恶意。你若于她相处惯了,便知我所言不假。”

    离金玉笑道:“方大哥果然对央姐姐知之甚祥,将来的方夫人非她莫属了。”

    方仲愕然道:“将来之事谁又知道了,金玉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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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金玉面色一沉道:“方大哥难道也是始乱终弃之人,央姐姐可是亲口在我面前承认,你二人在雪域共赴极乐,说不出的逍遥快活。她身有所属,方大哥却说将来之事谁也不知?”

    方仲惊讶道:“此话从何说起,我与央宗清清白白,从未有越礼之事,她所说的共赴极乐,只怕你等有所误会。”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央宗在外人面前说起雪域之中的事,偏偏讲什么不好,却说那观想极乐,虽然二人并无行为上的逾越,但神游物外,也不能说过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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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金玉道:“我误会?那你说一说她与你的共赴极乐是怎么回事?”离金玉轻轻端起酒杯,向方仲敬酒。

    方仲道:“这是她那佛门之中的修炼之法,与我中原佛门大不相同。”方仲一边说着当初自己和央宗在婆罗寺中参与灵女选拔时的所见所闻,一边又把第二杯酒水喝入口中。

    离金玉默默听着,但方仲说道那佛门竟然把双修之法宣之于大庭广众之间,且让旁人观想领悟,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离金玉面色红润,双眼更是水灵灵的如要滴出水来。她的酒量尚且不如方仲,才喝了两杯,便已酒意涌上脸来。离金玉呵气如兰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央姐姐把你视为观想伴侣,也等于是与身相许了,你二人虽然行为无所逾越,但在心中又何尝不是行过了周公之礼。”

    或许是此事实在旖旎,方仲回想之后,他的脸也不知不觉的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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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 身陨心不灭(九)() 
眼前的离金玉在烛火照耀下分外妖娆,方仲瞧在眼中,只觉得心中撞鹿,怦怦乱跳。 一向压制的男女之思不由自主的浮现而出,只想搂佳人在手,好好温存一番。明明自己极力克制,却还是心猿意马。

    方仲垂头不敢多看,口中道:“异地风俗如此,却不能拿我东土古礼与之相比。”

    离金玉轻声道:“现如今央儿姐姐和方大哥可不在雪域,而是已经返回东土,我想央儿姐姐也不可能再回去了,那么自然还是要按我东土礼仪来比,你与她心有灵犀,正是天作之合,方大哥可有想过把你与她的梦中之事成为现实。”离金玉再次拿起酒壶,给自己与方仲斟酒。

    离金玉的手轻轻颤抖,斟酒时把酒水都洒了出来。

    方仲听着离金玉软语轻喃,越是难以遏制的旖念横生,此时只想有冰凉之物可以让自己混涨的头脑清冷一下,这里又无水喝,自然只有这杯中之酒还可算得是润喉之物。离金玉拿起玉箸,夹了一口菜肴道:“与方大哥相识这么多年,还未有如今日二人相处之欢,且别总是喝酒,尝尝这菜肴滋味如何。”

    方仲依言吃了一口,回想自己和离金玉相识经过,乃是因自己的狰狞兽挨饿吃了她的一只兔子而起,随后跟着她回卧虎庄,碰巧撞见邀月堂的莫堂主误以为离金玉便是血婴,对之追杀不放,而自己却误打误撞救了她性命。原本方仲以为莫堂主误会离金玉是血婴乃巧合,但如今却觉得这极有可能是大法师故意安排的,好掩饰血婴被偷之事,就算离金玉不幸被杀,大法师同样可以再找个人做日月蘸金轮的寄生之体。方仲笑道:“那时的你可不像如今这般好说话,我没少挨你的打。”

    离金玉笑道:“我打过你么,怎么我却不记得。就算是有,金玉给你赔礼便是了。”离金玉端起酒杯,向着方仲遥遥一敬,然后举杯喝下。也许是咽得急了些,这一杯酒一喝,离金玉捂着胸口低头不住喘息,脸庞更是红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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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仲正想那酒解渴,毫不犹豫的把这第三杯酒喝了下去,初时这酒水一下肚,的确让头脑清醒了几分,但马上就又欲火中烧,双眼朦胧,比刚才还要头晕脑胀。人说酒能乱性,方仲并未多想,只是惊讶道:“这酒劲好大。”

    离金玉想再去拿酒壶,但那酒壶似乎有千钧之重,她纤手颤抖着举起酒壶,欲为方仲倒酒,一边说道:“是你我不胜酒力之故,等多饮几回,方知好酒之美。”她的手实在不稳,那酒壶快要在方仲酒杯之中倒满之时,竟而手一松,扑通一声掉落在地。离金玉哎哟一声,欲去拿酒壶,她的身子刚一站起,便站立不稳向前一扑。离金玉的整个娇躯挟带着香风扑入他的怀中,二人撞在一起,把托盘都打翻了,杯碟散了一地,一只白玉酒杯叮叮当当的滚到供桌之下。

    离金玉双手搂住方仲,红晕满脸,双目迷离,痴痴瞧着方仲道:“方大哥,我比央儿姐姐如何?”

    方仲搂离金玉在手,就如搂着一块火炭,滚烫的热火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给引燃,与之俱同灰烬。方仲痴痴道:“各有各的美,让我……让我如何比较。”明知此刻搂着离金玉不妥,但离金玉的一颦一笑都蕴含着无比的吸引力,让方仲已放不下手去。离金玉嗤的一笑,柔声道:“想要比较又有何难,你既然与她观想极乐,我不会这观想法,无法和你梦中相会,便只有亲眼见识一番了。”离金玉说完,螓首一抬,两片红润如樱桃的嘴唇吻了上来。

    二唇相接,方仲刚才还努力克制的欲望之心有如溃坝之水奔涌而出,双手一紧,把离金玉牢牢抱住,此刻的脑海之中万事皆忘,只知沉浸在缠绵之中。

    离金玉伸手扯开腰带,百叠裙松散而开,方仲低头索吻的同时,她微闭的双目划过两滴晶莹泪水。

    方仲只觉自己再次回到了雪域的婆罗寺之中,大庭广众之下观想着极乐和合之意,那脑海之中的男女原本是自己和央宗二人,但如今却变成了自己和离金玉。欲海总是那么容易沉沦,既然这不过是黄粱一梦,就算沉沦其中又有何不可……

    观音大士面前的红烛燃尽,佛堂陷入黑暗之中。

    方仲在旖旎春梦之中沉沦几度,直至自己也不知何时疲倦了方才沉沉睡去,这一觉如此好睡,直到脸上一阵清凉,他才略有所觉的睁开眼来。

    外面已天光大亮,佛堂内零散着翻倒的酒杯酒壶,一人站在旁边,手中拿着一瓢葫芦,清水顺着葫芦流淌。

    方仲抹了一下脸,脸上湿漉漉的,方知是有人用清水把自己浇醒。方仲只觉得自己的头依旧有些沉重,他想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简直不堪入目。方仲吃了一惊,他连忙收拾衣衫,只听得有人淡淡道:“这便是你一夜不归探查敌营的结果?”

    说这话的是何盈。她不知何时来了德济寺,且用一瓢水浇醒了方仲。

    方仲收拾完毕,忙向何盈道:“你来时只看见我一人?”

    何盈眼神之中带着异样道:“这里还有外人?”

    方仲顿时无语,他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恍惚之中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可如今杯盏狼藉,显然这个梦是真的,但离金玉却已不见。

    何盈的脸色并不好看,她转身走出佛堂,只留方仲一人站在那里怔怔发呆。

    院中大树之下,何盈拿着扫帚打扫落叶,方仲走出来时她眼睛抬也不抬。方仲羞愧万分道:“何姑娘怎么会来德济寺的?”

    “你去了很久没有回来,我便来寻你,结果在大法师的营地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你的人影,我便到德济寺看看,谁知你真的在这,而且酒足饭饱一副榔槺模样,真亏得你居然在佛堂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来。”

    方仲面红耳赤,诺诺连声道:“我会收拾干净的。”

    何盈住手不扫,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方仲道:“大错既已做下,就算菩萨原谅,你良心可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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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身陨心不灭(十)() 
何盈何时来的德济寺,又看到了什么,方仲根本不知道,但此刻他也无心去深究其中之事。%方仲抬头看天,虽然天色大亮,但日影未上三竿,还不到午时。方仲返回佛堂,正要把散落地上的碗碟收拾好,何盈却又走了进来,淡淡道:“你走吧,这里的事不用你来做。”

    方仲拿起翻倒在地上的酒壶,打开壶盖,那里面尚有一些残酒,酒香之中隐隐有一丝熏人的花香之气。方仲回思昨夜之事,自己就算怜惜离金玉,但要喝了两杯水酒便把持不住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除非这酒水有问题。

    哐啷一声响,方仲手中的陶制酒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方仲转身便走,转眼就消失在了佛堂门外。

    方仲脚下生风,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来到鹤鸣山下,看着前方人影憧憧的大法师人马,他手中火光一闪,已把自己遁入无形。

    离金玉曾经待过的那处帐篷门帘一掀,一股狂风吹了进来,呼的一声,方仲出现在里面。他举目一看,见帐篷之中收拾的干干净净,小钰的尸身已不见了踪影,换之的是一个排位,上谢小钰名讳,乃是离金玉所立,还有小半截残香插在地上散发着袅袅青烟。

    里面并无离金玉身影。

    方仲正想出去寻找,外面脚步声响。方仲回头一看,只见那灵慧坛的那位坛主正走进帐篷,见到有人在时吃了一惊,等看清是方仲时又松了口气,把抓着刀柄的手放了下来,不待她说话,方仲已抢先道:“金玉上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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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慧坛坛主道:“小姐去大法师那里,方公子若不着急,先在此等候。”

    方仲道:“好,我便在这里等一等。”

    灵慧坛坛主进来后,把摆放在地上的小钰排位给收了起来。方仲奇道:“此物收起来作甚?”

    “小姐一早便吩咐属下说要把这些东西收好,等我等追随离夫人时,把东西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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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仲心中一喜,这样看来离金玉已有离开之心,要不然不会把自己母亲的灵牌都托付属下带走。方仲道:“你家小姐何时回来的?”

    灵慧坛坛主道:“我只知她昨日出去的,却不知何时回来,一早上她就已经在帐篷之中了。不过她出去之时特意打扮了一番,还是妾身为她寻了些胭脂水粉,我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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