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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洛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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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皎洁

    树木掩映下,一汪清潭出现眼前,碧波为月光一照,粼粼波光交相闪耀,便似繁星点点。

    清潭不大,一条小溪相连,蜿蜒曲折消失与尽头。潺潺水声处,一条细细白练从潭边山石挂下,冲激潭水,银花溅起,道道涟漪荡漾。

    清潭旁边有很多奇花异草,茎叶细窄而长,丝丝缕缕的,很多都垂入潭水之中。

    方仲看着眼前美景不由一愣,自己见过高山深谷,看过庭院楼台,这种幽雅之地倒真是少有。潭边很干净,没有丝毫野兽脚印。

    方仲掬了一捧水喝了一口,水润咽喉,立时舒心畅怀凉透心肺,急把鞋子脱了,把一路上跑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脚放入潭中浸脚解乏。闻着馥郁花香之气,看着淡淡月色波光,方仲几要酣然入睡。自从离开山村之后,已少有这般的闲情野趣了。

    迷迷糊糊之间,方仲似乎看到何盈从波光粼粼的潭水之中钻出,先是一个头,乌黑的长发齐齐梳在脑后,慢慢出水,点点滴滴的潭水如珍珠一般从瀑布般的黑发上挂了下来……何盈闭着眼,缓缓从水中升起,整个娇小的身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伫立在潭水之中,脚下涟漪荡漾,似踏星辰,如御虚空,活脱脱一个小仙女下凡了一般的美艳惊人。更要命的是,那小仙女身上一丝不挂,没有一丝片缕!

    方仲惊得呆了

    那幻像慢慢睁眼,睫毛上水珠晶莹,却还不如她的眼眸闪亮,亮得让月光也黯然失色。

    是梦?

    对,一定是!

    方仲不由的一笑,如此春梦真是难得,要是天天有这好梦可做……

    随着方仲那一笑,那幻像也微微一笑,笑的明艳绝伦,笑得让潭水边上的鲜花尽皆失色。被潭水洗过的曲致酮体,踏着星辰,顶着月色,脚下涟漪阵阵,慢慢移了过来。

    方仲眼神发直

    人儿越来越近,越看越是清晰,那幻像又是一笑,把玉手轻轻抬起,缓缓伸向方仲。

    方仲愕然伸手

    忽听身后“哎哟,我的妈呀!”一声惊呼,有人扑通摔倒。方仲如被梦中惊醒,急忙缩了手,转头观看,只见两个人影滚翻在地。其中一个转过了头,背对着自己,一个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正是普玄和他师弟。方仲惊讶道:“道长,你怎么来了?”

    普玄背对着方仲,嗫嚅道:“贫道是跟着你来的,不曾想看到这个,恕罪,恕罪……无量天尊请饶恕我非礼之过。”

    方仲不明所以,正自要问,忽听身旁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婆婆,你回来了!”方仲惊讶回头,腰间一紧,竟被一双小手箍住,一个暖玉生香的娇小酮体直接依偎在方仲怀里。

    方仲大惊失色,原来这不是梦!

    “我不是婆婆,我不是婆婆!”方仲急用手去推,只觉触手处柔软滑嫩,也不知推到哪里。

    抱住方仲的小手一松

    方仲连滚带爬的从潭边跑开,呼吸急促胸口狂跳,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那裸女一怔,眼中不解的问道:“婆婆,你怎么了?”哗哗水响,竟离了潭边,向方仲走来。

    “婆婆,仙儿累了。”裸女走到背后,慢慢搂住方仲,甜甜一笑,把头一歪,靠在方仲肩上缓缓睡去。

    方仲骇得不敢稍动半分,等了许久,那裸女依偎着自己动都不动,便如没有生命的美丽雕塑一般,可看,可赏,却不可亵渎。

    普玄背对着方仲问道:“那女孩走了么?”却不听方仲回答。普玄慢慢转过身来,袍袖半遮着偷眼观瞧。只见方仲面容古怪站在那里,身形竖立处,一个光溜的身影蜷缩于脚边,竟然已沉沉睡去,那样的依恋,那样的安详。

    普玄奇道:“哎!怎么躺地上了?”

    方仲呆呆的道:“她睡了。”

    她真的睡去了,睡得很香很甜,毫无防范,任人摆布。

    普玄一看左右无人,把随身包袱解开,取出一套衣裳,乃是还在卧虎庄时发的仆佣装束,把衣裳往方仲处一掷,道:“快给她穿上!”自己又背过身去。嘴里还道:“可惜,逢年过节的新衣裳没有了。”

    方仲拿了衣裳不知如何下手,眼睛一扫脚边的娇躯,哪曾看过这般诱人春情,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想入非非。慌忙闭了眼,手中拿着衣裳去套,几次都没套上,想是位置不对,便腾个手去摸,摸到软绵绵的一把,十分溜滑,不知是哪里,眯了眼一看,正是那凝脂般的酥胸。顿时一股热血直冲顶门,方仲只觉一阵晕眩,那浑身热血无处可去,噗!从透气的两窍中喷出,滴落下来。

    方仲汗流浃背,总算是把衣衫套到了那女孩儿的身上,心道还好是晚上,看不真切,若是白天的话,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儿靠在身上,简直是要人小命。方仲喘着粗气道:“好了。”

    普玄这才探头探脑的走近,见方仲鼻子下挂着两行血迹,惊道:“你流血了?”

    方仲支吾道:“不小心跌的。”

    普玄敲了方仲一下脑袋,说道:“只怕不是跌的,而是你气血重了。”低下头细细打量起这女孩儿来。

    “她是哪来的?”

    “不会是个化了个人形的妖精吧?”

    “不会,妖精哪能这样,我道士做了三十年,岂有看不出来之理。”

    “那便是此地人家的女儿,迷了路了?”

    “不像啊,贫道怎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呢……”

    二人一商量,普玄要背师弟,那女孩便由方仲背着。还好那女孩儿身材苗条,并不是很重,负在肩上也不吃力。两人刚背了人想走,便听远处有风声响动,一路之上还有草木折断之声,似乎来的是一只体型极大的野兽。

    普玄惊道:“不好。”把木剑一拔,警戒的看着四周。

    呼的一阵风声,在前方树林之中窜出一只野兽,身形高大,体壮腰圆,两只眼散发着摄人精光,虎视眈眈的盯着普玄与方仲。在这巨大的野兽之上,居然还坐着一人。

    月光之下,可看清来者是个老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只是这样一位老妪的脸却不怎么慈祥,她的眼角上提,嘴角下耷,任谁这样的表情,都慈祥不了。更可怕的是她的坐骑,一头黑乎乎的大家伙,前鼻高耸,两端各一支獠牙,环眼金睛,鬃毛如针,肚腹溜圆,唔唔的喷着怒气,乃是一头雄壮的黑皮野猪。小小的狰狞兽与它比起来,寒碜的不像样子。

    苍头老妪瘦骨伶仃的手中拿着一根藤蔓所做的拐杖。她把手中藤拐往地上一顿,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普玄早被这架势吓呆了,慌忙道:“是行人,路过!”

    老妪冷哼一声,道:“行人!却跑来此地?”

    普玄道:“是迷了路,误闯来的。”

    老妪把藤拐一敲野猪后股,那野猪一哼哼,围着普玄、方仲打转,方仲所带的小兽背毛竖起,与之恶目相向。老妪猛地看见方仲背的女孩儿,勃然变色道:“把她放下!”声音尖啸之极,几乎把二人耳鼓震破。

    普玄与方仲不由自主的都把背着的人放下。普玄道:“这是我师弟,受了重伤,所以……”

    老妪策着野猪奔到女孩身旁,只见女孩长发零乱,衣衫不整,几滴醒目的鲜血印在胸前衣衫之上,而他她却兀自好睡。

    那老妪不看便罢,一看那几点鲜红,立时变色,喝道:“畜生,敢伤老身的孙女,休想活命。”举起藤拐欲打。

    普玄大惊道:“贫道对天发誓,没有啊!”

    “没有?这衣衫如何到了老身孙女的身上,定是你等换上去的,她一介黄花闺女,以后如何做人。你两个再不用解释了,先擒住了再慢慢处置。”那老妪策猪奔二人冲来。

第二十四章 招婿() 
普玄与方仲慌忙四散而逃,不要说这老妪深不可测,便是那座下野猪,也非二人可以力敌。那老妪舍了普玄,反冲着方仲一藤拐砸了下去。她那藤拐看上去不长,但砸出来时,竟然瞬间长出来一截。

    方仲来不及祭符,连背上的宝剑都不及解下,看那老妪凶狠模样,一藤拐要砸自己脑袋,自然而然抱头闪躲。

    那老妪嘿的一声冷笑,藤拐落到方仲头顶时一缩一挑,噗的一声,挑在方仲下颚之上,把方仲挑得离地而起,随即飞身一探枯手,拎住前襟便回,兔起鹘落,已擒了方仲跃回野猪背上。

    方仲被她劲力一挑之下,竟然晕去了。

    小狰狞兽见老妪擒了方仲,凶心顿起,窜起来就咬猪蹄。那黑猪急转身用两根獠牙迳刺小兽。小兽又迅捷跑开。老妪喜道:“这畜生好,且捉了去给我孙女解闷。”藤拐戳地,绿光一闪,地上突兀冒出一节藤蔓,缠定了小兽四足,任凭它如何挣扎,也扯不断那蔓藤。老妪从腰间解了一根绳索,扎个套,甩出去套住狰狞兽四足,把手一拎,已把小兽四蹄捆扎,提在手中。

    普玄哀告到:“这位奶奶,冤有头债有主,还请放贫道一马。”

    老妪吊角眼一瞪,喝道:“为老身孙女名节着想,谁都别想走,留在此地做一世奴仆罢。”普玄手中的符还未祭出,脚下竟然已被数株蔓藤绕了数圈,被那老妪有用绳索兜一个套,把手脚给绑了。

    老妪坐着野猪踱到女孩身边,拐影挑动,轻轻巧巧的把女孩摆放到身后,口中嘟嘟两声,野猪迳往潭水左侧行去。那四蹄攒捆的小兽和双足被绑的普玄与定观,均如拖死狗一般,在地上拖着往前行去。

    一路之上高低不平,不时有凸起的树根和嶙峋的石头横在路间,蹭的普玄与小兽不时的哀声叫唤,老妪理都不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之后,那老妪终于停了下来。

    普玄挣着脖子一看,只见月光之下,眼前一处花花绿绿的房子,原来房外爬满了各种藤青,层层叠叠,盖住屋顶,一片绿意葱葱。

    老妪跃下猪背,把绳索系于房前树上,便一手抱着女孩儿一手拎着方仲进屋去了。

    老妪一走,普玄急急翻了身探视师弟定观。

    那定观本就只剩下半条命,一路拖行,更是气息也无,横躺那里已是死人一个。

    普玄彷徨无助,哭道:“师弟,你好命苦,才脱虎口又落恶婆之手,师兄无能,累你遭此劫难。”正哭之时,那老妪复又出门,拄着藤拐来到普玄身旁,喝道:“你这道人鬼嚎什么?”

    普玄因师弟缘故,心甚不平,语气冷冷道:“我师弟乘鹤西去,贫道与他道别,难道有错了。”

    老妪冷笑道:“老身说了要你师兄弟两个一世在此,谁说要留一个死人。”拉了定观尸首便行。

    普玄急道:“你把我师弟拉哪里去?”

    老妪道:“死人一个要他何用,自然是把他救活过来。”

    普玄一愣,问道:“我师弟还能活?”

    老妪不答,拉着定观到一开阔之地,那地方本是树林,被伐去树木,留了几个粗粗树桩,分布着几块大石,似乎暗合规律。老妪把定观尸身拉入其中。摆放已定,藤拐举起,往地上用力一顿,轰!一股劲风刮起,把石间树桩上的落叶与飞花纷纷震飞,缤纷之中,现出一座宏大符阵!

    老妪撤步回头,在符阵边上坐下,喝道:“你若是打扰于我,你师弟便真的是死人一个!”

    普玄已为这神秘变化而震惊莫名,哪里还会回答,只有不停点头。

    藤拐一扬,枯瘦之手一点阵中定观,叨叨私语:“魂之所系,魄之所归,念兹念兹,不忘本位。九幽魂魄,受吾之招,索魂还阳,便在此时……”一迭窜奇怪咒语念起,那些符文猛地一亮,整个符阵亮起一道白色晕光,笼罩定观。随着咒声吟唱,光晕愈盛。

    符阵内,围绕定观躯体有如水中荡漾,道道涟漪扩散,直到符阵边缘。符阵摆放之地有如透明,似乎可借此直视地低深处,看透地底幽冥。

    缓缓的有数道白烟升起,在晕光内盘旋,数咂之后,往定观身躯内隐去。

    定观苍白脸色渐渐红润

    “魂魄齐聚,速归原位!”

    随着老妪喝声,僵卧的定观突然睁眼,“呃!”的唤出声来。

    风渐止,光晕消去,透明之地再次敦实。宏大符阵沉寂于树桩、圆石、落叶之中,一如往昔平静。

    普玄抢到定观身旁,颤声道:“师弟!师弟!”

    定观茫茫然然转目,见是普玄,轻声道:“师兄,这是何处?我不是中剑死了么?”

    普玄圆眼微润,温言道:“你怎么会死?这不是好端端的活着么。”定观动了动手脚,虽无疼痛,却十分乏力,说道:“师兄,我觉得手足无力,身上却是不疼了。”

    那老妪插话道:“你刚刚还魂,又经了气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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