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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洛仙-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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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麻姑山居然总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那麻姑不过是一个道号,这少女原本名字肯定不是如此称呼。只是再怎么说,这麻姑山也是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一,找一个传人,居然是这样一个少女,实在让人感到好笑,不只长得难看,就是修为,也仅仅炼气化神初期,比之昆仑山和其他门派之中的许多弟子都不如。

    悬天真人虽然心中不屑,但出于礼仪,依然微笑着道:“本座记得麻婆仙姑另有其人,不知……”

    那十来岁的女子面露黯色道:“先师已然羽化了。”

    悬天真人点了点头,温颜道:“请坐。”

    在昆仑弟子引领之下,那满脸麻子的少女来到最后一张座位坐了。

    方仲作为玉虚宫弟子,虽然不受悬天真人待见,但在这重要日子里,也被分派了一份职务,便是看守玉虚宫外九龙桥,与众多同门一起迎接这一拨拨门派。

    看着这三山五岳之人,方仲才知这天下能人何其之多,不说佛门中人,仅仅这道家就有这许多门派,每一门每一家虽然不如昆仑之传承悠久,但也各有所长,绝非可以等闲视之。想当初自己一心要拜入昆仑门下,倒是自己鼠目寸光了。

    眼见最后那麻姑山的二人也进了玉虚宫,只道没有人来,一位和方仲一起侍立的昆仑弟子道:“行了,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不会来了,把玉虚宫大门关上。”

    几个弟子真要把进入大殿的大门关上,却见远处一道人影如风而至,叫道:“且慢关门,且慢关门。”

    “咦,还有一个?”

    一位昆仑弟子喝道:“你哪门哪派的?”

    来人童颜鹤发,一身白袍只用一根麻绳系在腰间,身上再无长物,看上去朴素之极,与众门派真人掌门雍容华贵迥然不同。那老道虽然朴素却有一股飘然出尘之意,周身气息不显,只凭门外那些昆仑弟子,根本看不出此人修为深浅。此人见昆仑弟子问起,堆笑道:“贫道卜夷散人,特来觐见掌教真人。”

    “卜夷散人?没听说过啊?师兄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问一问他是何门派的?”

    那卜夷散人笑道:“贫道乃是蜀山派掌门?”

    “蜀山?你不是在骗人吧?那蜀地多山,不知多少名门大派都在川蜀,你就敢以蜀山为门派之名?”那弟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那卜夷散人道:“贫道志在四方,自然要取一个大气一点的山门之名了,可惜神州、苍梧这些名称过于宏大,贫道福缘浅薄,担当不起,只好退一步,以一介地方为名了。”

    “嘿嘿,看不出你还很谦虚。前来会盟的除了我道家洞天福地之人,就是接到掌教请帖之人,不知蜀山掌门有没请帖?”

    那卜夷散人皱眉道:“贫道行得匆忙,并未带的请帖在身。不过贫道也算是道门中人,自然要来昆仑会盟一番了。”

    那昆仑弟子冷笑道:“对不起,在下孤陋寡闻,并未识得蜀山掌门是何许人也,既然又无掌教真人请帖,玉虚宫你进不了,还是请回吧。”

    卜夷散人急道:“贫道千里而来,岂能拒之门外,还请通融一下,贫道感激不尽。”

    那昆仑弟子摇头道:“在下通融了,只怕掌教真人那里通融不了,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对了,贫道和长平子道长是熟识,还请他出来一下,便知在下所言非虚。”

    方仲听着道人说认识长平子,那长平子是三清殿副执事,与陆文甫截然相反,对自己还算不错,说道:“长平子师伯此刻在玉虚宫内陪着掌教真人和各位同道,只怕不方便出来一见。”

    那卜夷散人道:“既然不方便出来,那我就进去见他,贫道这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会骗你一个娃娃。还请通融一下吧。”

    一旁的昆仑弟子见方仲露出犹豫之色,说道:“方师弟,你若放他进去,掌教真人怪罪下来,可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原本这些昆仑弟子并不看重方仲,只是如今的方仲不但是玉虚宫弟子,如今更是突破炼精化气,已是修为不低的弟子了,那便不能无视他的存在,毕竟整个昆仑能够达到还虚境界的也就那么几个老家伙,大部分中坚子弟,都是炼气化神境界,方仲如此年轻,又在玉虚宫学艺,万一他修为猛进,竟然突破炼气化神,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得罪一个有前途的弟子。

    那卜夷散人道:“各位放心,贫道别的本事没有,这张嘴还有点本事,定能说得掌教真人欢喜。”

    方仲见他一副真诚模样,年纪如此高大,却向这一班守门的年轻弟子点头哈腰,心下不忍,温言道:“前辈要见掌教真人,我替你通禀一下。”

    卜夷散人喜道:“多谢这位小道兄。”

第十章 会盟() 
方仲陪着卜夷散人向玉虚宫宫门而去,守卫九龙桥的几个昆仑弟子悄声议论,一个道:“我看方师弟像个没事人一般,莫非死了人的事他尚且不知?”

    另一个道:“有可能,听说他一回山便被掌教真人罚去思过,那人便不是他杀的了,否则掌教真人岂能不闻不问。”

    “毕竟死在他的屋里,终归和他有关系的,这次誓师大会之后,我等都要下山杀敌,最好别和他在一起。”

    另一个道:“为什么?”

    那个弟子道:“你笨啊,人家还没下山就有血光之灾,连累同门惨死,这是多么不吉利的事,你居然不忌讳。”

    另一个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确实不吉利,确实不吉利,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出师之前死个弟子,不是诅咒我昆仑出师不利吗?呸!呸!”边上的人听他们这么一说,纷纷点头。

    方仲并不知道旁人如何议论,即便钱文义都未向他说起掌教真人的童子意外身亡在他的小楼之内,虽然发觉旁人看他的眼光有些异样,只道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被人瞧得惯了也无所谓。

    玉虚宫内,自从那麻姑山的两人来了之后,悬天真人只道再无人来,谁知又听宫门外朗声道:“蜀山卜夷散人前来会盟。”

    悬天真人听了一怔,略一思索便知自己从未听过有此门派,扭头冲卢公礼道:“卢师弟,此人是谁?”

    卢公礼沉吟道:“小弟不知,这洞天福地和有名有姓的门派之中,并无此等称呼。”

    悬天真人道:“本座只道是你等结识的散修道友,既然都不认识,那便是无名之辈了,本当赶走,只是当着如此多人之面,需显我昆仑礼贤下士,也罢,在末座排一座位,请此人入席。”

    “有请!”

    不只昆仑众人不识卜夷散人,便是这些洞天福地之人也不认识,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突兀而来的老者孤孤单单、飘然而入,来到八卦台前,向着悬天真人施礼道:“在下卜夷,参见掌教真人。”

    悬天真人和一众道门中人早已举目一扫卜夷散人周身,无数道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更有无数人眼中精光闪烁,功举双目,查探其修为高下,却骇然发觉此人周身不显一点气息波动,乃是个气息收敛极其高明之人。需知这等不露气息之人,除非修有特殊的敛气之术,或者,乃是个炼神还虚的高人,才能做到气息不露,让人查无可查。

    只是这一手本事便让很多修为尚且在炼气化神境界的人心中微凛,知道这卜夷散人虽然名不见经传,却修为不低。当然这也是相对于那些底蕴不深的门派而言,对于坐在前排的几大道门,仅仅一个还虚境界之人,还算不得有什么了不起,毕竟这卜夷散人连一个弟子随从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人,又有什么权势了。

    悬天真人作为仙道最大门派的掌门,当然不会露出鄙夷之色,即便心中瞧不起,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来。

    悬天真人堆笑道:“卜夷道人能来,本座求之不得,请入座。”

    卜夷散人道声多谢,在昆仑弟子引领之下,往靠近宫门的最后一张座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向着两旁不停的拱手示意,似乎人人都是他老相识一般。这一举动,让无数人发出一声讥笑,这最后一张座位都排在那麻姑山之后了,如此年纪高大之人,尚且列在人家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女之后,又有什么可高兴的,他居然兴致盎然。在座者,只有那华阳门的岳真人和他师弟贾光南,二人目光一闪,相互看了一眼。

    此刻所有座位都已安排妥当,悬天真人待各处坐定,朗声道:“诸位同道,本座不才,号召大家一起参加这誓师除魔大会,便是要除魔卫道,彻底扫清魔道余孽。”

    王屋山一位长老附和道:“掌教真人说的不错,我等早有此心,可惜无人领头,今日承蒙相召,自然是以昆仑为尊了,但不知掌教真人如何除魔卫道?”

    悬天真人笑道:“具体的事,本座自然不好独断,还要听听各位的高见。不知王屋山虚月真人有何建议?”

    王屋山的虚月真人道:“既以昆仑为尊,鄙派所有弟子俱听掌教真人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人倒是回答的干干脆脆,昆仑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一副以昆仑为马首是瞻的样子。

    王屋山这一表态,余下几十个门派洞府权势尚不如王屋山的,当然没有异议了。也有几个小派担心自己的弟子冲杀在前,损失过大,有心开口说一两个条件,当着悬天真人的面却又不敢。小派有小派的难处,既要托庇于大派之下,又要担心一个不好被人卖了,毕竟谁都不想被人当枪使。

    悬天真人见华阳门的人尚未表态,冲着华阳门所在微笑道:“岳真人,前次贾先生前来,已定下两派攻守同盟之策,如今誓师在即,岳真人可有什么要说的?”

    华阳门上首座位上的岳真人朗声道:“虽说上次正道同盟与魔教大战时,鄙派没有出什么力,但这次,本门托贾师弟来向昆仑订这攻守之盟,绝无反悔之理。想那魔教多招杀孽,就在下所知,那魔教血婴之事已过十来年,却依旧不见动静,当然是这等邪法只可施其一,不可施其二,时过境迁,那血婴早已亡故也是有的,否则何以他内部倾轧,会大打出手。此正是天助我也正道,毕其功于一役。我华阳门岂能错过。”

    悬天真人喜道:“说得好,有贵派鼎力相助,破魔教易如反掌。”

    一旁的卢公礼忽道:“岳真人,在下偶然路过天师道,居然遇见几个华阳门弟子被那天师道的张道陵所擒,不知因为何事以致贵派和天师道起了冲突?”

    那岳真人凤眼一眯,笑着道:“这中间有些误会,我华阳门之下还有数个附属分支,其中之一便是太乙教,此教和天师道有旧,想来那几个弟子本是太乙教旧人,去天师道不过是拜见一下其人罢了,说开之后,已安然而回。”

    卢公礼笑道:“原来如此,那是老夫多事了。”

    那岳光祖道:“无妨,听闻那天师道势力不差,多多接纳一下并无坏处,卢高贤你说是不是?”卢公礼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岳光祖又转向悬天真人道:“不知掌教真人还请了谁来,为何这一次,不见有释门弟子?”

    悬天真人淡笑道:“此次誓师乃是我道家与魔教的事,故此不曾邀请佛门的诸位高僧。不过事关重大,在这之前,还是知会了一声的,慈云寺的通悔大师已然答应,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向他去提,亦会鼎力相助,故此来与不来,并没什么两样。”

    岳真人道:“如今我道门济济一堂如日中天,而魔教自乱阵脚,有没有旁人参与,这一战都早已注定。我敬掌教真人一柄,祝此次会盟马到功成。”

    悬天真人喜道:“好,岳真人鼎力相助,压过慈云寺甚多,岂能不胜。”二人遥祝一番后一饮而尽。

    岳真人把酒盏放下,见悬天真人又向别的门派敬酒之时,向身后的贾光南悄声道:“悬天真人野心颇大。”

    贾光南奇道:“师兄何以见得?”

    岳真人冷笑道:“他不邀集释门中人你道是为何?”

    贾光南想了一想道:“莫非,他是怕释门声望太高,自己不能服众。或者,他已经在考虑,若是灭了魔教之后,还要与释门一争高下,故此这次他只邀集道统中人,那自然只有唯他是尊了。”

    岳真人笑道:“师弟果然聪明。”二人相视一笑。

    排在后面几张位置的门派因为实力不济,悬天真人也不指望他们能派上什么用处,旁人也不来和他们打招呼。麻姑山的那位麻婆仙姑何曾见多这许多人,只是垂着头不说话,别人都相互敬酒,就他和那卜夷散人两张座上死气沉沉,无人搭理。那麻姑身旁的马有德并未如那少女般无知,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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