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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煞气逼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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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件事来你还真是幸运,晚交1天的地钱,恐怕现在建庙的30亩地就得被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给囊括进去,哪能占上这个黄金位置,擎等着发财。”,和张初九一起朝观外走去。

    张初九闻言厚颜无耻的玩笑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俗气,我现在可是的胶澳道士,有宗教信仰的人,讲究的是道家‘清静无为’。

    钱啊,发财啊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

    “不重要的话,你会趁着有批文的机会倾家荡产也要造这么大的道观,”柳雅雯撇撇嘴道:“连魔法装备都给卖了。

    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你真是连走狗运。

    别人去欧洲游学遇到大洪水直接淹死,你呢不仅平安无事的回了国,还在去避难所的路上捡到一枚魔法戒指,这几率简直比中彩票头奖还低啊!”

    “你觉得幸运码,我回家当天就操办了爷爷丧事。”张初九一句话直接把天聊死,哽的柳雅雯一时间无言以对。

    天师道院胶澳分院说是毗邻纵鹤观,其实按照庙宇的规制却不可能直接临墙而建,而是隔开了50多米的山道。

    道院因为占地太广,不像纵鹤观的地那么平整,只能倚着山势而建,院内高低起伏,建筑错落有致,有一股子天然而成的韵味。

    张初九和柳雅雯两人来到道院门前,抬头仰望了几眼山门巍峨耸立的牌坊,柳雅雯脸上满是赞叹,张初九面色则情不自禁的阴沉了起来。

    天师道院分院的规模和气派在某种层面上,反应着七夷山张家在华国明里、暗里的财力、势力。

    虽然是看着分院的山门从无到有慢慢造了起来,但张初九以前并未近距离的观察过,只远望时感觉个头不小,却没想到近观竟然如此的气派和碍眼。

    他正憋气,突然柳雅雯雪上加霜的说道。“初九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才看你的纵鹤观还挺成规模的,现在一比较怎么就感觉那么小鼻子小眼呢。”,刺激的张初九更加面沉似水,沉默着登上石阶朝山门内走去。

    才走了几步,两个身穿安保制服的青年人从道院里迎了出来,打量着张初九身上的道袍、道冠,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这位小道长从七夷山来的?”

    “无量天尊,贫道稽首了。”张初九脸色一正,朝两个保安施了个道礼,“两位福主有礼了。”,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纵鹤观道:“小道我并非来自七夷山,而是贵宝院旁边那座纵鹤观的观主。

    今日家庙初建成,特来拜访一下相邻庙宇的道长,以全道家同门相互扶持之礼,还请引见一二。”

    两个保安听到这番文绉绉的话,感觉面前的少年应该不是装神弄鬼胡闹的熊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来上面对他们的安排是,道观没正式开学前,除非七夷山张家子弟或华国政府官员,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可张初九道士打扮,又说自己是隔壁道观的观主,如果是真的年纪虽小社会地位却颇高,又是为全什么道家‘扶持之礼’才来拜访。

    谁知道道士和道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和俗人不一样的礼数,拦了他别出力不讨好。

    所以最后两人相互看看,一个仍然留下客客气气的挡着张初九和柳雅雯,另一个则转身朝道院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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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探敌(下)() 
不一会那个狂奔回道院的保安便和一个身穿便装,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皮肤如同玉质般白皙润泽,气质温润可亲的青年人一起回到山门前。

    “无量寿福。”那青年人见了张初九,抢先稽首施了一礼道“贫道七夷山正一盟威道道人青玄,添为‘天师道院’教务司一处主任,主持胶澳分院工作,在此稽首了。”

    “慈悲、慈悲。”张初九感受着青玄隐隐带来的压力和那君子如玉的风采,温声还礼道“道人我乃是散修墨原子,贵宝院相邻的小山门‘纵鹤观’之主。

    今日庙宇初成,特来拜会,以示倾慕。”

    道号后面带个‘子’字乃是一种尊荣的象征,只有那些一门一派中公认有大德行、大修为的道士,或者一观一殿之主才配得上。

    别看青玄主持的道院规模比张初九足足大上百倍不止,却是天师道院底下的分院,法统上并不独立,所以他就不能称‘观主’,道号后面也就不能加‘子’字。

    而纵鹤观规模虽然不大却自成体系,作为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道观执掌人,张初九便有资格自称‘观主’,道号后面也可以加个‘子’字。

    隐隐在道家身份上力压青玄一头。

    俗人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可青玄乃是从小散发修道的种子,自然能察觉出来。

    但他是谦和、持重却又圆滑,关键时刻能屈能伸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被张家外派执掌一方道院,名义上被人压了一头,倒也没有自恃名门后代心生不满,对张初九还以颜色,而是笑容不变的说道“原来是左邻道观的墨原子道长来了,真是令小院蓬荜生辉。

    幸甚、幸甚。”

    张初九暗中拿言语试探了一下,感觉青玄度量破大、城府也深,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想到“这个张家外派出来的精英子弟,感觉上至少是中阶超凡者,为人又不傲不燥,我一个无名小观的主持上门,都那么客气让人如沐春风,一定极少树敌。

    这样的底蕴、家风,真让人高山仰止不见其峰,毫无破绽可言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指了指身后的柳雅雯道“这位是我的方外好友,亦是纵鹤观山门护法柳雅雯小姐。

    出身于世代书香门第的淮南柳家,母亲姓华更是钟鼎大族,小小年纪却颇为慕道。

    听闻我要来拜访贵院,一定要跟着见识一下正一盟威道诸位道兄的风采,我被逼无奈,只能厚颜带着她来了。”

    青玄本来就奇怪,张初九来拜访就拜访,怎么会还带着个小姑娘。

    要知道华国道教虽然不禁婚嫁,但第一次拜访别人的山门,无论如何也没有带着女眷的道理,更何况张初九的年龄也不像是已经成家的样子。

    此时听了他的解释,青玄心中终于释然,同时眼睛一亮,仔细打量了柳雅雯几眼。

    见其年纪轻轻画着淡妆,表面上和那些家境优渥,长相漂亮的普通少女相差无几,唯独眉宇间少了那种骄纵的燥气,便郑重其事的稽首问道“善福主和柳公庆卿、华钟美老妇人的关系是?”

    柳雅雯闻言一愣,有些惊讶青玄对于华国文化、政经界的了解,诧异的张张嘴巴道“柳庆卿、华钟美是我爷爷、奶奶。”

    “伊呀呀,难怪善福主这容貌气质我一见便觉得不似凡人,”青玄闻言突然鼓掌赞道“只是因为冒昧不便相询。

    山门风大,请至院中饮杯清茶吧,请,请。”,避到一旁拱手相请,脸上的笑容温和、淡然中竟多了几分谄媚。

    张初九只是智慧大开,思维经过无数典籍熏陶变得成熟,却没有真正经历过社会生活的洗炼。

    刚才他隐隐感觉到青玄态度上虽然温文尔雅、无懈可击,可实际似乎并不想带自己进道院参观。

    很可能在山门前客气一番便寻个由头,将他这个无足轻重的邻居打发走,因此为了窥探到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虚实,灵机一动将柳雅雯搬了出来,想利用其显赫的家世增加一下自己的分量。

    但张初九虽然意识到柳雅雯家世可供自己借力,却仍然没正确评估出一个家族三代近亲中出了若干国会议员、2位省最高行政官员、1位中央政府部长、1位政治局巨头的豪门子弟到底意味着什么。

    见青玄客气成这样,他倒先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一样偷瞥了柳雅雯几眼,干巴巴的道“既然青玄道长相邀,蚊,柳护法,咱们就进道院一观吧。”

    不过事情虽然有些出乎张初九的意料,效果却比他预想中还要好得多。

    在青玄的陪伴下,他与柳雅雯一起迈步进了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山门,饱览了道院半是人造、半是天然的秀美景观,又和七夷山张家派驻在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几个头面人物见了面,饮茶、说玄、相谈甚欢,足足呆了两个多小时才告别而出。

    回纵鹤观的路上。

    张初九脸上的笑意渐渐烟消云散,整个人变得萎靡又神色黯然起来。

    柳雅雯见了心里觉得奇怪,又有些不满的说道“张初九,你搬出本姑娘这尊大佛来,混进了天师道院胶澳分院,又和那里的道士套上了交情。

    两个多小时你们说的是眉飞色舞,我听的是昏昏欲睡,还不意思真的打盹。

    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出了道院的门就开始摆脸色,好像有人欠你一大笔钱似的,给谁看啊。”

    “抱歉啊蚊子,”张初九愣了一下鬼扯道“你知道现在科学家研究证明,男性也有生理期了吗,我可能就是生理期到了,最近心情总是有点郁闷。”

    面对死党如此厚颜无耻的回答,柳雅雯也是无言以对,只能恨恨的说了句,“还生理期,张初九你个臭鸡蛋,怎么不说自己死期快到了,所以心情不好呢。

    哼,本小姐中午还有约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别忘了把场子收拾好让我晚上来开‘趴’。”,在纵鹤观门前转身扬长而去。

    。

一百五十七章 吾当精进刚猛,只争朝夕() 
天师道院胶澳分院除了青玄这个年纪轻轻便进化至中阶超凡生命,人情世故熟捻于心,性格能伸能屈的负责之人外,天师道还派出了另有3个张初九根本感觉不出深浅的老道士,作为所谓的道院供奉坐镇。

    另外还有7、8位鹤发童颜明显是高阶超凡生命,30多位至少是中阶超凡生命的道士,作为教授、讲师填充其中。

    由这股力量可以推想,七夷山张家必然存在着神话生命,高阶超凡生命应该数以百计,其余中阶、低阶超凡生命便是以千计算了。

    再以张家的力量为标尺,推断其他传古宗门、世家,虽然张初九自命不凡,志气冲天,一时间也难免生出力有不逮的感觉。

    目送着柳雅雯离开,他有些愧疚了喃喃说道:“今天利用了你,对不起了蚊子。”,叹了口气,走进自己的家庙之中。

    用手机向建筑公司电汇了一期工程的尾款后,将施工人员全都打发走,无精打采的离开崂山,去胶澳城区买了两把大号的铜锁和一大包檀香,也无心吃饭便重新回了纵鹤观中。

    将观门虚掩着,张初九漫步走进道观上首的偏殿,在香炉前盘膝而坐,点上一把檀香,插好,望着那一缕缕袅袅上升的烟气,默默想到:“我现在还只是巅峰的2级超凡者。

    虽然距离3级只一线之差,可就算马上突破,之后一边上学,一边探险赚钱买属性能量晶石辅助修炼,除非发生奇迹短时间内爆发赚个几亿星币,否则还是得至少3到4年的苦修,才可能进化为中阶超凡者。

    然后再一点点的从中阶修炼到高阶,从高阶突破至神话,就算一帆风顺,中间需要的时间恐怕也要三、四十年都不止。

    而以那些传古门派、世家的力量看,就算我像爷爷说的同级无敌,刚开始晋升成神话生命后也不一定能以一人敌一家、一派,八成还得要继续上进才能成功‘报仇’。

    这样的话,要是我猜想的那些仇敌里的确有爷爷的仇人倒还值得,可要是最后证实一切都是我的妄想,又该怎么办。

    人生最宝贵的时间全都在准备复仇中度过,发现错了,父母已经逝去,木子、蚊子、腾飞说不定都老死了,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世间,这辈子我活的又是什么。”

    想着想着,张初九突然悲从中来,情绪不知不觉变得更加低落。

    人在这种被心魔所困,越想越绝望的时刻,一部分会放弃心中的坚持,卸下重负轻装上路;

    一部分会咬紧牙关就算再痛苦、彷徨也坚持到底;

    另一部分则会意志越来越消沉,最后一蹶不振,沉浸在痛苦、彷徨之中无法自拔。

    而除了这三种人外,还有极少数、极少数性子刚柔兼济,内藏狠毒者,反而会将这彷徨、痛苦当作自己的磨刀石越挫越勇。

    在一阵迷茫、无措之后变得更加刚猛精进、锐意进取,决意硬生生从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绝处求生,张初九便是这样的秉性。

    心中的负面情绪累积到极限后,他微微颤抖的身躯突然止住,面目扭曲如同恶鬼般喃喃自语道:“人孤零零来,孤零零去,只是为了对的事,就算穷尽毕生之力去完成又有什么遗憾!

    更何况我现在最喜欢的事不就是追求强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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