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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暖玉冷无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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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 仍旧是某兵部尚书的府邸
  下人们一个个低着头站在院子里,兵部尚书垂着脑袋脸色苍白坐在椅子上。
  “哐当——”公孙止这个好脾气的读书人居然大发雷霆砸起了东西。
  椅子上靠着的兵部尚书才缓过一口气又被他吓得不敢发话了。
  “你们是怎么看人的?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居然大白天的让他这丁点武功都不会的人出了府邸?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奴才担当的起么?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公孙止一边挥着手在那里叫骂,一边来回踱步绕圈,不知如何是好。当他拿着御军的令牌匆匆回来的时候,居然听到这样比天崩地裂还要严重的事情:秦朗失踪了!这消息和让他听到秦国被一夕覆灭了差不多。更严重的是,秦朗是一直不出宫的,见过他真实相貌的,基本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而知道他身份的,又都没有见着过他的面貌,这黥城茫茫人海的,就凭自己一个人,怎么找他?
  公孙止本是一介书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可是今天却真的动怒了,眉头紧锁,手背上头的青筋都突兀地显露出来。对于秦朗,他认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任性的脾气,知道他特殊的喜好,知道他奇怪的习惯,可是,他失踪后会去哪里,自己心里头根本没谱。秦朗是自己走出去的,还是被人绑架抓走的,他只是出去转一圈就回来了,还是根本就不高兴再回皇宫了?一堆问题纠缠地公孙止这个智者脑子涨疼。
  正当公孙止准备将院子旁边摆放着的另外个花瓶也抓起来敲碎的时候,叶凯疾步冲了进来。
  “公孙大人!”叶凯将身上披着的袍子随手扯下扔给了一旁的下人。
  “叶将军?”公孙止手上的花瓶终于拣回了一条性命,“你可知道‘他’失踪了?”
  “公孙大人,你些别慌,‘他’此次出来可有什么特别的交代?会去哪里你心里可有个底?”
  “若是心中有底,我也不会在这里有失风度地砸东西叫嚣了。”公孙止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马上抬头紧张地对叶凯说,“事不宜迟,动用御军搜城吧?”
  “出动御军倒是可以,但这样就免不了要大张旗鼓了,况且,连我都还未见过‘他’的模样,上百的御军可要怎么找他?”还是叶凯冷静,想得周到,不过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学富五车的公孙大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能让他丢了风度的人,怕也只有那个“奇怪”的男人了吧。
  “唉,的确,今日进城,我也发现城里头红发的殷国人多了不少,他国的人更不知道潜了多少进来。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先找到了他,那可怎么是好?商对秦的轮番挑衅也都摆到台面上来了,只靠‘他’一人在宫里头‘纸上谈兵’,怎么抵得了千万大军?”公孙止还是眉头紧皱,不知他是在担心国家危亡,还是在担心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郑大人,‘他’出去前可有留下什么口讯或者字条之类?”叶凯突然去问那快要再次晕厥的兵部尚书。
  “公孙大人离开后……他就在书房里头批折子了……最后同老夫说的话……是让老夫去准备点心……然后……老夫就厥过去了。”年迈的郑大人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公孙止已经迫不及待地朝书房冲去,叶凯也快步跟在他后头。
  两人在堆了一地狼藉奏折的上书房找了半天,也就只看到些画着红色王八的“诡异”奏折,仿佛那个任性的男人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参考的话。
  公孙止抚着额头走到书桌旁坐下,脑海里交替浮现秦朗平日里任性的举动,还有他无辜的脸。叶凯走到他旁边,目光被桌上一封金色的加急奏折吸引了过去。
  “公孙大人,这可是驻守在秦,商边界的将士上奏的折子?”叶凯并不诧异地问,这折子他之前也见过了,上头基本上是奏了些关于两国边境一直僵持着的情况。当下秦与商一战再所难免,邻界的殷国,畅国也摆明了不肯插手趟着潭浑水,都在那里坐山观虎斗,等着秦和商两国鹬蚌相争,他们届时好渔翁得利。
  “是啊,现在天下四分,弱肉强食,讲不好哪国先败下阵来,商国边境的驻守也都快粮尽兵乏了,再这样持久耗下去,极有可能让商找到可乘之机,乘虚而入。”公孙止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这事可有征求‘他’的意见?”叶凯总觉得这个整日在宫里闲着,只稍稍动一动毛笔就能解决任何难题的“他”,应该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是个上了年纪深思熟虑的男人。
  “还没有,他说他最近心情不好。”公孙止摇了摇。
  “什么!?心情不好!?这算什么理由?究竟是国家重要还是他的心情重要!?”叶凯惊讶之余不禁提起了嗓门大声说话,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大家都要围着他转?连决定是攻是守这样迫在眉睫的大事,都要等他“心情好了”才能问他?
  “唉……”公孙止叹了口气,苦笑着看叶凯。
  叶凯将手中的折子又拆开看了一遍,果然同上回自己收到的急件一模一样。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折子末端的红色符号和四个大字上。
  折子上画了两个圈,一个圈住了殷国的“殷”字,一个圈住了畅国的“畅”字,引了两条线交于一点,落下八个醒目的红色刚劲大字:
  唇 亡 齿 寒
  合 纵 连 横
  叶凯抬头看看公孙止,惊讶欣赏的表情;公孙止看看折子上熟悉的字体,欣慰赞许的表情。
  苍劲有力的八个字,任性地解决了困扰秦国八个月的难题。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城东的大街上溜达,没有陆无涯陪我逛街似乎还真是有些无趣。突然想起来我第一次把他拽上大街的时候,他把我画的“假睫毛”说成了千足虫子,他因为我没给他买礼物而淘气地咬掉了我的糖蝴蝶触角,他因为我给他了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当礼物而别扭地脸红。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突然爬上一抹傻笑,不知道无涯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像我方才一样,淘气地去爬了大树?
  忽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的香气,这味道特别像以前在上海的地铁下头,经常会看到有老婆婆摆摊在卖的栀子花,馥郁却不俗气的味道。有的时候我也会掏几个硬币买上一小朵,那花是被细软的钢丝固定住的,缠了个小圈,可以别在衣服的纽扣上头。一路走过,行人都会为我身上缭绕的香气而驻足深呼吸,仿佛我同这小小的花儿同为一体,散发着纯洁的味蕾。
  我站在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街头,享受着这久别的芬芳气息,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的这口气顺利地“呼”出来,大街上突然发生了混乱的一幕,准确的说,是在我跟前发生了混乱的一幕。
  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孩子被一飞快的人影突然冲过来撞到了地上,那个人影朝那孩子的腰里摸了一把,似乎是把一沉甸甸的钱袋子给摸走了,然后又飞快地闪没了踪迹。那男孩子跌坐在地上,头压得低低的,不晓得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看他一身打扮似乎也不是个平凡人家出生的,锦衣白裤的,只是跌到了地上弄脏了些许。
  这光天化日之下不晓得算是抢劫还是小偷的一幕自然引来了众人的围观,而这男孩此刻正跌坐在我跟前,还是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跌伤站不起来了?这么大的人了,不会那么没用吧?如果是我,那肯定拍拍屁股站起来叫骂着去抓贼了。
  我好心地凑过去,伸出手对他道:“哎,你没事吧?自己能起来不?”
  他突然抬起头瞪我,仿佛我是刚才那个害他跌倒的贼。
  看到他脸的一刹那,我又有方才看到风瑾时的窒息感觉。
  好……漂……亮……的……男……人……
  天啊,我今天撞了什么运?为何见到的不是完美的将军就是娇弱的林妹妹,此刻眼前这个长的和小白兔似的贾宝玉居然也给我碰到了?
  我还在那里愣着,欣赏着他稚气未脱的脸,不晓得这个人应该归属在“男人”的范畴还是“男孩”的范畴。
  “喂,你没看到我走不动了么?还不快蹲下来背我?”小白兔说话了,好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语气,配合着他可爱的小脸。
  可是……他说什么!?要我背他!?
  我刚才还是俯下身子,听到这句话后马上直了起来,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他。
  “女人,我都准你背我了,你怎么还愣在那里!?”小白兔皱着眉头瞪我,天籁般的声音吐出刺耳的话语。
  “我干嘛要背你?你自己没有脚么?不会走路么?我认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这个男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个男人,居然要一个女人背他!?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女人才可以任性地要求男人做的事情,比如我对陆无涯。
  “哟,你不背我还有理了?”小白兔又说出了让我吐血的话。
  周遭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啊?”
  “似乎是小孩子要他娘背他呢!”
  “哎呀,我看那女人不像这孩子的娘。”终于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看她那样子,肯定是孩子他后娘,正欺负他呢。”还是刚才那个“公道”的声音,我收回我之前说的。
  “哎呀,这年头哦,家里头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搬大街上来了啊。”
  “啊!我晓得那女人,她不是城南红楼的冷老板么?”
  “啊?那个青楼的老板?那这孩子是?”
  “哎呀,指不定是她自己养的小倌呢!”
  “听说她和盈袖阁的艳老板也有暧昧呢!”
  “我晓得了我晓得了,指不准是她同艳老板偷偷养出来的孩子呢!”
  “……”人们唧唧喳喳,讨论地越来越离谱。
  我瞪着眼前这个毁了我名声的“罪魁祸首”,此刻他脸上的嚣张跋扈都没有了,一脸好奇地转着脑袋打量周围的群众,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围了过来。在他“巡视”了360度之后,还是把目光调回了我脸上,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然后一点头,非常郑重地宣布:“你看,大家都觉得你应该背我,我就勉强让你背着吧。”
  然后他就眨巴着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看我,一脸无辜的样子,脸上嫩嫩的白色凝肤似乎微微透着红晕,说话的时候嘴角会隐约现出个小梨窝。同他“单纯”的模样一比,我似乎成了个黑着脸的“大恶人”,正在欺负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这个男人!居然在那里装可怜!?
  我无语了,此刻能形容我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只有一句:
  此男只应"地狱"有,人间哪得见几回!
  我也并不知道,这个“让我背他”的决定,是这个男人挣扎了半天才作出的“无奈”选择。在他的脑子里,对我第一眼的评价是:
  长相:一般 年纪:偏老 身材:一般 性格:很差 类别:蛾子 等级:中下
  我认命地朝他蹲下去,示意他爬到我背上,因为我已经听到人群中有人说我是这个幼稚男人的“童养媳”了。
  他嫌弃地拍了拍脚上的土,才慢慢爬到我的背上,我托起这个明显比我还要重一些的男人,步履蹒跚地突出重围一步一步往前走,心里想着的是:我要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小恶魔碎尸万段!
  很久很久以后,我再想起我同这个任性男人第一次的相遇,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还不快蹲下来背我?而我同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是:我 背 他!
  o Be Coninued……

  Chaper27 国师

  托着这个快把我给压扁了的男人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个人烟略微稀疏的地方,我想也不想就把他从背上甩了下来,他“哎哟”了一声,又揉着屁股坐在地上瞪我。我突然发现方才那股栀子花的香味还萦绕在我身上,不禁提起袖子东闻闻西嗅嗅,忽然,我一把抓过那个小恶魔,在他脖子间闻了闻,这一路幽雅的栀子花香,居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体香!?他,是“香妃”么!?
  他一把把我推开,生气地撅着小嘴,大声地说:“你居然敢这样摔我!?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喂,小屁孩,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姓名说出来?你爹娘连这点礼数都没教过你么?”我开始给这个很没礼貌的小孩子做“思想教育”,连二十一世纪的独生子女都没他那么“横”的,这样任性的男人估计和国宝一样稀有。
  “爹娘?那是什么东西?”小恶魔奇怪地偏着脑袋问我。
  我被他问得愣住,他难道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可看他一身华贵的衣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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