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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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岛已经被恶灵骨的黑暗势力给捷足先登了?
“那个叫弗朗索瓦的难道跟巴洛克有关系?”伊莎贝尔问。
“画像是从弗朗索瓦那儿抢来的,仔细分析一下,并不代表弗朗索瓦就一定是恶灵骨的成员。”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凯瑟琳的画像被弗朗索瓦抢走了,然后又被米兰达抢走了。”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我觉得弗朗索瓦是恶灵骨的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
我再次变得犹豫不决,但我还是决定留下,不管弗朗索瓦是不是恶灵骨的成员,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你想查个水落石出,就要等弗朗索瓦登岛,也许在他登岛的那天就是查清真相的时候。”伊莎贝尔很轻松地读出了我的心思,“有些事情根本就没必要去考虑。”
“你说得对,如果有一天弗朗索瓦前来攻岛,我必须将他活捉,也要保证他不被其他人杀死。”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一名保安人员走过来说,“晚宴已经结束了。”
我透过温室的玻璃,看到院外的大钟已是凌晨2点3刻了,来参加生日晚宴的客人都纷纷离场,男士们和女士们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说说笑笑,米兰达亲自欢送了他们。至于梅丽莎和弗兰克,不知他们又去了哪里。
我和伊莎贝尔在离开的时候,米兰达只是朝我们露了个笑脸,“两位请走好。”
“谢谢,夫人!”我说。
回去之后,我不断对米兰达、弗朗索瓦、凯瑟琳三者的关系加以分析,但始终没有找到真实答案。
第八卷:新特兰西瓦尼亚 第四章()
第四章、
随着格兰德尔庄园迎来了每月一次的大扫除,我和伊莎贝尔二人也不得不主动去帮忙。我们走进那座如同小凡尔赛宫的豪宅,趁米兰达到其他地方巡视的时候,悄悄去了三楼。
两名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其中一个将凯瑟琳的画像摘了下来,并对墙壁进行清扫。我发现这么大的地方要两名清洁工打扫,实在是太费劲,于是我主动拿起拖把对地面进行擦拭,伊莎贝尔也主动拿起抹布擦起了门窗。
我边擦地边细细端详着那幅凯瑟琳的画像,总觉得这幅画像有问题。一名清洁工将一个盛满清水的塑料桶提了上来,放在离凯瑟琳画像很近的地方,他接着拿出吸尘器,开始对一些擦不到的角落进行清理。
没多久,米兰达上来了,她看到我和伊莎贝尔在帮忙打扫卫生,心里很高兴。“谢谢你们,来帮我打扫庄园。”她笑着对我们说。
“别客气,夫人,您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呢。”伊莎贝尔说。
那名正在使用吸尘器的清洁工不慎踢到了画像边的水桶,由于里面的水太满,导致水溅在了画像上。
“见鬼。”米兰达突然暴跳如雷地朝那名清洁工咆哮道,“你是怎么干活的?”
清洁工当场就被吓掉了魂儿,“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他一边用干毛巾将画像上的水小心翼翼地进行擦拭。
愤怒使得米兰达的脸彻底变成了一副鬼相,她瞬间来到那名清洁工跟前,露出毒牙,眼睛变得血红,瞪得老大,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她露出毒牙,刚要咬向那名清洁工的脖子,突然又冷静下来,变得很平静,她将那名清洁工推倒在地上,然后拿起那幅画像,重新将它挂在墙上,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平静地说:“这可是战利品,费了千辛万苦才抢到手的,要是弄坏了,我岂不是白抢了?”
我们大家彻底被这一幕惊呆了。随后,米兰达朝我们笑了笑,二话没说就离开了。
她离开后,伊莎贝尔向我耳语:“她为了一幅画像,至于吗?”
那名被推倒的清洁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你没事吧?”我问他。
“没事。”清洁工回答。
“夫人的脾气一向就是这样吗?”
“这样的脾气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吓死我了!”
历尽沧桑的米兰达居然为了一幅从别人手中抢来的画像,不惜跟别人撕破脸皮,这完全不符合道理。
过了没多久,费迪南带着几名安保人员上了楼,他们摘下了凯瑟琳的画像。我问他:“你们要把这幅画带到哪儿去?”
他说:“夫人说要把她挂在地下大厅里,以此来纪念那次有着重大收获的劫掠。”
保安人员小心翼翼地将画像抬下楼,然后带走了。
我和伊莎贝尔随之离开了格兰德尔庄园,想找个地方分析一下米兰达的真实身份,更是为了放松一下刚才那股紧张的情绪。于是我们去了岛上唯一的一家酒吧,点了一瓶红酒和一个果盘,开怀畅+饮起来。性感的钢管舞女郎在舞台上尽情地表演着狂野的舞姿,除此之外,还有不可思议的魔术表演,给人们带来激情的享受。
钢管舞和魔术表演完毕后,随即走上台的是一名留着长卷发的歌手,他刚走上台,观众就为他送上热烈地掌声,想必他是一名重量级歌手,他唱的这首歌名为《Love…Hurts》,歌曲的前奏音乐过后,他便开始唱:“Love…hurts,Love…scars,Love…wounds,And…marks,Any…heart,Not…tough,Or…strong,enough……”
伊莎贝尔见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亲爱的?”
“我没事。”我说。
“别想得太多。”
“我越来越觉得……”
“如果我是你,我会立马走人,去罂粟岛,管他弗朗索瓦在不在那里。”
“可现在……我的脑子很乱,总觉得有很多疑问,也许是我真的想多了。”
她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放进我的嘴里,“放松,天亮时,好好睡上一觉。”
“好吧,我们好好喝一杯。”
我俩边喝边聊,直到演唱结束后,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因为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烟鬼,我闻不惯二手烟的味道。
正当我俩离开酒吧时,忽然觉得天空中有东西划过,不时发出“嗖嗖”的声音。突然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火箭弹射在了酒吧的一扇窗户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酒吧被炸开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我当时愣住了,伊莎贝尔急忙拉着我逃离爆炸现场。接着又一颗火箭弹射了过来,这一颗射中了一辆加长凯迪拉克,汽车当场就形成了一个滚滚燃烧的火球。
火箭弹一颗又一颗地射来,使人猝不及防。
不远处,两架战斗直升机飞了过来,呼啸着从酒吧上空掠过,将酒吧顶盖炸得粉碎,客人们四散而逃。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巨大的碎石砸在了大厅中央的地面上,几个不幸的人被当场砸死。
随后赶来的三架直升机,直接朝格兰德尔庄园飞去。
整座小岛拉响了战斗警报,所有成员进入一级战备。费迪南带领着一些守卫也赶到了现场,他有些惊慌失措,当他看到不远处的格兰德尔庄园正遭受敌机的破坏时,便带领着几名精英成员前去救援。
海岸边,隐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我想这一定是弗朗索瓦来攻岛了。一些警卫立马赶去海岸支援守备人员。小岛被突如其来的敌人四面包夹,短短的一小时之内,整座小岛变成了一片火海。
我和伊莎贝尔迅速赶往格兰德尔庄园,我看见费迪南用火箭筒击中了一架直升机的尾部,直升机拖着烟尾在空中不断盘旋,而且还干扰了另一架刚刚赶来的直升机,两架直升机顿时相撞,在空中形成了两个巨大的火球,毫无规律地盘旋着。一架坠落于庄园中央的巨型棋盘上,有几枚巨型棋子也受到严重损坏;另一架则一头扎进了附近一座水池。
入侵者是从四面登陆的,他们炸毁了岛上唯一的港口,那里储存的大量物资也被付之一炬。港口的瞭望塔被火箭弹击中,里面的人被爆炸的气浪推了出来,并在下落时化作灰烬,看得出入侵者所使用的武器都含有银。
遥望海岸,可以清晰的看到枪支射击时发射出的道道火舌,入侵者步步逼近,在几架直升机的掩护下向前迈冲进攻。
伊莎贝尔很震惊,“我们得想想办法。”
“先去找弗兰克。”我说。
我们很快来到梅丽莎的住处,发现梅丽莎的房子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于是我们又重新返回米兰达的豪宅,我坚信弗兰克一定在里面。
庄园里乱作一团,仆人们都忙着逃命去了,我匆忙寻找着弗兰克的踪影。我边喊他的名字,边漫无目的地踹开几扇房门,寻找他的下落。却无意间进入了地下室的大厅,这里的吊灯发出昏暗的光,给屋子增加了几分压抑的气息。米兰达独自站在大厅中央面对着凯瑟琳的画像,她看上去已经在此站了很久,她穿着我第一次跟她见面时所穿的那件血红的拖地裙。莫非她也是恶灵骨的成员之一?我问她:“格兰德尔夫人,我想你和恶灵骨的关系不会很浅吧?”
她缓缓地转过身,眼睛盈满泪水,显出一副无助的样子,抽泣着说道:“求你们救救我们!”
她的言语和举动使我不知所措,但我不能放松警惕,我便掏出手枪指着她,“我弟弟在哪儿?”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的女儿也不见了,我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跟恶灵骨是什么关系?”
她走下石阶,向我走近。我手中的枪仍然在对准她的脸。“现在我不想说这些。”她的眼泪越流越多,“我只想见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帮我找到她。”
我试图用超能力进入她的内心,看一下她所想的,可不知是何缘故,我无法进入她的内心去查看真相,难道是我的力量不足?还是说她的力量太过强大?她仍然苦苦哀求我去救她的女儿,于是我放下手中的枪。“那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和我弟弟去了哪里?”
“也许在我女儿那儿。”
“不,你女儿的房子已经被烧掉了。”
“什么?天哪!”
“我会想办法的。”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和伊莎贝尔去别处寻找弗兰克和梅丽莎的下落。我们在经过一楼走廊的时候,发现一面墙被炸开一个大洞,隐约可以听到墙里面留声机发出的音乐声,是莫扎特的《安魂曲》。我们顺着这个洞走了进去,无意间来到了那天梅丽莎过生日时的宴会厅。压抑的音乐开始进入第一个高潮阶段。客厅里的人都死了,他们不像是中弹而亡,更像是被毒死的,那座带有温室效应的花园也遭到火箭弹的破坏,大量的稀有植物被烧毁。
梅丽莎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条桌腿,弗兰克的头枕在她怀里,四肢摊开,一动也不动。我急忙跑过去,发现梅丽莎表情很悲伤,红红的眼睛里积满伤心的泪水。我注意到了弗兰克的血管变成了黑色,像是被注入了水银一样,感觉似乎要爆开似的,他显然已成为一具尸体。“她怎么了?”我绝望地问梅丽莎。
梅丽莎更加悲伤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抽泣着回答说:“他……死了。”
我没能见弗兰克最后一面,也没有保护好他,面对他的尸体,我很自责且又很伤心,“是我害了你。”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安魂曲》的音乐回荡于整个屋子和走廊,悲伤的音乐只能使我的情绪愈加躁动不安,我仰天长啸,发泄着内心的悲伤。就连留声机也被我的喊声给震坏了,音乐停止了,屋里变得死寂一片。
伊莎贝尔也忍不住悲伤,流下了眼泪。最为悲伤的是梅丽莎,她趴在弗兰克的尸体上,亲吻着他冰凉而铁青的嘴唇。
“弗兰克是怎么死的?”我问。
梅丽莎回答:“被毒死的。”
“是谁下的毒?”
她显得很为难。
“回答我。”我怒吼道。
她被吓了一大跳,悲伤和恐惧使她泪流满面,“是一个女人。”
“谁?”我一怒之下,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她痛苦难忍,想竭力摆脱我的束缚。我眼睛里散发着暴怒的火光,“回答我,我弟弟是谁杀死的?”
梅丽莎张大嘴巴,无法发出声音,露出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
“不,阿历克斯,别这样。”伊莎贝尔急忙向我劝说道。
“你怎能惩罚一个受害者?”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我往墙角一看,原来是罗宾逊躺在那儿,他看上去也中毒了,面部的血管和弗兰克一样。“你说什么?”我问他。
他冷冷地笑了笑,“我说你在惩罚一个受害者。”
“受害者?”
“是的。”
“你把话说清